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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45章 认我很难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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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不得美人受苦,岳人柏似条泥湫般擦墙“游”来,揽住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搂起。

骆晶晶挣扎想追,怎耐双脚受镣铐限制,到达极限距离便绷了腿寸步难行。

“激什么动,大野狼不会杀了小狼崽。”岳人柏圈固她在胸前,长指捏住她颤抖的下巴。

“他疯了!他疯了!”无法相信他所说,骆晶晶拼命摇头,心急如梵。岳人柏替儿子送铁笼子来无疑是将苍狼当作野兽看待并非人类,容忍有限,谁能在受了莫大侮辱后还心平气和?

拭去她滚下的泪珠,岳人柏无限柔情的好听嗓音从唇瓣中传出,“你想想看,若大野狼有意取小狼崽性命,那么他能活到今时今日吗?若非有意放纵,小狼崽能一而再、再而三占领上风不落败吗?你再想想,依大野狼的狂燥性子,若非放纵怎能将一个杵逆自己多次的人留在身边?”他好笑的为她分析,笑她看不清楚现况。

闻言,骆晶晶停止一切动态,静止不再挣扎,瞳缩、瞳跃,面色红白不定,呼吸为之一秉,大脑一片空白,双耳嗡鸣。

若非放纵……

仔细回想,从被掳回那一刻起至今,不论儿子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苍狼都没再动过杀心。就算有杀意也不下重罚,顶多二人打成平手或他略处劣势,再也没出现第一次差点掐死儿子的凶事发生。

这说明了什么?这不就正好说明苍狼在逐渐接受他母子二人吗?他的心正在一点一点的被软化,不似以前那般坚不可催。

红白不定的美颜抛弃白色只选择娇红,脸蛋儿上洋溢起自心底的喜悦。对!很对!太对了!就是这个原因!

见她明了,岳人柏将她打横抱起放上床,弯腰捡起金钥匙为她打开套在脚上的镣铐。

在苍狼冲出去的同时,堡门外,路青正给下人们派发暂且遣散的银两,边派边笑眯眯道:“来来来,每人三百两,五个月后重回狼堡作工。”

捧着三百两白银,下人们面面相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秒后将目光均投放在总管大人的清俊脸孔上。五个月工钱三百两,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从未有过!“狼堡”是否要出大事?否则为何暂遣?不晓得离开了可否不再回来?呆在这里太危险,三天两头出状况让人提心吊胆。

扫视下人们,路青眨眨含笑的清澈眼睛,仿佛已看穿他们的心思,不急不缓、嗓音柔和的说道:“不要想着怀揣三百两远走高飞,狼堡要求绝对的效忠,若动歪心思的现下快快收心,否则堡主发起火儿来我也劝不了。”听似为人着想,实质暗地里指明背叛者的残忍下场。

此言一出,动此念的下人们通通双腿虚软跪坐在地,面色大变,冷汗珠子倾刻而冒。升起的念头被无情敲碎,挥散得一丁点也不剩。

一个残暴专横的主子,一个表面上和善实际却暗地里阴人的总管,还有个黑白通吃明里暗里双阴人的莫逆之交。背脊上窜冒起恐惧的冷汗,叛不得!坚决!

见“安慰”性的语句起到了该有的作用,路青抿唇轻笑,摆摆手道:“不想被堡主大刀劈成两半儿的人可以走了……”

音落,下人们似阵疾风跑得一个不剩,堡前恢复空荡宽广。

人一走,骆烈似幽灵般从暗中冒出,立在路青身旁朝堡内眺望,喃喃自语的说着:“该出来了……”

冲出房的苍狼就是匹发了疯的毛狼,浑身灰毛窄竖,双目腥红,獠牙外呲,尖森可怖,嘨声不断,空空的堡内他的声音显得愈发嘹亮阴骇。发疯寻找骆烈的身影,怎耐找了整整一圈也未找到,骆烈好似凭空消失了没有踪迹。“骆烈……混蛋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堡外的骆烈听闻自己的名字全身巨震,内心翻起一阵激涌。这是生父第一次唤,竟在此情况下。

