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第46章 似仙似神灵(1 / 1)
月高悬、云遮半,墨色夜无星、阴沉密布,几声闷雷横空劈响,闪电划亮夜空耀如白昼。漂泼大雨毫无预警倾盆而下,秋雨的冰凉彻人心扉。
马蹄声奔驰响亮,苍狼驾驭“火炼”驶于最前,骆晶晶窝在他胸前反坐,藕臂抱住他腰。冰雨打湿衣物,水珠划入衣领沁润肌肤,禁不住哆嗦连打,好冷!
“啧……”苍狼低啧,手臂上的痛楚令他肌肉为之一抽。
骆晶晶焦急,抓紧他背部衣料,伤口尚未处理,现又淋雨,会不会发炎?一颗心悬挂不下。
路青一手操控缰绳、一手搂着骆烈的腰,紧随苍狼身后。
岳人柏随便从马厩里牵出一匹来骑,脚程不比前两匹,垫后。
“狼堡”化为废墟不能再呆,几人怀揣银票、带着扒出的帐薄一路疾驰,由山下直入街井。
路青肩上背着墨色药箱,箱内装得全是他的宝贝……灵丹妙药。
驶于就近一处客栈,几人翻身下马。
“砰、砰、砰!”苍狼眉头拧起一个鼓包,松开揽住骆晶晶纤腰的左臂大力砸击门板,边砸边吼:“店家,开门!”右臂浸了雨水想必已发炎,麻痹热感袭升,这可不是好现象,必须及早处理。
雨下的太大,砸门声在电闪雷鸣中显得微不足道,砸了多次也未能叫醒睡下的人们。
苍狼火儿了,妈了个腿子,非逼他动粗不可。忍无可忍,抬腿一脚踹上栈门。“砰、哐啷啷、啪!”三声连响,门开,栓断、摔地翻滚。
“店家,给我死出来……”浑厚的狮吼震得客栈颤上三颤,吼声盖过轰雷。
另四人均捂耳,嗓门儿太大,耳膜好痛……
狮吼果然起大效,只见一只圆圆的“球”从客栈一层与后院衔接的偏门连滚带爬冲进。边冲边稳身形,方才的大吼吓得人心脏险些跳停,比轰雷骇人。
没等店家站稳,苍狼冒火的揪住他胸襟往起提,拉近自己,差口气好似炮弹连珠轰炸。“给我打盆清水,而后烧热水,把伙计都叫起来干活,动作快不许耽搁,晚一丁点我就拆了你的老窝!现下带我们入客房!”吼罢一脚将他踢开,狠甩被雨淋湿的黑丝,妈的,贴附在脸上真难受!
客栈老板“哎哟”一声摔坐地,让他吼得一个头多个大,瞪着两只小眯缝眼呼吸大秉。妈呀,眼前喷吼的是人吗?怎地像只凶狠恶鬼?
见他瞅着自己急变脸色,苍狼鹰眼大瞪,犀利凛冽的冻气穿透人身寒冰刺骨。
“啊啊啊客官随我来……”客栈老板双手抱头尖叫,边叫边从地上蹦起,点头哈腰指楼上,引火暴雄狮快步走。
骆晶晶、骆烈咋舌,没有语言,这样也行?
路青、岳人柏憋笑,看来堡毁、受伤使得大野狼的暴脾气一触即发,心情差到极点。
领至房的老板忙不跌跑下楼,扯着喉咙喊睡下的伙计。恐怖神得罪不起,保命要紧!
一阵忙活,待将苍狼要的备齐老板与伙计已是满身大汗贴墙喘息。
路青勾动手指,将老板勾至三楼楼梯口,从怀里摸出一锭金灿灿的大元宝递到他面前,笑眯眯和蔼可亲道:“店家辛苦了,这一百两金子拿着,我家主子喜静,明儿个一早让住在其它房间的官客另谋它处,勿多作耽搁,否则主子定要见血方能息怒。”
“咚!”老板不争气跪地,老脸惨白,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竟迎来几位瘟神……见血方能息怒……苍天,他的客栈!
