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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 4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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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79年,东吴终于平定鲜卑族秃发树机,匈奴刘猛叛军。只是自身国力军队亦遭创受损严重,西晋朝中大多以为是时候伐吴,唯贾充一直反对,这一年12月晋武帝司马炎终于决定攻打东吴。吴主孙皓荒淫暴虐,后宫五六千后妃,尚规定所有朝臣之女不得出嫁,需经吴主挑选过后才能嫁人。又酷刑镇压朝野不服,炮烙,剜眼,削足,扒皮等刑法皆残暴不堪。自陆抗死后,朝中更无人把持,加上羊祜德行传世,这些年从东吴叛逃到西晋的军队百姓是连绵不绝,有时候把整条路占满,看不到尽头。因此西晋攻打东吴就好比拿一把斧头劈已经破开的竹子,长驱直入。贾充为大都督,上游王濬军、中游杜预等军、下游王浑等军共六路并进。不足一年便逼近建业,吴主孙皓投降,孙吴灭亡。西晋统一天下,全国分裂状态结束,重新大一统。

贾充因长年反对攻吴,如今轻易打下东吴,便自觉失计,渐于朝政上势力稍减,京中朝政几被杨骏一家独掌。只是贾家常以珠宝财物孝敬杨皇后,因此得使贾南风太子妃一位却尚稳固。只是卫瓘为首主张废太子立嗣齐王之事甚嚣尘上,又因卫瓘一门无论男女皆长,白,明丽,而贾南风短,黑,丑陋,当年太子司马衷的婚事便几乎有变,司马炎差点弃贾南风而欲纳卫瓘之女为太子妃,因了贾充之势,又加上杨皇后从中周旋,方才未成。如今卫瓘又热衷于废太子,贾充、贾南风皆心恨卫瓘,只是因卫瓘当年曾助司马昭平判钟会立下大功,且也是一家权势,朝野内外又有声望,贾充一时拿他无法,只暗地与贾南风相商,曰:卫瓘老奴,几破汝家。

虽战祸连连,朝中争权,然河阳一县迥然不同,百姓尝到种桃的好处,便争相种树,不仅田地山坡,连房前屋后都种满桃、梨等树,百姓生活渐自富足稳定,均能自给,时日久了,世人皆知,河阳境内,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百姓恰然自乐,田间鸡犬相闻,花开季,芳华鲜美,落英缤纷,人皆不称河阳,直称‘一县花’或‘花县’相代,暗指乱世中桃源所在,便有‘世外桃源’之典传世。因潘岳管辖,才貌双绝,又生一花样美男新词相称潘岳,另因此更有‘河阳潘令’一说,此指却已不指潘岳,专以代指为政清廉,治理有方的地方官员,若以此相称,便是夸赞。

到春来花开季,便有友人来访潘岳赏花小住,其他都是意料之中,却有乐广亦来京城,此次来访,出乎意料之外,正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又有傅咸寻访到阮咸从子阮脩,此刻亦来访,拜谢潘岳大恩,迎回阮咸。又有陆机陆云与周处来访,周处已知上次途中所遇是潘岳,潘岳告罪并解释后,周处反而更敬,他上次赴京拜访陆机陆云兄弟,因陆机外出,陆云在家,陆云以‘朝闻道,夕可死’点化于他,周处从此改过自新,回到家后每日励志好学,且文章有思想,志向存义烈,言谈讲忠信而守分寸。如此改过,不到一年,便有各地州府纷纷向他投来召授官职任书。周处敬重潘岳、陆机,知潘岳曾舍太傅而任河阳县,有此在前,也认为应当‘辞大不辞小’,于是便在东观令,楚中史,散骑常侍等职中,先赴东观令,辞去其他,如此一年,有安抚教化等政绩,方入朝为官,此行为人称道。一时潘岳府中来往,俱皆风雅之士。

却说这日,乐广笑对潘岳道:“听闻赵王奉旨入京,沿途所经各县均备厚礼孝敬,你曾得罪他不小,可备下了什么宝物化解?”

