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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小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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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的计划冥冥之中搁浅了,端木浅把自己关在屋阁中三天不去想任何事。她想,或许如今逃避比勇往向前来的有益的多。毕竟她不会在伤痛的边缘苦苦挣扎。

三天来,她知道宫离绽每日黄昏会来,只是远远的站着,而她透过窗户细缝亦是静静凝视。这一望宛若千年,她和他,走了十几年痛了十几年。她的爱亦或是他的爱,以浩浩荡荡的赤龙为背景,天难从人愿。所以她爱得很苦,爱得很沉默。

轻声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端木浅微微抬头,“你回去吧。”她不知是谁,却谁都不想见。终于能发出的声音却是嘶哑异常,她一路伤痕累累走来,那些刻骨铭心的痛大概永生难忘。

“端木姑娘——”欲言又止的声音隔着木门清晰的传来。

端木浅一惊,这声音她在熟悉不过,是慕容颜。她又来找她做什么?淡定地起身,缓缓打开紧闭了三日的房门,阳光混着青草的味道铺面而来,端木浅的心却清新不起来。这是自然!面对慕容颜她能清新的起来才有鬼!

“你有什么事?”她的声音像卡在喉咙口,低沉异常。

“这几天,我知道我们心里都不好受,我只想告诉你。”她顿了顿,“我们都心知肚明他很爱你,我亦知道他不爱我——”

“我和他之间的事不劳你费心。”端木浅有些厌恶地开口,她从来不相信她内心的话跟说出来的会一致,其实她很想送给她两个字“何必”!

慕容颜抿了抿嘴,屈身跪了下来,“我从小生在官家,我不懂爱只懂利。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的感情不能抑制,就像一根刺,我想拔却陷得更深。我只想看着他就很满足。我承认那夜我是故意不避,我只是想要他身边的一席地,一点点就好。”

她的手拉上端木浅冰凉一片的手,端木浅紧紧蹙起眉,自她认识慕容颜之后,她似乎总是用这一招,跪地而求说肺腑之言。可惜她不会被感动,永远不会。

猛地甩开她的手,端木浅不准备再与她多言。却未料慕容颜又抓住她的衣角,坚定地看着她。端木浅只觉心中沉闷,伸手使劲拉出自己的衣角。转身就往房里走去。

慕容颜的身体向后倾倒,惊叫一声,身后是三层台阶,不算高,她慌忙撑出手,却还是伏趴下去。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额角渐渐渗出汗水,温热从下肢传来,一手死死捂着肚子。端木浅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她异常惊骇的喊声,“血——血——”

端木浅一个愣然,身体僵在原地,死死地看着她下肢溢出的血液。

“端木浅!”慕容颜愤恨地看着她,这一刻她当真恨极。疯狂地大叫起来,似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声音到最后变成哽咽的*。

端木浅只感觉从脚底衍生出的寒意渐渐蔓延到心底,她没有说话,沉默地与她对视。怎么可能,那一跤并不足以她小产。无数的可能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咬着唇直至唇瓣泛白。

不知何时,宫离绽淡然地走过来,悄无声息般,却是让慕容颜轻声啜泣起来。宫离绽没有看端木浅,只是缓缓蹲下身,扣上慕容颜的脉搏。

长睫微颤间,眼眸幽深一片。“小产并不是因为这一跤。”

慕容颜许是疼地说不出话来,虚弱地趴在地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一般。

端木浅这才回了神,宫离绽话震慑了她的神经。她欺身到慕容颜身前,手搭上慕容颜的脉,慕容颜想要挣扎奈何没有一点力气。

端木浅嘲讽地看向慕容颜,“孩子不保,是你自己,相怪何人?”

慕容颜满是寒意地盯着她,气吐缓慢,“你在——胡说——”

“理由就是纵欲。”端木浅猛地站起身,她的生活她不想知道,她亦不想知道她这几日前几日跟谁往来。只是她休想把这血债扣到她头上。

慕容颜眸孔渐渐变大,手指死死握成拳,脸色霎那变得惨白。

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袭来,端木浅忽觉头晕目眩,胸口发闷。暗自摇了摇头,她这身子何时孱弱到对血也眩晕了。

宫离绽微微皱了下眉,衣角轻摆走到她跟前,把脸色不好的她拥入怀中。“听话,进去好吗?”她的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呼吸着他的气息,忽然绷紧的全身都放松下来,默默点了点头。

