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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48章 烙下的一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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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月夜下漆黑一片。偶尔树叶擦碰发出“沙沙”音响,单薄、无力,在寂静的夜中显得尤为空荡。

一抹黑影自房内鬼祟溜出,落地无声,身形轻盈。光线极暗,唯有放电勾魂眼睛忽明忽暗夺人呼吸。弯身、踮起脚尖以最快的速度、最静的方式前进,目标……前方那扇紧闭的房门。

夜间行动的好似不止他一人,只闻“吱扭扭”轻微木料声响,前方某间房内传出磨擦低音。

黑影顿住不动,一秒后凭借极强耳力断出声源。速退回房推窗跳,静悄悄跟在制造声者身后。

路青施展轻功飞于漫漫黑夜,脚尖借力柔软树梢,每五米轻踩一次维持身体的飞行与平衡。飞出客栈的他有明确目的,直逼“月城”相反城门方向。

岳人柏心下暗忖他晚间离栈做何,这与他浑身散发的神秘气息不期而遇。嘴角上翘,早知晓他不简单,今日且看能否发现其中秘密!夜袭、夜袭,呵呵,竟袭出意外收获……

随离客栈越来越远,路青飞行速度渐快。且,似乎察觉身后有人尾随。眉梢轻挑,一抹似笑非笑浮现于面,虽深夜,但他面上却未见睡态,一丁点也没有。

忽然,前方人影疾速下坠,岳人柏顿晓暴露。啧,真不亏敏捷心细,他已将一切运动减缓至最轻,还是被发现了。不甘心,随下没入稀疏林中。

路青不会让任何人尾随,纵使已飞出段距离。既发现,那便无再让其跟踪的可能。身形于林中急闪窜掠,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后瞟观察。

岳人柏提气紧追,想甩掉他没那么容易。

两道身影展开拉距战,穿棱在一颗颗树隙中。

约十分钟左右,岳人柏停下,原地旋转一圈,半眯双眼扫视目所能及处。双目维持半眯半晌后张启回原位大小,跟丢了,疏林中只剩他一人……

甩掉跟踪者的路青气息微喘,看来下了不少功夫才得以摆脱。岳人柏真是块黏皮糖,一旦黏上便很难去除。拭去额头冒出的薄汗,照原计划飞行。

出“月城”笔直飞向“月城”与“丽城”交界地带的高深森山,抵达山顶收势降落。

放眼望去,山顶黑压压一片,一道道身披黑袍的影子站列成排整齐壮观,与夜色融为一体。见他来到,均于第一时间集体单膝跪地,异口同声恭敬唤:“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吧。”路青双手背于身后,一步步朝影群走去,招牌笑容丝毫不减。

影群分列两队,将中央腾让供他行走。

随群散,中央道路尽头赫然孤立一座坟。以目估测,坟高约一米五,较大。

冷风吹袭,擦过路青清俊面容,撩起黑密长丝轻扬飞舞,衣摆微拂,矣俊雅矣不正经,隐隐藏藏、欲遮欲掩。

唇边那抹随和笑意令他看上去极易亲近,无害、亲和。但随和下的真正面目究竟是什么?不知、不晓,无法看透、猜透,只知他游乐人间,似乎不把任何人、物放在心上。

粉润唇瓣扬起醉人魅惑的弧度,不比苍狼、岳人柏俊美,但却十分耐看、越看越有味道!

走至坟前,空无一字的石碑矗立深扎入土。“啪!”掀撩衣摆,衣摆后甩至大腿处,缓分腿,双膝先后跪地。

影群随其后,齐跪。

路青静凝无字墓碑,抬起长而有形的手指轻抚,眼底盈荡柔和光芒。指腹相撵,碑上堆积了不少尘土沙屑。

“主子。”居于最前列的黑袍影子跪行向前,将一桶水与一块毛巾递上。从声音判断,此影便是野外客栈曾出现的人。

接过,路青沾湿毛巾清洗墓碑,借朦胧淡薄月光将每一寸都擦拭得仔细小心。

墓碑褪去灰垢展现原有色泽,碑身光滑,从昏暗光线判断应为淡青色,淡而细长的纹理自然形成,攀附在碑身及碑身内部。

清洗完毕,路青拧去毛巾上的水将墓碑擦干。

影子跪退收走木桶、毛巾,退回原位跪立。

从头置尾路青未曾讲过一句话、发出一个音,对待墓碑的感情似父母、似情人、似好友、似兄弟,多种情感通过清澈眼眸展露,没有掩饰。

影群静跪,陪他度过一分一秒的恬静幽祥。

跪许多,直至双腿麻木失去知觉时路青才停止对墓碑的柔抚,慢慢凑近唇亲吻冰冷,凉意通过嘴唇传至大脑、心脏,四肢,印吻五秒抽离。

知晓忌拜结束,影子向前跪一步轻唤:“主子……”

