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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47章 乖乖来试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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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狼痛弯腰,高大威猛的身躯瑟瑟发抖,额头滚冒大滴冷汗。痛痛痛,手指痛得就要断了!

无遥子无害邪美的笑容甜入心房,但现下做的事却狠辣歹毒。

苍狼除去食指变形外全身痉挛,光果壮躯颤抖脆弱,痉挛幅度令人胆颤心惊。

“苍狼……”骆晶晶大骇,心揪痛,裹着棉被欲下床。

“呆着别动!”暴吼,苍狼忍受全身剧痛的同时瞪来暴戾视线,她最好别动!

骆晶晶吓得立即顿住,惨白着脸紧盯箭拔孥张之势。他唤绝美男子“老头子”,这么说男子便是制造药丸之人?可是……不对呀,老头子……为何男子这般年轻?与“老”丝毫不沾边。

无遥子无视她焦急的呼喊与惧容,右手撅苍狼手指,左手则继续戳伤臂,口气好似谈论天气轻风淡然,“没大没小,不许指着我鼻子。”

“唔……唔……”苍狼痛的全身滚汗,瞪着他愤怒嘶吼:“有本事你就撅折我手指头,否则别指望我对你唯命事从,你很清楚我的脾气!”就算面对一手养大自己的师傅也不妥协,倔强高傲的他从不知妥协何味。

“撅折多没意思,这样好玩儿……”无遥子边说边拿他食指当弹性橡胶棒,一会儿撅、一会儿拽,一会儿又狠心扭扭。

“唔……吼吼……唔唔……”苍狼身体几近扭曲,剧烈痛楚通过变形手指毫无保留窜遍四肢百骸,一生中受过所有的伤都不及此刻来得痛彻心扉。右臂伤口开裂,血水殷殷流淌,很快纱布便浸糊滳哒血水。

他不许干预,但骆晶晶怎能眼睁睁瞧他受苦不作声,裹被下床,大步迈至无遥子身旁急吼:“放开他,他有错教诲便是,别让他痛不欲生!”一手揪紧胸前棉被,一手朝他手腕扣去。对,苍狼现下的情况就是痛不欲生,只能用此形容!

与此同时,“砰……”房门大响,闻声而来的骆烈、路青,岳人柏闯入。白衣男子背对,苍狼痛苦、骆晶晶裹被拉扯的镜头直映眼帘。

“吼……放开我爹娘……”生父的痛苦与娘亲的焦急令骆烈顿时红眼,惊吼跃身,直扑无遥子后背。

“少堡主……”

“小狼崽……”

路青、岳人柏喊晚了,阻止晚了……

“王八蛋放开我爹!混蛋!混蛋!”骆烈气急败坏双手抓住他乌黑亮丽的瀑布发丝狠扯,双目充血。

路青、岳人柏眼底掠闪惊色,男子虽背对、虽未动真力,但无形窒息的压迫感却令人无法忽视。况且叱咤风云的苍狼无还有之力痛苦的死去活来,这便足矣说明男人不好惹!相当不好惹!然而,新生的牛犊不怕虎威直出重击。

苍狼剧痛的同时眯双目扭曲面孔瞅着儿子,小兔崽子胆儿真大,不亏是他儿子!

无遥子黑眉微蹙,短短的一下便反手将背上的骆烈揪至跟前,快如闪电、疾如狂风。

“放开我爹!咬死你……”骆烈气坏了、急坏了,抓着他修长美指咬口就咬。

无遥子松开苍狼,转瞬钳紧他下腭,迫使他张启双唇与齿无法咬成。手移动的速度好比一部短片,从开头直接蹦到结尾,中间过程一律省略。

路青、岳人柏暗暗吃惊,非装,世间竟有人能将武功练至如此高深精妙的境界?

