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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谋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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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到了约好吃饭的那天,阿恒就说,下班后回家接了她一起去,蕊蕊说,不用,不用,家里不是有司机。到下班时间,阿恒还是给她打了电话,可她不在家。手机倒是开着,说是要直接去酒店。

蕊蕊是足足忙了一天的。买衣服,做美容,约了发型师和化妆师,她把要用的首饰放在车上,根本就没回家,直接去饭店。她就想到了,要是阿恒看到她的样子,很可能就不让她去了,所以不能让他来接。

到了地方,她先给阿恒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大厅里等她呢!

“阿恒呀,今天这饭挺重要的,所以我稍微准备了一下。”

“准备什么了?不用送礼物。”

“我知道不用送礼物,我是说我自己,我打扮了一下,我告诉你一声儿。”

“这有什么可告诉的,你早就应该打扮打扮,我是不愿意说。”

蕊蕊挂断电话,心想,好吧,但愿是我多虑了。转身下了车,车门“咔哒”一关,她家的司机立即把头转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了,眼睛还一眨不眨,酒店门童走过来,礼貌地示意他把车子挪走,他才不得不收回目光。

阿恒坐在大厅里想着心事,突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接着就明白了,是安静,是那种突如其来带着诡异的安静,仿佛大家都心有灵犀地在保护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他抬起头,立即也惊呆着,加入了这个安静的行列。

她从大门走进来,尖细的鞋跟敲打着大理石地面,发出点点细微的轻响。她丰厚的头发高高盘起,又以一个难以想象的角度略略垂下,成了个稍显蓬松的发髻,让人有把手插入她发间的冲动,在发髻中有钻石的光芒静静流转,无法分辨出到底是头发本身的光泽太好,还是装饰得过于巧妙。

额前的刘海随意地偏向一边,露出半个光洁的额头,莹润的肌肤和乌亮的发,交织在一起,颜色分明,又交相辉映。脸上看不出化了妆,只觉得五官精致到不可思议,轮廓秀丽到无法描述。两颗硕大的红宝石耳坠在她腮边摇来晃去,并不觉俗艳,只是象招人魂魄的小手,抓挠得你的心都乱了。

一件浅黄色的长款羊绒大衣穿在身上,就如同她的另外一层肌肤,圆肩、丰胸、细腰、翘臀、玉腿,你好像什么都看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颈间一圈雪白的毛领,茸茸地托出她的那张小脸儿,恰如花中之蕊。身体各个部分完美地诠释着优雅迷人的步态,让她整个人如水波般荡漾而来,驭着你看不见的风。

直到她在自己身边坐下,阿恒还在呆愣之中,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蕊蕊打扮后的样子,和平时秀美的邻家女孩儿形象完全不同,气度高贵不说,还带着迷人的风韵。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完全搞不懂到底是什么,让她整个人起了如此大的变化。

蕊蕊心里有点紧张,阿恒的表情说明他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看来刚才的提示电话,没起什么作用。刚到三月初,东北地区的供暖还没取消,大厅里有点热,她站起来脱了大衣。她里面穿了件立领的中式小礼服,浅浅淡淡的瑰红色需细细分辨,只觉玲珑浮突的身材包裹在一层柔滑的霞光中,让人急欲触摸。

阿恒一下站起来,便拉了她的手,她心下一惊,他说,“我们去包房。”她松了口气。

其实他是糊涂了,他只想到不能让她在大厅里,再这么继续“晾”着了,却没想起,今晚的包房已不是他们自己用的了。

电梯门隔断了无数目光,他也有所恢复了,说了句,“你怎么穿成这样?”

她上下看看,“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真是没什么不妥,长袖高领,除了脸和手没一个地方是露出来的,颜色也很素淡,再看看脸上的妆,也没一点出格的地方,可怎么就这么勾人呢?阿恒真是想不明白。

进了包房刚坐下,客人就到了,刘行长带了个相当艳丽的女子来,看来阿恒真是乖乖地按着蕊蕊的话去做的。打过招呼后,就开始点菜吃饭。

这顿饭把穆宇恒吃得肠子都悔青了,这顿饭吃得蕊蕊累得差点吐血。从进门开始,刘行长的眼睛就长在了蕊蕊的身上样,一刻也没离开过,也幸好这样,他才没注意到阿恒正用目光对他进行“千刀万剐”。

本来只有四个人吃饭,就稍显冷清,而吃饭的整个过程中,只有两个人说话,就更是不正常到尴尬了。蕊蕊只好一面千方百计地吸引着刘行长的注意力,一面在心里暗暗祷告,阿恒呀,我求求你了,你就和人家说句话吧!就当是帮我一次,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很容易被当成“礼物”的呀!

