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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回 夺欢(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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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服毒自杀?!”

“呯”的一声赢庭几乎将厚实的桌面拍碎,他一把揪起墨的衣领牙槽磨得咯吱作响:“这又是该死的什么把戏!?”

墨垂着肩膀任他提着自己,甚至为了能呼吸通畅头往后仰去,一点不在乎他那可以将一切烧成灰烬的怒气,他懒洋洋的瞪着天花板,说:“她说她擅长使毒。”

这个理由能成立吗?敢情如果她说她擅长用刀,那是不是活该被砍死?仿佛猜到赢庭会怎么想,墨随即补充道:“宫里除了侍卫不许携带武器。”

赢庭简直被他打败了,颓然松开手转身大步大步的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墨拉好衣物坐到桌前,扶起刚刚被震得东倒西歪的杯盘,倒了一杯热茶吹了吹悠闲的啜了一口。

赢庭问:“解药呢?”

墨看了他一眼,抿嘴让上好茶叶泡出的馥郁茶汤在口腔每个角落里流淌,看来他的确对得起锡贝莱第一大商贾的称号,今年除了粮食外又增加了茶叶生意,现在比诺兹城超过七成以上的极品茶叶都由他一人包办,据说赛尔宫也要向他订购。

“你别告诉我,你们没有解药!”赢庭烦透了他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话说一半让人猜一半,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的慢性子憋屈死。

“这完全得取决于翁科查。”墨揭开壶盖好奇的查看里面茶叶的形状,同样是叶芽儿泡出的味道如何差那么多?

赢庭伸出大掌盖住茶壶,不耐的问:“你什么意思?”

“翁科查一日不行动,抉的毒一天不能解。”没得可看的,墨站起来准备离开,听说最早提出茶这个概念的是吉纳的左侍宫,她的才思不输给男人,他得回去查查记录,将来有机会遇到她可以请教一下。

赢庭大喊:“别开玩笑了,她真的会死的。”

“她甘愿。”墨一句话堵过来。

他哑然,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临了又道:“劝你这些天最好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随时听候吩咐。”

“见鬼!”

另一头——

翁科查端坐在书桌前,每每感到内宫有人在外走动便不由自主的战栗一下,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仍旧没有回来,他闷头不语,抠着软垫的十指却已经泛白,炉子里的熏香被人换过了一茬,晌午时分宫中神庙的钟塔发出阵阵低沉悠扬的钟声,负责传膳的内侍们纷纷捧着食物开始逐一在各个司部里分发,他们的步伐踏乱了他的思想也踏乱了他的心……那抹总是坐得远远的纤巧身影如今又在哪儿?她肚子饿不饿?口渴不渴?

“大人。”

听到小厮喊他,翁科查猛的抬起头,定了定神,尽量用冷漠的表情问道:“怎样?”

“赫薇拉堡主的确是服了毒,正昏迷不醒。”小厮说。

“宫里哪里来的毒药?她进宫没多久,根本不认识什么人。”何况谁有那个胆子把毒药给她?要知道这是灭族的重罪!

小厮奇怪的瞄了他一眼,堡主在宫里认识多少人,相爷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他跟她很熟吗?

“太医开始以为堡主得了热病,可是不管用什么药热度就是不退,后来才想到是不是服了毒?爵爷当即下令彻查寝宫内外,终于发现堡主是偷偷服食了嚏根草,这种花御花园里就有,因为毒性不算大,所以推测堡主一定是大量的连续的服用了好几天才一病不起的。”

大量的连续的服用了好几天……翁科查闭上酸涩的眼睛,心疼得无以复加,当她向他求助无望时,竟然选择走上绝路!没想到外面柔弱的她性情如此刚烈,可是却证明了自己是多么的冷酷无情,那天夜里他不是没有感到不对劲儿,他有的是机会阻止她做傻事,但他怯懦的卑鄙的逃避了!

