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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笛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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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端木浅衣衫微干时,夕阳受尽最后一丝余辉天色便开始黑了下来,外面昏暗一片宛若打翻的浓墨。寂影静静地站在洞口,手扶着山岩,似是在出神地望着某一处。

“妖孽,你要不来火堆旁待会?”端木浅搓搓手,看他衣衫仍是湿透,分外好心地叫他过来。

寂影回眸瞪了她一眼,一字一顿,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把你的火灭了。”

“唉?”端木浅疑问地看向他,不明所以,她好不容易生起的火怎么能灭了!

“你是在极力告诉别人我们在这里。”寂影睇了她一眼,以幽怨的目光看向她。

端木浅拨动木枝的手瞬间僵硬在了半空中,努努嘴,从旁费力搬去一块大石。“咚”一声,大石砸灭火堆,山洞也就暗黑下来。月光显得清晰,款款打在岩石上,宛若冰霜般。端木浅一屁股坐下来,一动不动地望着火堆中点点火星,微微的橘色,一瞬间即逝。

“女人。”寂影的声音在空荡的山洞中拉得悠远,“让歌儿和宫非寂先走,你当真放心?”

端木浅抬眸看了眼寂影,月光浸染在他周身,分明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却在他说出宫非寂三个字时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眉宇间的感受和无奈。

“我当时没来得及想那么多。”端木浅撇撇嘴道,她只想着不让他们受到牵连,却忽略了他们还是那么小的孩子。蓦地神色一紧,被寂影这般一说,她现在开始担心他们是否会出事了。

“现在才开始担心未免太晚。”寂影喟叹一声,摇头再摇头,似是对她相当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相信我儿子!”端木浅气咽,瞪大了眸子示威地看向寂影嘴硬道。

静默了一阵,寂影浅浅一笑,笑意却没有到眼眸中,带了几分意味深长道:“这般看来,宫非寂还是像宫离绽多一些。”

“什么?”端木浅慢慢消化着他这句话,一时间没弄明白。这宫非寂就是个小妖孽,何时和出尘淡然的宫离绽相像了?

“适时而决绝的性子。”他以余光看了眼端木浅微愣的脸庞,酸涩之感泛滥在心中越渐清晰。很多东西都在他眼前变得越来越疏远。

端木浅一愣,适时而决绝吗。就比如有人虏她而走,如若那时并不适合轻举妄动那么他便会眼睁睁看着她被抓走。的确,宫离绽便是这样的性子,总是权衡利弊,就算抛弃一切,说是聪慧不如说是豁得出去,说是豁得出去又不啻为一种冷情。

那时那刻,宫非寂比起阙歌的哭闹来确实理性的多,只是他毕竟才是个两岁的孩子哪有性子可言。“胡说,他那般小,小孩子的性子罢了。”

寂影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耸耸肩却是没有再说什么,算是默认她的话。

端木浅微微垂眸,犹豫了半分,“流云,歌儿——谢谢你。”

“女人。”寂影轻声一笑,“你语无伦次在谢我些什么?”

端木浅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却没能说的出口,提起流云他该是会心酸吧。

“是谢我放弃救流云,还是谢我照顾歌儿?”寂影语气怎么听着都像是在调侃,他又怎会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微微垂眸间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暗哑,“沧海一粟根本不值得谢。”

端木浅愣怔地看着他,心头上仿佛被压了一块大石般,沉重异常。

寂影慢踱到她身边,轻轻拍上她的发,一抹笑容宛若孩童般纯真,“这么严肃做什么,我们之间要言谢可就生疏了。”

“谁跟你——”端木浅方想反驳却被寂影一个噤声的动作吓得收住了声,声音卡在喉咙口化作失措。

寂影默叹了一口气,端木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头皮开始发麻。不是那个在风月阁的灰影怪人是谁?他深陷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们,脚不着地飘在半空中,却少了一分方才的狂傲。

寂影嘴角笑容不减,目光透过灰影,看向昏黑浓重的一处,而后转眸看向灰影道:“圭木,你今日未必有胜算。”

端木浅微眯起眼,趁着月光看过去,一瞬间呼吸有些停滞。缓步踏来的不是宫离绽是谁?他一身白衣不染尘土,发丝有些凌乱,在这黑夜显得更加清冷。

圭土僵硬地转过头,神色凛然起来,缓缓放开准备出招的手,自知不能无法硬碰。眼珠微转,蓦地嘶哑地大笑起来,让端木浅禁不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寂影,不是只有你们苗人才会使蛊。”