很显然阿恒此时听不到她的祷告,他正如一座待发的火山,强自坐在那里。她不敢看他,怕刘行长会随着自己的目光发现阿恒的异样。刘行长的女友有两次插话时,刘行长的目光从蕊蕊身上稍有离开,蕊蕊就赶紧在桌子底下用脚踩阿恒的脚,这样阿恒就会低头,他的表情就不容易被看到了。

可惜的是,刘行长女友的话总是没人接茬,如此两次后,她就讪讪地闭了嘴。于是蕊蕊又开始在心惊胆颤中,展示笑语妍妍,蕊蕊正咬牙坚持着,她最担心的事,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当她和刘行长不知第几次一起举杯时,阿恒突然夺过蕊蕊的杯子说:“我喝!”张口就把一整杯白酒给干了!刘行长终于发现了阿恒的异样,蕊蕊正急速地想如何来遮掩,刚放下酒杯的阿恒又来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舒服,先回去了!”拉起蕊蕊就走。

蕊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得对自己无声厉喝,镇静!

当他们在走廊上已经快走到电梯门口时,蕊蕊一咬牙挣脱了阿恒的手说:“我手机落下了。”转身就往刚才吃饭的包房里跑。阿恒在后面叫到:“不要了,买新的!”

蕊蕊进了包房门就看见刘行长脸色铁青,皮球样坐在那里运气。她知道时间紧迫,直接选择忽视这个表情,抄手就拿起刘行长放在桌上的手机,拔通了自己的电话号,嘴里嗔嗔地说道:“也不知道给人家留个号码!”

刘行长就愣了。

她放下电话后,转身又往外走,她知道阿恒一定会回来追她,走到门口,想想还不把握,就转头对刘行长娇媚一笑,轻轻吐出三个字:“大傻瓜。”

蕊蕊在包房门外,堪堪截住尾随而至的阿恒,拉了他便走,她是再不能让,他那张臭到吓死人的脸,再出现在刘行长面前的!否则她的功夫就全白费了!

“大傻瓜?”刘行长在包房里重复着这三个字,这本是句骂人的话,可那样一个美人儿,再配上那种魅惑人心的笑,和娇娇嗲嗲的声音,怎不让人生出无数遐想?

刘行长回味着,思索着,身子变得软绵绵的,因阿恒而生的一肚子的气,再也找不出半分,他去拿手机的手,竟然在微颤。

他站起身来走出酒店时,眼前还晃动着蕊蕊的身影,耳朵里还回荡着她的笑声,再看看身边他自己带来的女友,就觉得索然无味了,于是冷冷说了句:“你自己叫出租车吧!”就独自上车走了。

阿恒一路上都一言不发,只是车子开得特别快,把后面的自家司机落得远远的。蕊蕊心惊肉跳,知道他正在气头上,喝了酒,开着车,自己即使有气,也不能发作,只得可怜兮兮地说:“阿恒,你能慢点儿么?我难受。”

车速果然慢了下来,蕊蕊松口气,却见阿恒脸色雪白雪白不见一丝血色,心就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好不容到了家,蕊蕊觉得自己连换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看表,算算时间,这顿饭吃了还不到一个小时,而自己下午光是化妆就用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这个阿恒,有时真是不懂事!

她看阿恒进门后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动,就走过去问,“有没有不舒服?”

阿恒甩了她的手。她就再不理他自顾去洗澡换衣服,从洗澡间出来后发现,阿恒不仅没有吃她吩咐阿姨给他煮的粥,还又拿了瓶酒在喝。

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起了酒瓶,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还是不解气,把酒杯、粥碗、桌子上能看到的玻璃和水晶的小摆设一样样地摔了下去……

阿恒傻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蕊蕊,从小到大,也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刚站起身来,蕊蕊就大吼一声,“坐那儿别动!”

