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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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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蔻儿哪还挂得住,掩面哭着跑了出去,后头几人自然追去安慰,一番规劝,毕竟是长辈,闹大了也不好,到头来两人还是一个屋檐下一床睡,只是各躺一边背靠背,各想心事,

就当他蔻儿傻啊,男人的鼻子可灵着呐,别说是肌肤之亲,哪怕只是摸了哪个男人的手,女人眼里流露的也会是别样意味,

这点他一直在忍,可她太欺人,当初情事被揭,也死不认账,还故意冷着他,不理他,他都主动求和了还想怎样?现在,她还一门心思往外跑,说说是做生意,可以前哪见过要忙成这样,这几月是大半不着家,更别说两人坐着好好说话了,他能不怨嘛。

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年华不再,愈发老态,才会让她看着厌烦,不如先改变自己,听闻有一汤剂能让人年轻好几,打马吊时别人顺嘴说起过,不如改日细细问来。

不过这一问二问的,还问出事来了,

当初说这话的是琅玉,也就是阿金姨娘的儿子,常一处耍牌,这些妇男们没事就爱八公,话题里永远少不了狐狸精,

说镇上的小蜜香有多不安分,衣衫越穿越花俏,好好的绣鞋偏要脱了袜光脚穿,还爱露个膀子满街跑,用了什么什么伎俩,最近又搭上了谁谁谁,

“他都四十几了,看着还那么年轻,你们就不奇怪嘛?”

“难道真是狐狸变的?”

“呸,就是狐狸,也要变个好看的,”

琅玉摆摆手,“你们啊别猜了,以前我住了对门还不知道嘛,每晚啊他都要喝锺汤药,据说是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当初我好奇,他就给了好多让我自个儿熬,喝了几天还真有点不一样,不过我一寡夫,还年轻给谁看呀,你们说是吧,”

“怪不得有一阵面色红润,还当你有喜事呐,”

“去你的,开我玩笑,小心我不点你张,”

现在,蔻儿还记着这些话,就把琅玉那儿剩下的几副讨了过来,自己先试着喝喝看。

时光不等人

起初,这药还真有点用,瘦了一圈不说,连肌肤都水嫩了不少,阿金会腻着他的小腹大叹神奇,不免较往日恩爱了些。

这样夫妻间的感情是升温了,可阿金还是会两头跑,风景无限好。

看着整装待发的马车,蔻儿愤闷了,他喝药喝得人反胃,这女人的心又能几时回,还真想看看那狐狸精什么样,就又雇了辆车偷偷跑镇上去。

他当然不是一时冲动,是早收买了阿金的伙计来旺,来打探她身边的男人,

听说他只是个花郎,已年近三十,看来保养得当;

听说性子温和得能揉出水来,女人见之销魂化骨,手段必是高明;

听说水袖善舞,唱个小曲跟莺儿似的亮,又是倌人出身,功夫定是不差;

能想的都想了,可没想到阿金这趟是去邻县,还顺道带走了那男人,剩下几个仆役乐得回乡清闲,所以当来旺领着他进来时,院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他看着纳闷,就这么处地方能箍住他妻主?要知道,以前她出门办事,从不带他一块,现在都离不得那狐狸,可见心里有多喜欢。

走一圈,院子不大,天井里搭着葡萄架,靠着棵歪脖子枣树,底下堆着盆盆罐罐的花草,质朴地象是户农家小院。

可当他推开主屋房门时,惊呆了,

竟象是迈入了两个境地,是与外头截然不同的华丽,随之而来的是股熟悉的馨香,对,就是这个味道,大半年都依附在他妻主身上,闻得他脑子发疼,

掀开珠帘便是卧房,入眼的是张雕花大床,挂着饶人的水红纱幔,随风舞动,露出里头绣花的褥子,这绸缎若是映着玉体横陈,定是说不出的曼妙,

刺痛了眼,他扭头看向别处,竟发现屏后是只浴桶,大得都可以容下两人,光是这些能看到的就让他难受得不行,还有更多是他看不懂的,比如那屏上的牡丹春睡图,是桑晚躺在阿金的怀里,咂一口香,勾一笔画,停停画画一月余,里头是道不尽的香艳;又如床头的一罐子玫瑰精油,睡前的一双绵软素手揉背,和着香炉里淡淡的梦甜香,会安抚女人所有的情绪。

可蔻儿离开时,显然被拔高了情绪,来旺怎么都拦不住,砸了那屋东西不说,回家后又开始绞起了阿金的衣物,想当初这一针一线都是心血,没几下就绞不动了,剪子剪的泪汪汪,

偏巧被来串门的琅玉瞧见,见他匆忙扭头抹泪子,心里知几分,“我说表妹夫,何必为这男女之事如此伤神,今儿没得耍牌,不如和我一道找乐子去,好过你整日闷着,想些不痛快的,”

琅玉带他去的好地方就是镇上的黄记茶馆,自家买卖,里头却内有乾坤,绕过长廊是一排雅室,隔着纱帘的烟雾缭绕,隐约可见榻上人影,一个个吞云吐雾,好不自在,

“里头那些人,都是大户人家的夫郎,平日没得消遣,喜欢来这吸两口,”琅玉让小厮桔儿找一清净屋子,回头又吩咐,

“去,把我屋里的那根烟管拿来,这儿的使不惯,回头小姐若问起,就说我在镇上逛街玩,差你回去拿点东西,”

