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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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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有点不知道写什么了 最近码字没情绪

有情诉衷肠

你俩眉来眼去,说着俏皮话,暗里却把手儿牵,步儿走,打着调子般整齐,

桑晚早将阿金回来时的场景看了个真切,不声不响,日子如常,只是当初的小米粥熬成了浆糊,缠了阿金一身,叫她脱不开身又舍不得眼前人,

倒是米宝回来后,便被他爹关了自己房里不得自由,整日里无所事事,愈发想着人,对着绢帕子,还整出了点小闺怨,

这日,黄莫照例在外间做针线,一边是好看着他儿子,围着几个邻家夫郎唠嗑,渐渐细碎的咯吱声钻进耳里,大伙诧异,暗想莫非是屋里藏了老鼠,

却不知这里屋闺房正繁花似锦,刚是情到浓时,心火急烧裤腰带,盘住腿儿暗偷香,

原来阿金也如二八少女般,为求佳人颦颦一笑,翻窗窜入,惹来佳人娇怨连连,哄一哄,又搂着耳语几番,他才消了气,停了嘴,却把那床帘子一把扯,悉悉索索,层层滑落,春光乍现的亮堂,照花了阿金的眼,

口儿相缠,心儿相贴,怎及黄莫的一棒子急,进屋就见床里两人滚作团,顿时刷白了脸,气昏了头,恨不得手执大刀的利落,片个一干二净,

顺手带上的剪子,锋利明快,一刺入胸口,米宝拦不及,小手捂不住阿金潺潺流动的鲜血,看着她愈来发白的脸,无能为力,心口一个痛极晕厥在侧,

这一惊一诧,黄莫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哭天喊地,忙让人去找大夫,

大院一夜风雪,叫人心寒彻骨,

大夫一看这伤,离心口一寸,才不至于一命呜呼,仅吊着一口气,却已是个活死人的模样,

阿金这样,最苦了桑晚,每日里伺候着吃喝拉撒,还不招人待见,还不是黄莫不喜,看他眼媚唇薄,一股子狐狸味儿,跟当初的水漾儿一个德行,自打阿金在外头与他处上了,就没了正经,整日流连温柔乡,赏玩风月不着家,又闹得后院不安生,连蔻儿一老实孩子都要爬墙走了,

总归都是这狐狸带坏的,

所以夜深无人时,桑晚才将心底的委屈一一吐露,

“我一直瞒着没说,最早是肖想着大房的位置,才几近柔顺地攀附着你,可人都是有感情的不是,日子久了就离不得了,也愈发嫉妒你身边的男人,没想你身边佳人不断,连葵锦都念着你,其实,当初那聂七还是我俩雇来的,是故意勾你夫郎来着,没想到两人竟双宿双飞了,”

“知道么,我竟有了你的孩子,本想找个时候告诉你,可你心都不在这儿,让我怎么说,为这个孩子,一路又有多少委屈不得倾诉,我能想回来找你,不为别的,只因你是孩子的娘,而我对你是早已没了心,你既然能将我丢一次,难免第二次第三次,今后你若能多疼疼我孩儿,我这一生也就没了企盼,”

………………..

细细碎碎的话才断,顿时屋里寂静,忽而又是一少年的苦诉,

“你还是不醒,可我明儿就要嫁人了,看,这颗守宫砂是那日本要给你的,这会儿刮了它,也不欠什么了,”

“车上你问我怎么这么巧,其实我是偷着跑出来找你,”

“既然要嫁人,自是为嫁个好妻主,免得后半生吃苦,临大婚那刻,我才算想明白自个儿了,就我这性子,得不到的只会让我遗憾半生,与其平淡,倒不如为求心底的真实来得痛快,如今你这样,都是我造的孽,”

“可这次我若不嫁,我爹是宁可一头撞死都不认我这不孝子,你说我能如何是好,”

……………

“唉,你啊你,我苦苦寻了来,你却躺了没知觉,莫非你的魂又去了哪里....”

这里,漾儿还真说对了,阿金虽未苏醒,可这魂儿却清明得很,这些天看着他们来来去去,心内悲切焦急,恨不得早日醒了好宽慰他们一番,

只是漾儿的到来,让阿金诧异不已,不仅仅是样貌,连触手的肌肤都是粗糙不平,也不知他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日子,

“你都没变样,反倒愈发好看了,还能哄得小男儿来爱你,雪地里打着滚,真是无畏风雪,可当初你对我,连咬个嘴都舍不得,还连着你表哥来气我,”

阿金的心一揪疼,原来那晚是他,

“张漾儿!你个不要脸的是怎么进来的,被妻主休了,就想削尖了脑袋钻我们黄家院里来,也不想想自己人老珠黄,一脸丧气样,跟个发霉的咸鱼没啥两样,”

破门而入的是黄莫,身后跟来的是兰芝,正急得不知是何好,早听说大官人病了,他爹就死活要来这儿,这下好了,让人逮个正着,

漾儿心里酸楚,男人最经不起人说老,既然扯破了脸皮,就微颤颤地上前亲了亲阿金的额头,揉着几丛碎发淡笑,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年,她也唤我水漾儿,伴我几世姻缘,如今明明心里有我,还要佯装无情,莫非也受了这孽缘的苦,可这上天注定的劫,她是逃不开的,”

“啪!”