“来人,宣太医给慕容小姐——诊治。”淡淡吩咐了一句,便拥着端木浅缓步走进了屋中。

门“吱嘎”一声关住了慕容颜的视线,却关不住她满心的恨意。冰冷自地上传到整个心间,慕容颜咬着唇直到感觉口中血腥味蔓延。迎合着小腹中不断涌出的血水,宛若屈辱可恨腐蚀着她的心,而她的眼中慢慢布满了血丝。

深夜,僻静的小屋处,树影飘摇,屋中没有灯,漆黑幽静,宛若地狱一般的清冷。

黑衣男子矫捷的身姿,慢慢潜入屋旁。一个欺身,轻盈跃进屋中,消失于一片漆黑之中。

慕容颜伏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眼圈深黑,满眸子的冰冷。看到黑衣人的进入,阴笑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幽幽道:“你来了。”

黑衣人揭下面布,看着慕容颜脸上有些动容。下一秒慕容颜已经被他缓缓抱入怀中。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伸手抚过她苍白的脸颊,“你受苦了,我带你走。”

慕容颜眸中闪过一丝痛恨,猛地拍掉他的手,大笑一声,“走?你竟然叫我走?我凭什幺要跟你走?”

“我们——”

“住嘴!”慕容颜扬手一个巴掌扇在黑衣男子脸颊之上,清脆的一声,打乱了黑衣男子的心。

慕容颜咬咬牙,他暗中来找她之时她确实惊讶,她好多日委身于他不过是为了日后利用,他要利用他日后除去端木浅,却没想到日后就这样提前了。

慕容颜深吸一口气,美眸中漾起湿润,她的表情楚楚可怜到令人心酸。“我不走,我要为我的孩子报仇!”

黑衣人缄默,深深锁起眉,等待她的下文。

“孩子,孩子被端木浅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可怜的孩子!”她伸手环住黑衣人的脖颈,痛哭了起来。

“是她?”黑衣人不可置信地问道,脸色有些阴沉,微垂眸,似是陷入了深深思索之中。

“如若不是她故意推我,我怎会摔倒。”慕容颜死死抓着他的衣衫,直至变皱,“她以为我会抢走宫离绽才会那样对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只是她如何对我都没有关系。但是为什么要加害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我曾经那么想要为我的孩子做衣服,我想要听他叫我妈妈,我——”

“别说了。”黑衣男子紧紧拥抱住慕容颜,没有看到她眸底的生硬和隐晦。

“你要替我们的孩子报仇!你不是一直期待着他的出生吗?”慕容颜微皱眉,深深地看着他。

“可是——”黑衣人欲言又止。

慕容颜掩住他的嘴,制止他说出拒绝的话语,慢慢凑近他的脸庞。话语声中带了几分蛊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只想让她得到相应的报应!”她万分的动容地瞅着黑衣人:“为孩子报仇后我便了无牵挂,我跟你走,无论去哪里,我今生都跟着你。”

黑衣男子深深叹了口气,以掌心的温暖安抚慕容颜,“我明白了。”

语毕起身替她掖好被角,慕容颜背朝着他睡下,嘴角泛起丝丝阴冷的笑。端木浅,我不会放过你,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

黑衣人走到窗边,步伐微微顿住,侧眸,声音带了些复杂,“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话音刚落,人已消失,宛若来时一般无声无息。慕容颜不屑地嗤笑一声,缓缓闭上眼睛。那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跟他走,她怎会跟他走。

孩子她亦不知是不是他的,但他毁了她的贞洁,毁了她的干净。他使她痛不欲生,使她被宫离绽蔑视。

她恨他一如恨端木浅一般。他们皆是令她万劫不复的人,她要他们一样尝尝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走?她只想大笑。况且他若真害了端木浅,宫离绽又怎会放过他。他以卵击石,自己又如何走的掉。

翌日突然下起了大雨,天色阴沉一片,似是酝酿着什么一般。赤龙的雨真是很罕见,端木浅以手撑在雕木窗边,脸色有些微红。昨晚宫离绽紧紧抱着她睡,他的体温整晚都熨烫着她。她睡的香甜,竟不知他清晨何时离开。

芙蓉帐,夜明朗,他们怎么就能睡的那么安稳到天明呢。

端木浅一手敲向自己的头,天啊,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在期待些什么啊。

蓦地,门用力地被撞开来,一个黑影如闪电般跳入房中,惊起一地的尘埃。床榻之上的哦宫非寂大声哭了起来。黑衣人不为所动,缓缓欺身向端木浅。

端木浅惊出一身冷汗,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椅子与地面相擦发出略带凄凉的声音。“你——你是什么人!”

高二了,还有18天学业水平会考,如果哪天更不了要原谅我啊!

第二卷马上结束了,谢谢亲们一路的支持。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送入洞房。= =

(分割线和以上内容不计入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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