不想他过多受到惊吓,路青搀扶,将金元宝稳稳当当放进他手心,“听清楚了就下去歇着,明儿个一早准备些清淡可口的饭菜。”
“是……是……”老板哆哆嗦嗦双腿打颤,捧着金元宝一步一个楼梯颤颤崴崴步下。手心里的哪是金子,分明就是催命的炸弹!
房内,苍狼已除去上半身衣物,健壮身躯沐浴在摇曳烛光下性感绝伦,特别是身上的伤为他添加历经岁月的沧桑刚阳。
路青没有一刻耽搁,将他按坐在桌旁用清水清洗伤口,随后掀开药箱对伤口仔细处理。
苍狼伤得不轻,血洞处皮肉外翻,雨水毒性之大令他整条大手臂都处于红肿状态。
消毒,洒药,路青动作熟练,看来为他处理伤口太多次。
“啧……”当药粉堵入血洞时苍狼倒吸口气,咬牙、锁眉,面部肌肉抽动。痛,沙疼!
骆晶晶双手攥在一起,柳叶变眉皱成一团,看着他受苦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骆烈揪衣角,唇抿,着实担忧。
伤口处理完毕,路青将消炎去肿的清凉药膏均匀涂抹在红肿处,并用纱布包扎。磕出一颗药丸瞅着苍狼服下后才算松口气,唇畔绽露常挂的随和之笑,拍拍他肩头放心道:“明儿个一早红肿消除,三日后伤口痊愈,勿沾水。”
“啰嗦。”苍狼咬牙吐字,轻微转动右臂舒活筋骨。
“呵呵……”路青弯了眼睛,将瓶瓶罐罐收入药箱。
处理伤口期间,骆晶晶、骆烈,岳人柏直勾勾盯着,眼睛一眨不眨。现完毕,三人才想起酸涩的眼睛需要眨动。
待沙疼褪去不少苍狼才起身,旁若无人勾骆晶晶入怀,挺挺胸脯,道:“宽衣。”
另三人识趣退出,路青临走时留下一瓶跌打损伤药。
随衣褪,苍狼身上的擦伤、淤伤尽入视野。好多伤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浅,有的地方甚至轻微开裂。酸意心头搅,想碰触他的伤口又怕弄疼,指尖介于碰与不碰间缩缩伸伸。
捉住她畏缩的柔胰,苍狼大大方方将它按在胸口,鄙夷嘲讽,“想摸就摸,犹豫什么。”鳖就是鳖,慢慢吞吞。
骆晶晶慌忙收手,他真粗鲁,往哪儿按不好偏偏按上擦伤,真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两个人两种想法,南辕北辙。
“坐入浴桶别着凉,我帮你净身。”骆晶晶体贴,再硬的汉子也不是铁打的,经不住伤病折腾,时间一长再好的身体也挣不住。
苍狼长腿大迈跨进桶,桶很大,坐进去后水便差几厘米溢至边缘。
骆晶晶浸湿毛巾将热水淋在他头上,将凉气从头部驱赶。小心轻柔,温柔叮嘱他闭上眼睛免得水浸目刺激眼球。
苍狼舒舒服服享受服侍,时间不长,似想起什么豁然张开鹰眼,回首瞅着身后人儿粗声粗气道:“你是傻子吗,淋了雨也不晓得泡澡。”
他口气差,但骆晶晶却听出了关怀,脸蛋儿攀上绯红,甜蜜蜜摇摇头,“没关系,我稍后再洗。”现下服侍他,净身完毕可休眠调养身子,未曾想自己。
“白痴!”咒骂,苍狼反手一抓似提小鸡子似的将她拽进水。
“啊!”惊呼,骆晶晶忙扒住木桶边缘,上半身有一半浸湿。
“脱掉湿衣。”苍狼眯了下眼睛,命令十足。
“我不跟你洗!”骆晶晶脱口而出,反射性直觉,一男一女光溜溜泡在浴桶里太、太、太那个什么了……
闻言,苍狼脸阴,黑区区赛锅底,捏住她下巴暴吼:“不跟我洗你惦记跟哪个野男人?”妈的,别告诉他还有别的男人窥探!
