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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1.撞破私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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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的绢帕送过来之后,我让玉锦帮我裱起来,顺便就跟玉锦摊牌了。我说:“你以后别跟着他们瞎撮合我和沙净天,我喜欢的是小鱼,知道不?”

玉锦吓了一跳:“您骗我吧?哪个能不喜欢沙将军呢?”

我立即举手:“我啊。”

玉锦哭丧着脸摇晃我:“公主,我知道沙将军平日对您是冷淡了点儿,他、他这也是‘近乡情怯'吧?您千万别伤心,别拿自己的真心开玩笑……沙将军若是一块冰,您怎么着也得是块炭火,烤化了他,可不能当那北风一阵,嗖嗖地吹他走啊……”

这段日子和玉锦熟起来,我也知道玉锦喜欢打比方和引用,但用得那叫一个鬼斧神工。我连忙打断她:“行行行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沙将军,要不你替我嫁了吧?”

这种威胁向来有用,玉锦果然低头思过:“我、我说错了……可、可我就是替您着急。您这也太委屈了……喔!”

我被她“喔”的一大声吓得连忙捂住耳朵,仍能听到她激动得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我、我好傻。公主您这是‘欲擒故纵'对么?别人自投罗网,有心讨好沙将军,可那都是送到嘴边的肉,沙将军不喜欢吃。公主您呢,越说不中意他,越说中意其他人,就越是水中那猴子怎么也捞不到的月亮,沙将军这下顶多对您冷淡几日,之后肯定追着您跑呢……”

玉锦痴痴地运用她能想到的所有比喻,夸赞我“欲擒故纵”用得好极妙极,这一刻,我忽然由衷感到她和金石特别,特别地般配。

好不容易打发了玉锦,我溜出去找小鱼诉苦。正值黄昏,小鱼又穿了他的棕色布衣,歪在老松的横枝上打盹。我踮起脚尖伸手拉拉他的裤脚,他立即睁开了眼。一见是我,张口便问:“我送的绢帕你收到了么?大家都笑了么?”

我就知道他是故意逗乐的。我便也故意逗他,装作很失落的样子说:“没有哇,大家都没反应。”

小鱼伸手拉我坐到树上,说:“你好好跟我说实情。你每次说谎话的时候,耳朵就一抖一抖的。”

耶?耳朵还能一抖一抖,我怎么不知道?

我好奇地伸手摸摸耳朵,想感受下“一抖一抖”是什么情形,手刚摸到耳朵,就反应过来,反手使劲拍了小鱼一巴掌,吼道:“你又耍我!”

小鱼笑得眼睛眯成两道弯,嘴巴咧成一张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谁把你当‘别人'了啊?”我反驳。

破天荒,小鱼脸色有点儿红,他自己嘿嘿笑了一会儿,问我:“哎,说到那个绢帕。看来你知道你家准驸马沙将军,喜欢你家铁血花总管,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这事儿你怎么看?”

我把沙净天给花喜绢帕的事儿对小鱼学了一遍,又提起花喜曾给我没头没尾的一个保证:“花喜说她有办法,让我不嫁给沙净天。”

小鱼哼哼一声,说:“她有办法?皇上现在铁了心拉拢少年将才,而满朝堂上够年轻又够格被'拉拢'的也就沙净天这么一人。除非花喜抢了你公主的位置,自己嫁给沙净天;要么,她干脆替你把沙净天弄死,驸马这位置就轮到皇上心中排位第二的人来坐了。”

他的语气很严肃,措辞也有些激烈,譬如说花喜抢我的位置,或是弄死沙净天。然而经过了给沙净天疗伤那次,我只觉得他们都和好了,如此说说,也便像我们日常相互“拆台”,相互调侃一样,就没当回事儿。这会儿我两眼放光,只管好奇地问:“父皇心中还有‘排位'?他是按什么排的啊?你说他会不会把自己想象成个十六岁的女孩儿,然后自言自语:某某某好好看啊,排第一;某某某好能干啊,排第二;某某某长得好高啊,排第三……”

小鱼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发了会儿呆,似乎在考虑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的严肃劲儿一点都没了,嘿嘿哈哈地笑:“你说呢?肯定是你自己就这么给人排过。”

我当即摇头:“这我倒是没排过,当年村里面的男孩打都打不过我,我还会花痴一般地把他们排个榜么?”

