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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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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靠在椅子之上的白衣男子,昏暗中些许阳光给他精致的侧面镀上一层淡淡光华,发丝垂落在肩头,他的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倦意,调和了衣衫清冷的颜色。

端木浅的心猛地就震撼了,她的指尖在颤抖,她的浑身都在颤抖!在她眼前的绝美分明就宫离绽,是她心心念念的宫离绽!

她想要说话,话到嘴边却难以启齿。一个挣扎,连滚带爬地顺势抓住宫离绽外袍的衣角,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他,她不想哭,泪水却不自觉顺着满脸泥巴流下来。

静默了好一阵,她看着他,他却一眼没有看她。

宫离绽缓缓站起身,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用他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俯视她。疏离的目光让她的心猛地颤抖起来。

衣角从端木浅手中抽出,沾染了黑乎乎的尘土和黏糊糊的液体。宫离绽皱了皱眉,脱下他的外袍,外袍以一个优雅地弧度落在美人手中,而后听到他优雅地说着:“烧了。”

美人颔首,欠欠身,袅袅而去,端木浅脸一阵青一阵白,哆嗦着唇瞅着他,心不可抑制地疼痛。他认不出她,果然认不出她。

“东西。”宫离绽以一副慵懒而魅惑的姿态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伸出手。

“什么东西。”她的手无力的垂下,微垂眸,再不敢看他的脸庞一眼。

“我讨厌装傻的人。”他话语刚落,两个大汉就走了过来。一人死死拽起她,一人伸手过来拉扯她本就有些破烂的丫鬟衣服。

端木浅倒吸一口凉气,大呼一声却呼不出她此刻的心绪!他从没想过她会这般羞辱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放开我!”

事实证明,她的话完全不痛不痒,伴随着粗布裂开的声音,一张纸宛若羽毛般飘飘扬扬地落地。肌肤裸露在外有些微凉,端木浅再一次被扔到了地上。

她吃惊地看着宫离绽淡然地拾起薄如蝉翼的纸,看了一眼,他把纸揉成团,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端木浅愣愣地看着他,霎那间明白了什么。那张纸根本就是那女人放进去的,她只是想要利用她把这张纸送出来,然后再告诉宫离绽。也就是说,那女人或多或少与宫离绽有关系。那张纸上会是什么?

胡乱地弄好自己的衣衫,端木浅不顾自屁股蔓延至全身的酸痛,站起身就朝宫离绽扑过去,确切地说向那张纸扑过去。宫离绽脚步未挪,却是大汉自后架住她,恶狠狠地摁住她不让她动弹。她一口咬下勒住大汉的臂膀,直到自己口中都有了血腥味,大汉依旧不动如山,连吃痛的表情都没有。

宫离绽静静注视了她一会,撇开目光,不再理会她,把纸放入袖中,举步就向柴门走去。刚回来的美人扫视了一眼端木浅,迎到男子身边犹豫着开口:“主子,她怎么处理?”

“杀了她。”宫离绽轻声接话,云淡风轻地说着。

端木浅宛若被人当头击了一棒,他说杀了她?说不清内心有多少的苦涩。

“是。”

看着美人拿着泛着寒光的剑渐渐向她逼近,端木浅咬了咬唇,目光如炬地看着他的背影,字顿唤着那个融入她骨血的名字:“宫离绽!”

美人一愣,大概没有料想到她会叫她主子的名字,而宫离绽的脚步猛地顿住了,他缓缓地侧目,皱着眉看着她,而后他的嘴边扬起一抹苦涩和自嘲的笑颜,惨淡道:“杀了她。”

剑梢没入她的胸膛,她倏得听见血液肆意流动的声音。撕心裂肺!如今她才明白,什么叫做纵使相见不相识!她的手抓着剑,眸光是明显的愁思。她轻声一笑,“宫离绽,我是端木浅,我回来了!”

回答她的是无限的静默,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宫离绽身体的紧绷和他目光的复杂。

强烈的意识下,端木浅的双眼渐渐发红,身体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蕴蓄的疲倦在她体内翻滚。最后脑中弦一松,思绪空白下来,身体瘫软,眼前便昏暗一片。

她怎么能死呢,她还没有和宫离绽说明,她还没有见到宫非寂,她好不容易才回来,她怎么能那般轻易就死!

端木浅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涔涔。突然反应过来,迅速竖起身,牵扯出胸口的疼痛。她会疼,这么说来——裂开嘴她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想感叹,原来她没有死!

