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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离歌之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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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姒像是悄悄打了个哈欠,继续哼哼哈哈道,“承天剑阁阁主对战青丘族长,这段情仇爱恨纠葛当时在六合之内炒得热乎,有传是舅舅对阁主在外有些个捕风捉影的情人十分看不过眼,下山硬是给了那九黎之主一个下马威,连带阁主也面上无光,是以激得阁主三步并作两步上山悔了婚;也有人道是舅舅下山后在碧水客栈赢了那九黎之主不是一子半子,又在诗会上让他好生吃了瘪,阁主在诗会上对舅舅一眼万年,芳心暗许,抛弃了情人匆匆上了斐弥,想着与舅舅在剑气中暗生情愫,继而惺惺相惜,做一对神仙眷侣,好不欢快。那阵子,《斐弥山小报》卖得疯魔了,一天加印无数份,连带着小报编辑记者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场外赌场的庄家却哭丧着脸,道赔率是低得不能再低了,再低下去这生意可没法子做了。那时我是场场都买的舅舅,一个不小心还发了一笔横财。”

“时光如白驹过隙,似水流年便也在舅舅和阁主的热闹打斗中过去,本以为这样便是天下太平,日子也会这样不紧不慢的过去,也不知阁主是得了哪位真人的点拨,见着舅舅巍然不为所动,居然动了别的心思,这么计上心来,倒真真被她谋划了一番。那日她与舅舅比剑,剑花缭乱翻飞,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我站在云头上,不大清楚是谁占了上风,只见飞沙走石,黄沙满天,待得那一派派沙尘散落开,方见到阁主以剑支地,单膝半跪在地上,我再仔细看,居然有血潺潺沿着落星剑流下来,血气弥漫,想是伤得不轻。”

姒姒的声音似飘忽道,“彼时舅舅猛一抬头,沉声道,‘你……’我手忙脚乱解开仙障,只见阁主娇滴滴躺在尘土中,沉吟道,‘本阁主还是输了。’舅舅眼风在她身上扫了扫,长咳了一阵,复缓缓道,‘姒姒,你且拉着阁主进去将养吧。’舅舅比武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从不伤人,我心中觉着蹊跷,在上药途中便悄悄激得那阁主说了真话。”

我轻笑了一声,“可不是苦肉计么?”

姒姒支起下巴看着我,微微颚首道,“人常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对于阁主的情思,你倒是看得挺通透的。”

自古的那些情爱风月段子我是听得多了,我深以为然笑了笑。

姒姒托着腮,那副悲摧模样,真真如丧考妣。

她道,“我虽与阁主毫无交集,但对他的功勋是略有耳闻的。当时我便对他讲,‘传闻里承天剑阁阁主从未在外输过一场,你费尽心思与舅舅比试,却难伤他一分一毫,原着我平素听来的小道消息却是注水猪肉,见不得真。’彼时我一句三叹,真真动人心扉。他听了之后嗤之以鼻道,‘你这狐狸小儿懂个什么?我是绝然不会伤你舅舅的,你倒是懂不懂?’”

“我想想也觉着甚有道理,轻笑了声,说,‘你不会伤他,所以才输给他?’他张了张嘴,望了望我,挣扎了半日,终于憋出这么几个字。他道,‘我是不会伤害你舅舅的,因为我不忍心伤他,也不忍心他伤心,是以才跑去伤了九黎的心。’他那句话刚说完,转眼我就把药膏糊墙上去了。”姒姒低眼啜泣道,“也太愁人了,舅舅的杀伤力也忒大了。”

我摇头晃脑作说书状,愁眉苦脸道,“情爱这东西是三分揪心七分的毒,未曾尝试的时候并不觉着它骇人,一旦深陷其中才深觉无法自拔,天下间唯情爱一事最为磨人,也最伤人。”

姒姒悄无声息的咀嚼着,甚平和道,“如此一来,那阁主便是名正言顺在斐弥上养伤了,这么一养,便是养到如今,也不曾见过她有想离开的念头。她这么一住,倒是苦了那些在山上翘首以盼舅舅身影的小仙妖女们。”

我略浮起眼,好整以暇问了句,“姒姒此话怎讲?”

姒姒凉凉道,“承天剑阁阁主是个多厉害的主啊,彼时九黎之主身旁也颇多鸳鸳燕燕,一到她手里便玩完,连个影儿都没有。你说他有多少对付情敌的手段哇,都不屑动一个手指头,胆小些个的便自动自觉的从舅舅眼前消失了。阁主刚上山的时候,很是凌厉彪悍了一阵子,恃着自己与舅舅的婚事在山上胡作非为了一番。是以在三年内,舅舅身边的花花草草走的走,散的散,纷纷散落在天涯里。斐弥山边上的小旅馆再经营不下去,日渐消弭,最终顶不住阁主的压力,在山上销声匿迹了。”

“阁主在陪伴舅舅的常年积月的岁月里,洗尽铅华,身经百战,终于成功捍卫舅舅身旁屹立千年一枝独秀的大奶地位。那时诗娘的彪悍美名传至四海八荒,仙界妖界甚至魔界中的大奶纷纷以她为楷模,甚至还立下这样的口号:白天斗小三,晚上滚床单,诗娘彪悍美名动四方。提起诗娘,那是大奶们的楷模,大奶们的人民英雄。那会儿大伙都说,斐弥山上的族长那口子,是个厉害的主。这件事的直接后果便是致使舅舅的人气一落千丈,在众仙中的支持率直线下降,最终竟到了乏人问津、门可罗雀的地步。不过我瞧着,对于此,舅舅倒是挺喜闻乐见的,因此才将阁主圈养在家中,当门神一般供着。”

