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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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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应声,双手递上一锦盒,小厮接过并当面打开,

女子却捂住了怀里男人的的眼,“莫看,脏得很,”

盒内竟是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阿七接着掏出一叠文书,

“一开始,她便交出了地契,”

“那这?”女人指着锦盒,

“是她男人的,我先只是吓她,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不管怎么样,拿到东西就好,”既然地契到手,便示意她退下,而掩门时,女子半蹲一手持绣鞋的模样,让阿七瞧见,心内好笑,没想这少当家竟是个痴情种。

刚领了银子,阿七便立马往回赶,

这年还没有梨花帮,都是以村为单位的流氓团伙,她所过的就是刀尖上的生活,拿钱替人消灾,一直飘荡居无定所,这间竹屋是她常来的地方,

还没进门,就跳出一童子,“干娘,他醒了,”

阿七笑摸着他的发顶,一同进屋来,

油灯下,男子正背身坐了窗前,听到来人,刚回头的一刹那,惊了心神,

“你,”

看到对方变幻的眼,阿七心里高兴,十年前她还只是一黄毛丫头,“还认得我么?”

“你好似沧桑了许多,若不是你脸上的麻点,还真认不出来,”

咳,阿七就是当年的聂麻子,本名聂七,这些年她为生计奔波,顶多是成熟了些,现在却被人说成是沧桑,嘴里跟吃了苍蝇似的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会在这儿?”蔻儿又觉得头痛,不禁揉了揉后脑,

“当时你昏倒在路边,不过,后头像是磕到了什么,肿了好大一胞,”

“是么,怪不得人晕乎乎的,”

“要不给你找大夫看,”

“不用了,这么晚,我还是先回去吧,不然阿金姐要担心了,”

这时,阿七的脸迅速黯淡,按住他想起身的肩,“那好,让小井给你收拾收拾,我去外头叫辆车来,”

纳闷,收拾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才意识到凌乱的前襟,顿时脸上红云浮现,隐在昏暗里无人见,只是慌乱地背过身去,手边搅起了发丝,暗自懊恼。

房里留下唤作小井的男童,边替他收拾发髻,嘴里开始了叽叽喳喳,

“我从没见干娘带哪个男人回来过,你是头一个,别看她平时冷冰冰的,其实是个好人,就是家里拮据了点,要我说,那些嫁金嫁银的还不如嫁了她,至少她会疼人,你说是不?”见他的夫郎发髻,还以为这人是他干娘的老相好,只是嫁了别人,不免有些愤愤然,话里就带出了怨气。

可蔻儿被这孩子一说,怪得慌,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怪羞人的。

结果,他脸上的红云一直下不来,马车的一路颠簸,他老坐不住身子,一会儿撞了她身上,一会儿又碰了她脸,干脆抱团窝一角吧,哪知车一抖,他就整个滚了人家怀里去了。

阿七好笑地看他窘迫,这羞答答地无措象极了他少年时的样,她还记得那只娇憨的小猫躲人怀里,带着股自然流露的媚意,却在瞬间俘获了她的心。

虽然没了如水的肌肤,但眼还是那如丝媚眼,嘴也是那殷红小嘴,身娇软无骨,怀里轻嗅,散发着淡淡暖香,如他当初的美好,

阿七不松手嘞,下巴磨蹭着他的发顶,“好了,别动了,里头就这点大,你还能坐哪?”

可蔻儿难受啊,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浑身不对劲,喉咙发干,心跳了嗓子眼,连喘气都嫌累,

不一会儿,阿七就发现怀里的异动,“怎么了?”此刻小脸惨白,身子在不停地扭动,她就将怀抱搂得更紧了,看着他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忙让马妇掉头去医馆,

其实是烟瘾上了,前段日子是用药压着,就攒着攒着积少成多,一断药,好了,哗啦一下全涌了出来,到处挠啊翻腾啊,

这样下去,还真怕他伤到自己,阿七就伸直了手臂让他咬,发发火气也好,

贝齿好看,再玲珑小巧它也是带着刀子的锋利,刺入肉里,毫不犹豫,象只小兽擒住了猎物,弓起了整个身子的劲,一边难受地挣扎,一边又吞咽着淌入喉底的血水,可腥甜的味道让他反胃,结果,这一路是又吐又闹,看得阿七心疼,反而无暇顾及自己手上的伤。

到了医馆施了针,安坦了,就忙着给他煎药去,又是一阵忙活,

“很疼吧,我牙都咬酸了,好像还喝了你不少血,”蔻儿看了眼她手上的牙印,满怀歉意,一手颤颤地要去触碰,

阿七有些不好意思地想缩手,“不疼,我肉硬,你才多大劲啊,”

“要不,我来给你上药吧,”

见她点头,就拿竹签舀了点膏药,半趴着身子给她细细涂抹,

挨的近,阿七都能感觉到手臂间他细细的喘息,浸入每一个毛孔,一下一下挠着她的心。

一来二去,直至三更天才把人送回了大院。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慢了...

