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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 6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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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潘墨独子,潘岳亲携潘墨灵枢回去故里中牟祖坟安葬,杨研也欲同行,只是母亲、杨研都伤心,恐不堪长途奔波,又母亲病倒,杨研只好答应留下照看,因此她们留在京中没有同去。

司马遹这几天心里惴惴不安,因为那天潘岳抱着潘墨走时,只轻飘飘地对贾南风说了一句潘墨是投井自尽,请贾后不要牵连问罪其他人。潘岳固然是为其他人开脱,但他走后,贾后自然更加要追查潘墨好好的,为什么要投井。因为司马遹那一天骂过潘墨,虽只气头上两句,但十分害怕母后怪罪到自己头上。

这天只照常到东宫市场里买卖,因心情不好兴趣便也不浓,只监督其他宦官干活,他身旁的一个宦官是卖酒的,这时有一矮胖的中年男子过来买酒,这宦官认识,便招呼道:“太医是从潘府回来罢?”

那人应了,道:“正是,其实潘老夫人并无大疾,不过是老人伤心过度,只需多加开解便好,潘夫人又妥贴服侍,并无不妥处。奈何圣上有令,不得不每日都去探视。”

司马遹听得这说的似乎正是潘岳之事,因正在担忧此事,这些话便都入耳,免不了竖起耳朵细听,只听那卖酒宦官道:“那小儿常来玩耍,确实有趣,如今没了连我们也觉可惜,怪道皇上、皇后为他伤神。”

那太医道:“你不知道,人皆血肉而成,遇着伤心事若能适当伤神,得以排遣,反对身体无碍,这几日我在潘府见潘夫人强行克制,一味装作无事伺奉潘老夫人,这样反不利健康。”

宦官道:“原来如此,只是为人子女在父母面前本自应当小心承欢,哪能尽情伤感,惹得老人伤心。”

那太医道:“话虽如此,如今潘大人不在,皇上、皇后命我每日前往潘府诊视,这些责任便都由在下承担,我也恐将来若是出事担当不起,已经具实禀告皇后,皇后倒甚是关切,刚才已经下诏诏见潘夫人,想是要劝慰一番。”说完,打了酒自去了。

司马遹听了,心里却另有计较,只想:母后诏潘岳之妻作什么?莫非还是要查潘墨投井之事?如此想着,便再也呆不住。扔下尖刀抬腿便走,心里早有主意,设法遣走了侍从驾车来到正宫,只独自悄悄地潜入那茶水杂物室,攀上横梁一路潜行,熟门熟路便来至母后内厅。果见母后正半卧在软榻上,侍从俱都禀退在外,只留一名圆脸的宫女捶腿,那名宫女司马遹也识得,名唤陈舞,是母后心腹使唤之人,在下首处,另有一女子坐陪,淡淡的神情,脸色煞白,在室中甚为惹眼。面目依稀可辨,正是潘岳之妻杨研。

母后只问一些老夫人身体可好,家里后事可曾办妥,还有什么需要等话,这些天她也因伤神卧病,如今也是气色不佳,连声音听起来也略显无力,杨研除了脸色白得吓人,其他言行举止倒并无异常,一一答了。她们所说,俱是家常,司马遹暗想,原来母后与潘夫人似乎也有私交。却听母后叹了一口气,又道:“墨儿倒是真心亲近喜欢我的,不象,不象其他人。”顿了一顿,方道:“这些天我也日日伤心。”

杨研道:“请皇后保重凤体。”

母后又道:“说到保重,我这里有一份饮食单子。”说着,从榻旁几案上取过一纸交给宫女陈舞,又道:“据太医说来,这饮食单子不是活命的,倒是求死的。你是王神医的得意女弟子,或许另有见地也未可知。”

陈舞把单子交给杨研过目,杨研接过单子看了,回道:“我这几天胃口不好,因此吃得少些。”

想来那单子是这段时间杨研的饮食,母后也不知怎么弄了来。司马遹见此情景,母后果然只是劝慰潘夫人,并无其他事情,自己倒是白白担心,便想慢慢退回去。又听得母后又道:“我想听听墨儿以前的事,你跟我说一些罢。”

那杨研仍是煞白着一张脸,眼神略有些呆滞,只道:“也跟别的小孩儿差不多,并没什么好说的。”

母后又道:“那咱们说说他死的事罢,一个人总不会无缘无故投井,我必查个水落石出,给你夫妇一个交代。”只听这话,司马遹心跳如雷,便走不动了,趴着仔细听。

却听杨研道:“是我骂了他,他赌气投井自尽,与别人无关,请皇后降罪罢。”

贾后便斜眼看了她,道:“你都骂他什么?”

