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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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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阿金的酒醒了几分,脑海中映出张楚楚动人的脸,忙拉过身边的他细细打量,虽是脂粉装裱,可见几分原来容貌,“可是锦儿?”

“小姐认错人了,奴家不是您口中的锦儿,”匆匆避过身去,再转过时虽是红了眼,却是一脸媚意,如恰逢春景的蝴蝶,对她捏指勾背的纠缠,惹得阿金频频摇头,这模样的他怎会是那个男儿,大概是自己喝多了酒,有些醉了。

鸨爹见她皱眉,怕要动怒,忙打发了葵锦出去,换进来一个娴静男子作陪,长夜漫漫,小萤窗里暗流火,当晚就是桑晚做了这朵解语花,花枝轻颤,幽香入蕊,慢慢地开进了阿金的心里。

“要我说,楼里就数哥哥好本事,女人见了你都能化了水,这会儿虽是置了外头住,少说也算是一房夫郎,看你这绫罗首饰,怕是大房也比不得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桑晚有些坐不住了,无端端的,这葵锦约他出来,结果说得都是些不着调的酸话,

“也没什么,只是兄弟们在楼里艰难,哥哥享福了也不帮衬一把,”

“你还用我帮衬?先前不是有一财主要扶你上岸,怎么,难道又回来了?”

“生若浮萍,我哪有哥哥的好命,能搭上这么个怜香惜玉的主,就是有,也没哥哥的好手段,闹得人家后院起火,怎么,没接你回大院么?啊,该不是是哪儿出了差错吧,”

“你,”话说到这份上,桑晚再端不住拉长了脸,这些天她是没来,也不知什么牵绊住了,心里正空荡荡地难受,“莫非你还记着当初的事,”

“不错,之前你急着上岸,贿赂鸨爹却来抢我的人,我可是一直都记着,”说完就转过色来,语态轻盈,“要不咱俩做个交易,虽说我人单力薄,可这些年没少认识金主,说不定能助你一臂之力,只是这事成后你要答应我个事,”

桑晚秀眉轻抬,看向他的眼睛是无声的询问。

茶楼外悉悉索索,是细密的小雨打湿了屋檐,冲散了楼下的来往人群,也将这场谈话延伸了几多时辰...

第N者插足

最先为这笔糊涂账买单的是琅玉,你说好好的男子守寡十多年,年近四十的人,眼看着修成正果要得个贞洁烈夫的美名,偏这节骨眼上老天开了个玩笑,一次擦枪走火就往他肚子里塞了个球,

好了,都快做公公的人了,一连几月是出不得房门见不得人,就怕他女儿起疑。

倒是身边的桔儿好心思,眼见着主子日益惫懒,挑酸捡辣的吃,心下焦急,就偷偷整了碗堕胎药回来,反惊得琅玉退却连连,趴了床头又是哭又是闹,哭自己没了脸面,临老偷了女人还留了种,二哭那女人都不知有这回子事,还以为那个晌午是与她家夫郎恩爱,对他又哪来的情,三哭这未出世的孩子,血脉相连的纽带让他不忍,想他孤独半生,在这世间的亲情着实单薄,又怎会亲手结束了这个生命,只怕以后的路会艰险异常。

这会儿他又想起了感尘寺的那支灵签,怨不得自己那么命苦,原来都是一生注定的劫,姻缘上难以善终,莫非这世间的事都是早有定数的。

随着肚子的挺起,怕是躲不过他人的眼睛,琅玉不得法,桔儿在旁起了个主意,说镇上的感尘寺住了不少香客,不如躲了里头静养,好过小姐不时来请安惊扰,琅玉自是赞同,就当是吃斋念佛心切,他女儿定是不会阻挠,想妥了可行,当下就收拾了行装,仅知会了声便去庙里住下了。

感尘寺的小院落很是僻静,适合香客们参禅修行,琅玉每日里就是躺了榻上晒晒太阳,晒热了就慢慢挪着翻个身,再捏一指青葡萄丢了嘴里,倍爽,

可这安静日子不得久,小庙也不知得罪了几方神仙,一日,他才眯了没一会儿,就涌来了大堆官兵搜房子。

才去采买的功夫,门上就官兵把守,急得桔儿在庙外头乱转,真是病急乱投医,不去请他家小姐,反倒跑去找阿金,他也是个明白人,可这回想错了事,以为他主子与表小姐是珠胎暗结,私下有情,想想这为她生孩子惹的事自是该让她知道,不去找她找谁。

还是庙里的大和尚最急,也不顾脸面,蹬蹬跑去了镇上花楼里,小童领着他来到间精致的闺房,见座上的人喝茶喝得悠闲,立马就上前哭上了,

“我说葵锦唉,你这算什么意思哟,敢情是想逼死我这老头子不成,”

葵锦见他这德行,却是噗嗤一笑,连连摇头,“要我说当年大师也挣了不少,虽是不干不净,可打发那些官兵还是绰绰有余的呀,”

“你就寒碜我吧,这年头要挣点银两,哪还干净得了,要说当年,我虽是少不得逼你,可也是给了银子的,你也不该计较我这老头子,要怨就怨你娘的手长...”

