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鬼魅红颜 > 乱清鸾

乱清鸾(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到底意难平 (清穿)女人四十 梦回千年来寻爱 阎罗的双面情人 狂狮的呛辣新娘 我嫁入豪门后的真实生活 欢喜 一梦到北大 向右走

执笛美人向观澜教主颔首,袅袅走上前,声如黄莺道:“今日是我观澜与清鸾的大喜之日,各位豪杰请随意。”

彼时夕阳受尽最后一丝余辉,婚宴在烛光辉煌摇曳中开始,觥筹交错间映着热闹非凡,真真是武林盛事。观澜教主自亲身而来后便没有说一句话,与清鸾宫人共座饮酒了些许,便匆匆离开,就像之前没有来过一般。

端木浅自入座来眼皮就在不停跳动,那观澜教主她自是不相识,只是那种冥冥间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心中一阵烦躁,指尖触碰到面前酒杯,正待仰脖而喝时,宫离绽不动声色地拦住了她的手。

“做什么?”端木浅疑问地看着他。宫离绽淡瞥了她一眼,从她手中夺过酒杯,放到她鼻底。

端木浅微嗅一口,酒香入愁肠,如醉如梦,这酒的味道她太过熟悉,这酒的味道她恐怕此生都难以忘怀。虽然极淡,但确实是名满天下的江楼酒没错。她曾听苏荷说过,没有双离桃花,江楼酒便为毒酒,宫离绽不让她喝,很显然这酒中该是没有的。

端木浅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寂影,他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平静异常,亦不起身敬宾,那神情分明是在等待些什么。

端木浅回神之时,蓦地一抹绛红色从天而降,女人青丝微挽,华服连缀,娇艳如花的脸上携了几分愤怒之色。寂影璀璨一笑,酒杯“叮”一声与桌面相碰之时。女人抽出随身之剑,剑光一闪,直直向上座刺去。剑锋凛冽,却是向执笛美人而去。

执笛美人花容失色,有些狼狈地侧身,剑势凶狠,灰影暗中伸手扶稳美人,向那女人道:“不知宫主此为何意?”

端木浅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她没听错吧,这来势汹汹的女人竟是清鸾宫宫主今日的新娘。

“你观澜既诚心再与我清鸾结姻,却为何叫这贱,人来勾引我夫君?”女人冷哼一声,不顾头上珠花散落和一旁侍女的规劝,咬牙切齿地看着执笛美人。

下座之人唏嘘一片,面面相觑,为这突如其来的闹剧。端木浅一动不动地看着这莽撞而出的女人,想也不用想,勾引她夫君一说的缘由定是寂影在暗中玩了什么把戏。

“我不明白宫主在说什么。”执笛美人有些微恼,干干地隐忍着却不能对她动手。

女人唾骂一声,无顾身上累赘的喜服,又一欺身,招招逼地执笛美人无处可退。执笛美人左右闪躲,一个不稳险些摔落。寂影轻笑一声,伸手揽起她的纤腰,衣袖轻摆,红衣交织间把执笛美人带入怀中。

执笛美人一愣,错愕了看着他的笑颜,而后眸光阴暗下来。寂影惋惜地摇头,嘴角扬起魅惑人心的弧度,“昱秋美人不必惊讶,我方才只不过托人给这清鸾宫主带了句话。”寂影顿了顿声,接着道:“我心早于尽倾观澜三护法,不愿就此辜负宫主深情,今日之婚还望宫主三思。”

“你——”执笛美人脸色煞白,目光瞬间犀利复杂,以此挑起观澜清鸾之矛盾,她确实是小看了他。猛推开寂影,神色僵硬地试图向清鸾宫主解释:“宫主请听我一言,这其间想来是误会。”

“有何可解释,你辱我清鸾名誉,我今日就杀了你这狐媚子!”女人脸色铁青显然在极怒之中。

“你若再不解释,我立刻就吹怨笛。”昱秋抓着笛子的指尖开始泛白,低声冷然道。

寂影“哦?”了一声,慵懒地侧目,发丝轻舞间说不出的妖媚感,“被威胁了这么久总该让我报下仇。”

昱秋尚未弄明白他话中之意,上座清鸾之人便纷纷轻咳吐血,紧接着传来下座因疼痛的叫喊声,满座江湖人士皆扶趴在桌上不明所以。莽撞女人欺身向上座而去,看到此景,双目更是含恨,直射安归昱秋而来。

安归昱秋与灰影的眸孔越瞪越大,嘴角隐隐渗出鲜血。安归昱秋一动不动地看着寂影,灰影一把拽起他的前襟,咬牙切齿道:“你做了什么?”

寂影的眸光中突然夹杂了些许锐利,神态却缱绻地询问道:“不知二位护法觉得名满天下的江楼酒滋味如何?”

执笛美人脸色苍白,轻捂住胸口,愤恨而黯淡地盯着寂影。

寂影笑意更浓,一字一顿道:“安归昱秋,如若你今日不解蛊毒,我便血洗清鸾。”微拢凌乱的发丝,佯作担忧道:“观澜在江湖威望颇高,这般一来不知观澜如何向天下人解释?”