“你醒了。”随着苍老的声音,穿着粗布衣衫的老妪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伤我帮你包扎好了,你是从战场那过来的吧。”

端木浅点了点头,感激地看向她。老妪大概是误会她是被战事所连累才受伤的。令她诧异的是宫离绽竟然没有杀她。这下她就纳闷了!对于宫离绽,她在了解不过,他冷的淡的像月亮。他起了杀念也就绝不会轻易就罢手,他没有杀她,是认出她了吗?如果是,又为何不带她走,不等她醒来。

“姑娘衣衫看来缝补不了了,委屈姑娘先穿我儿子的衣衫了。”

“谢谢您,您的恩情我来日再报。我该走了。”端木浅不在意地看了眼身上的粗布男装。向她微微一笑,她现在只想要立刻去找他!脚方落地,牵扯疼痛,端木浅一阵猛咳起来。

“我哪需要你报恩啊,村里的大夫说了,姑娘这伤还需养几日。”老妪淳朴地笑了起来,蓦地皱纹之间有些感伤,“我啊,只希望待我儿子受伤时也有人能照顾他就谢天谢地喽。”

端木浅毕竟还是住了下来。她后来才知道老妪的儿子被征上了战场,她曾经问过她,边疆战乱为何没有想过要离去。老妪回答她说因为在扎根在此。端木浅猛地想起青衣僧侣的话,他说她本不属于现代。那么她的根是在这里吗?

她从村里唯一的先生那略微了解这两年来赤龙与兰武的微妙关系。两年前,礼阴侯在赤龙支持下大胜归来,扶年仅十一的新帝登基,从此挟天子以令诸侯。礼阴侯野心蓬勃,不愿被赤龙踩在脚下。终于以慕容颜在赤龙受辱为由出兵赤龙。

端木浅听时苦笑,礼阴侯出兵,对于昭帝和宫离绽是巴不得。慕容颜受辱?不知宫离绽是否知晓是慕容颜害了她。

转眼四日已过,端木浅向老妪告别后便准备离开这个万分淳朴却也受苦难洗涤的村庄。她无意间听到赤龙大军军营的驻扎处,于是屁颠屁颠跑过去,没错,她要见宫离绽!

看着军帐口飘舞着的旗帜,上面是盘曲的赤色蛟龙,让人肃然起敬的样子。

“什么人?”蓦地一个将士拦在她跟前。

端木浅微微凛神,脑子飞转,佯作维诺的样子,“小的是新招的伙头军。”

将士略带怀疑地看了她一眼,端木浅毫不心虚地迎上他的目光。倒是将士轻咳一声打破尴尬,“跟我走吧。”

柴火的劈啪声清晰地传入耳朵,眼前是浓烟弥漫。很多穿着统一服饰的人忙忙碌碌地在煮饭,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突然出现。

“就是这里了。”将士指了指袅袅浓烟间的军帐,因为油腻的关系看着有些脏乱。

“多谢大哥,小的这就进去了。”端木浅俯了俯身,相当恭敬的样子。

将士很虚荣地颔了颔首,想来他是个小将,从没人对他这般恭敬。向她一挥手,自己便离开了。

端木浅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谁料一大汉猛地抓住她的手臂,端木浅吃痛想要大叫。却被大汉火急火燎地声音打断,“你赶快把这个给夫人送去。”碗被递到她手里之后,大汉倏得惊诧地看着她,这才问道:“你是何人?”

端木浅微扯嘴角,“我是新招来的伙头军。”

大汉鄙夷地上下打量起她,低咒了一声,“李青那小子竟给我招些像娘们的人来。”

“我是男人。”端木浅粗声道。好吧,她承认她那齐耳的短头发和一身男人的粗布衣,的确让她看起来非男非女!

“知道你是男人,送去吧,夫人来催了几次了。”大汉无奈地甩甩手,也不多加问话。

“夫人?谁的夫人?”端木浅微微皱了下眉,一语道出心中的疑问。

“该死的,你这问得什么屁话,自然是宫将军的夫人。”大汉不满地瞅着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端木浅因为他这句话的颤抖以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宫离绽的夫人?他的夫人?她艰难地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心中似是澎湃着惊涛骇浪!才两年,他竟然娶了夫人,他是忘了她了吗?他是忘了端木浅的存在了吗?

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涟漪,她依稀记得他曾经唤她夫人的样子,一切幻化成蝶,只能停留在了以往吗?她想尽办法,只为再回到他身边。

只是为什么她感觉回忆开始渐渐凋谢落在她眼前,而她再也唤不醒他们之间的誓言。

“还不去?”大汉看她愣着,恶狠狠道:“耽搁了唯你是问。”

端木浅像是失了灵魂一般慢慢地走出去,宫离绽,她不明白她到底因为什么而执着着,只是求求他不要在给她一个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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