原来赵王在关中与地方官郭系彼此不容,积怨很深,不仅在明处纵兵相斗,又暗地各自上书讨伐对方,司马炎无法,便下旨令楚王司马玮替了赵王职务,令赵王进京,以此化解。

潘岳便道:“不说我没宝,纵有稀世之宝也无用,我想,他也不敢来见我。”

果然,赵王车队人马入京竟绕河阳而过,并不经河阳境。

又杨研使用针灸、药洗之法医治荀灌娘盲眼,每日用药,竟使荀灌娘双目渐渐复明,河阳有片野生桃林时日已久,林中渐生瘴气,渐成蛇灾,潘岳便令荀灌娘率官差、猎户去林中杀蛇,灌娘率了官差,猎户挖了大坑捕蛇杀蛇,随杀随埋,共杀蛇一万四千余条,消灾之余,蛇胆正是明目良药,每日以蛇胆入药,荀灌娘双目便恢复如初。

这日,潘岳听傅咸告之,司马攸竟尔积郁成疾,患病在床,却说自从杨研小产后,那司马冏怕他们难过,他本是机灵,又敬重喜爱他们,禀过父王同意后,已拜认潘岳杨研作义父义母,当下,潘岳便欲携义子司马冏赴京寻司马攸探病,荀灌娘听到,也要相随保护。潘岳道不必她随,又令有才备车马,荀灌娘便自入房内去了。

杨研把行李打点好,潘岳与司马冏出来,见车马早已备好,有才早已在车夫位上背向他们坐了相候,当下登上马车便驾车向洛阳城驶去。司马冏担忧父王病体,闷然不乐。因此车里便甚是安静,潘岳一时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一想,这不对劲便在有才,有才平时甚是多话,便是潘岳不应答,也绝不会有如今这般安静之象,抬眼朝背影望去,身形有异,似不是有才,一时奇怪,伸手一拍他肩,道:“你是哪个?”

那人回头,笑道:“我是宛城侠客荀灌娘。” 果然明眸皓齿,颊有梨窝,虽然穿着男人衣冠,却正是荀灌娘。灌娘见潘岳一时无语,便问:“你看我与有才相比如何?”

潘岳只得道:“你比他威风得多。”

荀灌娘便道:“我也觉改了男装威风浩荡,又有谁知我是女红妆。”却是颇为得意,她以前眼盲自是不便,自从复明后,凡潘岳出入,她必相随,只道奉了李阳之命要保护潘岳,潘岳也只有随她。

几人径往司马攸王府,司马攸知他们来,自是喜悦,换了衣裳出来相迎。府里另有一客,却是自从去年王叔和故逝后,接掌任了太医令的程据,太医院众多太医,程据年纪轻轻便为太医之首,却是难得。潘岳与程据互相行礼见过。知程据为看病而来,便只在堂下立候,道:“下官来得不巧,请齐王,程太医自便。下官在此相候便是。”

司马攸早携手把他迎进,程据亦道:“已经完成,正要告辞。”言罢,告辞而去。

司马攸见荀灌娘也登堂入室,一时奇怪,定睛望去,方认出是她,便恭喜她双目得以复明,又取出一套仕子男装相赠。只因荀灌娘身着下人服饰,下人只能出入堂下,不能登堂入室,乃是明令,因此,便有下人引荀灌娘去换衣。

司马冏行过礼,立于父王身侧。潘岳与司马攸落座,见他确实又清瘦不少,相询病情,司马攸见没有外人,方以义兄相称,道:“程太医已看过,只是偶感风寒,并不妨事。”

其实此番潘岳前来,并非只为探病,他自从说过要另寻一个贤慧有德的太子,此事并未曾放下,一直在心里有所计较,只是思来想去,细细观察,司马一家子侄虽多,朝野之中放眼望去,称得上贤慧有德四个字的,除了司马攸竟再无别人。又自从与傅咸这帮人结识,多少受了影响。这两年来便总有心游说司马攸,因此,此番来见,亦有来就司马攸心思一探究竟之意。如若司马攸尚存几分争位之心,他便好从中出力。正自想时,司马攸早见潘岳若有所思,便问有何事,

潘岳见他相询,便道:“如今天下一统,百废待兴,为兄想,既然朝野内外皆要扶持贤弟,恐怕亦是民情天意。”

司马攸听闻此言,知他来意,叹道:“连你也来劝我,虽是天下一统,何曾安稳?”

却说现在国家外有胡人压境,内有诸王成势,各成气候,又有朝权旁落,虚无权利,更有百姓揭竿起义,此事皆非单单一个国君能救。潘岳也都知道,只是,若是一味知难而退,致使另一个愚昧不堪或残暴不仁者为君,岂非只有更糟,想及此处,便劝说道:“不怕得罪,如今王室一族,放眼望去,唯贤弟可称贤明有德,出类拔萃,我知使你为难,且能为之事有限,却总比他人胡作非为要好。”

司马攸心意甚坚,表白心迹道:“我也并非只是因此为难,别说如今不曾安稳,便是太平盛世,我也唯愿逍遥二字。我自知这一生只喜文爱字,并非治国良才,也是怕耽误社稷,糟踏江山。”司马攸正被□□及卫瓘两派相逼夹击,苦恼不堪,此番见潘岳亦如此,反问:“我只问你,若是换做你,你又如何?”说到此处,一时烦恼,咳嗽起来,司马冏连忙奉茶,央求潘岳道:“请义父不要再说了。”

