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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谁伤了一身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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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不在的日子,她在别有洞天的府邸过得很舒坦,渐渐的与府中的妖精们也熟络了,时不时有几只妖精上来和她搭几句。有时候她和妖精们在花园中摆酒,赏玩夜色,聊聊闲话,当然她也不忘趁此机会拐弯抹角地询问这座府邸的主人,却问不出个所以然。

她闲,成天在府邸逛来逛去,玉清好几日不在身边,闲得寂寞,她便在花园中提笔画上几幅春宫图,纯当打发时间。某日,小狐狸从草丛里滚出来,圆滚滚的身子扑上她的膝盖,眼睛亮闪闪地盯着桌上的春宫,郑重地问道:“元君画的是我爹爹吗?”

娘哎,她仙颜何在,她连忙收好还未墨干的春宫,摸摸他的头,笑得十分和蔼:“这不是你爹,我画的是一头雌狐狸。”

他手脚并用爬上她的腿,砸着嘴:“不,分明就是我爹,我爹脖子上也有一颗红痣。可是元君,为什么我爹光着身子抱着一个姑娘?”

她清了清喉咙,恬不知耻地说道:“那不是你爹,我画的是一门独门功夫。”

“独门功夫?”小狐狸眼睛忽然大亮,伸手迫不及待地想去拿她手中的春宫,被她拦下,“独门功夫有多厉害?练了能和元君一样厉害么?”

她慈祥笑道:“很厉害,练了比元君还厉害。”

小狐狸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大声嚷嚷:“我要练!我要练!元君教教我吧!”

她老泪纵横,这孩子不光刁钻还爱耍赖,府中的妖精们见了他就头痛。在公狐狸他儿子面前,她的仙颜就要考验好几番。

她抖着脸皮笑:“这个只能大人练,你还小,等你长大了爱怎么练就怎么练。”

小狐狸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那我爹是大人,我爹能练吧?我爹他总是进不了自己的肉身,肯定是我爹不厉害,元君,你独门功夫教给我爹吧。”

她顿觉自己元气大伤,抖着脸哄他:“这个是元君的独门功夫,你爹一向对我有意见,他肯定不会接受。”

小狐狸瘪瘪嘴,狐狸爪子依然抓着她不放:“元君给我,我再给我爹爹,我就说是公子留下的。”

他耗子的小祖宗,真惆怅。耗子他儿子小小年纪就现淫狐本色,长大后是个风流胚,万一成天夜半滋扰良家姑娘,怎能修成正果?

正欲再教导几句,手中一空,小狐狸爬下她的腿,跑得老远扬着她画的春宫图,大声道:“元君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爹爹是你给的!”

她……她仙颜丢尽矣!

半个时辰后,公狐狸拎着他儿子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一把撕烂春宫图,神情肃穆道:“元君,晟儿他还是个孩子,元君作为一个神仙,就这么瞧不起我们这些妖精?神仙高高在上,难道我们这些妖精就低下?小妖对元君很失望。晟儿,我们走。”连礼都不客套一下,拎着小狐狸扬长而去。

一句话说得她热泪盈眶,她抹一把心酸泪,心尖儿直发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她何其委屈,她何其无辜。

又是半个时辰之后,府中的妖精们一个个面目如高僧,看她的眼神如同家中死了老小,哀莫如心死。她装作没看见,没人来质问她,她也不过去搭话,只当自己敷了一层厚厚的脸皮。

路过院子,一只山猫精抖了抖耳朵,瞧了她一眼,走了。

走过花园,一只兔精看着她鼓动唇舌半日,未说半个字,转身走了。

途经葡萄架子,葡萄精掀了掀眼皮,看也不看她,睡了。

所有的妖精看见她都作鸟兽散,她心中颇为心酸,只好转身回房。她在廊下被萝卜精老头拦住去路。她热泪盈眶,总算有一只妖精当她不是空气。

萝卜精老头往地上狠一敲手杖,言辞微怒:“元君,晟儿只是个孩子,你怎能教他画春宫?他从小死了娘,本指望元君能好好教导晟儿,可如今……唉,他娘死得冤,死得不值啊!”

她眼皮乱颤,怎么扯到小狐狸他娘身上去了?

她只好惆怅叹道:“老管家,是我的疏忽,是我的不对。其实我并没有教晟儿画春宫,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萝卜精老头跟着叹息:“元君,日后你想画春宫,就找个隐蔽点的地儿吧,晟儿那孩子性子好动刁钻,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说完愁眉苦脸地走了。

晚上,她一人躺在床上颇为寂寞,想得甚多,想着玉清那色胚什么时候回来,去天庭做什么,想到太上老君似乎很久没有下界来提她问事了,又想着玉帝什么时候派天兵天将下来抓她去诛仙台……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眼皮终于扛不住,睡去了。

第二日,她当真找了个隐蔽的地儿画画春宫,晒晒日头,反正不见到那小祖宗她就安生了。府中的妖精如今见到她,都跟木头似地,任她挑起什么话头,都木然无语,十分无趣。如此在府中又过了数日,日子如同一洼死水,无波无澜。她对着这一府子的木桩妖精实在忍不了,在某日艳阳高照的大好天气,她出了别有洞天,决定去勾栏听上一回小曲。

去勾栏院之前,她上市集转了一转,上次和玉清逛市集,玉清抢了她的风头,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今日可能是个什么日子,街上的良家姑娘颇多,此时她一人徐步走在街上,信手捏着一把折扇,横行于市,周围的姑娘们都闪在路边忍不住瞧她,面目羞涩。

她很得意,玉清不在,她只身走在街上,唯有一把扇子随身,便能捏来好一两点风流。这不,一人瞧上了她倜傥的风采,忽然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身后那人惊道:“和春?!”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竟是只公的!

