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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17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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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馆内,奕忻终于在后花园中堵住了对他视而不见的明澜。“澜弟,你到底在气什么?”

明澜望天,望地,望花草树木:“没什么啊……”

“胡说,没什么会自己先走了?没什么会对茗姑娘冷言冷语?”

“茗姑娘?”明澜忽地转头,眼中冒火,“她明明是不怀好意,茶馆里琵琶弹得惊天动地的,最后却念了首表冤情的绝句,好,可以说她是为了伸冤而引你注意,那么后面的自荐枕席又怎么说?就算她阿玛是知晓了帝后党首要人物贪污的罪证,就算她此次鸣冤后会遭迫害,那她就有理由爬上你的床?”

“澜弟!”奕忻一声喝斥,头一次对明澜拉下脸来,冷气森森,威严顿生,明澜纵使在气头上,也不敢再放肆。

“大哥自然看得出来,然而正如你那个笑话所说,留个可以防备的人在身边,总比换个防不胜防的人要好得多。”

“那么大哥,也要顺道享受下美人在抱的福利么?”明澜后牙紧咬,一字一顿。

奕忻微微愣神:“这……逢场作戏,无关紧要。”

“好,好一个无关紧要!那就先恭喜大哥,今晚抱得美人归了!”明澜回身,不再看他一眼,黯然离去。乍然风起,衣袂翻飞,裹着她纤细的身子,仿佛也要被这阵风吹走一般。奕忻驻足目送她远去,脚步动了动,终究长叹一声,转身回房了。

“师傅,你说小姐这么喝下去,会不会出事?”后花园中,蓓儿侍立在明澜身后,眼见她一杯杯往自己嘴里倒酒,不禁担心地与唐棠低语——自唐棠教她口技之后,她便唤唐棠为师傅,以示授业之恩。

唐棠却魂游天外,兀自想着赤虎今日在回到行馆后偷偷问她的话:“我若是一棵橡树,你可愿做与我根枝交缠的木棉?”七尺的汉子,竟然面透红光,没等她回答,又急忙补充:“你若现在不愿,我可以等你的,只求你好好考虑,再给我答复。”说完便急匆匆走了。这个呆瓜!唐棠轻笑,心中却微有苦涩。

“师傅?师傅?”蓓儿又连叫了两三声,唐棠才回魂,看着明澜萧瑟的背影,叹息一声,道:“随她吧!她要做什么,陪她便是。”人生在世,难免任性一回,既知举杯浇愁愁更愁,仍忍不住贪恋片刻的恍惚,一时的轻松。即使神志仍然清醒,那如有一团烈火炙烤着心肺的痛苦感觉,起码,能转移下内心的苦楚吧?

明澜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一窗灯光。此处地势较高,她居高临下,更添一种旁观的无力感。

“她进去多久了?”这“她”自然是指那歌姬茗兰了。因两人名字音调相同,她并不想直呼其名,每次提及,只以“她”代之。

蓓儿小心回道:“有盏茶功夫了。”

“哼!”明澜又是一声冷哼,暗自嘀咕:“还没吹灯?你倒不是急色之人啊!莫非要灯下观美人?美人美人,我叫你无福消受美人恩!”心念转处,便回手一招,唐棠与蓓儿依命上前:“你们待会……”

蓓儿瞪大眼睛:“小姐,不好吧?”

明澜柳眉一竖,唐棠忙携着蓓儿,几个纵跃,来到奕欣房前。

屋内,奕忻望着茗兰,笑得温柔:“茗姑娘,若你不愿,本王并不勉强。”

茗兰福了福:“服侍王爷是妾的福分,哪有不愿的道理?”

烛光下,茗兰的小脸微微低垂,莹润如玉,娇俏可人。奕忻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却挣不脱下午明澜离去时那无助的背影。

“让妾为王爷宽衣吧!”茗兰又福了福,上前一步。

奕忻点头,伸展双臂,缓缓吐气。

“我怕……”蓓儿望着近在咫尺的屋门,可怜兮兮扮小狗状。里面就是王爷啊!一旦扫了王爷的兴……

“乖,出了事师傅罩你。现在主子绝对比王爷更可怕,相信我!”唐棠摸摸她的头,敷衍道。

蓓儿想想也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嘛!遂清了清嗓子,战战兢兢开口:“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声音微颤,想是怕得不轻。

唐棠台风颇正:“我哪里无情哪里无耻哪里无理取闹?”出口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润,与奕忻的倒有几分相似。

“你哪里都无情哪里都无耻哪里都无理取闹!”一句出口后,蓓儿抱着“死就死吧!”的决心,声音渐渐放开了。

“我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无耻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无耻更无理取闹!”