他这女儿虽是孝顺,可不愿见他好这口,所以平日琅玉都是私底下偷着来,这茶馆的掌柜伙计都是明白人,也知道什么不该说。

只是这桔儿回去时,不巧他家小姐也在山庄,倚了院门上的小厮一见他出来,忙打着千问好,反遭厌恶,

“躲了这儿偷懒,怎么不去前头伺候,”

“哥哥不是不知道,小姐哪会稀罕毛头小子,”又挨了跟前嬉笑,“今儿得了个新的,听说玩得顺手,估计没底下人的事,都凑了外头赌酒去了,我输光了本,自然没了去处,见哥哥匆忙,必是有要紧事,”

桔儿会意,掏了些碎银子丢了他跟前,“瞧你这德行,给,别说我没罩着你,小姐跟前好好说话,”

“得嘞,就是小姐问起,小的们自当没见哥哥兜里的烟管,”捡了银子揣怀里,笑得不见眼,气的桔儿跳脚,

“臭小子,真是长了狗鼻子,”

骂了几句还得忙着赶路,到茶馆时已过了晌午,就见他主子躺了一边榻上,看着黄家夫郎边抽边小声咳嗽,被呛得眼泪直流,

琅玉接过装好的烟管,笑道,“第一次总是这样,以后就习惯了,要说,这可是个好物,能拍难解忧,又能打发日子,”吸了口一脸迷醉,吐出了所有污浊,好似入仙的模样,

看得蔻儿直犯混沌,想着又吸了口,燃尽的烟丝袅袅,不知不觉时光流水过。

阿金回来时,知道他去过那院,还闹腾了番,本想诉责几句,免得他再去闹事,可所有的气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都咽了回去,

暗黄的脸,真是应了人老珠黄这词,浑浊的眼,半睁着抬起,看你又象是越过你看天边的云,一脸的茫然神色,见她无事就躺回了榻里,继续剥着瓜子吃。

阿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错先在她,若不是她的另结新欢,也不会让他独守空房,暗自憔悴,思及此,终是替他披衣,道一句更深露重,早些回房安歇。

狡兔有三窟,可阿金她连两窟都搞不定,

想说桑晚性子温润,可急了也会咬人,见自己的小窝被人砸了个底朝天,哪不闹腾,见阿金她又不治那恶夫郎,就不依,还气得跑了旅店里自个儿住去。

这都是耍性子,过了气,他就开始后悔了,暗想这次真是失策,几次日落西沉,终不见来人,而且女人的耐心有限,还真怕她是忘了自己,又不好直接回去,恐她轻看。

其实,阿金是故意冷着他,男人宠不得,宠过了头苦的还是自己,可没熬几天,还是亲自去接他,一个夫道人家外头住着象什么样啊,

这边马车一停,阿金刚跳下,后头紧跟了一辆,黑衣斗篷,正是蔻儿,见她上楼进了间房,看准了,他就丢了小二一锭银子,跟着闪进了边上一间,

“你,”就听细碎的哽噎,像是男人的低泣,

“我都来了,哎,”

一阵桌椅相碰的撞击声,接着是份喘息夹杂着吞咽,一边又忙着说话,

“没良心,舍得把我丢了这儿,还不快进来,”

“那日也不晓得谁,夹着腿不让我入,还踹了我个窝心脚,”

“那还疼不?让我揉揉,”

“你,都往哪儿揉呐,看来几天不打,上梁揭瓦,”

“唉,冤家,轻着点,”

…………

靠墙泪流的是蔻儿,

这些天她都在家,给他找大夫,帮他戒烟瘾,刚吃完了几副,又主动给他去镇上买,几次三番,让他诧异她的好,

原来终是那女人的谎话,把自己骗得团团转,难道要他这辈子都假装无事,就这么过下去么?心内酸痛,却不敢冲进那间房,唯恐连她最后的温柔也会失去。

人生如初见

一路走着,被夕阳拖长的影子越来越沉重,他不知道要往何处,累极痛极,只觉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一个本应匆匆而过的身影就此顿住,在掀开斗篷的一刻,命运开始了颠覆。

世间百态,不得不说这孽缘,是抽刀断水水更流,让人欲罢不能。

这边雕梁画栋的雅致,房门轻扣,半晌,

阿七才跟着小厮步入,见厚重的帷帐遮住了内室芳华,只有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郁的麝脐香,让人晕醉,

接着是布料的摩擦悉索声,罗帐晃动,出来一亵衣男子,手执花灯,映出长发及腰的披散,玉白的双足踩着地面,悄然无声,

“嘘,小姐刚睡下,”男子是对着小厮说,声音压得很低,并将手里的灯搁在了案台上,照出瞳瞳黑影,此刻,阿七和小厮都低垂下了头,只听耳边一阵惊呼,男子是被他身后的女人搂住了腰,

“啊,小姐,”

“怎么不多穿点,”一声暗哑的责备,转而又轻缓了话语,“看我这记性,都忘了衣衫还丢在了浴池那边,先别忙着走,待会儿让人拿来就是,”说着抱起他坐了榻上,拿手暖着那白玉足,这才抬头看向阿七,

“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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