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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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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一直纠结于背叛二字,不敢将心言袒露,阿金早已不是阿金,只是个陌生的异乡人,他却该死的放不开手,为她眼里的燃情,他忘不了那最后的分离,恍若相识数载的深入,差点让他没了矜持,倾倒在那深如潭渊的眸子里无法自拔,

最后他选择了远走,但纠结的红线又绕回了最初的地方,他见着阿金了,在她的别院,在她与人恩爱情长的卧房,男人的肚子却昭显着她们的过去,

不过他知道,阿金没认出他,原来自己真是老了,发间的花簪也失去了最初的意义,却也是在这瞬间,他想通了所有,就这么平淡无奇地佯装陌路,看她年年岁岁,或许也是份温情的等待,尽管寂寞相随,可谁知会在哪个雨后初阳里,相思树下共话黄昏未老情。

一边忙着烧水,一头又催着他去劈柴,没一刻清闲,漾儿没什么埋怨,可他儿子兰芝就急了,烧水燎了不少水泡,劈柴又磨破了手皮,他爹也是吃苦出来的,可这么折磨人,谁受的住啊,这夫郎分明是针对他爹,等好不容易瞧见大官人时,都想上前说话偏被几个小子拦着,还骂自己是一见女人就浑上了。

再说屋里那对,

阿金算是怕了琅玉了,他那磨人的性子几世都如此,俨然自己是地主儿子,她是那苦命长工兼包衣,一头还自我感觉好得很,不过现实里他还真是二世祖,日子过得小资不说,连她的也要一并管了去,

“啧,谁给你做的呀,这水准这眼光,当你是花甲老太太不成,给,换这个,贴身穿着才好,”

阿金本还想问他这儿咋有女衫来着,被他一顿抢白,“我就想这水红缎子衬你,你看,我家妻主真是好风采,”

铜镜里映出两个影来,隽容鲜衣,粘稠的眼神好似在某个未眠夜里,又见水红漫天,纱帐里交缠相叠的是白花花的耀眼,白蛇多情绕许仙,也算不出几世姻缘,倒不如博个曾经拥有,男儿的心口紧粘后背,笑看镜中的如痴如醉,

琅玉见她此刻伤神,顿时黑了脸色,“想什么呐魂不守舍的,”

阿金回过神,看着枕边人几多惆怅,“你想多了,”说着起身捡起地上的外衫,斜斜披上,那衣带任它垮在腰间,浪荡不羁的样范,却是男人的毒药,

“今晚就别走了,”低声的挽留,却没丝毫牵绊,琅玉不禁急上了,怒目圆瞪,“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晚没个兴致,不就是那狐狸跟人跑了嘛,”

这话如平地惊雷,唬得阿金一跳,“你知道什么,”

偏琅玉个刁钻脾气,你越求着他,他才不乖乖回话嘞,还躺了床里端起架子来,无视她的焦急,

“倒是说啊!”

“说什么说啊,你怎么不问问这几月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就知道外头男人的好,也不想想他被多少女人玩过,早脏了烂了,信不信连这洗脚水都比他干净一万倍,你还捡着破鞋当个宝,是香是臭都分不清,”

“好了,说够了没!”

火上浇油的痛快,“还没呢!我还偏要说,你都迷他什么,身娇软无骨?还是梨花带雨的招人疼?只要是个女人,他还不都一个德行,要我说,他这会儿正在别人怀里快活,就你个呆鹅放着”

“就你高贵!就你干净!说到底你还不是只破鞋,你真恶心我了,”阿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既然这水干净,你就留着自个儿喝吧,”一脚踹了水盆,溅了床沿一圈,

看她怒气着冲出房门,琅玉红了眼,咬着唇愣是没吭声,可这一惊一吓却惹了肚子里的小祖宗不痛快了,痛得琅玉直掉泪,折腾了一宿才落地,

黎明的泪水干涸,是哭到微笑的撕裂长夜,在天荒地老的挣扎中淋漓尽致,恍若新生的注入,伴着小口喘息的欣悦粲然,

而稳公的一声“小公子”,刹那间叫人心暗如死灰,泪如血珠,划破了华厦将倾的破碎,再唤一声公子莫殇,心高气盛又如何,桃花流水又如何,终究博不过个命啊。

心有千千结

要气就气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可这身上掉下的肉,琅玉还是捧了手心里的疼,样样都要极致,偏这早产儿身子也娇,打生下来就小病不断,活活折腾死院里人,

“唉,我说这碗要不温不凉端了来,这都凉得冰手了还能吃嘛,搞不好吃了拉肚,再去温一遍,我娃儿可受不得这罪,”

桔儿皱着眉又端了下去,心想这都两回了,一会儿嫌烫,一会儿又说凉,几时安稳过,要说起他家主子当初生完小姐时,可没这么麻烦,孩子丢了奶爹远远的,抱着都嫌腻烦,再看这会儿,床里的人抱着孩子几娇贵,细哼轻拍的哄着,一脸笑意,

琅玉好笑地看着这团子肉疙瘩,小鼻子小眼,仿若能瞧出个小阿金来,小娃也是讨喜,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乐的琅玉吧嗒吧嗒亲着脸,嚷着宝贝娃儿,

桔儿端来刚温过的乳汁,被琅玉接过,一手小银匙轻搅,自己要先试了口才喂了孩子,哪知娃娃还是吐了出来不肯喝,急得琅玉又抱又哄,都几个奶爹了,孩子就是不对味儿,宁可饿了嗷嗷叫,只好宽衣自个儿喂了,看着孩子小口猛吸,跟走的是胸口的潺潺流动,心里几多安慰,前些时候他身子虚得厉害,就怕奶水不足,

抬头见桔儿还在边上站着,

“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却见他神色犹豫,“怎么?有什么话就说,”

“往那去的人回来了,还带了好多干货补品,表小姐真是细心,我略看看,还有些冬日里的行头,连孩子的东西都备下了,什么小衣小袄长命锁...”