他明显的变化被路青看得清清楚楚,看来,小狼崽一直都渴望能够得到大野狼的认可,否则也不会有此反应。

“骆烈……骆烈……骆烈……”一声声嘶吼犹如催魂索命乐音,苍狼紧咬牙关吐字,挥舞着一米多长的钢刀向堡口肆虐,所过之处房倒、树燃,地陷。

除去脚链的骆晶晶全身神经绷紧,狼嘨清晰入耳,虽明了苍狼在转变,但仍控制不住双脚加快跑动步伐,她要看看事情如何收场。

嫌她跑得太慢,岳人柏从后勒住她腰,抱着她轻功飞跃,朝声源奔去。

“骆烈!小兔崽子……混蛋东西……”飙出的苍狼一眼就瞅见立在悬崖前笔直而立的骆烈与路青,哇呀呀吼叫,高举钢刀风驰电掣暴虐劈下。

抢在刀锋落下前,路青拎起骆烈的衣领,带着他双双飞起躲避。导演这场戏除了要去掉骆晶晶的镣铐外还有另一个目的,而这个目的正如期上演。

“妈的,你敢跑?给我站住,老子忍你够久了,今儿个非要劈死你不可……”疯了的苍狼手下不留情,追在身后招招狠击。

路青武功不如他,但身体灵敏度却不错,提着骆烈左右穿插闪躲,卯足劲搓合这对较劲的父子。

赶来的骆晶晶、岳人柏首先便捕捉到你追我赶的火暴镜头,骆晶晶心悬高,老天,比想象中还无理性可言!

岳人柏抱着她停落于最高的那枝树梢,两双眼睛均紧随一前一后的三人。

“唰唰唰!”钢烈威猛锋利无比的刀锋一道接着一道疯劈,路青后背发紧,从声音与风势上可辩出苍狼加快了劈砍频率与速度。提升的戾气令他感觉到危机,气运丹田,双腿倒动快速,一刻都不敢松懈,否则他与骆烈的性命都将不保。

骆烈不是傻子,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选择冷静等待,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从而一举将生父拿下。

“轰隆隆……”强烈刀劈下,狼堡变得脆弱不堪,不敢有违主子愤怒,凡是被劈上的立即倒塌不立,免得“站”着不倒惹主子怒上加怒。

“轰隆隆……轰隆隆……”声音大的堪比崩山,整座“赫连山”都在强烈震撼中山体晃动异常。

立在树梢的岳人柏将内力注入双足,抱着骆晶晶如依附物般随树梢晃来晃去。

他是不怕什么,却吓坏骆晶晶,唯恐掉下,拼命搂紧他颈项,此举使得软胸与他精健的胸膛亲密抵触。

色相浮露,岳人柏岂会放过吃豆腐的机会,将她搂抱得更紧,一边瞅着追逐三人一边嗅闻她青丝的味道。香……真香……

色得没救了!

“狼堡”毁了,在一追一赶中毁得彻底,所有房屋树木全部倒塌。

路青神色不再轻松,因他身上的衣服已被刀锋削劈得破破烂烂,为护骆烈,脸上更多出三道较深血痕。躲闪已到达极限,身发软、腿发酸,若背后追的人不是苍狼他也不会败阵败得如此快速。

“吼……”随着一声彻天长吼,苍狼挥出一击足矣将人劈废的锋刃。

大脑在废于不废间疾速运转,路青果断松开提着骆烈的右手,并气息不稳的道了句:“少堡主,提前下去吧。”

骆烈心下明了他何意,身子离开他直线下坠,身下方刚好悬崖。“啊……”运气放声尖叫。

“烈儿……”骆晶晶的心窜至舌头,若不是有嘴唇挡着必会脱体掉落。

过尖的叫声贯穿双耳,苍狼当下大骇,俊脸褪去怒火急换苍白焦急。“烈儿……”冲口而出,一秒钟也没耽搁,幻失钢刀纵身跃下悬崖。

烈儿?

骆烈心跳如擂战鼓,双眼迸射激烈狂喜,生父唤了他的小名!烈儿!哈哈,多棒的小名!他一直觉得娘亲为他取得名字好听,现下从生父嘴里听见更是好听的不得了!太好听了!