灰影恶狠狠地看了寂影一眼,与安归昱秋交换了眼神,安归昱秋脸色一阵青白,而后把赤笛轻贴到唇边,气吐幽兰,悠扬笛声响彻天际,空灵异常,柔肠百转。

端木浅只觉身体血液中一阵骚动,一道黑色蜿蜒过她的手腕,一阵疼痛后宫离绽以指凝力,黑色变为黑烟,在空气中消失殆尽。

“走。”宫离绽淡淡扫视了凌乱的婚宴,目的已经达到便没有多留的意义。随手摘下树间绿叶,眨眼间绿叶化作绿影向寂影而去,轻环上端木浅的腰身飞身融进黑幕

穴道处一送,内力便恢复开来。寂影的眸光看向飘落在地的绿叶和模糊在天际的俪影,迷离感在心中蔓延开来。宫离绽,他这算是在感谢他?

“解药!”灰影拦截在寂影面前,面容可怖,面色阴毒,似是下一秒就要把她碎尸万段一般。

“护法莫急,这酒中我可是加了好些水,毒浅内力相逼便可。”寂影顽劣一笑,甩了甩僵硬的手,眼波流转下已经脚尖点地,飞身入空,“后会有期。”

“寂影,你逃不过观澜,观澜定将你挫骨扬灰!”灰影声音阴森,不知从和而来的笃定。

寂影无奈地挥了挥衣袖,“护法不如想想如何缓解当下局面吧。”话音刚落人已消失,空留阵阵笑声空灵和婚宴的狼狈不堪。

回到祥云客栈,端木浅的心绪却无法平静下来,这婚宴果然是出乎意料!亏得那观澜教主离开也亏的寂影这般了解女人的心思。

抬眸看了眼宫离绽,方想开口说话,一道黑影就从眼前闪现,硬是把端木浅惊出了一身冷汗。

“宫主,人带来了。”恭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便传来有些嚣张的稚**声。“美爹爹呢?我的美爹爹呢?”

端木浅一愣,从黑衣人身后跳出来的分明就是阙歌。她挥舞着手臂,撅着嘴问宫离绽。

“我不知道。”宫离绽没有什么情绪地说着,眉眼未抬。

“他说美爹爹在这里的,你们都是骗子!骗子!美爹爹,我要美爹爹!”阙歌肥嘟嘟的小手指向黑衣人,大喊大叫了起来。

黑衣人一语不发,转眼又从眼前消失。宫离绽微挑起一边的眉,有些不悦,似乎没什么耐心跟她解释。阙歌见没人搭理她,撇撇嘴,眼泪汪汪的样子。

端木浅一把抱起阙歌,没有问宫离绽此时带她来的缘由,朝满脸不耐烦地他微微一笑,“我先带她进房。”便嘴角抽搐地独自把阙歌带进房中,阙歌不安分地想要继续大叫,端木浅作了个噤声的动作,“你爹爹自会来找你。”

没想到这会子阙歌既然不闹了,颇为平静地坐在床榻上,宛若星辰的眸子看着她,嘟哝道:“你是我娘。”

端木浅不解地点了点头,轻轻拂去贴在她脸颊之上的发丝。

“苏荷姨姨告诉我,要是见到你不能叫你娘,因为你是我娘却不是美爹爹的妻子。”阙歌小声嘀咕了起来,像是很不满的样子,“美爹爹也说不能叫你,因为你会烦恼会不开心。”

端木浅心中一沉,宛若被压了块大石,虽是童言无忌,但仍让她觉得半分尴尬半分无奈。

阙歌没有注意到端木浅稍稍变了的脸色,自顾从颈边取下一块翠玉,“美爹爹很早就送了我这玉,他说想娘时就看看这个,我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苏荷姨姨和美爹爹都不肯说。”

端木浅伸手接过,玉呈圆弧之形,色纯粹,淡淡的翠宛若春潭中的水。翠色之间赫然刻着一行字:若盼人生如初见,不如不见。

若盼人生如初见,不如不见。端木浅嘴角笑颜渐渐有些惨淡,指尖轻轻拂过字体纹路,犹如摸到了岁月的痕迹,他是这般想的,所以之前看见她就当没有看见,所以才不肯认识她。微微垂眸,再看阙歌时已缓和的情绪,轻声哄骗到:“大概是因为你爹爹讨厌我,不想看见我吧。”

“才不是——”阙歌赶快摇头,相当激动地跳下床,扁着嘴满目委屈地看向端木浅。

话至嘴边,屋中吹进一阵晚风,风中携着淡淡的话语:“歌儿,你就那般急着把我出卖了?”端木浅身子一僵,抬眸向窗外看去,木窗向两侧开起,寂影坐在窗栏之上,夜空之月为他周身镀上月白的光华,他目光澄澄,发丝沾染着星光,佯怒地看向阙歌。

阙歌一跃而起,“美爹爹!”蹒跚着小腿就朝寂影飞奔而去。

寂影从窗栏上跃下,伸手接住阙歌,把她抱在怀中。端木浅静静地看着两人的嬉笑,谁料寂影蓦地侧目看向她,那眸光中三分隐藏三分无奈三分晦涩。

目 录
新书推荐: 都帝国第一纨绔了,还要被诬陷? 文娱:你们的皇帝回来了 人在现实,我能进入镜中世界 用九千万亿警用金在缅北开派出所 渣夫眼瞎我选离,二嫁大佬又跪求和 虐我千百遍,我嫁大佬他哭瞎 爆改反派爹,满级崽崽无敌了 前夫下跪时,我正嫁入顶级豪门 重生后,偏执前夫再次沦陷 霓虹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