她说她之所以落得如今这般下场全是因为贪恋一时的荣华富贵,舍弃了往日挚爱。他何尝不是如此,当年为了仕途官位,他放弃了比诺兹,那么时至今日他是不是要为了王位,再放弃一次……?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帕里斯从城外军营一路不要命的策马奔来,马蹄还没落定他就飞身下马,身上的铠甲因此发出急促猛烈的擦撞声,他把鞭子随手一丢,人影一闪消失在相府门前。

上次跟赢庭发生矛盾等于间接的得罪了王后,帕里斯被翁科查调派到城外部队暂时避避风头,纵使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由于鲁莽闯下的祸端已经严重影响了叔叔,王后党的人处处寻衅找他们麻烦,想在宫里呆下去已是步步维艰,硬是僵持着也没有半点益处,所以他只好黯然离开。

他人虽然走了,可心却留在了宫里,日夜牵挂着抉,特别是当安插在宫里的耳目告诉他“御守技”时赢庭觊觎抉的美貌,进而在漱秀池对抉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他恨不能马上赶回来亲自手刃那个淫贼!

他知道抉一直不愿意嫁给那下流胚,可是怎么也没料到她竟然采取如此决绝的手段,自杀啊!她那么美丽,还那么年轻,本该享受到天底下最好的对待,荣华富贵渡过一生,却不甘受辱结束生命……他的几乎肝肠寸断。

就在他怒不可遏准备不顾所有去杀了赢庭的时候,突然接到翁科查的召唤,莫非叔叔觉察到他痴恋上抉的事实,特地阻止?今天他打定主意不管叔叔怎么说,哪怕彻底坏了叔叔的成王大计,背上叛逆的恶名他亦在所不惜,非要赢庭赔上小命,替抉讨个公道!

“叔叔!”

人未到声先响,帕里斯一掌拍开书房的大门,虎虎生风的踏入,盯着书桌后的翁科查。

翁科查正在一张摊开的羊皮卷上振臂疾书,听到侄儿的声音,他低头吩咐:“把门关上,过来。”

帕里斯感到气氛有点不太对,压下心里纷乱的情绪,老老实实的照做,等他走近看清楚翁科查桌上摆着的一只木盒子顿时瞠大了眼睛,他急问:“叔叔,您这是?”

翁科查吹干墨迹,打开木盒取出一枚黑玉环连同羊皮卷一起递给他,说:“把城外守营的士兵调进来,今晚我们行动。”

“今晚!?”帕里斯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手上遣兵的信物又那么真实的存在着,丝毫不容人怀疑。

翁科查抿了抿唇,皱紧的眉头画成深刻的“川”字,他沉声道:“现在宫里因为赫薇拉堡主服毒自杀的事情乱成了一团,我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出其不意打他们措手不及。”

“您不总是说要忍耐,等待的吗?”帕里斯对翁科查的态度180°大转变有点茫然,一向稳健注重谋略的叔叔何以如此冲动了起来?!

翁科查哼了哼,视线落在桌上沉吟着:“或许忍耐和等待根本换不回我们想要的一切……你赶紧去吧,到时候听我号令。”

尽管奇怪着,但帕里斯转念一想等王位到手后,连比诺兹也要向他们俯首称臣,到那时抉就是他的了,而那个赢庭他发誓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遵命!”

这天黄昏夕阳如血,倦鸟归巢,赛尔宫的广场上为筹备庆丰祭搭建祭台的工匠们仍在忙碌着,什物陆续一车车运抵,不知不觉的人越来越多;待宫门侍卫换岗时人亦多出了往日的两倍有余,不过宫里却显得安静如常,令人觉得分外诡异。

听着古老神庙传来的钟声,墨轻推开雕花木门,门内的比诺兹站在大窗前背对着他,恭敬的颔首道:“殿下。”

“如何?”

“陛下请某些大臣今晚进宫一同赏戏。”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个“陛下”是谁?

闻言比诺兹低低的笑起来,然后渐渐剧烈直到她必须抚着胸口顺气才不会呛到,她转身走到床边看着躺在上面昏迷不醒的抉,边笑边咳边说:“小丫头,你赢了,你这一‘求死’连雷打都不动的家伙竟也一怒为红颜……翁科查啊翁科查若你当年有这勇气,今日我们何须如此?哈哈哈……”

墨双手垂在腿侧,惜字如金,任凭比诺兹深深爆发出混合着兴奋、狂喜、嫉妒、愤怒、酸楚、不甘所有积压在体内的情绪,他晓得今天过后这些东西会汇拢转换成一股势在必得的坚定信念,直指锡贝莱最高统治权力。

她,比诺兹.厄尔多蕾一世,将成为锡贝莱帝国第一位女王,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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