可是,与此相关的白日梦,还是做过的。按照一般的想法嘛,最容易引起少女花痴的,最能占据少女们心中第一这个位置的,应当是一个很个性的少年,或许青年也成。他必定要有有丰富的学识,高贵的气质,容貌出众,家底儿也不能太薄弱,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但是对自己爱的人温柔到不行,对了,最好还得会那么几招,在天底下排不上前十也得排前二十。

我就美滋滋地把想法跟小鱼说了,小鱼笑眯眯地也听了,然后懒洋洋地说:“所以,沙净天肯定排第一咯。”

我闻言大怒,敲着树杈喊了一嗓子:“——那种坏蛋!”

小鱼大笑,指着我说:“你这个女的……”

我气得要命:“我这个女的怎么了?”

小鱼说:“你这个女的就是花痴。皇上肯定猜准你这些想法,按你这个标准,才找到沙净天的啊。”

我仍然气冲冲的:“鬼才找他!”

小鱼一点儿也不生气:“你自己比对你那标准想想看嘛。”

我就撅着嘴想。沙净天是虹妃的侄子,这个背景不用说,是很显要的了。他初回宫就被破格录入书院,我宫里那些小丫头天天嚼舌,说他学问让最挑剔的常先生都啧啧称奇。他是少将军,战功赫赫,说“会几招”都是辱没了他。他那张脸,更是没得挑了,如果我不是这么讨厌他的话,我会说他真是很好看的。再仔细想想,沙净天对花喜挺好的,不像应付我的那样,是真的挺好,还主动给她画个帕子。

唉,其实我也不能说“鬼才找他”吧?万一花喜也喜欢沙净天,那花喜不成了鬼?

白日梦和现实的差距太大。我不说话了,一个人歪在那儿生闷气。

小鱼拍着手笑:“小星这是吃醋了!”

我瞪他一眼,很虚弱地说:“我能吃谁的醋?”

“花喜啊。”小鱼说,“都这般形势了,你一点儿不吃醋?”

我冲他回了一句:“花喜又不是喜欢你,我吃什么醋?”

小鱼吐个舌头。

我们俩谁都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小鱼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微笑着说:“小星好傻啊。”

我叹口气:“对,我是好傻,乱做白日梦。”

小鱼依然笑嘻嘻:“我看你是羡慕他们,因为你比他们普通,而他们都是有才有貌人见人爱,怎么看怎么般配。可你记住我说的话,他们不一定比你过得好。”

“就算父皇硬要撮合我嫁给沙净天?”

小鱼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又不是女的,还玩儿直觉……呃……”我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调侃小鱼的机会,小鱼却忽然挠了我的腰,让我的话憋在肚子里说不出来。我最怕痒,当即反挠回去,两人闹作一团。

“谁在树上?”有人喝问。

听见这声,我第一个反应竟不是惊讶,而是松了口气:是女声!这回突然冒出来的,终于不是沙净天了。

我和小鱼停止打闹,往树下一望,那仰着脖子走过来的却是花喜。

花喜看见我们两个,紧张的神色一松,就冷笑道:“好哇,你们两个!没事儿干坐树上,还挺纯情,啊?”

小鱼眯眼睛笑。我问:“花喜,你到哪儿玩去?”

花喜说:“我可没空玩,才刚去找金石对了对前几日两宫宴会的账目,这就要回去了。”

我惊讶地问:“金石还会算账?”

花喜简单地嗯了声,小鱼在背后扯我袖子。

我明白了,要对账目,八成找的也是沙净天。

我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父皇能够见缝插针地撮合我与沙净天,为什么我不能撮合撮合沙净天与花喜?

一边想我一边脱口而出:“花喜,晚饭我不回去吃了。”

花喜眉尖一挑,而后笑一笑,说:“那就不回来吃吧,我也省事。我□□好给你留几盘糕点,你饿了自己去拿。”

花喜走后,小鱼说:“沙净天今日也不回来吃饭。你打定主意要帮他们牵线搭桥了?你真不吃醋?”

