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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发现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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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泠手一顿,转头回道“哦,知道了,我这就去。”她拉出抽屉,却没有在其中找到任何药材。莫非轩辕芝被入药了?她拾掇好药方上的药材,放入袖中,折身往大门而去。出乎意料的是,前来的人并非爹娘,而是亦寒。

“泠儿,今日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亦寒凝望初泠,眸中压抑着思念。

“进来再说。”初泠为亦寒引路,将他带到西苑的会客厅。

亦寒坐下,待侍婢上茶离去,才开口道:“泠儿,你的玉魄呢?”

“在这儿。”初泠掏出玉魄,交给亦寒,不解反问“师父,你突然来此,究竟为了何事?”

亦寒听见“师父”,浓眉皱了一下“这几日,秣陵附近出了些事。许多门派的首领被一夜间灭口,听目击者说,凶手是名白衣女子,手持玉魄,似乎是以笛音杀人。”

“玉魄?这不可能啊,玉魄在我手上,不会有错的。”初泠上前,和亦寒一起反复察看玉魄的边边角角,确定是最初那把才放下心来。

“我担心有人盗走了玉魄,怕你有事,才急忙赶来。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只是,如此一来,那些门派的矛头必然指向你。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们可能会找你复仇。”亦寒递回玉魄,一脸的忧心忡忡。

初泠笑着安慰亦寒道“没事的,我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府上,从未出过门,整个司马府都可以为我作证。”

“你和他……要成亲了吗?”亦寒突然低首,声音暗哑。

“嗯,婚期原定在五日之后。不过……云公子昨夜遇袭,双目暂时失明,只怕婚期会延后。”初泠取出袖中的药屑,摊开掌展示给亦寒,请教道“师父,你看看这些药材可否克制离火熏的毒性。”

“他被离火熏所伤?”亦寒辨认出其中的几味药,颇为惊讶“这些入药极好,它们都是罕见的珍贵药材,你从何而得?”

“司马府的大药房有很多这样的药草,师父若有兴趣,我可带你前去参观。”初泠小心包好药屑,满足一笑。

亦寒怔了怔,星眸绽放光彩“好,兴许能找到医治热毒的替代药材。”

“师父……”初泠想起自己和云倾夜的几度缠绵,面颊微红,低声道“你和外婆都说,中热毒者不可与人鱼水交欢,为何我和云公子……却无事?”

亦寒听出初泠话中的意思,脸色一黯,伸指道“我为你把脉看看。”

初泠半担忧地伸出手腕,交由亦寒诊断。半晌,亦寒抽出手指,叹了口气“你和他果真有缘,他可是我多年寻找的血药引?”

“嗯,师父你不要伤害他……我不能看着他……”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若不愿,我不会强行逼他献血。”亦寒脸色又暗了几分,低声道“你的药引可以与你行男女之事,只是不得种下果,否则一尸两命。”

初泠顿时一惊,水眸亦变得黯淡“原来还是不可以……”

“你莫担心,我先去药房看看,待寻到我缺失的几味药草,定能解你的毒。”亦寒眼底闪烁着自信,新的忧郁悄然浮现。

“如此甚好,师父,我马上带你去药房。”初泠起身,想带亦寒去药房,却被他推掉。

“你快去替他敷药吧,离火熏的毒性很猛,不及时救治,双目必毁无疑。”亦寒善解人意地劝导,问清去大药房的路,不待初泠反应,已挥袖远离。

初泠无奈地抿唇,转身往望凤居而去。此刻,云倾夜正躺在软榻上,悠闲地摸索矮几上的瓜果,拿起一颗往嘴里扔。听见轻盈的脚步声,他立即眉开眼笑,起身道“娘子,你回来了,为夫等了好久。”

“方才师父来看我,耽误了些时辰。你的眼睛好些了吗?我那瓶药水的药性刚过,正是敷药的绝佳时机。”初泠放下配制好的药膏,伸指替云倾夜洗眼,覆上新的药,蒙好绷带。

“哎呀,绑上绷带好黑,为夫一点光都看不见了。”云倾夜感到双目四周的清凉,绽唇一笑,故意伸出手,乱摸初泠娇软的身躯,神态狡黠。

初泠不理他的耍赖,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轻问“你知道轩辕芝在哪吗?大药房里的抽屉是空的。”