“嗯?”路青好看的手指擦划墓碑,移开,嗓音半似缥缈、半似深幽。

“墓室还有半月完工。”

闻言,路青眸光激彩连放,面露欣喜。“不错啊,动作挺快……”

“除此外,都阳月底会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拍卖盛会。”

“呵呵……”路青低笑,眸光转瞥向后称赞,“念叽,你的心思越来越密,考虑的很周全。”

“主子过奖,这是属下该做的。”影子嘴上虽这么说,但从浑身散发出的喜气已能知晓路青的一句夸赞起得作用有多大。

“替我准备忌拜之物,墓室完工时我要与他谈心对饮。”说着,路青的手不由自主抚回墓碑,眼神安静、柔和。

“是!”念叽罩在黑袍下的身躯挺了挺,颔首应。

忌拜完、吩咐完,路青左手撑地支起跪立已久的身子。双腿酸麻,起来的他踉跄一小步。拖着麻木双腿回身,见影群仍跪不动,不禁纳闷道:“为何不起?”

“那个……”念叽欲言又止,挺直的腰杆弯下。

“想跟我说什么?”路青扫视大片与夜相融的黑影,隐隐笑意于眼底闪现。

“主子可否多陪陪我们?一年中能见到主子的时候太少!”念叽鼓足勇气大声说道,作为下属这般要求实为过分,不该奢求,但仍控制不住渴望的心。

路青“噗哧!”乐了,伸出一根手指点点他掩藏在黑袍下的鼻子,笑吟吟道:“想让我留下直说不就好了,干嘛这么紧张拘束……”

闻他轻松笑意十足的调调,念叽心下大喜,却仍不确定追问:“主子愿意推迟返回客栈的时辰?”

席地而坐,将衣摆搭上膝盖,路青所问非所答:“有酒吗?”

“有!有!主子稍候!”不等念叽言语,已有一列黑影从地爬起朝漆黑隐蔽处跑去。由于陪跪太久,以置于跑了几步通通趴地。不想浪费与主子难得相处的机会,只简单捶几下腿便重新奔跑。

路青笑弯了眼睛,好笑摇头,看把他们高兴的。

一坛坛美酒逐渐从隐蔽角落曝光,一只只酒碗端于在场每人之手,碗内均满酒。

路青举高酒碗喝一声“喝”,影群随同畅快豪饮。

“喝……”

“主子!”

影群七嘴八舌,几碗酒水下肚打开话匣,声声“主子”唤,声声衷肠拆。短短几分钟,山顶沸腾,喧闹一片。就连那座孤坟都沾染欢愉气氛不再落寞凄哀……

把酒言欢、畅所欲言。

路青飞于回返客栈的身子稍显摇晃,醉眼朦胧。望望天色,再过不久便是鸡闻啼分。

飞入“月城”的他哈欠连打,酒精作祟好想睡。脚尖踩梢无力,真让人担心他一不小心摔下去断了腰骨。

一声凄历嘶喊、一声沉闷重响,路青摇摇晃晃停落树梢,眯眼下望。哦?挑起染醉黑眉。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凄历浓烈,透出对死亡的恐惧抵抗。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喊叫爬行,血水顺他腿无声流淌。流淌的触目、流淌的诡异,流动速度太快,仿似开闸放水。

远望,黄土地上拖出长长的血水浓印。

柔媚馨香味道于空气中扩散传播,一名年轻女子步步相逼,右掌扣成爪状悬于眉目旁,其余四指正常,唯有食指指甲纤长尖细,看上去酷似蝎之毒尾。指甲泛着赤红光泽,在破晓前夕的朦胧照映下愈显毛骨悚然。美目圆睁,杀意尽现。

双目眯成一条直线,路青不动声色幽然静止。想不到推迟回返还能饱览一场女屠男景。

“求你别杀我,我知道错了!画已毁,不会有任何人知晓!”男人拼命爬,夹杂哭腔的调调听得人心疼,都苦求到这份儿上性命仍受威胁。

路青双耳捕捉信息,画?

