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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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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日,陆抗府上发生一件奇事,遣人写信来邀潘岳前去,潘岳便应邀过府,见乐广亦在。与陆抗夫妇正在看信。潘岳便问什么奇事。

陆抗笑道:“小儿来信了。”

“这么快?”潘岳果奇,因从荆州到京城往返少说也需五六十日,便问:“是否在路上遇到回荆州的同乡,托人捎过来的?”

陆抗笑着摇头,却让他到后院去看,潘岳到了后院,却看到一条双耳金黄,浑身通黑的猎犬正被家丁抱在怀里刷洗,且面前摆着大盆的上等牛骨,见到潘岳便甚是亲热地摇头晃尾。以示讨好。潘岳以前曾教习陆机,常于这府行走,自然认得这是陆机从小一同长大的玩伴黄耳,因亲密无间,形影不离,所以陆机陆云兄弟去洛阳也带了它一同上路,然此刻竟在此地出现,当下大奇,道:莫非,信竟是黄耳带回?

原来,这信竟真是这狗黄耳从洛阳带回。陆机陆云自从到了洛阳,虽然深受张华欣赏,但毕竟人生地不熟,又颇受当地才子歧视,加上年纪还小,自然十分想念爹娘。陆机却于一日晚上思家心切,看到黄耳在一旁摇尾,便玩笑问它:黄耳啊黄耳,我出来这么久都没和家里通信,你能不能帮我传递消息?没想到黄耳似乎听懂他话,连连摇尾,又对他呜呜出声,好像答应一样。陆机自然惊异,倒想一试,便写封信,只言自己兄弟二人一切安好,又询问父母身体之类,拿一竹筒封好,缚在黄耳颈上。黄耳竟径自出门而去。这一番千里路遥,若是人也需走二三十日,它却不过十日,竟然把信带回了陆府。

潘岳听了,自是称奇,见此狗比平日消瘦不少,定是路上风餐露宿,吃尽苦头,自是大赞一番。

陆抗便问他:“我们正要给小儿回信,你可有信要捎去京城?”他知潘岳久居京城,是从京城出来的,因此有此一问。

潘岳不想竟有此奇遇可得与杨研通消息,大喜,便请借笔墨,陆抗只让一声请便,潘岳便自行到了书房,一时心潮澎湃,然举笔之时,虽心中有千言万语,竟无一字下笔。乐广过来见他此番形状,已猜中几分,便取笑他道:“我因向来善言不善文,前些日子口述已意,请安仁为我代笔,因此作得那篇世人传颂的二百字好文,天下文人皆称:‘若广不假岳之笔,岳不取广之旨,无以成斯美也。’没想到你安仁也有今日。”潘岳此刻心乱如麻,只听不到他说话,却坐下苦苦思索。乐广看了好笑,道:“不如这次咱们换过来,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我来替你代笔,润色一篇好文,”见潘岳不理,又道:“你不说我也猜到,无非是思卿,念卿,想卿,盼卿,无日无夜,无休无止。是不是这意思?”潘岳只不理他,苦思良久,然纵他是才思如泉,妙笔生花之人,此刻却是脑中一片混沌,心中有如翻江捣海一般混乱不堪,终是叹一声,掷笔道:“彦辅兄,我真是写不出来。”

乐广见他认真,便不再取笑他,道:“总要写几字,让她知道你一切安好也好。”

潘岳便提笔,写下:瀚林双栖,游川比目。八字,且折好,又写下杨家地址名衔。却自走到后院,蹲身对黄耳言道:“黄耳兄,这信便多有拜托了。”那黄耳却是呜呜有声,又连连摇尾,甚懂人意。当下,陆抗把信都用竹筒装好系于狗颈,那狗自去。潘岳、乐广又坐谈了一会,便都告辞去了。

乐广出了陆府,又径去他表亲家拜访,原来这表亲从上次去过乐广家以后,竟长久一直没有再登门,因此,乐广过来探视,却见表亲已卧病在床,问是何病,答曰:“那一日在你家坐谈,大家饮酒,正喝时,见杯中有蛇,意甚恶之,喝了以后就一病成疾了。”乐广细细一想,哈哈一笑,道:“你这日再去我府一趟,包你百病皆消。”当下扶了表亲备好轿马,一同回到家中,又扶表亲在前日那座位坐下,斟了一杯酒,问:“你看杯中,是不是你那日所见?”表亲答道:“一模一样,正是如此。”乐广却从那听事壁上取下一张弓,问道:“你看这是什么?”表亲方知所谓杯中之蛇实乃是墙上弓影映入酒杯,随即豁然,沉疾顿愈。

到了晚上,送走表亲,至夜入睡之时,却有人敲门,原来是潘岳书童有才,道是公子一直未归,因此过来寻。乐广便告知他晌午同出陆府已各自分手之事,有才道一声扰,便去别地去寻不迟。

乐广也不在意,想是潘岳与其他友人相邀。然一连几日,有才连连来问,且各家去寻,才知潘岳自那日陆府出来竟已失踪,不知消息。便联络友人打探,陆抗自是遣人在东吴这一边查寻。西晋那边,也自有羊祜手下查访。

却说这日,傅怀探得消息过来说与乐广,道是听闻有文人被石崇重金请去,只为游说被软禁于金谷园某处所在的一名美书生相从赵王,若有劝说成功者,赏钱三车。道这名美书生极可能便是潘岳。

