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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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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锦是恨着桑晚的,他一直都认为,那日要不是桑晚的从中作梗,这会儿该是他住了那小院,每日里伺候得她服服帖帖,安心过着居家日子,说不定还能生个一儿半女环绕膝下,这才是夫道人家该过的安生日子,他也想着平淡是福嘞。

再想如今,一点朱唇千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年纪虽在慢慢攀爬,虽还不急,就凭这张皮囊要傍个金主做小是省力,但要找个合心的真是比登天还难,迎来送往这些年,早看透了浮华底下的白骨森森,对他这种欢场男子也多是贪图新鲜把着玩的,日子长久不得,就算过了门怕是要不了几年说不定就成下堂夫了。

既然出来玩,又有几人会作真,只能说,要找个实心眼的大女人真难。

就说前一阵,那王地主还想扶他上岸,也不想想花甲年纪,几时脚一蹬就归西的人了,还死性不改,临老都要耍耍恶霸的风头,要不是碰上黄记的少当家,恐他早被她抢去做六夫郎了,

自古美人爱英雄,可这黄小姐却颇有商人作范,将个惟利是图发挥得淋漓尽致,一边享尽美人温柔,一边又谋算着王地主家的万亩良田,

好在葵锦的心能及时收回,如今两人虽还处了一块儿,不过是互利罢了,

“我说,你干嘛非要去勾人家夫郎,论理我还得叫他声表姑父呢,”解火后,女人想起了之前的事来,

葵锦哪会透露这份暗藏多年的芥蒂,“我看在小姐这儿可没个伦理,你都说是人家了,还叫唤得那样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情人呐,”

“浑说!小姐我是喜欢成熟,但也不是那种半生不熟的腌臜男人,”眉眼一转又捂上他的蛮腰厮磨,“倒是刚才路上那夫郎,你再给我说说,是谁家讨了去藏了这么处僻静地方,”

葵锦当即勾唇一笑,娓娓道来,听得女人先是一惊,转而又是喜不自胜,不禁拍手叫好,搂住他大笑不已,

“看不出你这美人心肝还多一窍,真真是我的福将啊,”

一夜雪花银

仅蚕豆大小,色白微红的物什,上桌时还雾气腾喧,小口呷入,是紧贴舌尖的柔软鲜嫩,世人唤它——美人肝,

再配着几样时蔬,聂七嘬了口桂花酿,看着街上是人头攒动的庙会,一边又是佳人受用的神情,是心情大畅啊,

“美人肝?!”

对上蔻儿惊诧的眼,聂七安慰一笑,“也不知哪个酸腐秀才,就盘鸭胰子,偏要取个花名,还怪吓人的,”

所谓“美人肝”,并非真是肝,其实就是鸭子的胰白,一小碟看着不多,却要不少鸭子才吃得起,

“没想到这平日里不起眼的东西,吃着倒是味美,”他是没个见识,哪里知道这菜的金贵,

“镇上也就这家有,可总归不是鲜烩,所以搁久了肉质老硬,掉了不少鲜水,下回我带你去别处,那儿是现取的胰白子,比这儿的好吃多了去了,”

蔻儿乐得点头,跟着聂麻子玩不会腻乏,她的脑瓜里总能想出大堆乐子,看花灯,听戏文,抑或放纸鸢,摸河虾,让他乐不思蜀。

也难怪,少年时他才几得空闲,都是忙着干活,日子自然少了很多趣味。

要说如今,他是闲大发了,可在大院里却寂寞得很,感觉跟身边的所有是格格不入,马吊骨牌他不喜,偏黄莫还老拿三缺一压他,而他的阿金姐也不似先前,现在总会不时的要与他亲昵,暧昧的动作让他心慌,喜欢着又为男儿的矜持矛盾着,有时在人前都不避忌,这样太过轻浮,时而他是心生不悦,就下意识地躲闪,可这却在无形间为两人拉开了一条沟壑。

一日,阿金早早收拾了行装启程,这趟约莫十天就可往返,可嘴上却说了一月,原来她还是乐意去桑晚那儿啊。

在路过酒馆时捎了几坛子桂花酿,想着秋寒露重时,温点小酒,好与桑晚挤了榻上共饮,等那桃花压脸的红,开满他的眼,才会说上些平日里难以启口的小情话来,见你要上来还不依,你郁闷了,他就咬着你的耳朵咯咯地笑,翻身跨坐,嘴角微扬,俨然一副女王架势,

只等酒醒了,就心疼了,瞧这满身艳痕都是败他所赐,愈发的温柔如柳枝,往日不依的事都通通顺应,才是一番春光潋滟。

阿金光想着就很受用,就催着马妇快些赶路,在经过黄记茶庄时却碰到了她姨娘。

这老太平日闲不住在家,总要跑了店里走走看看,看完账簿才刚出大门,就被一辆马车惊吓住了,抬头一看,老眼昏花下见是自己侄女,忙拉着人进屋来坐坐,又唤出她孙女,好陪着说话,嘴里叨念着往事,是从十几年前讲到了现在,阿金喝了几锺茶都不见停,眼见外头天色渐晚才松口。

