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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智脱樊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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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并没有疯,一个月后药力散去,神智慢慢恢复,她清清楚楚知道发生的一切。连她自己都奇怪,自己怎么就没疯呢,疯了多好,忘了自己,忘了一切,疯疯傻傻的活着,几十年后同样是一坯黄土。

关楚墨将她关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中,门上了锁,外面还有人把守。没有人反动,谁见了关楚墨手臂上狰狞的伤口,谁也觉得这样是最妥当的。

开始的时候来了几个大夫,均没有办法治好她的病,后来也就干脆不请了。齐叔叔来看过她一次,那样铁铮铮的一个大汉,见她生不如死的样子,竟掉下两滴泪来。而身边她的夫君,手却扣住她的手腕,防止她有任何异动。

再后来,关楚墨也不来了,照顾她的李大娘为人颇为精明,老道,一双昏黄的眼珠骨碌碌转着,总似在盘算什么。

“小姐,在想什么呢?”

“有什么话要对老妇说么?”

云晚不看她,只呆呆发笑,关楚墨找来的人她怎么可能相信。

“真是又疯又傻了。”李大娘砸吧咂吧嘴,将她身边值钱的东西公然卷走了。

可就在她要摘云晚的翡翠耳环时,那个平时一声不吭的傻子却突然窜起来,龇着两排牙,凶光暴露,吓得她差点把魂都丢了。“疯狗。”她啐了一口,忙不迭的跑了。

云晚冷笑着将翡翠耳环小心收起来。这是娘给她的东西,关楚墨毁了她的一切,她又怎么能让身边唯一珍贵的东西被抢了?

这两月来,她一边装疯卖傻,一边暗暗想着逃脱的计划,可是李大娘看管得很严,屋子外面还有人把守,她根本是插翅难飞,只能默默等待着契机。

李大娘一到发了月俸,就会喝两口,她是个早就死了丈夫的寡妇,无儿无女,孤独半生,喝了酒,便喜欢多说两句。

“小姐,我告诉你啊,我那死鬼以前只要有点钱,就往妓院跑,把钱啊全都贴给那些风骚的小娼妇了。败家子,风流鬼,活该他死得那么早,活该没人给他送终。你再看看姑爷,为老爷夫人披麻戴孝,三跪九拜,把个坟修的有模有样,老爷夫人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还有啊,我看到好几个媒婆来过,全都被姑爷给赶走了,小姐呀,你看你找到这么好的男人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小姐,告诉你件喜事,姑爷为你们家报仇了,听说把那狼虎山的贼窝烧了个一干二净,一个山贼也没跑成,一锅给端了。”

“小姐呀,恭喜,恭喜,姑老爷现在是知府了。”皇帝念在云家一家忠烈,肝胆相照,便教关楚墨出任燕邱知府之职。

云晚呆呆的坐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关楚墨你真是会做人啊,过河拆桥,两面三刀,衣冠禽兽。

不过,有一次,她惊得跳了起来,差点就被李大娘给看穿了,那是听到了齐叔叔的死。

李大娘说齐大胡子是被山贼杀死的,可她不信,她知道是关楚墨干的,齐叔叔做事有些莽撞,说话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试问关楚墨又怎么会留下这么一个眼中钉在身边呢?

云晚想,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接下来就应该轮到她了。

关楚墨留下她,不就是怕云家人都死了会招人怀疑么,等她没了用,自然就只有一死。他果然如那山贼说的是狼崽子啊,狼子野心。

烟雨迷蒙,绵绵细细,已经下了两天,小屋里时常见不到阳光,氤氲着一团湿气。听着外面嗒嗒的脚步声,云晚呆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今天又是发月俸的日子,李大娘手里拎着一个小烫酒壶,半醉半醒,骂骂咧咧的推开了门,见云晚站在窗前,雨丝吹进来,地上湿漉漉的,气得跳起来,“我说姑奶奶呀,你怎么又犯病了呢。”

一把将云晚揪过来,按在床上又掐又捏,云晚懵懵懂懂,只是傻笑。

“我老婆子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了,嫁了一个色鬼,守了一辈子活寡,临老临老,还要守着你这么个疯子。”李大娘一边愤愤骂着,一边关起窗户。

云晚这时就将烛台扔到了床榻上,帐子烧着,火苗如毒蛇般吐着信子。

“着火了,着火了。”她大叫着跑到院子里,刚要砸门,门“哗”的开了,露出一张脸来,那人见到是她,以为她在疯叫,忙上来要制住她。

“放肆,我可是知府夫人。”云晚厉喝一声,低头瞧上他抓着自己衣襟的手,一双清澈的眼睛,在水雾迷蒙中闪烁着晶亮的光泽。那家丁仿佛被她的眼神电了一下,忙松开了手,腰板也弯下来,似是明白了什么,惊愕的睁大眼,“夫人,你……”

云晚指指正在冒着浓烟的屋子,神色不变,“李四你没看到么,着火了,快去救火,李大娘还在里面呢。”

李四一看之下脸色大变,忙对门外的另一个家丁道:“夫人的房间着火了,快去通知太守。”提步正要往屋里冲,还是有些担心的回眸瞥了她一眼,“夫人,你的病真好了?”