“你……”骆晶晶气急败坏拍开他的手,美颜涨红,稍提音量娇怒:“我没有别人!”死男人怎么这样,又旧事重提。
“没有就给我进来,少废话!”苍狼额头暴起一根青筋,一巴掌拍上水面。“啦”脆响,水花四溅,有几滴溅湿了纱布。
见状,骆晶晶忙妥协,“我进我进,你别拍水,当心湿了伤口!”暂离木桶,将房内架子搬至桶边,拉起他受伤的手臂搭在上头的木棱上。
苍狼挑挑浓眉,黑区区的脸孔逐渐恢复原色。鳖女人还挺细心,怕他激动弄湿纱布刺激伤口。
浑身都不对劲,特别是在他直勾勾的盯视下。骆晶晶颤抖双手除衣,每除一件面上温度便会攀升,直至赤身裸体时也攀升到最高顶点。
她用手遮着胸前两点,苍狼好笑道:“挡什么挡,你从头到脚哪处我没见过,进来。”
脸烧红,滚烫。骆晶晶吞下一口口水靠近木桶。
此春景使得苍狼眸色暗沉,目光也比方才灼热几分。
骆晶晶坐入后热水立即外涌,“哗啦啦”湿了地。“我、我继续帮你净身……”声音小似蚊,坐进来不管怎么动都能与他肌肤相触,引人体温加升。
口虽渴,苍狼却未兽性大发,压下想一亲芳泽的冲动,阂目。
骆晶晶大松气,他闭上眼睛真好,省得自己无措。房内很静,静得只有撩水的声音,有个疑问一直在脑中盘旋,想问,却又不晓得他会不会回答。
“有话说,有屁放,快点,我没耐性等你考虑。”苍狼不耐烦的嗓音从性感薄唇中吐出,她呼吸吐气的频率已暴露有话要讲。
被戳中心事,骆晶晶尴尬,绞了下手指小声问道:“那个,在崖下你与烈儿都谈了什么?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从被救上那刻起笑容便没离开过儿子的脸庞,儿子笑得那么灿烂,光彩夺目。
“哼,我答应认他做儿子。”撇唇冷哼,苍狼不以为意,搭在木架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
“啪!”毛巾脱手掉入水,骆晶晶豁然抬起低垂的头,满脸惊愕。
掀起一只眼皮,苍狼瞅着她呆若木鸡的模样连撇三次唇,“傻货!”瞧那呆相儿。
“你真愿认?”双手捂胸,骆晶晶难掩心中激动,心脏“砰砰砰!”跳动兴奋快速。
“别高兴的太早,待他几时打败我了才认。”浇下一桶凉水,苍狼心下暗忖,他自小随无遥子习武,十四岁学成下山。小兔崽子现下五岁,怎么着也得学几年,就算药丸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武学方面突飞猛劲。算一算,至少九年……九年……那时候小兔崽子与自己当时同岁,啧啧……
果然,凉水浇熄骆晶晶多一半激喜。但转念一想又满心期待,儿子天资聪慧又深受苍狼遗传,习武打败父亲不是难事,只需勤学苦练!
双目张开,苍狼挑起她光滑的下巴似笑非笑,“到了那时我也认你。”
短短八个字令骆晶晶心花怒放,一抹属于新婚小女子的璀璨笑容绽于美颜。老天,今夜的惊喜太多了!进展快的超乎想象!
“瞅瞅你这张白痴脸,比你儿子还白痴。”苍狼受不了,拿开手朝天翻白眼。母子俩一德性,被他承认有这么值得高兴吗?
虽被骂,骆晶晶心下却甜蜜,只要他有这个心,就算等得再久也值得!他的话触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其实,他也不是太残暴,也有别别扭扭温柔的一面,只是温柔太过诡异。
“别像傻子似的,快为我净身!”