“唔唔……”苍狼得到自由立即跪地,“扑嗵!”膝盖向坚硬冰冷的地面重重砸去,身体汗水瀑布,眨眼间湿地。

“苍狼!”骆晶晶蹲下身,用纤细的肩膀顶住他前栽的躯体。

“王八蛋放开我!不放开我就咬死你……”下腭被捏,骆烈吐字含糊不清。生父是没事了,但他下腭痛得要死!痛楚模糊着他的眼线,看不清制造痛楚者是谁。

无遥子松开捏住他下腭的手,手腕翻转扣住他后颈使其头部无法乱摆。“啪!”潇洒俊逸挥一挥衣袖,白袖拂过,二人身影消失,不见的疾快堪比音速。

余光只捕到一抹白,骆晶晶回首看去时儿子与无遥子早人去位空。“烈儿……”动身欲起。

苍狼一把搂住她腰,急促喘出的粗气喷洒在她面上灼热滚烫。“呆着别动!”还是同样的四个字,吐完此句的他身歪载倒。

岳人柏及时接住,抄起他左臂环过肩放躺在床。

一沾着床榻苍狼便如烂泥般不想动一根手指,双目紧闭,紊乱呼吸与过激的痛楚险些要了他的命。师傅从不下山、从不入喧闹人世,为何突临?疑问足够他在痛楚中百思不得其解。

路青回房取来药箱,手搭脉号诊,号罢欲扶起他灌输真气平息体内紊乱气息。

“不需要,包扎伤口。”咬牙吐字,苍狼摆头。师傅的惩罚无人能够缓解,唯有逐渐消痛才是真理。

路青偏头犹豫了一下,听从吩咐收手,掀开药箱对他手臂上的伤进行处理。

时间仿佛静止,晨起的房内只闻苍狼浓重的呼吸与抹药包扎之音。

骆晶晶揪着棉被的手颤抖不已,一方面为苍狼状况、一方面为消失的儿子,两方面拼命挤压她神经,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终于,忍不住,在路青包扎完时急切询问:“苍狼,那名男子会不会伤害烈儿?”

苍狼气息仍不是很稳,但已舒缓下眉头可流畅讲话。“小兔崽子会毫发无伤的回来,你老老实实等着。”底气不足,显得无力。师傅既然五年前研制药丸做实验便没道理伤害他一直等待的“实验品”。

“几时回?”骆晶晶冷静不下来,他虽这么说,但做娘亲担心儿子安危的心却一点也未减少。

“闭嘴,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管他几时?”运气大吼,苍狼鹰目迸发森光。妈的,问问问,烦死了!

骆晶晶被他吓收声,瞠着明眸缩一缩眼瞳,小嘴扁扁。干嘛这么凶,她担心儿子有错吗?

“晶晶放心,大野狼不会拿小狼崽的性命开玩笑。”岳人柏手指搭上她肩头,拇指轻轻摩挲光滑肩肉。

“拿开你的手!”苍狼瞪眼,挣扎起身拨开他假借安慰、实质不老实的“爪子”。

“哎哟……”岳人柏皱眉,揉手背痛鸣,手背火辣辣。

“躺好了别动。”路青按回苍狼激动的身,方才的挣扎又令伤口渗出血丝。坐床边未动,右臂伸直面朝圆桌,掌扣、力吸,药瓶受牵引飞进他手心。拔掉塞子,将药膏涂抹苍狼的擦伤与淤伤。

咬咬下唇,骆晶晶心里手攥出紧张担心的汗水,愿上苍保佑如苍狼所说!

远离“泰丰客栈”的一处庙宇,陈旧破烂,荒废多年,砖瓦残破。

无遥子好似腾云驾雾般飘然落地,松开扣住骆烈后颈的修长白指。

一可自由行动,骆烈迅速回身旋踢。

抓住他踢来的脚裸,无遥子轻笑,慵懒媚骨。“小子,挺有劲。”

“妈的你……”恼怒于攻击轻易被制,骆烈愤吼,只吼出前半个高吭汹涌音节,后半音在见着他绝美妖媚的容颜时自动引退。维持侧身踢腿姿势定住,呆若木鸡,老天,世间竟有如此美丽摄人心魄的人儿?