然后就叫阿姨来清理房间。

阿姨走后,阿恒张嘴刚叫道:“蕊蕊……”

她就说:“穆宇恒,你给我听着,任何时候,有事儿你说事儿,伤害自己或是喝酒发脾气,那坚决不行,这是我乔颖睿的规矩,你给我记住了!”

阿恒惊恐地看着她,点点头。

她又去厨房盛了碗粥来,他乖乖吃了,她又拿了胃药和水来放在一边,才说:“说吧!今晚我做错什么了?”

他想啊,想啊,怎么也想不出来,最后只好说:“我就是心里难过。”

“阿恒,这世界上没有人能随随便便就得到,总要付出些什么,别说是罗永浩,就是你大哥,你想过没有,他做了多少自己不喜欢的事儿,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大哥对小妹的事儿的确是做得过了,可你想想,小妹就不自私么?爱有很多种,你能爱我爱到放手,那你能不能爱家人爱到付出呢?你的生活条件太好了,被保护得太好了,让你忘了其实所有的获得都不容易。我知道你是急于保护我,但是我遇到危险了么?你不觉得,你今天有些太任性了么?”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付出是快乐,你不知道么?你心疼我,我一样心疼你,不过我也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你要相信我,我是懂得你的,知道什么来说对你最要,我会保护她的。”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笑了一下。。

阿恒也笑了。

阿恒吃了药就去洗澡,回来后看蕊蕊在手里摆弄着两张卡,“这是什么?”

“女子私人会所的金卡,在香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你往这里面打些钱,50万吧,不,港币还有汇率的,80万吧。”她拿起其中一张给他。

他沉默不语,“是不是太多了?”她问,他摇头。

“蕊蕊,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我在‘凤舞人间’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些事,阿恒,我是穷人家的小孩儿,我也挣扎过。”

他心疼地抱住她,“不说了,我们不说了。”

“怎么会是女子会所的卡?”等了会儿,他奇怪地问。

“哎,你以为吃顿饭就那么简单,你知道我做了多少功课?阿恒,你知道么,如果说你是棵树,那我不愿意只做你身上的一根藤,我也要做一棵树,和你站在一起,就算没有你高大,也会用小小的叶子为你挡挡风雨,你明白么?”

阿恒感动地看着她点头,两人相拥走进卧室。

“你今天发脾气的时候,可真吓人。”

“那你以后别让我有发脾气的机会不就完了,我最讨厌男人喝醉酒后耍酒疯,你知道,老乔他……”

他打断她,“对不起,我再不会了!你再说说你还有什么规矩,我一定都遵守。”

“今天的事情今天解决,坏脾气不能过夜。”她在他耳边悄悄说,他无声地贴近了她……

五十一

两天后,蕊蕊如愿以偿地等到了刘行长的电话。这天,蕊蕊约他在一家西餐厅喝下午茶,地点和时间都是她选的,她一面和他说些有的没的,一面焦急地等待着,果然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和刘行长太太“不期而遇”了。

早有准备的蕊蕊轻松地化解了初遇时的尴尬,假意引用所谓的“刘行长说”把刘太捧上了天,两个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刘行长借口有事,不多久就离开了,蕊蕊知道,他,再也不会找自己了。

蕊蕊知道刘太比刘行长小17岁,根本就不可能是原配。上次吃饭时看到刘行长带去的女友,蕊蕊的心里就有数了,要知道男人身边的那个女人,可是这个男人的一面镜子,反映出的信息实在太多。刘行长这个人的格调不高,抵制女人诱惑的能力不强,又加上位高权重,就很可能后院起火。

刘行长刚一走,蕊蕊就开始向刘太倒“苦水”,从阿恒的家世,说到阿恒俱乐部的车模,说得刘太连连点头,大有遇到“知音”的感慨。她知道刘太热衷于各种美容和保养的秘方,常在这方面花很多的钱,这样的女人往往对婚姻没有太多的安全感。

今天她也是凭借这个原因才能安排这次“偶遇”的,西餐厅所在大厦的顶楼,有一家刚开的高档美容院,上个星期刘太才那里办了会员卡。

另外她也了解到,刘行长今年已经55岁了,男人到了这个年龄身体状态应该不是很好了,为了更有把握,上次一起吃饭时,蕊蕊仔细地观察过,也了解到,他并没什么良好的运动习惯,烟量酒量也都不低。体弱花心的大龄老公,配年少酷爱打扮的年轻妻子,这样的婚姻……

当诉苦告一段落后,蕊蕊很自然地提起了保养,盛赞着刘太的年轻漂亮。刘太感喟一声:“再保养,也不如你们这20左右岁的小姑娘呀,你看看你这小脸儿,掐一把都能出水,再看看你这身段!哎,还是年轻好呀!”