此话一落,宫离绽蓦地止住了步,静静地站在不远处,似在等待着下文的发生。

风乍起,吹得树叶飒飒作响。

“影郎,我们又见面了。”倏得温婉的声音从灰影身边传来,端木浅这才注意到灰影身边还有个女子,与灰影的狰狞形成鲜明的对比。瓜子脸,细眉若柳,嘴唇丰盈,形体婀娜,一身瑕紫的锦衣包裹出妩媚的曲线,一动之间像是精雕细琢一般勾人心魂。

寂影眸光中有些冷然,猛地抓起端木浅手腕,衣袖微卷。寂影死死地盯着皓白的手腕上那细小的红点,宛若朱砂之痣般,虽不触目惊心但依旧灼热了他的眸子。

敛了敛神,松开端木浅的手腕,微眯着眼看向那紫衣女人,“昱秋美人,我诚心诚意待你,为何处处为难。”

美人微微垂了下眸,黯淡之光一瞬而逝,抬头已是娇笑盈盈。“影郎,实则教命难为。你若今日不走,那么我和圭护法就带她走。”语毕从腰间抽出一管图腾玉笛,荡着流苏,显赤红之色,在月光之下显得有些撩人。

端木浅听得朦朦胧胧,自顾看向她手腕处的红点,这样看来被下蛊的该是她,目的便是以此来威胁寂影。灰影欺进她时只有在风月阁,端木浅猛然醒悟,是那一次次的剑锋欺身。那叫昱秋的女人方才说教命,他们是谁?为何要抓寂影?端木浅眯眼寻找宫离绽的身影,所有的疑团皆隐藏在宫离绽的不相告之中。

寂影轻笑一声,嘲讽之意明显,“既然这般,那便走吧。”

“妖孽——”端木浅紧紧蹙起眉,不自觉一把拉住欲起身的他。

“女人,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寂影轻拂开她的手,低声而道:“你可信我?”

端木浅愣然地点点头,看着他笑如夏花,款步向昱秋和灰影走去。眨眼间,三人便消失在了洞口,空留夜风阵阵与黑夜茫茫。

宫离绽的情绪自始至终没有什么波动,仿佛根本没有瞧见眼前发生之事。

淡然地走到端木浅身边,挑起一边的眉打量她的衣衫,微眯起眼道:“还挺合适。”

端木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沉沉地低着头。宫离绽冷哼一声,低头缓凑到她耳边,“从现在开始,你休想再离开我身边半步。”声音中是**裸的威胁。凤凰追逝端木浅而去,世上便无第二支凤凰簪。那么他便无法即刻感知到她的危急,微瞥了猛低着头看地的端木浅,他亦知她此刻心绪不是不紊乱的。

神色凝重了一分,宫离绽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微微垂眸,指尖触到她睡穴,轻轻一点。端木浅迷茫了一阵便沉沉睡去,瘫软在宫离绽怀中。

宫离绽把她拥上马背,策马奔走,夜雾已散,何以天明见晴。

玄鸢宫,似世外桃源,于南雀与赤龙交界之处,自成气候,仿佛不染于天地间的浑浊之气。

一方天地,触目皆是白色,天人神医两鬓霜白,一袭青衣,浅浅笑着,仙风道骨的模样,正从离他十步远的内阁走过来。宫离绽缓缓抬眼,执起紫砂壶为自己斟茶,“如何?”

“苗蛊天下闻名,与其相互制约的普天之下也只有楼蛊,但楼疆之蛊与苗疆的不同,苗疆蛊属烈,而楼疆蛊便为阴。丫头所中的是楼兰怨笛蛊,听其音律控其心神。”天人神医微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笑。

宫离绽紧紧蹙起眉,眸光中一丝冷然清晰,“如若我找到控音律者,蛊自会不攻而破。”这所谓控音律者无非就是那洞口执流苏赤笛的紫衣女子。

天人神医微眯起眼,眼角皱纹清晰,自是知道他动了杀念。喟叹一声道:“寂小子已随楼疆观澜教人而去,徒儿何不信他一次。”

宫离绽微抿起嘴,唇角扬起不悦的弧度。

“此刻轻举妄动,那么徒儿你之前的隐忍可就白费了啊。”天人神医高深莫测地说道,楼疆不成国,如同苗疆,以观澜教为尊,只是这几年,观澜的种种迹象冥冥间变成宫离绽心头的一根刺。

宫离绽不再言语,冷着一张脸径直向内阁走去。天人神医飒爽一笑,煞有介事地提醒,“怨笛蛊为阴,女子生性亦阴,切忌让丫头再受寒。”

宫离绽微挑起一边的眉,稍稍顿足,淡瞥了天人神医一眼。这天地间的事,他一向是看得最清楚也最纯粹,所以当他抱着端木浅前来时一念之间他便已经知道她就是端木浅。这种感知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经过岁月的摩挲与洗涤,才得以囊括在自己的生命中。世人以貌识人,以魂识人者又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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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考试 不大能更~不好意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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