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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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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沉静一片,端木浅平缓了情绪,忐忑不安地微微回过头。宫离绽的脸紧绷着,死死抓着缰绳,冷静之下偏偏带着几分微颤,他的眸光中的震撼,不可置信与幽深,在与她四目相对时渐渐汇聚成迷蒙和空洞。

端木浅的神色慢慢惨淡下来,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名为焦急的烈火焚烧着。宫离绽避开她的目光,发丝垂落下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她的心猛地痉挛起来,突然感觉到一阵绝望在渗透。他还是不信她吗?

“浅儿。”她心痛地转回头去,而后听见幽幽的叫唤,震慑了她。“如果此刻是梦,那么我便永远不想再醒来。”

端木浅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沉重的心突然就松缓下来。她的指尖颤抖着,触向宫离绽有些僵硬的手,声音带了些哽咽道:“不是梦,不是虚构,我回来!我真的——回来了,我是端木浅,我——。”

他的气息突然紧紧包围着她,夹杂着些许温热,愣怔间她感觉他的指尖触到她的发丝,触到她的脖颈,唇瓣轻吻上她的耳垂,呼吸着急促。端木浅全身一阵酥麻,瘫软地靠在他怀中。

蓦地喉咙口一阵腥甜,端木浅锁紧眉,眼前一黑,把整个身体的重量转移到他身上。

她最后的意识听到他淡淡地说着:“真好。”

真好,他终于相信她,她终于能回到他身边成为他的唯一,真好,她回来了。

“浅儿——我大概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爱你入髓——”

耳边是类似嘀咕一样的声音,端木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涣散的思绪才集中起来。她的整个人被埋在锦被之下,而宫离绽抿着嘴坐在她身边,绝色容颜上神色难得的欣喜和温和。她深吸一口气,暗暗捏了自己一把,她没有做梦,她是真的回到他身边了!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端木浅心情大好,之前的委屈一扫而空,侧头疑问道。

“什么都没说。”宫离绽颇像耍赖地浅笑,宠溺地把她的发丝从额角拨开。

端木浅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起身,觉得全身像散架般的酸痛。被子一角顺着她的身子滑下来,她才发现原来她穿着现代而来的服饰,那披在外面的男袍不知去向。两条手臂光溜溜的在空气,显得有些突兀。

不好意思地把手臂伸进锦被中,讪讪看了宫离绽一眼。“我这样子——很奇怪吧。”

她在不是端木浅的样子,再没有端木浅一脉相承薛初染的绝色容颜,而他依旧绝美,他会觉得看不习惯,会觉得不再相配吗?

宫离绽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紧紧地怀抱住她,带了些患得患失。他轻声道:“我爱的是那个与我约定了生生世世的灵魂。”

端木浅满心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喜悦,她安心地靠在他胸膛上,气吐均匀。她爱的亦是那个守护她生生世世的灵魂,她总是奢望着当每一个晨曦来临,一张开眼看到的是他。

“不过,这衣衫确实过于怪异。”宫离绽低声地笑,打量了她的牛仔裤和汗衫一眼。自顾自从一旁取来一套白色衣袍,很像是他所着的。

端木浅奇怪地看着他,却未料他伸手触到她的腰部,轻捏起她的汗衫,往上一拉,汗衫擦过肌肤便被脱了下来。

他是在帮她脱衣服?上身传来阵阵凉意,端木浅呆愣住了。

迎着宫离绽歪头不可思议的目光,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只剩一件胸衣,整个上身几乎赤.裸!褶皱花纹的肩带显得格外魅惑,端木浅轻呼一声,连忙往被子里缩。

宫离绽尴尬的转开眸子轻咳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拿起白色衣袍替她穿起来。“出征在外,你便先穿我的衣袍。”

温热的手包裹着她的肌肤,留下敏感一片,端木浅的脸已经开始泛红。

手臂穿过宽大的衣袖,缎子十分的舒适。倏得手腕上的小红点吸引了端木浅的注意,她诧异的抬起手腕看,难道她在沉睡时被扎过针了?

宫离绽的手抚上她的手腕,他微微垂眸,黯淡道:“对不起,没有相信你,对不起,让你受苦。”当他得知她便是她,而又想起之前自己的所为,这一刻,对于自己他当真是恨极。心想保护她,每次给她无尽伤害的却总是他。

端木浅摇摇头,嘴角咧开一个无所谓的笑,突然想起未嘉曾经说过:对于爱情,过程无所谓重要的是结果!当时觉得她肯定是处在叛逆期,原来却是这般。

未嘉,妈妈,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还在为她的突然消失难过,如今她大概只能祈求她们原谅她的这份不忍和自私。

“我们现在在哪里?”端木浅四周张望了一下,他刚刚说出征在外,这里估摸是他的军帐,一如他的人,白色居多,简单静谧。

宫离绽起身,从一旁的伏案上端来药碗,答道:“距兰武都城最近的城池。把药喝了。”

端木浅一愣,顺手把伸到面前的药碗推开,“慕容不是征战于你,你怎么不迎战反而背向人家都城来了?”