无遥子轻拨下他的腿,单手号上他脉膊。

骆烈任由他没反应,双目聚焦在他美颜上移不开。真美……太美了……恐怕他才是世间最美最美的“生物”……

半阂双目,无遥子懒洋洋号脉,时不时的抬起食指、随后按回脉膊继续,安静仔细。好半晌,移开白指。掌心轻抚骆烈惊艳怔愣的脸庞,唇边划开待观之意,拇指、中指相搓,一颗药丸从无形化为有形,药丸离指滚入他惊愕开启的唇中。

当骆烈意识到嘴里进东西时为时已晚,忙伸指入喉扣。“呕……呕……”该死的,入腹吐不出。“你给我吃了什么?”怒啸,怎地人长得摄魂,心却狠毒卑鄙。

未答,无遥子牵起他的手指着破庙笑言:“试试打碎它。”

“你神经病啊?”骆烈虎目圆睁,他又不会武功如何打碎?他才五岁,虽不懂武,却也晓得内力需长年累月积赞才可日渐雄厚,岂能说碎便碎!

无遥子“啪!”一记脑门儿弹上他的头,痛得他于第一时间抱头蹲地哀嚎。

“啊唔唔……”骆烈除去被弹的地方痛之外全身也跟着抽痛,看似轻轻一弹却有大威力。真不是人!不是人!

“你这张嘴跟你爹一样,没大没小。”无遥子白袖微拂,将蹲在地上的他往前掀滚三米。“气运丹田,用最大的力气。”

“唔!啊……”惨叫,骆烈缩在墙根下抱死脑袋,抱得比之前紧得多。撞了头,好痛好痛!头昏目眩!

无遥子好似没事人般静立,瞅着他痛皱的五官扩散笑容,那张与大野狼酷似的面孔使他想起了过去。现下情景太过眼熟,熟悉的不能再熟。

缩在地抱头良久,后脑痛楚终于缓下,骆烈撑地摇晃站起。痛楚少了,头还晕乎。一边揉后脑一边恨瞪,娘的,什么烂人,亏得长了张妖媚面容,真他妈糟蹋!

怒归怒,抖抖衣服上沾的土,依言面朝破庙,后退十步。低头瞅瞅双手掌心,眼珠转滚、思索,莫非是方才入口的药丸会起到决定性作用?燥怒的快,冷静的也快,想到此摆好架势,卯足劲推掌送风。

意想不到的事就在这一刻发生,只见两股旋涡状细小气流从掌心射出,朝破庙残壁笔直逼去。

无遥子黑眉微挑,期待结果。

“轰隆隆……砰!啪……”连串声响,干脆利落,没有一丁点迟疑。暴土飞扬,石块滚动。

扬起的尘土呛人,骆烈下意识捂住口鼻退步,退离一定距离以手当扇挥扇。

他扇得太慢,无遥子袖摆轻起,浓滚黄土屑尘烟消云散。

“啧……”骆烈急抽气,当尘散庙晰这一刻似被雷劈般僵硬。僵了足足十秒才豁然低头瞪双手,娘的,疯了吧?这么厉害?

看去,只见残壁化为乌有,滚落的石头凄惨惨躺在地上结束了它固墙的苦运。

双手颤,又惊又喜看向无遥子,兴奋脱口出:“太厉害了!你怎么做到的?”

无遥子牵起他手号脉,这次号得时间不长,号脉继续指着另一面残壁懒洋洋说道:“吹口气,看看那面墙倒不倒,用全力。”

莫名兴奋,骆烈激动极了,早忘了跟他叫板,忙不跌站好,动足一口大气,“呼”用力吹。匪夷所思,细小气流在他口中形成,冲出双唇直射,细流冲出唇瓣的感觉真实不虚。

“轰隆隆……砰!啪……”与之前那面墙相同的下场。

烟尘散去,骆烈尖叫着一跃而起,一会儿摸手、一会儿摸嘴。靠,丫的太神奇!“你到底是谁?为何要给我服下药丸?你为何袭击我爹?”紧连在一起的三个问题好似连珠炮弹“啪啪啪!”爆响。

“问题真多。”无遥远围着他绕圈,目光在他异常的身高来回扫视。药丸药效与预想有不少出入,怎会生得如此?生得这般?不晓得哪里出问题……不过方才的那粒倒挺起效,与预想相同。

骆烈不晓得他在想些什么,视线紧追着他。

无遥子转多圈后停下,掌心不知何时又多出三粒药丸。

见状,骆烈敏捷捂嘴,闷闷的警戒从指缝流泄,“你又要干什么?”方才的药不错,但并不代表接下来的相同。

“瞧你那胆小的熊样儿……过来试药。”无遥子唇边扯出一抹阴笑,阴笑与妖媚容颜搭配的视觉效应相当刺激眼球。

一巴掌拍掉他伸来的手,凉意从脚底心向上窜冒。骆烈拨腿跑,试药,开玩笑,除非他死!