潘岳此刻正是被禁于金谷园飞霞阁中。他于那日与乐广分手回晋荆后,路上偶遇孙秀,孙秀便邀他去酒楼小酌一番,饮中孙秀道是新得到几副子建书法真迹,邀潘岳去他家一同鉴赏。潘岳便随他而行,到了一处园林,也不知道什么所在,景色甚美,因是从小门而入,此处又不曾到过,潘岳竟不知这便是金谷园,尚以为孙秀本是住得一处豪宅。却随他来至一装饰精美的屋内,两人坐定,却不见孙秀拿出书法,只是以赵王爱慕之心相劝潘岳,道:“我知安仁兄正求功名,我本出身寒微,如今只因赵王见宠尚且任中书令之高位,你家世,人才何止高出我十倍。若是依附赵王,功名岂不容易?”潘岳方知受骗。只讽一句:“潘某自小学圣贤之道,自知与男人言论有男人的说辞,与女人言论有女人的说辞,与不男不女之人,我潘岳却不知该有何种说辞。”待拂袖而去,门口早已被侍从拦住,竟是将他囚禁于此。孙秀恼怒,然不敢生气,只暗恨在心,反好言相劝。

原来赵王自从那一日,见识过那千万芙蓉花竟不敌这一芙蓉面,直道果然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如何不动心?然自那日离开后,对于司马伦,石崇的邀信,潘岳竟是百般推辞,再也不来。赵王心下焦急,方出此计谋。然毕竟潘岳亦是盛名已久之人,居文坛之首,又文友甚多,恐怕引起天下文人不忿,遂不敢用强。只每日遣几个文人说客去游说潘岳,只希望潘岳能够自己转变心意,依顺了他。然潘岳口才甚好,满腹才华,引经据典,七八名说客竟常常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更有人羞愧而去。司马伦无法,便另使钱银寻访能说会道之士每日轮流来游说潘岳。后来潘岳见来人皆是无耻之徒,也不再与他们辩论,任他们如何不倦劝导总是不理。然虽聪明,也一时思不出脱身之计

却说这日,用过晚饭,又有四五人进门,潘岳不理他们,趁天色尚早自拿了书卷阅读。几人便各展口才,滔滔不绝,有一人却立于一旁,一言不发,余人说了半天,便有人问他,你怎么不说?那人便道:“相思无了,平安无虞,这诗词精妙,情意却更深。”潘岳一惊,原来,这正是他前日寄杨研信中所含深意。他写杨研之信只有瀚林双栖,游川比目八字,单从此词上看是男子借瀚林双栖鸟,游川比目鱼信誓以言心志之意,然前一句无鸟,后一句无鱼,确是暗含相思无了,平安无虞之意。当下便抬眼望去,面前不正是乐广是谁?一时心里惊疑,只道莫非他也做了司马伦的说客来游说自己?然乐广只是面无表情,又道:“若是天下文人知道你被困这里,自然会说你是非,道你长短,你已无法辩清自己清白,不若就从了赵王也罢?”潘岳心思一转,便明白其意,知道乐广此番来是来打探自己情况,言天下文人,自是想联系文人相救自己。只因身旁有其他说客,门外有伺从,自然不能坦然相告,却话里有话。但潘岳思之,联络文人一则远水救不了近火,夜长梦多。二则文人均皆软弱,除口诛笔伐,别无他法,恐难成事。当下便开口道:“当年嵇康一曲广陵散,天下文人无不上门求教,嵇康只因未遇知音,故此宁肯广陵散绝世也不传授于人,可见天下文人皆非知音。他们有何是非长短,我不必放在心上。”潘岳此话却也是另含深意,原来嵇康亦乃一隐世文人,尤长音律。因得罪钟会被斩,虽嵇康被司马昭斩于西市时潘岳尚年幼,但也于当时情况听闻一二,知当时有三千太学士齐赴刑场,为嵇康请命,愿拜嵇康为师,求司马昭赦他一命,然司马昭毫不理会,嵇康仍是当场被斩。潘岳说出嵇康,自然是说明文人不能相救自己之意。乐广便道:“那你现在这样总非长久之计。”这句话倒是句大白话,旁人听了还以为他仍在相劝潘岳,此时因天已黑,已有侍女掌灯上来。潘岳便道:“今日已晚,月亮都已出来,明早再说。”乐广略一思忖便明白,明早自然日出,日者为阳,乃让他去寻羊祜之意。当下点一点头不再言语。那几个说客又轮流劝说几句,便都去了。

乐广甫出金谷园便直奔羊祜府第拜见羊祜,道司马伦要害潘岳,请羊公相救。羊祜一听此事,带了十几名亲随便纵马赶往金谷园,到了也不下马,却骑马直入,直到崇绮楼里石崇面前方才翻身下马,只喝问一句:“潘岳在哪?”

石崇惧他威严,竟自吓得讷讷不敢出声,羊祜便自率人往内府寻去。里面众多姬妾均吓得尖声奔跑。然其中有一绿衫美貌小娘子却反而跑出向他使了一个眼色,又点一点头,再向前跑去。羊祜正愁这谷园甚大,恐怕寻不出人,见此自然会意,便大步随她而行,那小娘子跑得不快不慢,正好让他跟上,到了一处桥边,小娘子自向一边努一努嘴,自己却顺桥跑走了。羊祜会意,顺着方向寻去,正寻着潘岳,当下携了潘岳一同出园,石崇自是不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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