其实,刚开头她还一头雾水,又是吃茶又是听曲的,这亲戚几时这般热情过,到后来才听懂这祖孙俩的话外音,

原来她们茶庄屯了不少货,以为今年南方大旱,这茶叶必是有市无价的行情,哪知商贩们都想一块儿了,不计成本地从各处贩来大量茶叶,好了,等梅雨季节一来,销量下了不说,这价格也唰唰地直往下掉啊,愁得黄老太都快发霉了,这回见着阿金这金主,哪还会放手,是使劲地怂恿她进仓,哪知阿金就是只漏风的球,一头灌气一头漏,压根听不进心里,倒是老太那孙女机灵,临末了见没个准,就拉她姑妈出去吃饭,回头再慢慢墨迹。

这谈生意,打人情牌不行,那就使最实用的法子,找小倌啊,结果是把人带上了花楼,点了一圈公子作陪。

“表姑,既然吃酒没意思,不如先耍几把,”她见阿金兴致缺缺,又不吃酒推说风寒,就忙让人取了骨牌来,

那些男儿也是活络,捏背垂腿的,剥葡萄皮的,咬着耳朵哼哼戚戚的,将阿金围了个紧,葵锦自然是腻在那小姐身边,眼里却是玩味地看向阿金,心里嘀咕:也难怪他们粘着不松手,这怜香惜玉的性子,要谁谁都情愿伺候,有几个都恨不得躺了她怀里去了,

阿金不过是想陪着做做样子罢了,总不能太扫兴,见其中个赢弱少年,看着年纪还小,挤了圈外就这么孤零零站着,忙拉近坐了自己腿上,下巴蹭着他的柔软发丝,有些惬意。

可这小男儿却是惊颤颤的,小手只抓着她的前襟,整个身子僵成了一团,也难怪,边上这些人嘴上弟弟不断,暗里却不知哪个又在他小腰上偷拧了把,

感觉他一抖,阿金初以为是紧张,有些好笑,就洗牌的功夫,吻着他薄薄脂粉的脸颊调笑,“小公子天生丽质,倒是省了不少脂粉钱,”

他听着脸红,身上短银子才没得装扮,只是还没接过生意,自然不懂如何伺候女人,只将两片唇儿送了她嘴边吃去,

淡淡的处子香夹杂着女人味儿,一圈一圈在鼻尖萦绕,

他倒还算乖巧,没啥小动作,阿金自是多吮了几口,可这丁舌相绕,却勾出了她的馋虫,似乎连他的唾沫星子都美味的紧,

她又哪里知道,楼子里使坏的不光是酒,就连小倌们身上的衣袍都是拿催情花泡过的,保准女人闻了离不了手,所以她是在劫难逃,

直到翌日,她才发现自己昨晚风流大发了,面对满身青红的美背,再多的绮丽瞬间都是灰渣,呢喃一声,玉臂勾上她的颈项,青丝散乱露出了一张素颜,那人竟是葵锦,

关键时刻,总会有人来叩门,是她侄女在外询问睡得可好,这当口,阿金是肚里吞金的难受,再好的东西吃了也不痛快,

倒是葵锦发嗲地诉控昨晚的她是如何如何大力,把那小腰都压断了,撵着她来揉揉,

触手的玉滑凝脂,真是块美玉又无暇,可偏要玩出仙人跳来害她,厌了厌了,那也就是块花岗岩,破石头罢了。

而葵锦正暗里皱眉,这女人,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长情,一夜共枕没让她生出任何牵绊,他这头伺候得是筋疲力尽,可她连句肯定都没有,反而如大多的女人一样披衣甩袖走人,一点不含糊。

“是奴家伺候得不好吗?”哀怨地抱着锦被坐了床里,挤出了满眼的水意,他也是打着小算盘的,

阿金却是回头一笑,“天亮也该退场了,外头你女人还等着我买茶叶呢,莫非你是想接着演下一场,还是说你寂寞了?”

作者有话要说:困...

小楼公子殇

他是寂寞了,

曾几何时,在这桃红柳绿的欢场之地,他已化作妖蛾子,游走着陪人吃酒说笑,只是暗里苦恼,整日的涂脂补粉也不及猪手肥唇揩走得快,那花销就多了,他还想攒着银子好赎身嘞。

直到有天喝得又是昏天暗地,几个老客还不依,其中个还强抱了他扔去床里,周围的揶揄调笑淡去,他被动地承受着身上女人的粗暴,一夜是不得动弹的痛,最后他是蜷缩着抱紧自己,眼里无泪,因为那暗红的血色是如此的肮脏可笑,后来鸨爹还安慰道:初夜算什么,那不过是个假把式,以后啊只要把女人哄得离不得你,肯为你抛金洒银,到那时你才是享福啦。

他不喜,一个个打他身上过,没留下任何回忆,都为急喘着进入,不顾他的嘶痛求饶直奔高点,事后女人们都说他是个极品,其实那时他还懵懂,觉得这男欢女爱好生艰难,到头来只为短暂的销魂。

直到见她来时,他是避之不及,唯恐这肮脏不堪的模样让她失望,所以,厚厚的脂粉遮住了所有情绪,只留了双爱慕的眼在旁小心地注视,原来她还是那般耀眼,岁月的磨横下俊秀的脸还是一如当初,身上也多了股异样的风流气质,惹得大伙移不开眼,也不知是不是他心里的小鼓响彻,最终,她还是留意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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