“轩辕芝?娘子要拿它救人,还是你师父需要?”云倾夜不闹了,薄唇抿成一字型,看不出喜怒。

初泠刚想回答,视线划过云倾夜仅剩薄唇的俊脸,神色一变,咽下了话茬。

“娘子?”云倾夜皱了皱剑眉,伸指想触及初泠的身体,却被初泠握住了手掌。

“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初泠语气很淡,拖过不远处的圆凳,拂袖坐下。

云倾夜手指一僵,故作不明“娘子在说什么?为夫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不是这个,是你的身份。告诉我,你是倾城公子对不对?”初泠维持着几欲崩溃的神情,松开了紧握云倾夜的十指。

“娘子,为夫的眼睛有些痛,你下次配药可以用些温和的药材吗?”云倾夜强装笑容,极力逃避话题。

初泠水眸一黯,心中已确定,她没有再多言,起身走出门外。云倾夜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下一惊,摸索着向前走,不住地喊着“娘子,回来……”

初泠丢下身后步履不稳的男子,默默走出望凤居,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向她问安,她也不理。她只觉得自己傻,再次被欺骗了。从云倾夜说出自己会变声时,她就该想到。南玦王宫,倾城公子动用宿卫为她一夜倾城,她也该有所察觉。若非他与自己有过什么,凭借他的冷酷,绝不会擅用死士搭救一个陌生人,更何况是敌手。初泠漫无目的地走着,无意间闯进了断肠阁。

“你怎么了?”青衣男子见到她黯然的模样,停下了打点行装的动作。

初泠茫然地看着对面的人,低喃“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你明明知道我讨厌倾城公子,为什么不阻止我,你不是说会帮我吗?你怎么帮我了,怎么帮了?”这一刻,她心中的弦彻底绷断,化作一滴泪滑落眼角。

应笑春低低一叹,靠近了几步,伸指欲为她拭泪,却又适时收回。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亵渎她。“公子有苦衷,你若真心爱他,就应体谅他。他并非世人口中的恶魔,只是替人背黑锅罢了。”最终,他选择替云倾夜辩白。

“替人?那人是谁?是不是紫微宫主?”初泠不理睬滑入衣襟的泪,咬唇问道。

“恕我不能直言,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应笑春低头,继续整理手中的华服。

初泠看着那件华服,微微一怔“皇上封你为王了?”

“嗯,当今皇上少年时,曾与我结交。今日我进宫交还印玺,他见到我身上的信物十分欣喜,下旨恢复我西玦王子的身份,赏赐紫金冠和王袍,封我为灏王,接替异凤寻,升任南玦之主。”应笑春轻描淡写,并未有常人升职时的愉悦。

“你要南下吗?”初泠撇下先前的不快,追问道。

应笑春抬眸,笑得洒脱“不,我对王位不感兴趣。此次出府,是想四下游历,过过无拘无束的日子。”

“你还是南下归国吧,惊掣出家为僧,南玦无人胜任王位。你身为西玦王室,理应镇守国土,保一方安宁。如若不然,南玦再来一个异凤寻,百姓该如何生存?依据异凤寻的铁血政策,边境小国必遭覆灭之险,到时,只怕如西玦这般亡国的胜不胜数。你果真忍心看他们遭人奴役,步西玦后尘?”初泠上前,抽出应笑春掌下的华服,赞叹道“做工如此精致,你穿起来一定很俊气。”

应笑春褐瞳一闪,掠过一丝不自然“我的相貌不及王兄,当不起‘俊气’二字。”

“你生得虽不似惊掣妖娆,却自有一番风骨,这种气质可是常人无法比拟的。莫说惊掣,就连云倾夜也不一定能比及!”初泠真诚褒赞,给予应笑春信心。

“那可有吸引到你?”应笑春半开玩笑地询问。

“有啊,不然我也不会主动与你答话。”初泠回以玩味的笑意。

“呯。”瓷碗落地的声音响彻屋外,引得应笑春和初泠同时回头,看了过去。

“爷。”应笑春瞥了云倾夜一眼,恭敬行礼。

云倾夜被侍婢扶着越过盛有银耳羹的瓷碗碎渣,走进断肠阁,行至初泠身边站稳。他伸手一揽,将初泠卷入怀中,暧昧道“娘子,问好了吗?他可愿参加你我的婚礼?”