“你看你还说没有无情没有无耻没有无理取闹,你这不就是在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

茗兰脱衣技艺娴熟,奕忻很快就精赤了上身,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男性的魅力,肌理匀称,线条流畅,如同一只慵懒的猎豹,危险也美丽。茗兰羞涩地低头,眼角却不住瞄向他的胸膛。

奕忻望着她头顶的发旋,一时间有些恍惚,想要抬手抚摸,却还没过半,便硬生生停住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恢复清明,杂了一丝嘲讽:“茗兰?”

茗兰仍是低头,轻轻啊了一声,算作回答。

“春宵一刻值千金。”奕忻听到自己这样说,不带任何感情。在这种时刻,他却想起一个不该想起的人来:四哥……奕忻微嘲,携了茗兰的手,便向内室带去。

“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陡然响起的一句呼喝让奕忻停住了脚步,澜弟?他微微皱眉,是他么?

“我哪里无情哪里无耻哪里无理取闹?”另一把声音倒像是自己的,同样是似是而非的音调,怎么回事?他停下脚步,侧耳细听。

哪知越往下听,他唇边的笑容便越大,不知是苦笑还是别的,良久轻叹一声:“茗姑娘,你且先回去吧!”

茗兰深深一福,满脸掩饰不住的失望神伤,匆匆离去了。

奕忻竟隐隐有一丝庆幸,他随便捡了件罩衫穿上,便拉开房门:“澜弟!”

一阵疾风,奕忻只及看清一红一黄两道身影飞速离去,他心下了然,微微一笑,也不追究,继续高呼:“澜弟?”

“哟!奕忻!”似乎从上方传来的一声口齿不清的回答,奕忻抬头一看,不由失笑:明澜正站在依山而建的凉亭中,居高临下望着自己,双颊潮红,摇摇晃晃,想是喝了不少酒。手舞足蹈的,正要往石凳上蹿,嘴里还胡乱的嚷嚷着:“看戏啊看戏,才子佳人,绝配啊绝配!”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奕忻惊出了一身冷汗:“澜弟!别动!”足下发力,几步便赶到了亭中,明澜仍搞不清状况:“啊?醉了醉了,竟然看到那个混蛋了!唉,这竹叶青还真不能多喝啊……下次喝女儿红……”

奕忻温言软语:“澜弟,你喝醉了,在外面容易受风,先跟我回屋如何?”

明澜头一撇,一脸豪情:“才不!你少唬我!我要在这儿看戏!你是幻觉!走开!”说完一巴掌扇过来,奕忻连忙侧身躲开,再叫,明澜便不理了,叫得急了,她便双手遮耳,嘴里呜哩哇啦地说些“幻像退散”之类的怪话。奕忻无奈,只得以夹小狗的姿势将她夹在腋下,寻思着先带回屋里再作打算。

屋门一开,扑面而来的炭火气令明澜呼吸一窒,神志便愈发的不清不楚,浑身懒洋洋的。奕忻将她放在床上,原以为她又要再闹,谁知她只是呵呵傻笑,盯着奕忻看个不停。

奕忻也笑:“浑身的酒气,你是喝酒还是用酒洗澡啊?来把这身衣服给脱了,今晚就在这睡吧!”说罢扬声呼唤:“蓓儿!蓓儿!”

蓓儿蹲在窗下,嘴被唐棠捂了个严实,只能以眼神询问:“师傅,王爷叫我呢,去还是不去?”

唐棠丹凤眼一瞪,明明白白地传达:“想看好戏就老老实实呆着别动!”