见汝唯有泪

一灯如豆,阿金看着床边的睡颜,回忆起来时的情景,心里颇不是滋味,

女子臂弯里紧贴的小脸素白,神情却很是安坦,一双手还牢牢环抱住腰间,仿若那就是他心中的大山,踏实可靠,

笨蛋,怎么能在陌生女人怀里睡去,长夜漫漫,孤男寡女,难道就没个危险意识么,

而且这女子也不是别人,正是和他纠结了几辈子还一直拎不清的聂麻子,没想到这十年不见,她倒是愈发精神了,身上洒了一股子利落的江湖气,脸上的几处刀疤倒掩盖了不少麻点子,添了几分英雄气概,

在这社会,大多男儿不免有英雄崇拜情结,更何况这女侠还含情脉脉注视,在那微翘的睫毛上不知流连了几圈,而他睡梦里惬意地呷呷嘴,竟换来了她宠溺一笑,要不是阿金在旁不停地咳嗽,她才醒神,小心翼翼地将人搁去了床榻,这般贴心守护,要说两人没什么都没人会信,

“嗯,是谁,啊走开,你走开,”

阿金这边刚吹灯躺下,才挨近了些就遭了拳脚袭击,虽然力道不大,却打得她心里直冒火,

好啊,和那女人处着就服服帖帖的,一到家反倒矫情起来了,搞得她这妻主连床边都挨不得,

门外的小厮还没歇,听到动静,忙扣着门板问事,被阿金不耐烦给打发了,

“你瞎嚷什么,大半夜的,还没闹够么!”

阿金的一声吼,他立马止了,只是变成了小声的啜泣,窝了床尾一小团黑,期期艾艾的,“这是哪儿,呜呜我要回家,聂麻子她人呢?”

不提还好,一提就点了火的油,阿金一听到这名字就青筋直跳,

“就算我不对在先,你也不用这会儿给我脸色看,”不错,白日里她是去会桑晚了,小小温存后就将人接回了原先的小院,也不留宿,抓了药忙马不停蹄的往回赶,还不是怕他又起心思,她是作乐,沾上了现在放不开手了,可就是再留恋温柔乡,也心知蔻儿的份量,所以不管怎么样,她是不会去打破心里的这杆秤,

这里的阿金也想学人脚踏两船,两头兼顾都不拉下,

“你,你不要碰我,你,呜呜混蛋,”

摸个小手就把他急成这样,感情他成清纯玉男了,也就不多想,当下就反扣双手教他不得动弹,而后自己整个身子压上,另一手去打开他的腿,一切靠的是蛮劲,又何来怜香惜玉。

黑灯瞎火红鸾帐里翻热浪,打的是场赤膊战,比较的是力量,几个回合下来,见他终于在云端里昏晕过去,她才翻下身大喘息,

该死的,这男人几时学的小性子,光是征服的快感就让人欲罢不能,更何况一直缭绕的如泣如诉的嘶吟,是毫不遮掩的释放,不同与往日的压抑,而唇舌间的胆怯,竟像是闻到了久违的青草气息,记得那时的他还懵懂,只欢喜于丁舌追逐的游戏,却不知这暗吐的情愫让她深深着迷,

思及此,不禁又想偷香一口,嘴角轻碰,却是咸湿的冰凉,心惊,月光洒下的银辉里,小脸竟是一片泪痕,

“蔻儿,蔻儿?”想唤醒他问个明白,可触手是温软的肌肤,腻附着层香汗淋漓的粘稠,

夜凉如水,唯恐风寒入侵,“先别睡,我让人打水来洗洗,”

嘤嘤凄凄的呢喃,都是无意识地回应。

等浴汤烧满,白雾缭绕的浴桶里露出半壁玉色,小厮拨亮了油灯,玉色中显现出泛青泛红的印记,

作为妻主,本不用回避,要恩爱些的还亲力亲为,可阿金让小厮服侍,自己却是躲去了门外,她是想到了白日里的所作所为,才去镇上没多久他人就不见了,八成是知晓了自己的动向,既然这样,她也不好再面对。

只披了件长衫坐了廊下,遥看牵牛织女星,心里却是冷笑,没想到她一现代人已是入乡随俗,挡不住花花世界的魅惑,将一夫一妻的念头早抛了九霄云外,

要说桑晚,她也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喜欢二字何其容易,刚开始的新鲜感褪去后,他所展现的体贴入微,正将这份感情过渡到细水长流的油盐酱醋中,却不枯燥,不腻乏,带着淡淡的情愫,饱含的眷恋,让人不忍推开,甘愿继续沉沦。

若说勤俭持家,两人都不差,而桑晚更多的是份情趣,脑子也活络,平日给他的银子都攒着放利吃,爱买个香啊花啊的新奇玩意儿,夜半时又拿了她跟前显摆,琉璃串的金链子环在脚踝,脚尖翘起,随着如水绸裙的滑落,

“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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