不语,骆晶晶偷笑,从水里捞出毛巾继续。洗罢,帮他擦干身子、拉上棉被盖住,坐回木桶清洗自己。一边洗一边笑,脸蛋儿洋溢七彩光芒。呵呵,认可耶,太想要了……
苍狼看似在睡,实质上却眯眼瞅着桶里手舞足蹈的她。真是白痴,有什么可高兴的。
美滋滋从桶里出来,擦干身欲套中衣。一只大手从后扣住她手腕,身子踉跄摔上床。
“啊!”娇呼。
苍狼喷出一口热气,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骆晶晶急道:“当心触动伤口!”
二人均光溜溜,苍狼双眼沾染情绪红色。
啧……骆晶晶倒抽口气,这死男人,“不要,你有伤在身!”抗拒,伤口需得到足够休养。
“这点伤算个毛,运动有益健康。”苍狼不理会。
“唔……等……你的伤……唔……”骆晶晶晃头躲闪。
“伤屁,乖乖让我亲!”苍狼不爽,钳住她下巴。
“苍狼……擦伤……那个药……”骆晶晶腾出只藕臂指向圆桌,他身上的伤还未涂抹。
“药屁,不擦!”扣住她手腕拉回,苍狼猴急的啃上她的颈。
“你别……你……”骆晶晶拒绝的声音变成了……
翌日清晨,经过大雨冲刷,世间甩脱污垢还原根本,干净纯洁、一尘不染。
红日东升,阳光洒照,将一颗颗晶莹的水珠烘衬的愈发透亮。
雨后淡薄的雾气缭绕不去,将清晰的视野朦胧得好似云外仙境。
一滴水珠顺叶滑落,于树尖形成一个摆坠,极具动感。就连进入秋季渐黄的树叶吸取雨水的滋润都显的富有朝气,与死亡枯竭拉远距离。
雨后清晨的一切皆为慵懒,鸟儿、虫儿窝在各自的巢穴里不愿起身。鸟虫尚且如此,更何况人类?
在这安静祥和的氛围下,在这淡薄迷雾的尽头,一个小小的白点若隐若现,以匀速之势前进。
手搭凉棚、眯眼眺望,随原点由远及近,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人?
对,就是一个人,一个男人!
无遥子于薄雾中徐徐而动,一身飘飘白衣,美艳的容颜沐浴在雾气下似妖媚、似素洁淡雅,如初见那般摄人心魂、夺人心魄。
凝望越久越无法移开目光,他那双璀璨双眸具有蛊惑诱魂的魔性,让人愿将一切奉献、哪怕只是“飞蛾扑火”也再所不惜。
他的美令女子自惭形愧,惭愧的没有嫉妒、没有羡慕,仿佛本该如此不需多加理由。
他的美令男子疯狂燥动,若不肆意柔躏难以罢休,世间再美的东西与他并排列在一起都会黯然消色。
他的实际年龄永远是个谜,不晓得活了一百年?两百年?还是三百年?称他“古怪生物”一点也不为过。
瀑布黑丝倾泻直下,自然披散身后。随行,几缕顽皮长直发丝轻轻撩拂他比女人还要美上百分的艳丽脸庞。
黑丝很长,长至过臀,搭配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颀长身躯完美绝伦,再适合不过、再恰当不过。
唇角微翘,唇瓣润泽诱人、自然健康。似笑非笑,似仙、似灵,似圣洁之神。
修长羊脂般的手指自然垂于身体两侧,随行走轻摆出迷人弧线,每划过一点都会在空气中形成一个小小的七彩晕点,手指仿佛拥有魔法耀眼迷幻。
他太美,用任何语言都无法准确形容……
迷雾不愿遮掩他的俊美妖娆,掩面自惭奔离世间,将大千世界腾出让他尽情挥展。
璀璨眼眸盈闪丝丝笑意,仿佛在夸赞迷雾识趣。无遥子视线远望,一块标有“泰丰客栈”的牌匾映入眼帘。
“泰丰客栈”……呵呵,就是这里……
轻抬指欲叩客栈门板,低垂的视线捕捉到门上凹进去的一只大脚足印。唇角翘高,懒惰笑声从两片唇中流泄,迷醉了空气、迷醉了氛围。
“叩、叩、叩!”敲响门板,比昨夜某人文雅得多。
“来了来了……”门内传来沙哑苍老的声音,伴随遢啦鞋底的磨音。“谁呀这么一大早……”老板一边揉着小眼睛一边开启栈门。
“店家,打扰了。”无遥子轻笑,眉宇间蕴透妖艳俊逸,嗓音酥筋麻骨。
老板措愕当场,惊艳狂现。双目凸瞪,呆若木鸡,瞪着他足足五秒钟翻白眼直挺挺倒地不起。仙……仙……仙人……下……下凡……仙人下凡……
“老人家年纪大了做事不要这般拼命,累了就好好休息。”无遥子面露惋惜,虽说着关心之语,但双脚却自动绕离老板径自上楼。
他,乃世间最邪恶阴险的产物!