甩耳光的不是黄莫,是桑晚几时进了房里来,正冷着脸看他与阿金亲近,听他说些浑话也就罢了,还动起手脚来,亲密地好似夫妻般,看得人眼里长刺的疼,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不稀罕的宁可烂了地里,也不让他人吃,护食得厉害,

漾儿也不是软柿子,谁都捏得,当下反手一扬,也是一响亮巴掌,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好了,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更何况谁也看不惯谁,

这掺了醋的火不好劝,更何况男人打架无非是抓脸掐脖子,桑晚哪还有平日气度,是谁比谁狰狞,谁比谁彪悍,

急得阿金差点跳床,恨不得将他们一手一个拴了身边,所以一个气急攻心,大伙是光顾着看热闹,谁也没注意床里人微微抖动的指尖,

黄莫乐得看两只狐狸掐架,“我都忘说了,他呀,是花楼出身,平日阿金就宠得很,为他连蔻儿都跑了,至于张漾儿,那在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呐,他妻主喜欢女人就撇了他,喏,还有个孩子了,啧啧,眉眼多整齐,这象谁呐,”

黄莫是尽挑寒碜的说,说得两人脸上阵红阵白,可又挑不出错来,

桑晚心一沉,这初情最难忘,说不定在阿金心里,他的地位是举足轻重,若狠欺负了他,到头来说不定阿金还要怪自己,道是个刁钻人物,

漾儿也盘算,当初阿金就是舍不得蔻儿委屈,才总要与自己起口角之争,现在连蔻儿都被挤走了,看来这男人好本事啊,

所以黄莫的一套说解,明里是没挑起大火,暗里却恨得很啊,看着对方恨不得是冰冻三尺,以灭心头之火。

有缘来相会

米宝本要嫁了黄家大女花璃,哪知临上轿被人抢了去,要知道,这里抢亲也是行得通的,

所以当晚,米宝是与花瑜拜堂成亲,共修百年船。

其实,若不是花璃放水,别人哪有本事从梨花帮里抢到人,为这作恶多端的男人,她舍不得姐妹感情嘞,只是心里始终不愿放过这小子,面上佯装无事罢了,

花瑜也不是傻子,她姐的心事也能猜到一二分,为这份亏欠,她不能这样独吃一份,所以这也是后来一男侍二妻的初衷,

性格决定命运,米宝不会在意他身上的女人是谁,反正结婚生子的人生路线早已铺开,他目前的任务就是给黄家添香火,所以肚子的凸起瘪下后,才让他松了口气,本以为后面的日子会是轻松惬意,却始终喂不饱这两精力旺盛的女人,

而这两年里,阿金也在慢慢恢复,临近年关时竟是能走能跳,喜得黄家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阿金房里更热闹,桑晚虽是坐了喝茶,却来回抛着媚眼,水红衣衫半敞,露出的胸口若隐若现,要以往,阿金她早化身为狼扑过来了,

可另一边的榻上,又是一副美景,男子的肌肤细滑如凝脂,不着寸缕地映着烛光,只有一截丝巾遮掩,却是背身侧卧的坦然,虽是看不到神情,光是曼妙的曲线,就让人臆想连连,这些日子里,漾儿也是下了功夫的,幸亏底子不错,稍稍保养就能美艳照人,

阿金站了中间是挪动不得,哪边都是无法消受的美人恩,可真理不变,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当她挨近那榻上的画中人时,背转过的脸上都是似水柔情,哪还网不住这旧人的心,纤手勾颈,如扑食般湍急,

而那头的桑晚更是狠厉,干脆掀了外衫,只着上衣露着两条腿儿晃去了屋外,

她果然追了出来,一个横抱住,“胡闹,”

“你会由着我胡闹?”,要柔情他也可以,还带着黑夜的魅惑,妖孽横生,

阿金凑近了闻,“今儿什么香,”

拉近了她的颈项,低低压在胸口,磁音暗哑,“你喜欢的,”身子也趁机盘上,腿儿夹着她不得走动,

入了套,哪还回得了身,在月夜朦胧的廊子下,花枝轻颤,媚音销蚀入骨,

……………..

再怎么折腾,都只是屋里的争风吃醋,可当米宝回大院里养胎时,这两个男人却是一致向外的整齐,毕竟自己老相,哪比得了那些个少夫风情,

那人虽是住了小院,可一见阿金就眉眼含饴,笑进了心里的甜,这情怕是淡不了,连院里的下人都知道,什么大院小院,还不都是黄家的后院,

所以,当沉香遭遇新荷,他们必须学会防守,桑晚就整日抱着幼子来寻阿金,他倒不是真要争宠,就是看不惯她左拥右抱,潇洒人间,心内恨意不减啊,看她满头大汗,还故意拿米宝的帕子递她,幽香曼曼,擦完脸来擦脖子,擦得她心猿意马,

漾儿心思简单,所谓提防以为就是寸步不离的纠缠,哪知枕边人却带着陌生男儿的甜香钻入锦被,夹杂的淡淡乳香最是刺鼻,

手执一耳拉起,阿金还不俯首称臣,道尽了几月里花花艳事,谁知说漏了嘴,竟将偶遇葵锦一事牵出,哪还依,一脚踹去了床底,她只好抱着衣衫歇去桑晚房里,

阿金后抱住桑晚,几近缠绵,虽不知那年发生了什么,却知道他心里是恨着的,谁让她抛弃在先,现如今解不开理还乱,倒不如化作绕指柔,说不定哪天便烟消云散,好共续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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