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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十六章 美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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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苏闲觉得浑身沉沉的,身上说不出的烦闷,没有一丝力气,关节隐隐作痛。要下雨了,苏闲躺在床上不愿意睁开眼。

想到昨天夜里,咦?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苏闲打了个激灵,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谨慎的打量着四周。

这间屋子和自己睡的那间屋子摆设的用品一模一样,可是很明显这不是树林的木屋,这间屋子比那间要窄一些,这是哪里?

苏闲慌慌张张的拉开门,这里是一处院落,打扫的干干净净,院落里一株槐树,郁郁葱葱,槐树下面有一张木椅,长长地,正斜斜的躺着一个人,淡蓝色的衣裳,粹白色的轻纱罩衣,风吹起外层的轻纱,轻盈得像是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

苏闲走上前去,那人正在闭目养神,正是昨夜撞晕了苏闲的人。夜里不是很清楚,苏闲着才真真正正的看到了他的全貌:狭长的眼睛微闭,浓重的睫毛卷卷上翘,高挺的鼻梁,圆润的嘴唇,妖媚而窈窕,乍一看上去,还真的和黄瓜有那么□□分的相似,只是这个人显得更加柔弱一些,是个美人!

“看够了吗?”那人睁开长长地眼睛,也是一双妩媚的桃花目,不同的是,黄观的桃花眼似水琉璃,总是风情万种,而他的桃花眼,却带着几分邪气的冷清,流露出一丝幽冷,看的苏闲哆嗦了一下。

美人从木椅里爬起来,站到苏闲面前。

挺高,苏闲想,大概和古浊云差不多吧。

美人忽然间一抬手,苏闲忍不住的向后一退,却被他抓了个正着,美人轻轻的抬起手,在苏闲眼睛边上擦了一下,苏闲感觉美人的手冰冷刺骨,还是要往后退,却被美人控制的退不动了,然后眼角硕大的眼屎就掉了下来,恨得苏闲只想找个窟窿钻进去。

“那个。”苏闲支支吾吾。

“你想问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美人问。

苏闲点点头。

“我叫赏云。”美人道。

“哦,赏公子!”苏闲叫了声,脑子里却在搜索“赏”这个字是不是个姓氏。

“叫我赏云就行了!”美人依旧冷冰冰的回答。

“好,赏云,我叫苏闲,我想问你,我怎么来到这里的?”苏闲无奈的问道。

“我抱你回来的!”赏云面无表情的道。

“不是吧,那么大庭广众的,你就把我抱回来?没有人说你抢良家妇女啊?”苏闲叫道。

赏云不满的看了她一眼,轻蔑的神态就像是在告诉苏闲:“你那种姿色我还没有必要抢!”

看苏闲斜着眼睛瞪着他,便道:“是我把你撞晕的,自然要把你带回来。”

“撞晕?”苏闲拍拍自己的脑袋,“我体质怎么会忽然那么差?”苏闲长吁短叹一下,道:“那,我现在醒了,我走了!”

“恩!”赏云也不拦她。

苏闲就那样径直的往外走,走了一圈又一圈,走了一圈又一圈,大门就在前方,可是却怎么也走不过去。

三圈过后,苏闲停了下来,冷冷的盯着赏云,没有说话。

赏云也冷冷的看着她,也不说话,但眼里却是云潮涌动。

二人像高手对决一样,静静地站着。

这个赏云应该是个高手,苏闲想,肯定是不怕站着的,可是自己也不是低手,学校十几年的罚站经验不是白长的。这个院子走不出去,十有八九是摆了阵,与其累死累活的走,不如弄明白怎么走。

昨夜里闻到了那种清香,今日赏云身上并没有那种香味,那就八成是迷香,他想干什么?不可能是劫色,这种长相好看的人往往都特别的臭屁,像古浊云和黄瓜一样,一般不会采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更何况自己身体没有异样。那他想干什么?

她怎么一点气息都不漏?赏云想,要么不会武功,要么武功高的深不可测……

空气渐渐地闷起来,好阴沉的天,风,似乎被这阴云压的刮不动了,悄无声息的停了脚步。苏闲的身体像是有虫子叮一样,开始一阵阵的疼痛,可是她还是在冷冷的盯着赏云,甚至没有眨过眼睛。

又过了许久,一道刺目的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雷仿佛一头发怒的狮子,咆哮着两个人的安静,瑰紫色的闪电不断的撕裂着天空,直击地面,触目惊心。

赏云还是没有动,对他而言,这一切不过是家常便饭,可是苏闲就不行了,她忽然很后悔自己这种白痴的举动,因为她的身体已经疼的超过了极限,柔弱的手指开始不住的哆嗦。终于,她决定,这场高手与非低手的对决,她失败了。

“好了!”苏闲颤抖着挥了下手,“我输了!”言罢,便吃力的转过身,往屋里走去,冰冷的身体像是被灌了千斤的铁块,挪动起来十分困难,好不容易挪到了门口,虚弱的扶着门,大口的喘息。