“好了,别说了,”一想起过去,葵锦就厌恶得很,当年要不是家里短钱用,他也不会去庙里做工,这小庙对外说是缝补洗浆的农家活,其实脏得很,替不少酒楼茶馆拉着生意,初时他想跑,被发现还挨了顿打,才知自己是已经被他娘卖了这和尚手里,就此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红尘挣扎,

大和尚也后悔啊,当初几个孩子里就属葵锦安静听话,以为是个好相与的主,鞭子也使得最少,结果咬来却是他最疼,

“我待你不薄,你也该念着些好,”

“是,可为了躲过打骂我是少不得强颜欢笑,若是能离得这苦海,我倒宁愿让你痛痛快快打一顿,”

这话说得怨恨,大和尚知道没戏,也不再多说劝,万一又惹恼了这大神,往那些贵人耳里吹吹枕边风那还得了。

相比之下,琅玉反没那么命苦了,这会儿坐了车上怕颠簸,阿金就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舒服些,

“是我非要留的,不关你的事,到时候孩子我自个儿带着就成,”琅玉先把话说在了前头,免得以为是他不懂事,给她生事。

“说的什么胡话,难道还要你个寡”,没说完的话又咽回去了,他的身份罢在这儿,在这封建社会又怎会容许。

起初那小厮找来时还真把她吓得不行,无端端跑出一孩子,人还被困感尘寺,当然是要先去救急,跑了庙里才知县衙是要清理窝点,端正民风,说白了无非是寻常走动揽银子,凭着有钱能使鬼推磨,接人出来一点都不麻烦。

刚进门,阿金在接住飞奔而来的这团肉时,便明白自己是种下孽缘了,怪不得那日的蔻儿几多异常,反是她先受不住累倒一边睡去。

“我的孩子怎会让他流落外头,只是现在这状况,你怕是回哪儿都安生不得,不如我去别处置一院子,让你养胎先,”最近她在外乡又置办了一院子,原是给桑晚准备的,毕竟他还是住了镇上太招眼,两头惹怨,

琅玉面上无恙,心里却乐意得紧,这肯定的话象是吃了颗定心丸,不禁把怀抱抓紧了些,朦胧的甜蜜漾开,手里的幸福终是要靠自己抓牢,他才不信命嘞,

“我腿疼,你抱我下去,”

下车时,阿金有些气闷地将他打横抱起,都是自找的麻烦事,结果这章鱼就扒拉着不松手了,一路搂着她脖子进院来,

好一整齐院子,敢情是为哪只狐狸才准备的吧,思及此,琅玉眯起了眼,先不说那张迤逦大床,就是边上的梳妆台也着实别致,正好对着床头,想是手把手画眉贴妆的有趣,

“你的小厮我让人去接了,估计待会儿就到,到时让他伺候你泡个澡先,这会儿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哎,我身子重了,桔儿瘦胳膊瘦腿的,一人怕是”,要你留下才好,

显然阿金没听懂他的话,“那也方便,改日让人去附近找个力大的夫郎来帮活,这样也稳妥着些,”放他下榻后,边说着话还边往外走,要不是他拽住了衣角,怕是早溜得没人了,

“听,外头都打雷了,怕是要下大雨了,”

才说话就一声炸雷响,吓得琅玉忙躲了她怀里,不一会儿,雨便唰唰地倒下来了,里屋是与世隔绝的寂静,

“腿还疼不?”阿金有些没话找话,

他怎么会疼,顶多就是水肿得发胀,“还行,就是一到夜里胀得厉害,”

“要不拿些热水敷着,腿上的难受还是方便的,只要不是”

说到这,阿金却是红了脸,她是想起了蔻儿怀孕时,每晚胸口胀痛得紧,这贴身效劳的事反便宜了她,

现在,凌乱的衣襟半敞,透出股淡淡的乳香来,玉臂勾颈,拉近,就在嘴边,半透的纱衣下红果娇艳得惹人,坦然垂臂,露出半截子白玉胸口,是无声的邀请,

“那日你咬得厉害,我愣是没叫,是痛,但也舒服,”细声说着,纤指勾开她的前襟,跐溜一下滑了进去,

她也反抗,只是抓了自己的手,却不拿开,任由自己胡作非为,眼底的朦胧让琅玉雀跃,女人要这样算是逃不开了,

可老天总要在关键时刻开他玩笑,好不容易点着的火被顶头一个惊雷给打灭了,回过神的阿金好生尴尬,忙推开琅玉,起身逃似的跑开。

留了琅玉一身的野火烧不尽,辗转反侧到天明。

老蚌生珠疼

男人四十豆腐渣,而琅玉却是保养得当得嫩,也难怪阿金当他是蔻儿,又少经女人,生猛地跟个初试风情的毛头小子般,

一路急赶慢赶,对那天的艳事阿金回过头来想,其实心里倒是回味得紧,脑子里尽是些想入非非的五彩琉璃,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又臆想连连,一路矛盾着回了宅子,

屋里,刚还抱着件袍子轻抚的蔻儿,听门上响动,忙将它藏了被窝里,

“大晚上的还没睡,作什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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