我被他三番两次地问,心里也有些不坦然,但嘴上却说:“那当然,我有什么醋好吃?今天再叫了金石,我们还去桃林摆小酒席。有两座寝宫归我们支配还真是好事,他们肯定在香溪宫相会,我们就在郁棠宫摆酒。一家一边儿,互不干扰。”

小鱼嘿哈一笑,说:“金石不知开心成什么样子,这几日他可忙得够呛。”

我也笑:“过两日抽个空,我把我宫里的玉锦姑娘介绍给他。”

小鱼捏我鼻子:“得了吧,当媒婆还当上了瘾。还不快去把糕点取出,速速摆起小酒席来,我可饿了。”

金石很乐意和我们喝酒,他最近见我就笑,再也没和我吵过,也不知是受谁的启发开了窍。我们一直吃吃喝喝,但看月亮升得老高,估摸着也到了睡觉的时候,我才回到香溪宫去。

守门的宫人靠在门边打瞌睡,我没吵他们,直接走了进去。小风吹过,我来了兴致,索性慢慢走,又一次仿佛初进香溪宫一样,仔细观察沿路景物。夜里景物如何看不真切,但住了小半年,闹也闹了几次,翻墙也翻了多回,虽然此时没人陪伴,却也感觉熟悉了不少。想半年前初来乍到,我厌烦这寝宫太大,如今一面感慨一面走,没用多久也就走过了大半的路程。

今夜月色挺好,可惜小鱼明日须得早起去书院,要不叫他过来,我们偷偷溜上来风阁赏月也不错。

我自顾自地遐思,绕过了来风阁,没料到后面那片竹林中有人,一步跨过拱门去,便呆住了。只见月色朦胧,穿透竹影,有一对璧人在绿竹间执手相望,赫然是沙净天和花喜。

我脑袋“嗡”地一下就热了。心里不断重复着:他们俩?还真是他们俩?

脑袋这一热,我瞬间就明白了:小鱼总问我会不会吃醋,可我实在无醋可吃。我此时并不生气,更不嫉妒,甚至都没有羡慕,只是有种最好朋友那隐藏得不是太好的恋情终于被撞破落实之后的激动心情,比自己嫁出去了更要激动。原来喜欢花喜的人花喜也喜欢!啊哈哈哈哈……我几欲仰天大笑:他们这么快就成了啊!我终于可以有一个话题,在茶余饭后揶揄花喜了。

沙净天和花喜都是敏感的人,瞬间就觉察了我的闯入。花喜除了稍有吃惊,总的来说倒还镇定。可惜了沙净天并不了解我和花喜的交情,于是,借着月光也能看出他脸色有些白。

沙净天虽然不在我面前掩饰他喜欢花喜,但大约也并不想要我这么快看见这一幕,此时他一副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的踌躇神色,真是大快人心。花喜一开口就帮外人,对我淡淡地说:“哦,是小星啊。你先回去吧。”

这话出口,沙净天脸色更白,我却完全放松了。很激动地点头笑道:“好的好的,要给你留寝房门不?”

花喜瞪我:“当然要留,我马上回去。”

我笑个不停,乐颠颠地越过他们两个,快步走开。但我可不想走远,听人讲野史传闻,不如听自家姐妹的壁角。我看看有一丛竹子生得密一些,就钻进去,躲在后面偷听。

沙净天说:“你……就这么把她……赶走了?”

花喜哼一声道:“赶是赶了,小破丫头肯定没走,在那边偷听呢。”

沙净天:“……”

花喜又说:“要不我们扔块砖过去吧,给她打晕了拉倒。”

沙净天:“…………”

许久没了动静,我偷着乐。沙净天这么一直沉默,大约是被我和花喜这架势吓得傻眼了吧,他到底还是个老实人。

然而正当我觉得他还是老实人的时候,他却忽然语气如常道:“如此真不妨事?”

花喜答:“不妨。”

有动静!这两人居然就开始找砖了!

我吓了一跳,忙喊:“啊!我真的走了!”捂着脑袋一溜烟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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