“爹!救我……”像个奶娃娃般边下坠边张开双臂等待生父搭救,虽喊救命,但眼里、面部,心里均涌现炽热喜焰。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一声“爹”、一句“救我”,三个字触动苍狼心弦,也成功刺痛他的心。此时此刻什么愤怒也没了,在他看来不过是儿子寻求他的救助。

骆晶晶捂着嘴哭了,眼眶内盈满欣喜激动的泪水。老天,暴君唤了儿子,第一次!这个进展太让人出乎意料!心湖翻涌的厉害,波澜壮阔。

躲过至残刀锋的路青双脚落地,踉跄着步伐“蹬蹬蹬”朝悬崖反方向倒动多步。身微弓,单手撑地稳住身形。“呼……呼……呼……”倒气喘息,额头热汗滚滚外冒,汗水流淌,淌过伤口如洒盐般刺痛。“啧……”

见状,岳人柏抱着骆晶晶飞身落地,放开怀中人改将他从地上抄起,一手揽他腰,一手捏住他下巴审视伤口深浅。

路青拨开他的手,推开他的身,以手背抹去脑门儿上的汗水,探舌舔掉淌至唇边的鲜血。湿润的舌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淋漓,异常妖冶惑人。

岳人柏直勾勾的瞅着他,眼神饥渴,如狼似虎。

骆晶晶没工夫理会二人,跑到悬崖边跪下身向下张望。

“烈儿……”二次唤出儿子的名字,苍狼铁臂大开,准确无误的抱住骆烈下坠的身躯。

“爹!”骆烈一头扎进他怀里,双臂紧搂他颈项,亢奋的激喜难以言语。

父子二人均大头朝下,苍狼抱着他于空中矫健翻筋斗,由倒转正。脚下无可踩物最令人锁眉,这次与上次骆晶晶坠崖不同,现下头光光的全是凸石与微黄小草,甚至还有些荆棘似的东西攀岩生长。

骆烈瞅着下方景物,傍晚的光线越来越暗,使得视野辨别起来不那么容易。崖极高,这点无可否认,从第一次随生父飞上“狼堡”时便明了清楚。有点后悔策划这场意外,不是对生父没信心,而是这么掉下去必定受伤!

苍狼想借力却无从下脚,与其硬来断脚、断腿倒不如全身着地来得实际希望更大。想到此,迫于无奈,他抱紧骆烈,一手护住他后脑、一手揽紧他腰,双腿夹住他的以作固定。身旋,与陡峭悬崖成一条平行线。

一连串动作做下来骆烈已晓得要发生什么,没等喊出声音就尝到了急剧天旋地转的滋味。

父子二人似滚雪球急滚而下,滚得迅猛、滚得揪人身心。

苍狼眯细双眼在翻滚中瞅着周围形势,骆烈闭目将脸埋在他胸前,双手紧抓他胸襟。生死一线间,肉体与凸石荆棘碰撞的声音闷而惨苦,苍狼的眉拧成一个疙瘩,咬牙坚决将儿子护卫到底。

“骨碌碌、骨碌碌、砰、砰!”

“唔……”

滚动的急剧促使肉体与坚硬物接触更为贴切频繁,最后一道闷哼是苍狼的,停下时右臂膀不偏不倚撞在一块尖尖的削石,最尖的部分受强大贯力施压残忍没进他臂膀。血,登时倾刻涌冒,在昏暗的光线下险得暗沉诡异。

“爹!”骆烈忙从他身上爬起,心抽得疼,从未哭泣的他现下却红了眼眶。

苍狼猛一抽右臂,“呲”一声,尖石与皮肉脱离的刺响。“啧……”痛啧,知晓手臂伤得不轻,那块尖石险些贯穿。左臂虽酸麻疼痛,但比右臂要来的伤轻,左手指伸出“啪、啪!”两点,封住穴位防止血流。

“爹,你怎么样了?除手臂还有哪儿受伤?”骆烈一时间慌了,看他皱眉的样子悔得肠子乌青,第一次,展露出五岁孩童该有的反应。泪水滚落,晶莹剔透。

扣住他手腕,苍狼不去理会身上的伤,惊愕的瞠圆鹰目,眼底掠过一抹类似于喜悦的色彩。“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爹!你是我爹啊……”骆烈身子颤抖,大声嘶喊。天知道他老早就想认爹了,只是碍于脸面与生父的不承认。现下他再也克制不住想要的冲动,声泪惧下。

此时苍狼才回忆起他唤了自己好几声爹,从来都称呼他“老王八”,怎地现下却?