潘岳便是无言以对,却是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已明白司马攸心意,不再相劝。换了话题,只捡些司马攸喜爱的诗书文赋来谈,方令司马攸转忧为喜。此时,荀灌娘换了一袭簇新的锦衣男装出来,愈见风流,司马攸、潘岳都赞一声。

到了晚上,司马冏自是留下伺候父王,潘岳、荀灌娘拜辞而出,回到杨府,未及进二门,早有太监官员在此久候潘岳,道是太子召见。潘岳见此,料定又是贾南风之意,却是吃惊,因如今王衍一家离京,贾南风此次却是不知从何处得知他来,莫非能通神不成?虽已天晚,因太监们称立时要见,便也只得随他们而行。

潘岳到了东宫,仍是上次旧路,只是此次过了拱桥,经过廊下时,不见上次那辆羊车,召进正殿,所料不差,高堂之上果然正是贾南风。潘岳行礼见过,贾南风免礼赐座,又问候别来无恙。

潘岳回了,便问太子妃如何得知他来京

贾南风只让他猜。

潘岳思来想去,却是猜不出来。

贾南风见了,只笑笑道:“你慢慢想罢。”

潘岳却想,每次来京不过12个时辰,总会被她知晓相召,也难怪我心底惧怕于她,却听贾南风又道:“这些时候我可再没有杀人了。”潘岳心里暗想,早听闻太子妃禁制了太子其他嫔妃,妃子婢女,凡女子皆不许与太子相见,连太子面都见不着,那倒是不必杀害了。心里虽如此想,也只得回道:“此是太子妃仁心厚德。”

贾南风见潘岳总是如此,微觉无趣,便有宦官来报程太医晋见,贾南风挥挥手道:“让他等着罢。”

潘岳听了此名想,是了,自己来东宫两次皆见他来,定是他与东宫相熟,此次自己来京见司马攸时与他见过,定是他告之贾南风,见有太医来,便趁机告退。

贾南风一时不语,因未允准,潘岳自是不敢擅离,却听贾南风想了一想,便问:“你可曾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当年于潘岳的婚事,贾南风确实有一语之恩,其实就算没这一事,太子妃有事交代,潘岳还能违旨不成?当下便问有何吩咐。

贾南风道:“我要你每次来京,必来见我,”顿了一顿,又道:“若不然,你现在河阳潘令之名,早已传遍洛阳,已有如此政绩,倒不如让我父亲召授你个官职,调你入京,咱们见面叙旧也方便。”如此一说,便把潘岳后路也断了,令他无法以言辞推托。

潘岳只得回:“即是有令,以后来京,定先来拜见太子,太子妃。”以此应了。

贾南风点头,甚是喜悦。忽听一声嚷‘有刺客’,便听外面慌乱跑动之声,又有人喊‘保护太子,太子妃’。又有卫士急忙进来相禀,道是有刺客杀过来,伺从正在拦阻,请太子妃不必惊慌。

潘岳听这东宫也会有刺客行刺,也是难遇的新鲜事,倒也略有好奇,不知什么刺客这么大胆。却见贾南风十分胆大沉稳,丝毫不见惊慌之意,只问怎么回事。

那卫士便禀道:“小的在宫门桥外见一少年长得俊俏,便想抓来,”说到此处,那卫士却是一顿,顿了一顿后又道:“小的见他于东宫门外鬼崇,疑他不轨,便去相询,谁知他十分厉害,死伤我们十几名兄弟,竟自杀进来了。”

潘岳本来见那卫士话中吞吞吐吐,似是另有隐情,微觉奇怪,只是一听长得俊俏,又十分厉害,便把那份奇怪给打消,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忙问刺客怎生模样。

卫士回了,道是如此形容,如此穿着打扮,所述皆与荀灌娘相似。潘岳方知这刺客竟极有可能是灌娘,却是不知怎么闹出此事,正想该怎么办才好,一时打斗声竟自殿外传来,又一涌而进数十名侍从过来保护,贾南风自坐高榻上,仍是不见惊慌之色。倒是潘岳此刻心慌。欲出去看个究竟,门口早被侍从们挡住,趴在人缝中只一瞧,早见果是灌娘正奋力与卫兵们厮杀,虽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忙于贾后面前跪下请罪,道不是刺客,是自己义弟,定是不知何事生了误会。

贾南风便令伺从住手,潘岳亦令荀灌娘停手。只问灌娘怎么回事,灌娘却也是一脸茫然,似是对面前现象也是不解,不及回答,潘岳忙先拉过她拜倒在贾后面前请罪,贾南风挥一挥手,令其余伺从退了,只留下先前进来那卫士,又问怎么回事。