蓓儿半是屈服于唐棠淫威,半是八卦天性作祟,当即也不出声,两人四只眼睛透过逼仄的窗缝,努力瞧着里面发生的情景。

奕忻叫了半晌,没人回应,便又改叫唐棠,自然也是没人理的,想唤别人来替明澜更衣,竟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妥,无法,只得亲力亲为,仍不忘好言哄劝:“澜弟,乖,把衣服脱了再睡觉。”

明澜嘻嘻笑着,一脸的流氓相:“好啊,脱衣服!”便要动手去解奕忻的罩衫。

奕忻忙捉住她的咸猪手:“是为你脱衣服啊!澜弟!”

明澜皱紧眉头,大声嚷嚷:“不管不管!要嘛一起脱!要嘛都不脱!我才不吃亏!”说着双手抱胸,一副你不脱就没商量的无赖样。

奕忻手按太阳穴,大感头痛,只得温言哄道:“好好好,来,伸手!”

……

奕忻毕竟自小养尊处优,这等服侍人的事并不熟练,又加他上身只得一件罩衫,因此到明澜扯了他的上衣时,他才只为这小恶霸脱下中衣。

明澜小手摸着他的胸膛,口水滴滴:“呵……肉肉……”说着双手自动圈上他的脖颈,牙齿在他颈窝处啃咬研磨,许是她醉了没有力气,奕忻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丝丝的麻痒从那一点,慢慢的散遍全身,之后在某一处汇聚,奕忻倒抽一口冷气,将明澜狠狠压在床上,浑身僵硬。

那两排贝齿依旧在卖力的啃咬,忽轻忽重,突然顿了顿,奕忻刚想松一口气,却感觉一条小舌,在同样的地方舔舐起来,奕忻双手握拳,艰难地:“澜弟!”

明澜暂时停止了小动作,不满地呼噜着,像猫咪在撒娇:“才不要你叫我澜弟!整天男的男的,干嘛总提醒我嘛?”

奕忻一愣,转而想起粤语中“男的”的发音酷似“澜弟”,明澜在广州多年,自然是不习惯他如此叫她了,但从他们初见至今已有四五个月的时间,她竟然从未提出异议,不由有些愧疚,便问:“那你要大哥叫你什么?”心底又隐隐期望,就这样跟她聊下去好了,不要再折磨他了。

明澜撅嘴:“不管!还有!你不许叫那个人茗兰!”

奕忻笑:“好。”

“也不许叫她茗姑娘!”

“好。”

“也不许叫她兰姑娘,更不许叫她兰儿!”明澜气哼哼。

“好,依你!澜儿!你可满意?”奕忻腾出手来,刮刮她的鼻子。

“澜儿?”明澜傻笑,咧出八颗小白牙,“嗯,我喜欢~”说着又将小嘴凑上他颈子,“肉肉~”

奕忻无奈望天:“澜儿,乖,睡觉了!”脖颈处传来的触感,湿滑麻痒,令他每个细胞都在抗拒,却也想要更多。两手撑在明澜身侧,不让她分担到他的重量,胸膛紧贴着她的中衣,棉柔的触感令他快要发疯。渐渐的,他的头越来越低,成了一个环抱她的姿势。

明澜抬起头来,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奕忻:“大哥,我想吃蜜炙牛肉!……”说完,便头一歪,睡死过去。

奕忻浑身一震,挫败地滚倒,伏在床上,额头顶着床板,哭笑不得。许久,才起身穿衣。

窗下的两人急忙掠去,到得远了,确定声音无法传到屋中,方敢放声大笑,心里俱都埋怨:“小姐/主子,您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奕忻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深深地凝视着明澜。似乎不知不觉中,她已变得清秀许多,以前枯黄的皮肤现在竟也焕发出少年所应有的光泽,虽然仍不白皙,但好歹健康了些,微微泛着红晕。发紫的嘴唇如今转成了嫩嫩的粉红色,菱口微张,随着一呼一吸,吐出阵阵酒香。

奕忻缓缓伏低,在她唇角印下一吻,又觉得不够,转而轻轻噬咬,辗转厮磨。唇舌交缠间,心越跳越快,像是要窜出胸膛,直接落入她口中。

奕忻猛地站起,疾步走出,将屋门关严。

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他身上的火热方觉得好过些,举头望明月,不由苦笑不已:能吃的没有食欲,有食欲的却不能吃。奕忻啊奕忻,是否是多日不近女色,你竟有了龙阳之好?莫不是下次要找个小倌来解决问题?随即又猛的甩了甩头,转身向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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