“你唤我烈儿了知道吗?”见他迟疑,骆烈趁热打铁,双手捧住他擦痕多处的脸庞。

惊愕扩大,苍狼脸色一变,变脸后面部的擦伤血丝更加明显。不是吧?他喊“烈儿”?多肉麻的小名!回想……啧,还像还真喊了……脸黑、脸阴、肌肉抽,啧啧,肉麻说语他竟开得了口?“小兔崽子你激什么动!”拍开他的手,面上闪过略微的别扭尴尬。不应该啊,他怎会唤“烈儿”……

“你叫了我,休想不承认!”骆烈握住他大手,生父想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那又怎样,能说明什么吗?”横眉怒目,苍狼抽回手在身上捏捏拍拍。奶奶的,全身都痛,估计均有擦伤、淤伤。

“当然能说明!这代表你承认我是你儿子!”骆烈何等聪明,从第一声“烈儿”出口便晓得所蕴藏的含义。

一句话堵得苍狼干瞪眼接不出下文,娘的,是这样吗?喊了名就代表承认?亲情概念太少的他压根儿无法体会认可对于孩子来说所具有的重大意义。

不能放掉大好时机,骆烈再接再励,“你是承认我的,否则怎会一次又一次容忍我对你不敬,怎会一次又一次让我占上风自己充当败军角色,你若不认大可不必为我坠崖纵身跳下,你若不认……”

“够了够了,你给我闭嘴!”苍狼暴吼,烦躁的抓着散乱头发。什么不会不会,小免崽子真能说,一句接着一句。就算如此又怎样,有血缘就是有血缘,没血缘就是没血缘,有什么好认不认,自己知晓不就行了吗?干嘛还多此一举!

见他完全没有预想的动摇,骆烈收起激动,虎目噙满泪水,小嘴一扁一扁,伴随抽泣一字一句说道:“你知道我渴望有爹吗?人家的孩子有爹背、有爹陪,而我却没有。我多少次在梦里喊爹,可你在哪里?你丢下我与娘消失的无踪无影,五年来你对我们不闻不问,你知道我多期盼你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一天吗?你知道五年来我与娘受了多少委屈与侮辱吗?”声声音音扣人心弦、揪人肺腑,凡是听者均会忍不住落泪心酸。

烦燥的苍狼忽然静下,定定望进他泪水涌滚的双眼。这小子哭了,坚强狂野的他竟也懂哭泣,且对象还是自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惆怅与满足,儿子为老子哭……

“我渴望有爹,有爹在身边多好啊……”骆烈“吧哒吧哒!”猛掉眼泪,把泪珠拼命往外挤,一边哭一边环住生父的脖子,额头抵上他的,用泪水迷蒙的眼睛望进他眼里、心里。苦肉催动一定要成功,否则想下一招还得再浪费时间。

苍狼不语,与他四目相望,二人的眼神越来越紧胶、越来越亲切,毕竟血浓于水、骨肉相连。

“认我真的这么难吗?”眼神幽怨,骆烈鼻音很重,嗓音嚷嚷,内心无比渴望。

苍狼瞅着他,好半晌都沉默不答,面色一会儿一变、一会儿一变,介于青、白,红三色间。

骆烈大气不敢出,盯死他的眼睛,唯恐他铁石心肠将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圆梦机会敲碎。

“真想我认?”顿了良久,苍狼终于开口,嗓音低沉沙哑,透着冰冷与森绝。

闻此调骆烈身紧、心凛,停顿一秒果断点头,“认!”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他认爹的决心!

一抹森笑绽于苍狼唇瓣,那笑中夹杂几许期待,缓缓站起,瞅着坐在地上等待答复的他字正腔圆说道:“待我成为你手下败将时便是你认爹成功之日。”

答案出乎骆烈意料,策划时设想多种可能,却未有一种与现下情况近似。一时间无法回答,静望,为何要等到打败?

苍狼双手环胸,嘲讽浮面。小子还是不行,他之所以这么说的意思很简单。不懂,这样的呆脑瓜怎配做他苍狼的儿子?

猛然间,一道白光劈入脑海将迷茫驱散,脑中通透。骆烈豁然站起,难掩大喜,“那我娘呢?”