她一身公子装扮,竟有公的对她一眼生出情来,其实她览华元君无论男女打扮,都埋没不了清华风采。

淌出风流笑转过身来,惊了,眼前的人续了略许胡渣子,一身道袍白中带灰,灰中带黑,勉强像个人。

青天白日下,此人当众拉着她的手,略微失望:“你……是览华?”

她也不挣手,微微礼笑:“二公子好记性,在下正是玉清公子的朋友,览华。”娘哎,她的焉辞老兄,和春一死,莫非他从此过上了一段萎靡不振的生活?她两行老泪几欲流下来,真给她兄弟面子,他竟时刻惦着她,记着她。

她览华元君何时被人这么惦记过?

正感动时,焉辞美道士松了手,拱手道:“是在下认错人了,告辞。”

欲转身走,她忽然开口挽留:“二公子,不嫌弃我叫你一声焉辞兄吧?”

沐焉辞愣了一愣,表情十分扭曲,大概是想起她借和春的身子时也这么叫他,勾起伤情的往事了。他脸白得像张纸,良久才点头:“在下荣幸。”

她笑得咧开了嘴,一拉他的手臂:“走,今日我们兄弟结拜去!”

沐焉辞由她摆布,宛如行尸走肉被她拖进了一间酒楼。她让掌柜给他俩人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一坛上好的酒酿,店小二布条一甩肩,一声吆喝,引她两人走上了楼。

怕喝酒误事再骂玉帝不是个东西,心里掂量着,她只啜了一杯酒,硬拉着焉辞美道士对了扇窗户同跪,一扣三拜,结了兄弟。

像焉辞美道士这般重情重义的人,她览华元君怎能就此草率罢手?于是任焉辞美道士如何得波澜不兴,她都要兴起点波浪来。

“焉辞兄,和春不在,以后览华我就是你的兄弟!”她握拳豪言。

沐焉辞神色木然,不言不语不哭不笑。

“焉辞兄,今日我们结拜,你我二人交换信物吧。”她左摸右摸,上摸下摸,终于在身上摸出个像样的东西来,“焉辞兄,这是我收藏了五百……好几年的手绢,今日赠于你。”她在天庭毁了所有的春宫,惟独留下了这块手绢,她自认为这帕上的画是她所有画中最有境界的一幅。

沐焉辞像个木头似地坐着,接过她的手绢,收入怀中后依然木然无语。她左等右等不见他拿出东西来送她,眼尖瞧见焉辞美道士腰侧的玉佩,也不客气,倾过身一把扯下玉佩,拎着绳线将玉佩扬起。

她笑:“既然焉辞兄想不好送什么信物,我斗胆自己拿了。”她捏住,脸一抖,一块桃花形玉佩……又是桃花,“这不会是哪个姑娘送给焉辞兄的定情信物吧?”

沐焉辞终于开口:“只是一件寻常佩饰,一位高僧送的。”

她将玉佩收起,对着这块人木桩子,总想折磨他一回:“我看是那和春姑娘送的吧?”

她承认,她这句话问得忒假了点,但是从头到尾只有她在动口舌,他也不搭几句,十分无趣,她颇为寂寞,总想挑起点话头,除了这句撒盐巴的假话她实在想不出别的花头来。

他脸色又惨白,摇头:“不是。”顿一顿,又沉痛道,“和春……从未送我东西。”

见他这副形神聚散样,她不忍折磨,心中一阵唾骂自己不是个东西。她微微起身,伸手拍拍他肩,安慰:“焉辞兄,振作吧,我瞧着心酸呐。和春不能与你论道,日后兄弟我与你论。”

沐焉辞眼睛亮了,“你怎么知道我与和春论过道?”

她一怔,顿觉自己说话太快,连忙摇头:“我不知道,只是猜测而已。焉辞兄乃是修道之人,能与和春这般投缘,想必与道颇有缘分。”

沐焉辞终于笑了,眼里微有苦涩:“和春悟性极好,在这方面我们颇为投缘。她曾说修道不能任性妄为,以道约束本命,以道修养本性,修道是件艰苦的事。和春说得极对,修道之路确实很艰苦。”她沉吟,似乎自己的确说过这么有仙性的话。

“师傅说过,修道讲求清心寡欲,修道扬善抑恶,修身养性,脱俗至上。览华兄,你觉得呢?”

皇天!玉帝在背后阴她?折磨她览华元君的时候来了……

他苦叹:“心中无情,便是大道,心中有情了,就成歪道了。”

她亦苦,恶人作孽自有恶报,报应呐!她撒焉辞美道士的盐巴,他以道论道扯她心肝,扯平了。

她不由干笑,附和:“焉辞兄,你说得极是。”

沐焉辞在她耳边又开始头头是道,她想全当做吹风,无奈这道风劲太大,吹得她耳朵嗡嗡直响。眉头一蹙,脸一苦,只好转头看向窗外。

这一看,她眉头狰狞,满脸苦瓜——真无耻地扯蛋!玉清色胚和李桃花居然双双入对,横行在市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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