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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园中识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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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叔的军队今日一早便出征了。”太孙倚窗而望,似有千头愁思。

“太孙,北元军始终是我朝的心腹大忠,如今燕王奉皇上之命讨伐北元军,对我朝江山安定也是有利无害的。”吴绍站在身后小心地回道。他如今是太孙的伴读,自是经常和太孙形影不离。下学也常来东宫书房谈理政事。

太孙略显忧虑道:“四皇叔手握数万兵权,又屡立奇功,权利过大,恐将难其驾驭。”

吴绍略思凝片刻道:“皇太孙无须过份担忧。待时削藩收权即可。”

他阴云的脸稍稍舒展开来,又淡淡的无奈:“也无他法了。”

我默默地整理着绫乱一案的书籍,心里烦乱不堪,他出征了,今日一早。昨夜的荒唐要是恶梦一场多好呀!

书房的门叩响,一太监福着腰急步而进,“奴才叩见皇太孙。参见状元爷。”又面色为难地看看我与吴绍,欲言又止。

“说吧!这里也没有外人。”太孙拂袖淡淡说道。

“是,昨儿个晚上燕王宿在了梅蕊宫。并无发现与当朝的大臣勾结的迹象”

梅蕊宫!

梅蕊宫!

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身子好像要摊软了,手一松,书卷跌落在地。皇太孙与吴绍闻声望过来,一曲足,膝盖撞碰到案脚,吃着痛:“皇太孙怒罪,奴婢……”

太子忙过来扶起我,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可有碰伤?”

稍抬手,宽大的衣袖拂卷起,手腕间青紫的淤痕乍然分露在外,触目惊心。

太子惊诧地将我的手高高举起,随后是吴绍疑问、心疼的眼神。

“琅儿,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责罚你了吗?"颇怒言道:"在本王的宫中竟然还有人动用私刑,琅儿,你尽管说来,本王定为你做主。”

我慌乱地掩袖遮去,“谢皇太孙关心,并没有什么人责罚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小心碰撞的。”

太孙眼里也是怀疑,“真是自己碰撞的?”又关切道:“本王见你今日神不守舍的,脸色也苍白,是不是这几日累着了?今日也没什么事,你就早些回屋去歇着吧!”

故意不再看吴绍关切紧张的眼神,默默地退出了东宫。

四月的绵绵细雨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天地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薄烟笼罩。我倚窗相望,看着细雨淋湿一地的零乱。

“琅姐姐!”娇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略回神看转首看身后的子瑜,不免一惊,原本天真清澈的明目是何时拂上了这如霜的轻忧淡愁?

“琅姐姐,皇太孙是不是很喜欢你?”子瑜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

太孙?那个温厚亲和的一代天子!将来也会是个宽仁的君王。想起他今日关切担忧的目光,可能吗?

我将子瑜拉坐在一旁,略挤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一个宫女。“

“也没规定皇太孙不能喜欢宫女呀?再说琅姐姐你这么优秀,昨夜……”子瑜轻咬住薄唇,娇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仔细听才能听到。

是呀,昨夜我一夜未归,子瑜一定有了猜想,今日才会鼓足勇气问道。

我见她如此,心里已然明白。只是我竟然现在才发现。仔细想,子瑜确实是那日在宴延上见了太孙后,就好像有了心事。这些日子也是太忽略了子瑜,心里泛过一丝愧疚的怜惜。

只是子瑜喜欢太孙,那太孙呢?似乎对子瑜并无深刻印象。

身体传来的隐隐痛楚不自禁地忆起那不堪回首的昨夜,心好像被什么撕扯着,是痛是伤?是怨是恨?…

方才还只是蒙蒙细雨点,倾刻,粗大的雨点儿飘落下来,噼呖啪啦打在瓦砾上啪啪直响,溅起一层又一层的水花。涩苦的凉味弥漫全身。

月未,燕王大败北元军队,凯旋而归。皇上大为高兴,在殿外亲迎燕王,太孙随去其后。

我也就清闲无事,望着窗外的白光怔怔地发呆。

太孙身边的小太监匆匆进来,急道:“琅儿姑娘,快,太孙在青林园传见。”

青林园乃是诸亲王谈书吟诗的清雅之所,一般宫人不得入内。便疑问道:“公公知道所为何事吗?”