“哪儿呀,我哪有那么年轻,我和阿恒是大学时的初恋,总共他才比我大一岁,可没你在刘行长面前那么大的优势,尤其是生了孩子后这几年,你不知道我想了多少办法……”

蕊蕊如愿地在刘太脸上看到了大吃一惊的表情,“你生过孩子了?你到底多大了?”

蕊蕊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给她看,“我家豆豆今年该上小学了。”

“天呐,天呐,可真是看不出来呀!你到底怎么弄的,快告诉我!”

蕊蕊“咯咯”笑着,故意让一点点的得意挂在脸上,抓挠着刘太,“没有点看家本领,象我家阿恒那样的阔少,我怎能拿得住呀!”

刘太再三追问,蕊蕊推三推四,直到刘太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了,蕊蕊才颇为为难地说:“刘太呀,不是我小气,实在是,我要告诉了你,就相当于被你拿住了小命儿,你能发个誓不?”

刘太的脸上带了讥笑,“至于么,什么事至于那么严重。”

蕊蕊磨磨蹭蹭地拿出了那张金卡,放到桌上,刘太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蕊蕊做出下了狠心的表情,“你拿去用一次吧!里面的另一张卡片上有地址和电话。”

蕊蕊拿笔写下密码,递给刘太时,刘太好奇地问:“你不陪我一起去么?”

蕊蕊大惊失色,“那怎么能行呢?那地方哪有一起去的!”

分手时,蕊蕊再次抓了刘太的手,露出了十分急切的表情,“姐啊,你可要保守秘密呀,要不我就完了,这次真是阿恒急着要刘行长帮忙,要不我也……”

“那你拿回去好了。”刘太故作冷淡地说,并开始翻皮包。

“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虽然清楚记得,她刚才明明把卡放在了衣服口袋里,蕊蕊还是赶紧按她的手。“哎,你不明白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算了,算了,我解释不清楚了,你记得我的要求就行,一定保密!”

刘太上车走了,蕊蕊在看着她的背影轻笑,她是一定会去的,要知道,好奇心能害的,可不仅仅是猫!

五十二

这几天蕊蕊有些坐立不安,鱼到底能把钩吞到什么程度,连她自己也不敢肯定。她已经告诉阿恒,不要再让他的人和刘行长联系了,只等她的消息就行了。

阿恒仍然很不明白她在做什么,她说事情没有结果,不好解释。

这天下午,蕊蕊的手机传来了,一条条的消费通知:五千美金一支的注射用羊胎素,全套的顶级SPA……

蕊蕊继续等着,到了半夜,终于又有一条信息传了进来:私人特别服务。蕊蕊冷笑一声,对阿恒说,好了,你的事儿成了!

蕊蕊细细讲述了自己的判断,和事情的整个过程,阿恒目瞪口呆。“刘行长在工作上人品很不错,毕竟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也一定付出很多,得之不易的东西,每个人都会珍惜的!可男人就如同那天上的风筝,通常会有根女人的线牵着,我们如果能做那只握着线的手,风筝飞去哪里,就不是问题了!”

“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我也是女人么,你以为我会象你一样,只会在刘行长身上下功夫?就是我想下,你能愿意?我也不愿意呀!”

“蕊蕊,咱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她认真地想了想,坚定地摇头。“不会。我不会有任何愧疚的!我什么也都没做,要说做,我只是把诱惑送到了她的面前而已。诱惑这东西,不是强制,想让她犯错误也要她自己愿意才行!再说,”蕊蕊顺手拿出另外一张金卡,在阿恒眼前晃晃,“谁的面前没有诱惑?你面对的少么?我面对的少么?更何况,要坚守的,是那么长久的婚姻,只有自己坚定了,别人才没法儿破坏。”

“那你的意思是,你很坚定喽?”阿恒笑笑地望着她。

蕊蕊认真地说:“你别忘了,我的心可是堡垒,以前是空的堡垒才被你攻破了,现在里面有了你,就再没人能攻破了!”