“同样。”挑高一边眉,苍狼眼底掠过与柔情是亲戚的东西,闪得太快,来不及捕捉便消逝。

“你等着,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败你!我要爹!娘要夫君!”骆烈懂得了何意,一跃而起跳上他的身,一把搂住他脖子在他怀里又蹦又跳。

苍狼高大的身躯被他拉弯,大手扣住他臀瓣。

顺势,骆烈张开双腿夹住他腰,欢喜的不得了。

搂着他亢奋的身子,苍狼眉梢连续扬挑三次。认儿子……似乎是件不错的事……认娘子,啧,似乎更不错……

悬崖上的骆晶晶急得抓耳挠腮,眼眶通红,泪水禁不住滚落。拉着路青、岳人柏的衣袖担心哀求:“你们下去看看苍狼和烈儿,这么久都不上来,会不会出事?”

摸摸她冰凉的小手,岳人柏率先吃豆腐道;“急什么,父子俩难得有机会独处,让他们说说话多好。”啧,小绵羊的柔胰一点也不滑,垂下视线瞅瞅,心缩,女人是用来疼的,为何她的手糙成这般?与他那些养尊处优的宠儿相差太远。

“夫人放心,堡主与少堡主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擦伤淤青,最狠的也就是流点血,没大碍。”路青把脸上的伤口涂匀了白药膏,脸面在夜色下闪着反白之光,尤其再配上他那独特的阴笑,啧啧啧,真他奶奶冷啊!汗毛倒竖!

“不行,我不放心,万一呢!”骆晶晶冷过后仍担心,继续扯二人衣袖求道:“下去看看,就看一眼,没事才好!”

“夫人……”

“晶晶……”

路青、岳人柏被她磨得一个头俩大,异口同声,下面的话咽回,只因没有再说的必要。

黑影窜至高空,威猛身躯从天而降,无声无息落地。

有感身后袭风,骆晶晶心喜,豁然转身,映入眼帘的正是父子二人身影。

“娘!”骆烈从生父怀中跳下,像得到糖果奖赏的娃娃般扑进她怀里。

骆晶晶喜极而泣,拉着他上下左右打量。好,好,完好无损!完好无损……那么另一人呢?心陡然收紧,快速调转目光朝苍狼看去。这一看不紧,满心酸楚,泪水急涌。放开儿子一步一步走向他,他受伤了,光瞧面部已晓得其它地方伤得有多严重。

“妈的你又哭,真烦!”苍狼火大粗鲁的拭去泪珠,勒紧她腰警告:“收起眼泪,再哭我就把你从悬崖上扔下去!”

他还能底气十足的吼人,吼得人耳朵嗡嗡作响,看来是无大碍……骆晶晶才放下心,不经意见瞥见他被血水染红的右臂,血触目,脱口惊呼,“血!你的胳膊!”

不满她大惊小怪,苍狼捂住她嘴喝斥:“叫屁,闭嘴!”受伤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当时的疼痛罢了,他人又没死,哭哭哭,哭毛!

“唔……唔……”骆晶晶抗议,挣扎,死暴君轻点按,想憋死她吗?

大概是发现她呼吸不畅,苍狼绿着脸拿开手,瞅着瞧好戏、老神在在的路青、岳人柏吼道:“去废墟里扒,把墨狼的帐薄都给我扒出来,少一本我劈死你们!”鹰眼暴瞪,烧人高温逼袭。

“哇哇,扒扒,别烧别烧,再烧重建都难!”路青、岳人柏二人抱头鼠窜,衣摆被烧着,一边拍打一边朝废墟里窜。千千万万不要梵山,否则“狼堡”便要另迁它处。

“该死的东西!”苍狼恨恨咒骂,交友不慎,全是帮背后桶他刀子的卑鄙小人!哼!

“苍狼,你的胳膊……”骆晶晶轻抚他未伤的小手臂,心疼不忍,伤臂上好大一个血洞。

“死不了,呆会儿再说。”苍狼撇撇嘴不以为意,反正血已止住,不怕失血过多休克。现下是把帐薄收回,凭记忆判断他的房间只是塌了,无其它损坏,找齐帐薄不是难事。

抚着他的手臂,骆晶晶脸颊贴上他胸膛,咬紧下唇。暴君……硬汉……他全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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