“晚了。”女子只吐出两个字,沉、辣、狠,身形急掠快如闪电,尖细食指刺入男人哀求时转半的侧额。

“啊……”男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全身肌肤都从指甲没入这一刻急转为黑,像块煤炭。

居高临下,路青将杀景尽收眼底。女子方才的速度堪称精妙,移动太快,未来得及捕捉她已近身行刺。眼珠微转,不晓得与无遥子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女子缓缓抽拔纤指,指磨蹭头骨与皮肉的声音令人冷汗淋淋,有种下意识抚摸自己额头的感觉,看看额头有没有刺穿。

拔出的指甲,伸舌舔拭。粉舌香艳,舌尖勾动泛闪漓泽湿光。

好个毒辣嗜血的女人!路青心下暗忖,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怪人年年看,今年全赶见。

舔净指甲,女子抬首望向然起丝丝亮意的天空,无视死去男人,径自迈开莲步于破晓黎明前独行远走。

等女子消失路青才从树梢翩然落地,立于男子尸体前。“啧啧……”轻啧,死得够惨,全身乌黑,想必所中之毒天下剧厉。

掌扣、力吸,一根树枝握在手中。用树指拨开男人挡住面孔的发丝,五官识难辨认,看不出长相,从身上所穿衣物判断介于穷富之间。

画已毁,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什么画?

树枝沿尸体乌黑的身子下扫至手处,树枝钻于腕下挑起,从手形判断应是名画师。

忽然,一道白光闪入脑海,莫非?

扔掉树叶摸摸下巴,撇唇替男人惋惜年轻丧命,不干他事,走人。

返回客栈时雄鸡叫早长鸣。

从窗翻入,抬眸,只见一人托腮坐在圆桌前望着他。确切的说,目光锁定窗户。

路青瞅了眼坐人,回身关窗。一股大力自身后袭来,接着,肉躯撞上他后背。

岳人柏将他牢锁在怀,鼻尖磨蹭他脸颊,手掌握住他关窗的好看手指,低哑轻柔的嗓音响于耳畔:“你去哪儿了?同何人饮酒?”他身上酒味颇浓,特别是从口鼻中呼吐出的气息香怡熏醉,令人忍不住想吻上那两片唇瓣品尝何酒、品尝酒中滋味。

未回答问题先来猛攻,路青手肘后顶,结结实实顶住他胃、腹之间的部分。

“唔……”痛哼,岳人柏当下弯腰、松开锁住他的双臂。按住痛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道:“下手真狠,你就不怕我吐血受伤?”

方才那一下不轻,路青转转手臂乐呵呵道;“种马的五脏六腑比正常人强壮许多,岂会容易损坏……”绕离弯腰哼哼的他直奔床榻,除衣、除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钻入棉被。清醒一夜,好困……

岳人柏勉强起身,挨揍仍不改色性,潇洒落坐于床边,伸手欲抚躺者脸庞。

“啪!”路青拍开他的手,掀起一只眼皮慵懒说道:“别吵我睡觉,美人儿在隔壁。”困意席卷,清澈眼眸朦胧含雾,酒精起效,起皮犯沉。

揉揉吃痛的手背,岳人柏低哑发笑,“你知不知晓现下情况很危险,以你此时的状况我极有可能把你吃得不剩一根骨头。”

唇瓣轻扬,路青慵懒中透出一股子魅人惑态,眨动朦胧睡眼,不想与他多费言语,阂目。

凝视他含媚睡颜,岳人柏轻抚迷惑了他多年的面庞。啧,不晓得猴年马月才能将这男人据为已有……

失笑,越难到手的东西越值得期待、奔波不是吗?

俯身,发丝垂落在他近似小麦色的肌肤上,唇落,着迷的在他额心烙下一吻。

手指攀上他润泽柔嫩的唇瓣,有朝一日,定要牢牢吻住这张刀子般的嘴唇!

岳人柏暗暗发誓,而路青早在阂目时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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