“她没来是吗,”

霎时冷峻的脸在看到桔儿点头时,自嘲一笑,没顾及手里的碗没端平,洒了一地汁水,忙让人抱走孩子先,

桔儿擦着地面,心里偷喘了口气,诧异他主子居然没发脾气,难不成生了孩子就变了性子,知道他素来爱干净,擦干了又出去打水,

其实琅玉这脾气哪改得了,满腔怒火没地方撒去,生生地给憋回了肚子里,这绝对会成内伤,伤了五脏六腑无人见,又舍不得落泪,宁可瘫着张脸冷僵着,谁会心疼,

可这回,他是难受极了,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都是自己的错,当初把话说得过火,才把人气跑几月都不来,就拉下面子派人过去请,哪知热脸贴了冷屁股,人家不鸟他了,什么吃的用的不过是看着孩子面子罢了,

越想越寒心,再说生完孩子后,她可曾想过自己丁点儿,连请奶爹的工钱都是他给的,更别说打发个人来看看他们,原来女人终究不及银子可靠,早时不算计,过后一场空,幸亏他早早做了准备,万一这里没法住,就他现在这样子,哪儿也去不得,所幸将体己钱在地方上买了间店铺,以免往后被扫地出门,

琅玉能自立是很好,可他偏偏要做个茶馆生意,阿金的几百斤茶叶正无处兜售,就通通被低价收了去,真是半卖半送,当时还隐姓埋名不让人知道幕后老板就是他,

这有些不厚道,可他想得简单,做生意哪还分人情,赚了银子才是王道,再说,他讹的也是他女人的银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所以,连阿金站在门上多时,他都没有注意到,正埋头忙着对帐,一边的小几上还搁了几本,大大的封面是白底黑字——王记茶馆。

原先琅玉还一味的埋怨阿金,却不知道这几月大院里发生了多少事,

桑晚是自个儿回来了,

米宝要嫁人又逃婚了,

连她的夫郎蔻儿都跟人跑了,

戏剧性的变化让阿金措手不及,抽空来此地却也意外连连,

北风正急,道上多了个风雪夜归人,临上车再回望一眼这小家灯火,细碎的雪花敷面,脑子里是愈发的冷清,仿若一切瞬间回归原点,若没那个意外,也就没如今的无端故事,都是无奈驱使,不过,幸好两人没再踏入这个漩涡,所谓的淡淡情愫原来只是自己臆想,至于那个孩子,这唯一的牵挂,还是由他养了身边才好。

这时,身后披了件斗篷,

“你怎下来了,”

“想和你站了雪地里吹风,”

“胡闹,男儿身子弱,哪禁得住十月风雪,”

“那他呢?”

阿金顺着米宝的方向看去,墙角里站了一个人,黑漆漆的影,看得阿金背脊发凉,不禁将身边的手拽紧了些,

米宝是心里憋笑,平日里看不出,其实这姑姑胆小得很,怕的东西多了去了,连见了地里的蛇虫鼠蚁都要躲避,

而墙角这男人,他在车里等时就注意上了,巴巴地望着这边,又不靠近,要不是先前月光细碎,他也看不出那里有人,

阿金慌忙要拉着他上车,米宝还故意扯着后腿,嘴里怪叫,“他过来了,奇怪,他咋没脚,”

听这么一说,阿金是吓得不清,赶忙做鸵鸟状,将米宝压了自己怀里,嘴里还碎碎念不停,

米宝乘机也紧搂住她,“万一我死了,你会想我么,还是说,压根对我无意?”

“笨蛋,我怎会对你无意,”脱口而出的话,让阿金自己都诧异,却赶来了怀里人的追问,

“是喜欢么?”

犹豫半天的的小声,“嗯,”

“是什么时候?我怎不知道,”

已经细如蚊吟,“......我也不知何时,”如此乖张不羁的少年,带着青葱的水灵,不知不觉间沁人心扉,阿金的心也不是金打的,

顿时耳畔一串笑铃,阿金有些懊恼的偏过头,四目相视,流动着的不是温情,而是天地间独剩你我的唯一,顷刻间唇齿轻碰,和着冬日风雪,悉悉索索的,却燃起融融火焰,

米宝心跳如雷,这才是令人欣悦的向往,不禁将手压下了她的颈项,加深了这个炙热的吻,

风雪停,月光希,拥抱总相依,天山雪满又念君,丝丝缕缕,嘤嘤泣泣,伤了个湿嗒嗒,落了个悲切切,魂归遥无期,

最后夜半马蹄哒哒,阿金看着外头早已消失的黑影,回身靠了他颈间哈着热气,“耍我就这么好玩,”

“不然,你会送我回去,看我结婚生子,看我与人妇唱夫随,看我早生华发,再唤你一声岳母,看你应答的惘然,”说得玩笑,后来声渐哽噎,

只能以吻封缄,都是柔软的无以加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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