那卫士便回道:“有卫兵见此人在东宫门外鬼崇,便去相询,双方动起手来,因此惊扰太子妃。”

却说荀灌娘见潘岳在杨府见到太监时已经脸色一变,又随太监走了,听闻是太子召见,却不知太子召潘岳何事,她知潘岳常与傅咸、司马攸等人相近,恐怕太子不利潘岳,便也骑了一马在后尾随,直跟到东宫桥外,因有卫兵把守,便自在外面相候,谁知过来一队卫士,一见了她不说一话就要过来抓她,灌娘打翻了这几个卫士,这些太子府中卫士平时本是逞凶惯了的,只能欺人何曾被欺,此番被打便不肯罢休,早已大喊搬来救兵,灌娘只想这几个卫士必是奉命来拿自己,那潘岳在里面不知平安否。因此并不逃走反往里杀去,她本武艺高强,被她一路杀进,此番见了潘岳,却见他安然无恙正和贾后叙话,却是自己多虑又冲动闯下大祸,此刻便不是刺客也成刺客,便也后怕,因此辩道:“我自在桥外等义兄回返,并不曾鬼崇,那几个卫兵,见我便动手,我见他们见我便抓,以为义兄有事,故此闯进来看个究竟。”

潘岳见情势如此,亦知这惊扰太子东宫,行刺之罪非同小可,也是心慌,忙请罪道:“我义弟鲁莽,皆因微臣而起,罪在微臣。”

那卫士尚不服气,又道:“他颇凶悍,打死打伤了我们十数名护卫兄弟。”

贾南风都听完了,心里知个大概,只冷哼了一声,道:“不过是一名弱冠少年,幸好还不是刺客,若是刺客,要你们这许多饭桶有什么用?

那卫士便吓到发抖,只磕头道恕罪。

灌娘也是害怕,自请恕罪。

贾南风倒甚是和颜,只道误会一场,不必害怕,又道灌娘关心义兄,并无罪可恕,令他们起来,那卫兵也是暗道侥幸,谢罪退出。潘岳、灌娘才俱皆谢过,正自放下心来。却听一人从里门行出,边走边道:“哪有刺客,让我瞧瞧,刺客怎生模样。”却是一肥头大耳的华服青年,头戴黄金冠,身系玉龙佩,满殿侍从婢女宦官,闻声俱皆跪下,唯贾南风一人安坐榻中不动。见此情形,虽形容与幼时相差甚大,潘岳猜着必是太子司马衷,与灌娘早已跪下行礼。

太子不理众人,只急急问贾南风:“既有刺客,爱妃,你没事罢。”脸上神色,甚是关切,却是发自真心。

贾南风令众人平身了,道:“我没事,”又问:“你来做什么?”

却见司马衷立贾南风身旁,道:“南中郎将请我明日赴宴,我来问你,我要不要去?”原来司马衷比贾南风小两岁,又司马衷蠢笨,贾南风聪慧,几次司马炎欲废太子,以考题试,派亲随察等等,皆由贾南风设法从中周旋化解。因此虽贾南风貌丑,司马衷却对她甚是爱恋依赖,凡事皆由贾南风主意。

贾南风仍是端坐不动,只道:“太子心里想去,那便去,问我做什么?”

司马衷正是想去,便道:“他家常有稀奇古怪宝物,我自是想去,你如何知道?我去了,见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叫他送进宫来给你。”

贾南风道不可

司马衷便问为何。

贾南风道:“你是太子,觉得什么好,只略赞一声,他自懂得孝敬,你若开口,给别人知道便不好了,尤其父皇知道不喜。”

司马衷忙点头答应了。

潘岳听见他们对话,知道这南中郎将便是石崇,石崇来京后与皇亲国戚行从甚密,杨骏,王恺等人皆与之相熟。杨骏势大,潘岳若想扶持另一个贤明太子,却不是一时之事,需要从长计划,虽目前没有合适人选,但总归杨骏乃掌权之人,总需设法与之打好关系,寻机会慢慢接近,以便从中行事。心念一动,心里已有主意,便忙跪下道有一不情之请。

贾南风令他起身说话。

潘岳便道:“微臣曾于荆州于石郎将结识,却因一小事造成误会,时至今日尚未化解,一直惶恐不安,此次望能随太子赴郎将府上消除误会,冰释前嫌。”

贾南风道:“这事极易。”便对司马衷道:“这便是小时候教你我抚琴的潘岳,明日你便与他同去,从中引见,务必使他二人修好。”

司马衷对贾南风之言无不听从,当下答应。潘岳便定了明日辰时来宫门相候,便同荀灌娘告退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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