那风,夹着雨打向站立不动的两个人,整个世界仿佛是白茫茫的一片。

赏云先是一愣,然后冷冰冰的看着这一切,江湖惯例告诉他,这个女人装得很像,他那妩媚的幽冷冰眸里忽然射出愤恨的杀意,右手一抬,直直的向苏闲击去。

“噗!”苏闲一口鲜血喷到了门上,身体直直的栽倒进了门里。赏云大惊,难道自己估算错了?那一掌,虽然直击苏闲的后心窝,可是并没有拍上去,他想看看苏闲在感觉到杀意的时候的反应,结果,还刚一靠近,苏闲就被掌气震得吐了血。

赏云一把抓起苏闲,随手点了两个穴道,运功用真气护住苏闲的心脉,他不知道苏闲到底伤的多重。

良久,苏闲苍白的脸微微有了暖意,睁开眼,虚弱的问道:“你要杀我?”

赏云垂下蜷曲的睫毛,俊俏的脸变得铁青难看,费力的道:“不要说话,我带你去找……他,他会治好你。”

“不要!”苏闲喘息着,她十分想回到古浊云树林里的木屋,可是她又十分不愿意去那里,“哪里都……不去!我困……”

苏闲沉沉的昏了过去,赏云的脸变得阴冷而无血色,猛的将苏闲抱到床上,开始不断的给她输入真气。苏闲的身体寒地奇怪,不断的输入真气,却压制不住那种寒冷,越发苍白的脸,额头上的那抹青兰痕越发的青紫醒目。

前一晚,矾楼,古浊云一身藏青色书生打扮,坐在二楼上隐蔽的一个角落,这个角落的位置很好,既能看到李师师演出的台面,又能看到大门,还能看到外面的风景,周围有盛装而来的贵公子儿,谁都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书生,悠闲地喝着茶。

跟苏闲斗了一天的气,本想叫着她一起,想起苏闲那句“你以为你长得帅,天底下所有女人都该倒贴!”他就生气,索性没有理她,自己出来了!反正,她那样的女子来青楼,也不是个什么好事!

喝着茶,古浊云发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朝他拱了拱手,入了自己座位,他是幽冥教的银枪,在百里长的武士中,排行第二!古浊云嘴角微弯,知道银枪今天是有备而来!

正想着,不知为什么,忽然安静了,接着听见门口细长的叫声,那老鸨不知又在吵闹什么。撇眼望去,古浊云眉头一皱,脑门上划出一道黑线:还真是耐不住寂寞!

那身白衣,是古浊云给她找裁缝做的,她还真是会想,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设计在白衣上,好好的衣服整的裙不像裙,袄不像袄,就是一条宽大的袍子,中间扎了根宽阔的腰带,后面还拖着大大长长地蝴蝶结,说是像改良“魂纱”,还有一朵无论走到哪里都戴着那朵精巧的鎏紫玉芙蓉。

最可恶的是那架势,跟黄瓜一模一样,一看就是财大气粗,十分欠揍!

古浊云一直盯着苏闲,看着她东张西望,看着她对李师师出场的赞叹,看着她听琴的陶醉。

古浊云没有想到李师师会邀请苏闲,他想去拉住她,对众人说声抱歉,他才不管李师师面不面子呢。

他就知道,肯定是老鸨不满苏闲那飞扬跋扈的神态,故意借李师师整她。可是他刚起身,就看到银枪手里的的枪头!那枪头三寸来长,通体乌黑,扁平细长,可以装到枪杆子上做枪头,也可以拿下来做暗器。

古浊云知道,银枪在威胁他,只要他敢出去拉苏闲,银枪的枪头就会打向苏闲,自己的速度绝对赶不上那枪头的速度!

他知道,十年来一直有人暗中盯着他,所以,百里长不可能放弃苏闲这么大的新闻,古浊云冷冷一笑,坐了下去,任由苏闲随着那两个丫头走到李师师面前,他想,丢人总比丢命要好。

他没有想到,苏闲的声音竟然那么好听,更没有想到,苏闲竟然知道李师师爱好什么样的曲风,知道唱些委婉凄凉的歌来迎合她。

看来平日里只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的宠着,并没有深入的去了解她。那样一首《菊花台》,足以让苏闲轰动一场,人们茶余饭后,就会讨论她是哪家的姑娘!当然,也会讨论,这样胆大妄为勇闯青楼的姑娘,以后谁敢娶?

然而,这个时候,他猛地发现银枪不见了,古浊云悄无声息的翻出窗户,这是大家都在听苏闲唱歌,听师师弹琴,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前方黑影掠过,古浊云紧紧的跟随。

城郊,护城河边,一席漆黑的长袍,绣着狰狞的蛇头,这人年岁不是很大,顶多四十出头,原本应该一张清隽的脸,却在左眼处斜斜的爬着一道伤疤,他的神情倒是悠闲自在!

“云儿给师叔见礼!”古浊云上前施礼道。

“哈哈哈。”百里长大笑两声,“云儿,别来无恙!”

古浊云抬头,一笑:“云儿拜师叔所赐,浑身是恙!”