“太孙没有说,只是吩咐奴才把你请过去。别愣着了,快随我去吧。”

青林园倚靠竹林而建,常年郁郁葱葱,清雅翠绿,故名青林园。

经九曲长廊,拾阶而上,方见园内太孙与几位亲王持画倾谈,吴绍也在其中。

略低头小心莲步上前,一一施礼而去。

太孙见我来到,忙拿持起一幅清画,目光炯炯:“琅儿,你看看这幅画?刚诸位皇叔说此画乃莫逸云真迹,本王看着不像,笔风总觉得太娟秀,本王知道你对莫逸云的画颇有见解,特叫你过来看看?”

我曲身卑谦道:“在诸位亲王面前,奴婢不敢妄加评论。”

“什么敢不敢的?照实说了便是。说错了也无大碍。本王都恕你无罪。”太子有些不耐烦地急道。

略一抬眼,一双深冷的目光遥遥扫来,我被震慑冰封在那里。他竟然也在。

“琅儿,你看看,发什么呆呀?”太孙持画走近我身旁,递过一幅水墨画。我回过神只一看,便大惊失色。这幅画,这幅画,怎么会在这里?这幅画我再熟悉不过,这幅画……我慌忙跪下:“奴婢求太孙赐罪。”

众人皆是好奇,太孙更是一头雾水:“怎么看还没仔细看,又跪下了?你仔细说,这幅画怎么了?”

我心里暗暗叫急,这幅画本是我闺阁无聊,又一直对莫逸云的画情有独钟,便临摹着画了一幅,画完我也是得意,秋雨看了直叫好,便差人寄在字画店中,却不知今日如何流入了皇宫中,贻笑大方。

“回太孙殿下,这幅画是奴婢所临摹而画,笔法粗糙,怎能与莫大师的画作同提并论?”

“你说这幅画是你所作?”众人狐疑地凑头看看画作,又似不信任地看看我。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所处的一方,一个巨魄的身影在慢慢向我靠近,又是这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说这副画是你所作?”是他!这透冷的声音我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吧。

“是奴婢。请太孙,王爷,仔细看右款处奴婢还曾题写了一首苏轼的《题西林石壁》。”

众人闻言都凑近画看,静默片刻道:“果然。本王以为你能辨别书画,没想你作画也如此了得。快起来,何罪之有。”他含笑将我扶起,明目温和的望着我。

略松心,余光情不自禁偷眼看他,不禁被冷骇的寒光挡了回来,身体一阵寒粟。

我忙抽回手,太孙转首对着燕王笑言道:“四皇叔,任你驰骋风云,今日却不想被一位小女子所唬弄。”

他的唇角扬起,也放笑道:“这幅画是本王游江南时看到便买了下来,没想到竟然是太孙宫里的才女所画?”他故意加重了太孙宫三个字,又斜眯着扫看我一眼。

满目的流光下,如此亲睦善谈的二个人,暗自里是怎样的提防着?怎样的算计着?

行出青林园,吴绍上前追上我,言语吞吐:“琅儿,太孙对你……”

我知他说的是何意思,忙打断道:“状元爷多虑了”

他不放心又急切问道:“你喜欢皇太孙吗?”

我这下也有些急了,这吴绍怎么就如此纠缠不清,倘若让他人瞧了去,生起无端的是非。“奴婢只一宫女,从未非分之想,状元爷多虑了。”

“没想到一个宫女惹得堂堂皇太孙与状元爷相争?”身后突然浑厚却带着低嘲的声音响起。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近的,方吓了一大跳。我与吴绍忙向他施礼,他的脸看起来略有些苍桑的疲倦,让人晃乱的心疼。若不是那双犀利的目光咄咄逼近,我还差点就忘了他是燕王。

“只可惜,只可惜……”我顿时脸红,却不知哪来的勇气,双眼竟狠狠瞪他一眼。

他似乎也被吓了一跳,随即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吴绍站在其中,疑惑不解……

我无心在这里与他们纠缠,便施礼告退,身后有沉实匆匆的脚步追赶上来,只轻轻一拉,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势过去,我一气愤狠踩他的脚,他微微吃痛,手中的力度却未有一分放松。

突地,“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他们谁都别想,”

在那张脸离开时,我好像又看见那漾在唇角深浅的漩窝,只是那笑似有些邪魅。却让人迷了心智,不由自主地想要沦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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