初泠一愣,顿时明白他误会了自己方才的话,思及此,她闷吭一声,不给他面子“笑春兄想今日离府,只怕无缘喝杯喜酒了。我正欲送送他,请云公子放手。”

“娘子不要生气了,是为夫不好,该早些告诉你真相的。可为夫怕娘子讨厌为夫的另一个身份,所以一直瞒着。”云倾夜看不见初泠的表情,不知她的真意,只能反复道歉。

初泠逃开他的怀抱,冷声道“我很反感倾城公子,何况他说过总有一天会夺走我的玉魄,我与他势不两立。你不必解释了,我不会再相信你。”说完,她对应笑春示意,两人丢下云倾夜,比肩走了出去。

云倾夜听见脚步声,想阻拦,却被凳子绊到,止住了脚步。他心里酸意涌现,无处发泄,只恨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双目失明,给了别的男子可趁之机。“小泠儿,你不要不理我……”他自发地面壁思过,心中有一块地方悄然松懈。“小泠儿,只此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他幽幽诉说,取出袖中的昆玉璧抚摸,坐等初泠回来。

初泠与应笑春漫步庭院间,两人都没有开口。应笑春见初泠晃神,轻声道“你若无法相信他,就尽早远离,以免酿成大祸。”

“先不说这个了,我另外有事问你。”初泠止步道,转头看向应笑春“你可知药房中的轩辕芝去了何处?”

“轩辕芝?这味药材早在十年前就被云家人取出,用作浸泡昆玉璧,你来晚了。”应笑春摇头一叹,惋惜道。

“这么说,只要刮取昆玉璧的玉屑,便可得到轩辕芝的药性?”初泠暗自思忖,一捶掌心,笑道“多谢笑春兄告之,我这就去找云公子讨要昆玉璧。”说罢,她喜滋滋地跑向断肠阁。

应笑春盯着她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淡笑“但愿爷不再伤害你。”

回到断肠阁,云倾夜果然还在。初泠轻轻走近,伸手道“我要借昆玉璧一用。”

云倾夜本已将昆玉璧塞回袖中,听见初泠的要求,得意一笑“娘子肯原谅我,按时嫁入司马府,为夫就给你。”

“我可不像你言而无信,无情退婚。我既然答应了,便会做到。”初泠半带抱怨地说罢,不待云倾夜回应,又开口轻念“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她没念完“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这句,若他再次抛弃她,她一定以之为羞,绝不回头。

云倾夜迟迟没有听到后半句,心里隐隐慌乱。他脸色微暗,努力牵起嘴角,笑出声“既然娘子愿意履行婚约,那昆玉璧就交给你保管了。这本是我们云家历代传给媳妇的宝贝,你可要小心保存,莫失莫忘。”

“嗯,我们回去吧,迟一些该换药了。”初泠搀起云倾夜,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回望凤居,正巧碰上徘徊门前的亦寒。初泠将云倾夜送回寝居,找了借口出来,欣喜地告知亦寒“师父,原来轩辕芝被云家人用作浸泡昆玉璧了。我已拿到昆玉璧,只需取些碎屑,便能医好娘亲的病。”

亦寒了然一笑,回道“你取好后,交由我带回鄞州,待治愈师姐的痼疾,我便可安心离去了。”

“离去?师父不参加泠儿的婚礼了吗?”初泠水眸一沉,孤疑发问。

“参加,我还要送你一件特别的礼物,你一定受用。”亦寒一脸轻松,令初泠倍感诧异。

“师父方才去药房,可有收获?”初泠思及亦寒之前的去向,微笑追问。

亦寒星眸微闪,意味深长地一叹“有,你的毒即便没有极寒体质的男子之血亦能治好。”

“真的?太好了,多谢师父。”初泠展露笑靥,却忽略了亦寒眼底浓厚的忧郁。

“等拿到玉屑,我先回鄞州,五日后再来。”亦寒蓦然转身,留给初泠一个萧索孤寂的背影。

初泠望着那道墨绿影子,水眸低垂,掩去莫名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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