杨研的身子有些摇晃,张口轻声道:“我骂他是爬梁上房的膏梁小人。”这声音虽轻,却犹如巨雷炸响,便使司马遹目瞪口呆,心一抖差点摔落下去,这一下所吓非轻。心里倒渐渐明白过来,自己虽然曾经叮嘱潘墨不要把他们到贾后房梁上偷听的事说过去,但看来应该还是告诉了他母亲,因此才有这般责骂。

贾后只道:“若只是因为你骂了他,他又为何要进宫来投井?我还不糊涂,不会胡乱降罪于你,我之所以这么喜爱他,就是因为你们教导得好。”边扶着陈舞的肩站起来,边道:“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见他在宫中住处。”说完,率先出了门,杨研在一旁相随,门外一大群侍从浩浩荡荡便去了。

这里司马遹吓得手脚瘫软,浑身冰凉,连心脏也几乎停止跳动,只想,完了,自己在这偷听的事若是给母后知道便是难逃一死。当下便慌手慌脚往回爬。到了那个铜柱,竟然抱不住,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便是痛彻心菲,爬起来便跑,没想到脚软了,连爬几次都没爬起摔倒在地。稍坐一会儿,到底心急,便蹭的一下站起,自己先抄近道来到潘墨以前所住殿前。稍稍平息一下气息和心跳。过得片刻,方见母后与杨研乘羊车而来。只装作在这附近游玩偶遇,便上前行礼。又眼神去望杨研,尽是恳求之色,然杨研眼见到了最近大半年潘墨常住的地方,便将眼光望到那里,并无心看太子,只是询例行礼,

侍从上前推开殿门伺候,司马遹只关注杨研,见她神色间似乎略有急切,紧随着贾南风走进殿中,便也身不由己随着进入。一眼便看见满室珍宝华贵,数不胜数,然奇怪者,室中靠影事壁单单划出一块地方,壁上贴着一张横幅,上书四个大字‘潘墨之庐’,一时不解其意,却见杨研神色有异,她脸色本是已经无可再白,此刻身子也在轻微晃动,似乎站立不稳。

贾南风瞥了一眼杨研,道:“我赐给他众多稀奇宝物,他都一概不取,只在这室中画地为庐,还写了这四个字,不得他允许不准人走进,他自己更不走出触碰这室里其他的东西。”走前两步,却只在边线前停住,再不向前踏入那‘潘墨之庐’,似是还在守着潘墨的规矩,又道:“不仅如此,连白纸他也不多浪费,平常练字只以青砖代纸,以水代墨,只说他的字写得还不好,费纸不祥。”却望了杨研道:“这也是我这么宠爱他的原因。”说着这些,贾南风也忍不住略有伤感,问杨研道:“你为什么要骂他?”

司马遹的心便是一阵狂跳,只眼都不敢眨一下望着杨研,却见杨研摇晃着身体,只喃喃地道:“他淘气我骂他,可是我错了,我不该骂他的,怎么办?”

司马遹见杨研并不说出,便是稍稍心安,只是杨研神色颇为古怪,眼睁睁地只是不停地说‘我不该骂他的,怎么办?’,又拉了贾后的衣袖,道:“你是皇后,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告诉我,怎么办?”贾南风也是目瞪口呆,她听得太医禀报道是杨研一直未曾哭泣排解,长久以往恐有损身体,因此诏她来谈话,多提潘墨想使她感触,见她竟无动于衷,又引她来潘墨常住室中令她触景伤情,谁知如今见她这样子竟是痴疯之状,突地想起她以前便曾疯过,心里也是暗暗一惊,只想本是好心不料弄巧成拙,若是杨研真的从此疯了,潘岳岂能不恨?虽心里吃惊,神色表情不变,只宣太医来看,又盯住杨研,仍然只是以平常语气道:“你若疯了,全族诛灭。”说罢,不再望她转身而去。只有杨研呆呆立在那儿,白着一张脸,眼珠呆滞,仍在喃喃说道:“我不该骂他的,怎么办?” 形容可怜,司马遹忍不住流下泪水。在一旁相陪,等着太医来了仔细看过杨研,开了些定魂安神的药物,遣车把她送回府去了。

司马遹却是知错,回到东宫便把那日潘岳所写书表取出阅读,只见表中所述,皆是事实道理,没有不真切的地方,看过之后有如醍糊灌顶,便是恍然大悟,浑身通透。一遍尚且不足,又重新细细研读,从此便番然悔悟,痛改前非,只依照表中所奏行来,撤了宫里市集,约束言行,又诏杜锡、江统等人回宫诚心求教。远了平时常在自己身边阿谀奉承的那一帮人。过了些时日,听闻潘岳已回京,便忙亲写书信邀请,书信送出只在宫中焦急等候,一时等到回信却是潘岳道是妻子病重,不能相离。司马遹一片诚意,决定亲去潘府拜访,

当司马遹来到潘府时,潘岳正拥了杨研听她细细说话,她说:“我活这五十年,被你宠爱了五十年,你并没有拂过我的意,这一次你也要依我,我不许你做傻事,咱们还要奉养母亲。”她说:“檀哥哥,我不能陪你了,可这不是我的错。”她说:“我不愿意与你分离,我想在奈何桥上等着你,你三年不来等你三年,五年不来等五年,十年不来便等十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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