宫离绽见她推药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眸光一闪,“你怎知慕容出征?”

端木浅把在慕容军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宫离绽,包括那个救了她又差点害死她的神秘女人。

宫离绽听着她的娓娓而絮轻声一笑,“那么如今你重回我身边还要多亏了她才是。”

“才不是!”端木浅冷哼一声,幽怨地看向宫离绽,“你的人都遍布到兰武军营去了,她是谁?她给你的那张纸又是什么?”

“她啊,自是我得力手下。”宫离绽一手轻点上她的鼻尖,“如今算是慕容楼的宠姬,至于那张纸么便是这都城的兵力部署。”

端木浅倒吸一口气,这慕容楼大概就是那个丹凤眼的男人,礼阴侯的儿子,慕容颜的哥哥。“你要打都城?”

“知我者浅儿也。”

端木浅翻了个白眼,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在不明了就是笨蛋。

“那么慕容怎么办?”他竟是如此豁得出去,当真不顾慕容的正面袭击。

“慕容大军确实不可小觑,只是慕容世家这些人犹豫不坚,兵贵神速,迟缓便失了先机。我直面相攻都城,反而易让他们措手不及,将乱而军乱,乱则败矣。”宫离绽淡淡地说着,却难掩眸子中的锋芒。

端木浅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战场上的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他知己知彼,他不急不慢地出征,不是对礼阴侯不予理睬,而是他根本不屑。端木浅深叹一声,和谁作对都不要和宫离绽作对!

“我可满足了你的好奇心?”宫离绽嘴角漾起一抹算计的笑。

端木浅木讷地点点头,他答的滴水不漏,她确实没有什么可问的。

“那么你可该满足我?”某人满意地点点头,微眯着眼看向端木浅。

端木浅侧头表示疑问,脑中飞速一转,紧紧拉住自己的前襟,佯作惊骇地质问他,“你想干什么!”

宫离绽欺身向前,眸中多了几分妖异的色彩,发丝垂到端木浅脸颊,有些瘙痒。他伸手暧昧地抚上她的脸颊,“你说我想干什么?”笑颜越浓,像是沉醉的样子,说不出的魅惑之感。然后一扬手,把药碗重新端到她面前,他半威胁半诱惑道:“喝药!”

亏她转移话题,原来他还念念不忘喝药的事。端木浅无奈,轻抿一口,厌恶地推开,苦死她了!这一碗下去还不要了她的命!

宫离绽大概料想到她会躲,碗一贴近她的唇瓣,他一把捏住她的鼻子,缓缓往她嘴里灌!

端木浅瞪大了眼睛,满脸痛苦地咕咚咕咚喝下去。一碗药尽,她满嘴苦涩,微微伸出舌头,怨恨地看着宫离绽。“宫离绽!你想弄死我——”

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在他突然吻上来的唇上,一手勾着她的腰身,他轻柔地含着她的唇她的舌,唇齿相依间情浓如酒。发丝纠缠,一路向下,她在他的温柔下宛若化成了一滩水。

宫离绽轻轻放开她,呼吸有些急促,下颚靠在她的肩上,嘟哝道:“真的是很苦。”

端木浅脸上迅速升温,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接了句无聊的话:“本来就是很苦的。”口中之苦涩更加衬托出内心之甜蜜,这就是她现在全部的感受。

“之后就算为了我也要好好喝药。”他顿了顿声,深深地看着她,“我害怕,害怕不留心间你再次会离开,就算让我安心吧。”

端木浅目光荏苒,失去彼此,并不只是她才会万劫不复。

“好好睡一觉。”他攒紧她的手腕,“等你醒来我便带你回去。”

端木浅心不在焉地点头,虽然她内心在呼唤着一刻也不想离开他。只是她知道这里毕竟还是战场,他毕竟还是将军。毁人之国而非久矣,用全胜的战策争胜于天下,便不会使自己的军队疲惫受挫。他把自己陷入极端的境地,稍不小心,便是陷于水火。所以此战他要速战速决还需他运筹帷幄。

“你当我是猪啊!”等她醒来便带她回去,那她要睡多久?

其实她还想问他,替身夫人如何,慕容颜又如何,只是,毕竟是现在来说,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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