“哎!”百里长摆了摆袖子,狂傲的道:“幽冥教出来的人,命都很硬!即便浑身是恙,云儿你还是过得很潇洒的!”

古浊云谦虚的道:“云儿命不久矣,不得不过得潇洒些。”

“哈哈哈!”百里长仰天长笑一声,“云儿,你的确很有意思,若是老夫的弟子,怕是要比长戟高出许多。只不过……古浊云,老夫等的不耐烦了!”

古浊云也一改往日的温和态度,长长地一笑,道:“师叔等不及想归西了,那就去吧,云儿会为您烧上厚厚的一摞纸钱。”

“哼,老夫就是想死也要等你死了再说。”百里长怒道,“你知道,十年来我一直在等赤狐令,明明就在你手上,你藏得很好啊,十年,你竟然能十年才动用一下幽冥隐士!”

“哦?”古浊云长长地睫毛扑闪了两下,道:“师叔手下的暗卫一点都不比隐士差,竟然能知道我召唤过隐士!不过师叔可能不知道,我不用赤狐令也可以召唤!”

“你说什么?”百里长惊讶道。

“师叔不记得了吗?”古浊云轻轻笑了起来,“小的时候,师叔夸我长得好,说我这张脸就能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召来,更何况一个区区的隐士。”

“你……”百里长恍然明白古浊云是在变相的夸自己,忽然气结,继而又笑道:“云儿,嫣然听说你找了个新的姑娘,不高兴呢。”

古浊云面色沉了沉,道:“闲儿一个弱质女流,不会武功,还劳驾嫣然小姐亲自出马,云儿真是觉得有面子!”

“云儿若不想那姑娘有事,便最好听师叔的话。”

“师叔觉得,我会用闲儿的命去换天下苍生的命?”古浊云冷笑一声,道,“苏闲不过是我救回来的一介女子,充其量不过是我的一名病人,师叔要她的命,只要有本事,随时拿走便是。赤狐令可以号令幽冥,别说我手里没有,就是有,拼死也不会给师叔这种嗜血成狂的人!又何惜一个小小的苏闲!师叔要称霸武林,不妨再等十年,等我那云游的师父回来,看看怎么把赤狐令传给你,再做打算。”

“好,云儿果然好志气,为了江山可以不要美人,既然你那么不在乎那女子,我便让银枪收她做个侍寝的丫头,你看如何?”

古浊云凤目狠厉的等着他,心说,不对,银枪哪里去了?

“哈哈哈哈。”百里长狂笑一声,“云儿中的月缺蛊果然乖巧,这十五刚过没多久,它就开始侵蚀你的灵觉,你竟然没有发觉,引你来这里的人早就换掉了吗?哈哈,怕银枪现在正在听你那闲儿唱曲儿呢!哈哈哈哈!”

古浊云温润的脸上泛起一阵怒意,身形一转便往矾楼方向略去。

“哼,你还来得及吗?”百里长一会手,前方蓦地杀出十几个黑衣人,团团的将古浊云围住。

古浊云没有停下身形,手从腰间一抹,一道红光闪过,前方的所有的黑衣人胸前的衣襟赫然开裂,古浊云喝道:“不要逼我出手!”

黑衣人果然惊骇的向后退去,百里长森然的眸子射出一道寒光:“没用的东西!”话音未落,凌厉的掌风就劈到了古浊云后脑,古浊云没用回头,手臂一扬,回手便是一剑,顷刻间,红光和呼啸的掌风便交缠在了一起。

古浊云心里惦记着苏闲,不敢恋战,越攻越勇,身法的变化也越来越快,只有一袭青衫配着如网的红光来回倏动。

百里长也不示弱,那钢铁般的手掌带着幽幽的蓝光,变幻在古浊云的身边。今日是七月十九,古浊云根本就发挥不出他武功的应有境界。

过了一会儿,百里长似乎也玩腻了,古浊云的红光刚刚扫过,他凌厉的掌风忽然阴柔的一转,五指微曲,然后猛地弹将出去,那五道指风就像是五只暗器,直奔古浊云的前胸而来,古浊云一惊,回手带剑来挡,却只挡住了三个。

剩下两个指风,硬生生的割破了古浊云的血肉,古浊云一疼,动作慢了半分,百里长那掌风又到了,直直的拍在了古浊云的胸前,古浊云“哇”的一口鲜血喷出来,直直的喷到了那明红的剑上,重重的跌到了地上,血顺着剑身一滴一滴的落下,那剑宛如一直受伤的凤,不停地流着鲜血。

百里长收了手,轻松地嘲笑道:“你的武功这十年来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古浊云捂着自己的胸,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没有理会的百里长的嘲笑,一步一摇的朝矾楼的方向走,他如今是满心的懊悔,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今天要和苏闲斗气,为什么要离开苏闲,跟踪银枪……

百里长满脸的厌弃之色,却没有阻拦,现在杀他,根本得不到赤狐令,也根本得不到禁宫里的秘密。

可是矾楼,如今已是宾客零落,只有几个卖笑的姑娘伴着几位买醉的客人。古浊云心中一痛,便倒在了冰冷的地上,身上满是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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