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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在劫难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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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头狡猾的狼盯上的猎物,总有一双眼睛于暗处冷冷窥探,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唯有在恐惧和煎熬中等待他的致命一击。

云晚咬住唇,关楚墨的手正攀在她腰上,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彼此呼吸交缠,隐约的暧昧如罂粟花,美丽芬芳,却更致毒。

“晚儿,你是要去找西城知府么?”

云晚的心一颤,低头不语,关楚墨在她耳边轻轻笑,“我早就料到你会去找他,不过,就算你找到他也报不了仇,说不定还会连自己的命都搭上。”

“你什么意思?”她稍一动,善于先发制人的关楚墨已将她抵在了船舱上,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晚儿,为什么要跟别人一起跑?”

此刻船内的窗子关着,他的眸子在暗处发光,几许探究,几许愤怒,还有几许沉痛,他将“别人”二字咬得很清晰。

云晚一时就慌了神,“你放了萧牧,他什么都不知道?”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对。

别人?他话里的意思怎么竟像是她跟别人私奔似的。

腕上一紧,关楚墨又逼上来,眸子里沉沉的压迫感叫她喘不过起来,“他知道什么没人会在乎,现在大家最在乎的是他勾引了我夫人。”

“你……说什么?”即使心里已经想到了这一层,她还是惊讶的张大嘴巴。

“我说你们两个是奸夫□□。”关楚墨低声说着,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残忍的冷笑。

“你胡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云晚大吼,手脚奋力踢据,可是落在关楚墨眼里却如小猫在挠痒痒,滑稽的很。他死死将她按在墙角,凶狠的眯起眼睛,“我胡说?你们不是青梅竹马么,你不是还说过他人很不错么,你们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难道真的就没有做苟且之事?”

云晚抬起头看他,精致柔美的轮廓,眼底汹涌着诱惑,那张玲珑的唇齿曾许诺给她一切美好,而现在他却说自己是□□。

“你知不知道这会让云家蒙羞,而且还是要被浸猪笼的?你跑不了,而萧牧也跑不了。”他轻轻补充着,凑过来,叫她更清楚的听到自己的话。

“关楚墨你好卑鄙。”云晚嘶哑着嗓子,指甲深深掐进他腰间的肉里,而他仿若未觉,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半天,良久,苦涩一笑,松开了手臂,“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有了情夫,还真是不一样了。”

他突的回过头,许是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容模糊的有些发暗,再开口时,声音已是冷冽无比,“晚儿,这辈子你休想,你生是我关楚墨的人,死是我关楚墨的鬼。”

云晚听出来,先前他是在试探她,刻意侮辱她,而这话才是他真正想说的,咄咄逼人,冷酷无情。他想把她死死攥在手心里,□□至死。

慢慢站起来,手止不住的颤抖,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她反正已是他口中之肉,只是怕连累了萧牧。

“你究竟要怎样?”

“晚儿,过来。”关楚墨朝她招招手,探身打开窗子,晨曦微露,朝霞飞舞,金灿灿的阳光洒在水面上,耀人的眼目。风裹着湿气吹进来,丝丝沁心。

“一起坐船。”他的声音低低的,从早就准备好的食盒里取了一壶茶,两只杯子,和几样点心。

分明,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却在灿烂的阳光中恍惚的如同错觉。云晚的心跳慢了两拍。

小的时候她很喜欢坐船游玩,有一次,被三哥带出去不小心掉进水里,回来被母亲狠狠臭骂了一顿,自此谁也不敢再带她去划船,后来,她央求过关楚墨,而他早就被三个哥哥轮番警告过,打死都不带她去。

想不到这个时候,他居然会这么说。

心口上像堵了东西,她紧紧按着,压抑住难受的情愫,在关楚墨对面缓缓坐下。

“饿了吧,吃点。”他摆好东西,这才看了他一眼,眸子无波无澜,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云晚看着那小巧玲珑的花糕,冷笑着看关楚墨,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的袍子是她和巧云一起买的,领口处还破过,是她亲手补的,她现在就能看到上面密密的有些蹩脚的针路。

关楚墨,你可真是会做人啊,一边穿着我买的衣服,送上我最爱吃的点心,一边在暗地里设计我。

这时,船已经开了,船桨摇起片片水花,哗哗的水声击打在心上,而她已不是那个喜欢吹风听浪喜欢遐想的少女。

她的一切都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毁了,就如同这被击碎的浪花一样。

她不想吃,然而她了解关楚墨的脾气,若是她不吃,他会强塞进她嘴里。

有毒又怎样?比之先前的紧张,现在她却坦然,今天注定了她是在劫难逃,那又何必做无谓的反抗呢,多看一眼他的脸,她都觉得难受呢。

原来爱的越深,恨就会越深,痛也就越深呀。

咬了一口花糕,本是酥酥软软的,却如石头般难以下咽。

“吃不下去,就不要吃了。”出乎意料的,关楚墨抢过她手中的花糕扔出了窗子。

可她还是吞了下去,端起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猛灌入肚子里,舌尖烫的有些疼,她的目光已灼灼落在关楚墨的身上。“你想要我怎样你就说吧。”