无遥子岂会给他逃跑机会,指尖轻勾。

“我不试药!王八蛋放开我!”骆烈好似八爪鱼扑腾挣扎哇哇叫,双脚在黄土地上擦出两道醒目痕迹。

“乖……试药……”无遥子充满魅惑酥骨的调调吹拂在他耳畔,将三粒药丸分先后顺序依次塞进他嘴里。

骆烈耳抽,受此蛊惑全身如棉软趴无力。正如他所说,乖……乖乖咽下极有可能致死的夺命药丸……

红日高升正午,夕阳西下,一日过去,“泰丰客栈”内……

骆晶晶像神经病一样疯狂徘徊,双目如机关枪频扫栈口,脸蛋儿上挂着干涸泪痕。泪痕太多,数不清,只知晓眼睛又红又肿,仿佛被人重打两拳。

心焦急、心难定,儿子自早起失踪一天不归。苍天大地,把儿子送还给她吧,她快要受不了钻心难熬的痛苦!要知道,儿子是她的命!

锁住她焦急难安的娇躯,苍狼咬住她耳垂低沉着嗓音说道;“过来用膳,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什么叫食不知味终晓得,身边没有她同用膳就吃不出食物味道,就像得了重感冒舌麻味木。

骆晶晶眼里噙着泪花,抬首望进他幽深的眼里,嘶哑哽咽:“我吃不下,烈儿还不回来……”

“我说的话你要相信,懂吗?”下令她对自己必须完全信服。

双唇抖动,好半晌骆晶晶才点点头,把脸埋进他怀里无声而泣。

路青、岳人柏偶尔投来视线瞅瞅抱在一起的二人,真是事不关已进食无忧,这俩没良心的奸险小人吃得挺香、喝得挺美。

就在骆晶晶食难下咽、坐定不安达至巅疯之际,两道人影闪进视野,自客栈大门走入。“烈儿!”欣喜若狂,推开苍狼朝儿子扑去。

撇撇嘴,苍狼心里不是滋味,见着儿子这么高兴……

骆烈摇摇晃晃走路不稳,被折腾一整天。双眼凹陷、面容腊黄,双手、双腿颤颤崴崴。

“啪!”一声清脆之响,岳人柏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不偏不倚敲上盘边,第二根间隔一秒随掉。瞳孔紧缩、眼瞳激闪跃动,直勾勾盯着走入的无遥子张启润唇,一点点银亮口水涌溢至嘴角欲落还收。

路青惊讶不比他小,只是未到他那般令人发指的地步。手里的筷子捏了半天还是掉了一根在桌上。

天,多美的人!比卷轴中的绝色女人还要美上百倍!娘咧,怎么长的?二人共同的心声。

欣然接受惊赞目光,无遥子妖异的翘高嘴角,优雅落座。妖与雅在他身上得到完美体现,非旦不怪异,反而协调正常的如日出、日落不值得惊讶。

“烈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骆晶晶捧着儿子脸庞,看看这脸黄得、嘴唇白的、身子虚的,一整天都干什么去了?

“我要吃饭……”有气无力摇头,骆烈无精打采。

“慢点慢点。”骆晶晶扶着他摇晃的身子入座,忙为他盛上碗白饭与一碗鲜汤,并将好肉好菜通通夹进碗里。

骆烈好似八年没吃过饱饭般狼吞虎咽,忽然来了精神,大口扒饭、大口喝汤,不管不顾。王八混蛋无遥子饿了他一天,连口水都没让喝!不是人!不是人!

骆晶晶弯眉紧锁,看看把孩子饿成什么样、渴成什么样,真不像话。含怨瞅向无遥子,只见他一脸轻柔暖笑。

“狼儿,伺候着。”无遥子相当大爷,不亲自动手,媚眼如丝扫一扫脸色难看的苍狼吩咐。

火大、不爽,苍狼盛了满满一碗白饭扔在他面前低吼:“吃吧吃吧,撑死你!”