“我真是幸运,我早知道你是宝。我的心现在也是堡垒了,藏着你的堡垒!”两人相视而笑。

又过了几天,刘太请蕊蕊吃饭,她拿出了那张金卡有点恋恋地说:“还给你吧!”

蕊蕊做出相当吃惊的表情:“还?你没去?”

“哦,去了!那地方……,是挺不错!”

“那你还要还?这种卡用过了,怎么还能两个人用?”蕊蕊从包里又拿出准备好的另外一张金卡,在刘太面前晃晃,“我已经又办了一张了!再说,你用卡时没改密码么?那密码是能查消费记录的!”

刘太的脸色一变,马上说:“改了,改了。”

“就是吗!那你还说什么还?”蕊蕊亲热地嗔怪着说。

“可是我查过了,这卡上足足有一百万的余额呢!”刘太的态度一点都不坚决了,还带些愁苦。

“姐,你可真行,这时候你还想着钱?刘行长是不是特宠你,什么都不在乎?我们家阿恒可不行,这种事儿,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别让他知道!”蕊蕊适时地再给她加了些压力。

“我们家老刘,还行,还行吧!”刘太掩饰地端起杯子,看得出她也很害怕,这种事,哪个男人会真的不在乎呢?蕊蕊心想,看来线是握牢了,那就再加把火儿。

“我爱去香港买买东西,欧洲太远了,阿恒不愿意让我去,说是不放心。哼,他去哪儿我都放心,不放心也得放心,人家不搭理你,你还能闹个没完,不给自己留后路?!哎,女人要是再不对自己好点,谁还能替你想呢?就不说说他们自己都外面做什么!”

听了蕊蕊的话,刘太不住地点头,“你说的太对了,他们就是,只准周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呀!”

这时蕊蕊又拿出了一张普通的消费卡,在手里摆弄着,“所以呀,我就常去香港买买东西啦,这么近,顶多一天就回来了,我家阿恒还是很放心的!”又指指刘太手中的金卡,“他们那儿的羊胎素真是不错,听说很多明星都在那里打的,我是每个月都要去的,一年多了,你看看这效果明显不?”

刘太连连点头,“明显,效果真是没得说!”

“就是,女人不就这点乐趣,”她特意把“乐趣”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稍停后又赶紧加上,“打扮漂亮了,他们不是也有面子?”她又把消费卡也塞在刘太手里,“这是我跟阿恒说,给你买东西用的,咱俩的时间又总凑不上,”她再一停,让刘太理解一下“凑不上”的原因,“我有什么来不及去买的,你也好帮我捎回来。”

“这不太好吧,这钱也太多了!”刘太真是有些紧张。

“怎么就不好了,买东西总要花钱,花时间的……”蕊蕊把消费卡轻轻□□刘太的掌中,刚好和原来给她的那张金卡融为一体,又加上了一句,“刘行长那么宠你,他还能不让你去?”

“我就是觉得,这钱也太多了点儿……”

“多什么呀,你们家刘行长不知道能帮阿恒多大的忙,再说,钱多不是能多去几次么。”蕊蕊又拿起桌子上,自己的那张金卡,看了一眼,“姐,你可别再和我客气了,我可真觉得咱们这关系是相当不错的,”她再次向刘太示意着自己手里的金卡,“你要是真不要,我那以后都不能去了不说,万一……”说着话,眼圈儿就有点红了。

“能去,能去!蕊蕊,你放心,阿恒的事儿,我一定让老刘尽力,你的事儿,我一定,保密!”

“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蕊蕊亲热地用自己的双手包裹起刘太的两只手,四只手中间是两张合二为一的卡。

还没到家,蕊蕊的手机里就传来通知,另一张金卡的密码已被修改。想起阿恒问她,为什么要把那晚的消费记录打印出来,记得当时自己说,君子小人都要防。看来还真是防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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