姒姒此话一出,我又很是为着阁主叹了叹,平素也不乏那些个拐着弯骂人的段子,其中有一句便是这样讲的,“你生得那副模样,我真想替你画一副丹青,日日夜夜挂在身边,你可知为何?将你挂在门头,是为着避邪,挂在床头,是为着避孕。”

此话当真歹毒啊。

我略略又想了想,垂着脸问,“阁主闹得这般大阵仗,她那九黎来的情人可不会喝醋么?”

姒姒半是疑惑半是茫然,倒也迷糊着点了头,“那九黎之主怎样说也是碧水客栈里一响当当的人物,对着这档子事竟然默许了,也从未上山找过麻烦。不过我琢磨着,因着舅舅是诗娘自小便定下的亲,那九黎之主想要上山,亦无甚名目吧,并且阁主对舅舅当真是痴心一片的,你可别看他一剑震退门客三千,很是彪悍泼辣,对着舅舅的时候,当真是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的。说来也怪,自从阁主上斐弥之后,那九黎之主看着像是隐匿了,自此之后竟再也无人见着他了。我在街角旮旯的小八卦中得知,那九黎之主曾对阁主说了一句狠毒的话,很是伤情。”

我把耳朵切切凑过去,便听得姒姒咳了两声,一字一句抑扬顿挫道,“孤与承天剑阁阁主,上穷碧落下入黄泉,此生永不复见。”

我竟生生打了个冷颤。

屋外却似忽然起了大风,窗棱咯吱咯吱作响,院内的翠竹摇曳不停,风吹萧萧似有叮咚雨声,映着屋外森森的碧意,我甚为萧瑟起身关了窗户,复回到床边。

我哆哆嗦嗦抱着云被,将它覆在身上,好死不死问了姒姒这么一句话,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我问的是,“你说此时阿君与阁主会是在做着什么呢?”

姒姒笑得悱恻动人,啧啧道,“觉年还是不放过这个问题啊。”说完自己反倒噗嗤一声笑了,“说来,姒姒也很想知道阁主什么时候能把舅舅这个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老头子诱拐上他的小贼船呢?”

我诧异道,“姒姒的意思是,阿君和阁主的关系仍旧是……”

她颚首,“是比清水都还要清的清水关系呢。阁主为着这件事苦恼了许久,甚至女扮男装自称小受都有,坑蒙拐骗悉数上场,却不见舅舅有丝毫受骗上当的迹象。我记着是最后一次吧,仿佛是将将要成功了,山上居然好死不死的走水了,那夜火光连天,狐狸的呼喊声叫唤声乱成一团麻,舅舅自是无暇顾及阁主的媚功的。你瞧,阁主有多杯具呐。”

姒姒又扶着眉心感叹了句,“其实舅舅就是一个老古板,兴许是他洁身自好,也兴许他当真无欲无念吧。神无完神,舅舅的这个毛病,也忒严重了。就这么十几万年里,竟没一个女子能够入得了他的眼,姒姒猜想,在舅舅眼里,从未觉着情爱是件多么大不了的事吧。”

见我裹着云被甚为愁眉苦脸,姒姒眉眼都笑起来,道,“彼时因着舅舅对女子兴致乏乏,甚至还引来了一波又一波断袖的男神仙,幸好都一一被阁主拦下了,这事啊……”姒姒难得掩着口打了个哈欠,“这再讲下去天都要亮了,我得回屋了,下回再接着与你讲吧。”

我被她渲染得亦连着打了几个呵欠,昨夜一夜未眠,与阿君一同攀上斐弥已经费了我好多精力神思,如今再与姒姒这么闲聊家常,当真是乏得四肢无力了,躺在床榻上将将闭上眼睛,便听见姒姒轻飘飘问了一句,将我吓得冷汗涔涔。

她幽幽一双眼望着我,打趣般问着,“觉年莫不是喜欢我家舅舅?”

彼时我身上还穿着男子的衣物,扑腾一声鲤鱼打挺起身来,与她两两相望。

她一双眼炯炯将我望着,明眸皓笑,眼里黑乌乌的,似淌了一汪水。

我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望着她乌发笑眼,思忖许久,方沉吟道,“你瞧着我像是名断袖吗?”

姒姒眼珠子呼溜溜转了转,并未出声。

我从床上爬起来,装着憨厚的样子低眉垂眼道,“诚然我不是一名断袖,故而,我也不会,呃,喜欢你舅舅。”

这句话摆明是个设问句。前半句是“你瞧着我像是名断袖吗?”后半句是“诚然我不是一名断袖。”我在心中琢磨着,姒姒甚为机灵,应当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她想了想,方道了句,“嗯,诚然你不是断袖。夜深了,你早些安置吧。”

她踱了几步开了房门,忽而转过头来,又说了一句,“你应当明白,喜欢上我舅舅的,不会有好下场。”说完便把门给掩了。

风外风声潇潇,夹杂着雨声,更为悲怆。夜深露寒梦短,如此,我更加睡不着了。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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