“好了,我一点事情都没了。”云晚焦急的扫了一眼小屋的门,心脏攫紧,脸上冰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若是李大娘出来的话就糟了。

“夫人,那真是太好了。”家丁又奇又喜,他记得关知府对他们的吩咐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不能叫夫人有任何意外。既然夫人病好了,那还有什么意外?他见屋内火势渐大,不再耽搁,“夫人你在院内等着,千万不要乱跑。”

“好。”云晚答应着,见他进了屋,这才奔出了院门。

天阴沉沉,雨细细拍打在单薄的身上,如针在扎,视线里一片模糊,好在她熟悉道路。今天这样恶劣的天气,太守内看不见一个人,她避开关楚墨可能赶来的方向,尽量找比较偏僻的路,只要跑出门,跑到大街上,他们要想找到她就难了。

顺利从角门出来之后,她不敢做半刻停留,深一脚浅一脚,跑在泥泞的道路上。她现在必须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现在能去哪里呢?

到处都是关楚墨的人,人们又把她当作疯子,有谁会听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呢?

白色的雨幕连成一片,在迷乱的视野里飘摇,她的心仿佛漂泊在巨浪之巅。天色拉出黑暗的痕迹,阴霾沉沉,仿佛是张罗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蓦的,头撞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她站立不稳摔到地上,痛得闷哼出声,下一瞬咬住牙,手撑着地面爬起来。胳膊上一紧,有人扶了她一把,“姑娘,你没事吧?”

探究的目光扫来,她往后瑟缩,没敢抬起头来,甩开那人的手臂,仓皇而逃。

“云小姐…….是你么?”

云晚怔住,停下脚步,这声音有点耳熟,而他也已追上来,一袭青衫映入眼帘,灰色布鞋满是泥浆。

抬起头,她茫然的看向他。他撑了一把伞,伞檐下是一双略略含羞的眼睛,挺直的鼻梁,白净秀气的面庞,由于刚才的奔跑晕着一层红云。

他说:“云小姐,是我呀,我是萧牧。”

“萧牧?”略一沉吟,她便记起来,这萧牧是县衙师爷的儿子,曾被带到府里来玩过两次,后来云潭帮助安葬突然暴毙的萧师爷后,萧牧便埋首读书,一心要考取功名,他们自此再没见过。想不到却在这个时候见到了他。

“云小姐,你……”萧牧见她只身一人行走在雨中,蓬头乱发,显然是听说了她疯的事,以为她是偷跑出来了,却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害怕,而是走上前,道:“云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云晚赶忙将他拉到一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稳定一下慌乱的情绪,正色道:“秦牧,无论我说什么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并没有疯。”

她抓着他的手指冰凉,丝丝沁入他的皮肤里,睫毛如蝶般抖动着,一双大眼睛里揉了淡淡的水汽,坚定的目光叫人不容置疑。萧牧怔了怔,脸红了几分。

“我父母不是被山贼杀死的,我也没疯,是被下了药,这一切都是关楚墨干的。”她的声音在风中颤抖,这样说着,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又被那个无情的人一刀一刀来来回回的剐。不过,埋藏了这么久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心,反而轻松了很多。

这话对萧牧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手中伞歪向一边,雨水湿透了他半边青衫。不过再听她从前到后细细分解后,他又信了几分。

这时,交织的细雨里模糊现出几个轮廓来,在雨里走的很急,云晚忙拉着萧牧躲到了一条小巷里。

隐隐约约听他们说:“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夫人,若是找不到的话,关大人叫咱们提头来见。”他们四散分开,朝着每条小巷找。

“云小姐,来,跟我走。”小声说着,萧牧收了伞,拉着云晚借着茫茫雨势来到了自己家中。

萧牧是一个人居住的,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便,但两人谁也没捅破这一层纸。他找了件她娘以前穿的衣服教云晚换了湿衣,又做了顿饭,虽简单,热腾腾的吃了,冰冷乏惫的身子暖和了很多。

一番计划后,云晚决定去西城,西城知府是她爹的同窗,希望他能为云家主持公道,叫关楚墨血债血偿。

到了晚上,雨停了,云晚睡在萧牧父母睡的床上,虫鸣声搅得她心烦意乱,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已放晴,她起了床,将头发挽成一个随意的髻子,穿上粗布衣服,又在白皙的脸上抹了些灰,跟普通百姓差不多。萧牧从外面打探回来,见她已然收拾妥当,给了她些盘缠,心有不舍,非要将她送到西城才放心。

在城门遇到兵丁盘查,乔装改扮后的云晚没被发现,两人出了城,走上一里路,便到了润江。碧波荡漾,在心头掠起层层涟漪,潮湿的风从水面吹过来,带了迷蒙清凉的气息。

一艘小船泊在不远处,船夫已在朝他们招手,是今早萧牧预定的船。

“云小姐,那边。”

两人正要赶过去,河边芦苇荡中忽地冒出来四个黑衣人,云晚赶忙和萧牧朝着小船跑,可是他们的速度更快,如飞一般。

“夫人,冒犯了。”肩上一麻,来不及挣扎,天旋地转,她已经被黑衣人扛在了肩上。而萧牧也被抓住,黑衣人押着他们沿着河边走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条大船,

上了船,黑衣人将她往船舱里一推,还没看清什么,已经一个怀抱箍住,耳边传来戏谑的声音,“晚儿,你把为夫丢下,这是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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