“夹菜。”无遥子笑得甜入心窝,执筷将过尖的部分白饭拨入他碗中。

此暧昧举止苍狼早习已为常,师傅饭量不大,吃得介于男人与女人间,不多不少。每次饭多时都会将多出来的部分拨入他碗里,因三兄弟中就属他饭量最大、最能吃。

路青眉梢轻扬,从此举也可判出主子与到目前为止不知身份、姓名的年轻男子关系非浅,甚至可用密切形容。

岳人柏面露惋惜,为何美人不将白饭拨入他碗中?若拨他定当全部吃下!呵呵,美人饭……

酸溜溜,骆晶晶的感受,有点不甘、有点嫉妒。什么嘛,苍狼都没给她盛过饭……

骆烈没空理会现下情形,吃吃吃、喝喝喝,饿、渴得够呛。

苍狼将无遥子喜好的菜色夹了一大盘堆在跟前,还是那句话:“吃吧吃吧,撑死你!”

“呵呵,你还小点。”无遥子像对待白饭般将过多的菜拨一部分至他碗里,酥骨笑音回荡客栈一层。

啊……岳人柏迷了,多么动听的音律,再美妙的乐声也不敌他扯唇轻笑……

一桌六人进食,除骆烈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无遥子身上。

岳人柏这不要脸的种马阴阳人虽用膳,但眼睛却死死黏在他脸上怎么也移不开。

路青面露鄙夷,嘲讽十足,对他此贪恋美色的行径实为不耻。种马就是种马,以色为先、以种为道。不晓得他若冒犯了年轻男子是何下场?啧,不错的想法,值得拭目以待。

无遥子泰然自若,笑意不减,大大方方随便看……

苍狼时不时的瞅师傅一眼,心下暗付他到底为何下山?不可能专为检验“实验品”,绝对!

骆晶晶瞅瞅他、瞅瞅无遥子,筷子一会儿戳戳白饭、一会儿戳戳白饭,小嘴微噘,淡淡的酸味慢慢扩散。

吃饱喝足,骆烈净身后倒床不起,后脑勺才沾枕头便呼呼大睡。一天的非人折磨,累坏了……

房内,无遥子柔若无骨的倚着圆桌剥葡萄,一颗颗绿莹莹晶亮亮的果肉于白指间逐一呈现。启开艳丽润泽双唇,果肉放入嚼咀,吐出两三粒葡萄粒在桌,粉红色湿漓的舌头诱人滑腻。

“你别吃了行不行?”苍狼烦燥捶桌,吃吃吃,噎死得了!

“啪!”一粒葡萄子从口中吐出,结结实实打中他肌肉紧绷的左脸,无遥子轻掀丰绒羽睫。

“你真他妈恶心!”苍狼抹脸,从嘴里吐出来还沾着口水,恶心死了!

闻言、见状,无遥子连赏他三粒籽,每一粒均命中同一个原点。

“老头子,你……”跳脚,苍狼捂脸拍桌而起。指着他鼻子想破口大骂,忽想起清晨虐待,忙收手,免得又被教训的丢人现眼。“你到底干嘛来了?”

“我的事几时轮到你质问了?”缓慢挑起右眉,无遥子将最后一颗绿莹晶亮的葡萄放入嘴,口气轻淡如风。

“好!”苍狼狠一咬牙,“你既然不说明儿个一天就离开客栈!”跟他在一起全身都会炸。

“我想离开时自然会走,不用你催。”撑桌软绵站起,双手攀上白衫褪衣。打一个吹欠,妩媚眨动羽睫,嗓音一下子降八度,无力轻淡:“出去,我要睡了。”

“睡屁!明儿个一早你就给我……唔!啊……”苍狼欲上前理论,怎想他随便拂下袖子自己便飞出。房门自动开启,待他摔在楼廊上时自动闭阂,“哐咚!”门栓从内插上。

“老头子……你……你……”捂着屁股气急败坏跳起,“砰砰砰!”大力跺脚,跺得楼廊“咯吱、咯吱”惨叫不断。

房内静悄悄,无遥子不理会他的暴跳,着中衣躺上床盖好棉被,阂目而眠。

“妈的!”每次都能讨这么个没趣,苍狼实在恼火愤怒。愤甩衣袖旋身重踏步离去,郁闷的脸孔扭曲变形。老头子!老头子!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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