与此同时。
棉被下两块隆起相拥而眠,骆晶晶疲惫的睡在苍狼温暖的怀抱直至清晨。现下的她仍然熟睡,手指贴抵他性感的锁骨。
苍狼侧身,右臂于被外搂着她的香软之躯。一行血印顺纱布流淌至小手臂,时间太久,已干。
孤独的药瓶“瞪着眼睛”一宿“难眠”,看春戏看得“头晕目眩”痴傻木怔,受“刺激”过大。
轻微、轻盈的脚步于房内楼梯响声,愈渐临近,停于门外。无遥子半扬不粗不细的黑眉,眼底闪掠戏谑,双手贴抵门板。轻轻一推,房内阻隔外界的门栓无声断裂、无声落地翻滚,未发出一丁点响声。
啧,让人不禁惊叹他几时发力?
反手阂门,门板似乎畏惧、似乎痴迷,安静闭起,仿佛不曾开启。
无遥子无声无息走至床前,乳白色薄底软靴包勒出他迷人好看的腿形。啧啧,真使人想扑过去疯狂亲吻,哪怕隔着软靴与裤料也非疯亲不可。
苍狼睡得像头死猪,拥着骆晶晶丝毫未察觉“老怪物”立在床前凝视。
“狼儿……”无遥子笑吟吟伸出白玉手指轻戳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唤出的调调酥软无力。
“狼儿”二字令睡梦中的苍狼倾刻间皱起眉头,这个声音、这个调调宛如梦魇揪得他浑身神经绷紧刺疼。
“狼儿……”无遥子笑容扩大,敏感的效果。乐呵呵的笑容牲畜无害,手指下滑,在他露在外头的伤口处戳戳戳。
“唔嗷……”一嗓子痛啸,苍狼似弹簧般由侧躺窜坐起来,嗷嗷叫着瞅伤臂。妈了个腿子,怎流血了?睡个觉也能睡得疼痛流血?
“狼儿……”第三声酥唤。
喝喝喝……苍狼脑中弦绷断一根,豁然朝床边声源看去。一看不要紧,刚刚好是无遥子那张大大的绝美容颜。“啊老头子?”脱口而出,惊愕的险些窒息。
睡得好好的骆晶晶被暴音吵醒,身上凉嗖嗖,下意识缩身双臂环胸,眨着朦胧睡眼看向床边。
苍狼惊愕难当的瞪着无遥子,无遥子则眉眼含笑瞅着投来目光的骆晶晶。哟,这就是徒弟五年前强的女子?呵呵,白白嫩嫩的一只小绵羊,狼与羊,绝配……
骆晶晶眨巴的双眼豁然张大,视线急剧清晰,瞠目结舌,神情不比苍狼惊愕,却比他更多出几分惊艳,全身坚硬如石。好美的人!好美的男人!美得还是人吗?
大眼瞪小眼,整整一分钟后苍狼如遭雷劈从床上一跃而起,跳下地指着无遥子的高挺鼻梁见鬼怪叫:“你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会在这里?”
无遥子未回答,翘起嘴角勾勒媚笑,抬手轻轻握住他伸在鼻前的那根手指。只在握上的这一刻,狼嘶狮嚎掀翻屋顶划破长空。
“嗷嗷……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