“也好。”目光远远的收回,关楚墨的眼睛里染了一层水雾的迷茫,“晚儿,下个月我就要进京了,与宰相的千金成亲。”声音低柔,平淡,却在云晚的心里惹起了惊涛骇浪。仿佛被浇了一身冷水,她浑身发抖,指甲狠狠的刺入肉里。

在他面前,她不能脆弱,不能难过,不能哭泣,可是悲伤,失落,沮丧,事与愿违的纷至沓来,她就像被活活扔进了一座坟墓,只能在煎熬中忍受,到死。

尽管极力掩饰着,可是她的一切表情还是无比清晰的落入关楚墨的眼底,他端起一杯茶来,让氤氲的水汽遮盖住眼里的不安,轻轻出口:“那么,晚儿,你就去死吧。”

怔了半响,只觉得头晕目眩,心口滞堵,她抓住桌角没叫自己倒下去,突然笑了起来,即使知道死是她注定的结局,可是由他亲口说来,却是另一番滋味。

他在说,你去死吧,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仿佛面前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也对,他关楚墨根本就不算是人,又怎会有感情,她只不过是他平步青云的一个踏板,没用了,也就该丢了。

原来即使她不跑出来,他也是会想办法害死她的,发妻死后才续娶,不就又证明了他的有情有义了么?

将一切想的通透之后,心里反而轻松起来。她站起来,斩钉截铁的说:“好,我死,放了萧牧。”

“不可能,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必须死。”关楚墨站起来,眼神已变得阴寒,充满杀戮。

“关楚墨,你…….”

“晚儿,这一切都怪你,你不该去找他,你不该告诉他你知道的。”他凑过来,在她耳边微笑道:“所以,是你杀死了他,不要怪我无情。”

她流不出泪来,心灰意冷,像个索命的鬼,朝他身上狠命抓去,只要能叫他痛,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然而,关楚墨眼神闪动,手轻轻一挥,便将她拂倒。

“来人,将他们两个扔到江里。”关楚墨迟疑挥挥手,便有两个黑衣人进来,将云晚扶起。

“放开我,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擦擦模糊了眼角的血,云晚站起来,在经过关楚墨身边时,她突然冷冷发笑,绝望的眼睛里透出彻骨的恨意。关楚墨没有看她,忽地,他的手动了动,伸到半空,却又落下,抿唇自嘲的一笑。

江水滚滚,晓雾还没有散去,迷迷重重,船行的飞快,远处层峦叠嶂,模糊的暗影飞速在眼底闪过,仿若利爪般抓着人的心魂。

云晚缓缓走到甲板上,那边萧牧也被推了出来,远远的看了她一眼,“云小姐,别怕。”

这话说得她难过,他是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变成这样,他不但不怪她,还要安慰她。若是没有她,他或许会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萧牧,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她只能这么说。

“这不怪你,怪只怪小人当道。”萧牧被两个黑衣人压着,身子前弓,努力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扑通一声,那一抹青色便消失在滔滔江水之中。

闭上眼睛,她朝前走了两步,黑衣人没有推她,只是跟在身后。

舱门珠帘在阳光中晃动了一下,关楚墨就站在后面,手紧紧攥着拳头,与她仅隔了一层珠帘,却如隔了千山万水。

闭着眼的感觉很奇妙,潮湿的风吹在面颊上,很惬意,像娘宠溺的怀抱,那海浪声,是哥哥们的呼唤声么?

她轻轻一笑,纵身跳了下去。

船回到岸边,关楚墨往那江心处眺望了一眼,眸子微微收缩,“将船毁了吧。”声音里蓄满疲倦,于叹息中忽地转为冷彻,“回去就说是萧牧拐了夫人,两人出逃时落水而亡,到萧牧家搜一搜,肯定能找到证据。”

在关楚墨离开燕邱后,知府府内莫名其妙的着了一场大火,烧光了所有的东西,花园里笼着花苞朱蕊若隐若现的石榴花也在一夜间干枯了。

那一夜,风不停的吹,像是悲哀到了极点,变成了苍凉飘渺的笑声,笑着笑着却又哭起来,凄凄惨惨,在天地间哀号,到最后,渐渐没了力气,化为一声叹息,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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