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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分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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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丁羽桢瘫坐在床边,眼底滑过一丝她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惊慌,下一秒便化为了平静,如古镜般的波澜不惊。

小绿担忧的站在她身边,本已想好了安慰的话语,来应对小姐的哭闹,但此情此景,那挂在唇边的话语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好像此刻的只字片语也显得多余,欲上前的脚也只能乖乖的留在原地,沉默注视。

许久,丁羽桢缓缓站起身,走向铜镜旁,“小绿,帮我换衣服,还要入宫请罪呢。”

小绿一愣,没想到竟是这样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好像退婚什么的,根本就没入了她的耳,一切都如平常的一样,只是,在铜镜的镜像中,她似乎,看见了小姐在笑,笑得轻柔而又莫名。

小绿满是苦恼的为丁羽桢换好衣服,她搞不懂为什么小姐会笑,终于从嘴里道出了下一条消息:“姑……不是,夕公子明日就要南下经商了,这一去,许是一年半载也回不来了。”

“没准还能结婚生子,就在南方度此余生了。”丁羽桢接下小绿的话,慢条斯理的整着自己的衣襟,平淡的说,“那我明天还得去送送他。”

话语间没有不舍,没有难过的音调,好像一切的事都与她没有关联。

梳洗完毕后,丁羽桢与父母道别后,在包含泪水的眼神的注视下先行坐上了马车直奔皇宫。

“丁宇丁侍郎求见皇上。”御书房内刘公公俯身向玄硫禀报。

玄硫冷冷的把手中的奏折往桌上一扔,然后两手放在龙椅椅把上,背靠着龙椅,衣服君临天下的神情,“让他进来。”

“臣丁宇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丁羽桢恭恭敬敬地拜首,此时退下下人的恢弘御书房,只单调的剩下他们两人。

“丁爱卿这是去哪了?”温和的语气,随即语调一转,“居然早朝也敢旷掉!”带着恶狠狠的音调。

“臣罪该万死,请陛下息怒。”没有丝毫的惧怕,就像此刻只是在与一个普通的陌生人对话一般。

“你是罪该万死,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激怒朕呢!”玄硫非常不满意她的语气,她不应该……不应该如此冷漠!

“臣万万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回帝都后逃了汇报,昨天朕急发两封诏书你也视而不见,今天你居然还无故旷了早朝!”玄硫怒视她,抑制住怒火的身体微微颤抖,“你,真以为,我不敢办你吗?”

“臣罪该万死。”丁羽桢扑在地上,似乎突然忆起昨天玄硫好像是传召她入宫——她忘了,“臣愿受罚。”

玄硫拍着桌子站起身来,龙椅猛的向后移动,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难道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软话吗?!”

憋了好几天的闷气终于爆发,他要的,不是这么冷漠和疏远的他们!然而,她却始终对他要么躲躲闪闪,要么就是说着死板的对话,不是熟稔的人,只是她应付他们的君臣关系!

丁羽桢微微一怔,抬起头看着怒气冲冲的玄硫,忽然间,那有些惊愕的脸上绽开了笑颜,“原来,你就为这个生气啊?”

怒意的玄硫霎时间有些恍惚了,飙高的情绪指数也慢慢降了下来,却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只能呆呆的伫立。

丁羽桢的笑意更深了,她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君主竟生着孩子般的闷气,可这一笑,驱散了她故作平静的脸,笑着笑着,泪竟模糊了双眼。

玄硫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堂下的少年,倦成一团,捂着脸,无言的哭泣。

他慌忙的跑到她身边,慌张得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递出的手帕却被挡在怎么也不肯放下的双手外。

“你,你别哭啊。”

无言。

“朕,朕不治你的罪还不成么?”

依旧无言。

最终,玄硫放弃了安慰,只是安静的坐在少年的身边,什么也不做,默默注视着她。他不知道她为何哭泣,印象中,这个少年虽然有些不拘于时,但仍是坚强的,徐苇儿发配边疆的时候,她的眼神是那么迷茫,却始终不肯让泪珠落下。

而现在,在这里,她哭了,这个瘦小的身影显得那么的无助。他也不想询问什么,因为至少就像这样看着她,他觉得很踏实。

许久许久,丁羽桢抖动的双肩终于平复,可捂着脸的手却迟迟不肯放下。玄硫明白,这样一个好强的人是不会让任何人看见她的泪水。

“你刚才……”丁羽桢缓缓开口,语气中已经没有哭腔,但声音却很低很小。

“什么?”玄硫本能的靠近,想听清她在说什么。

猛的一抬头,然后结结实实的撞到了玄硫的下巴,引来低呼声不断。

玄硫皱着眉揉着自己的下巴,这猛烈的一击,在那瞬间,他还以为下巴给撞掉了,这一代君王就要毁容了,还是毁在这种意外伤。但看着身前那个双手按住头顶的人儿,又不禁在痛苦的表情上套了个微笑,自然又是牵起疼痛不断,神情扭曲。

“皇上您发生什么事了?护驾!护……”刘公公带着一群御林军冲进御书房,却看着地上坐着的君臣二人,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

“皇,皇上……”刘公公艰难的说出口。

玄硫冰刀似的目光扫过前来护驾的一群人,“各降一级,俸禄减半。退下!”

一群无辜的苦瓜被玄硫呵斥出了御书房,却是有苦也叫不出。刘公公捶胸顿足的在门外抓狂,戏里唱的,别人都是救驾有功,论功行赏,怎么到了他这里,冲进去就像是抓奸在床一样的把皇上和小状元逮住了!

而冲进去的御林军更是欲哭无泪,尽忠职守也落了个降官减俸的下场,各个哭丧着脸,成为了御书房外一道靓丽的苦瓜风景。

玄硫看着退出去的一群人,不曾发现,红色早已爬满了他的脸颊,这件事肯定又要谣传整个宫廷,只是不知这一传,传到母后那里,又是怎样的版本。

耳边忽然传来了丁羽桢玲珑般的笑声,转过头,少年的脸上尽是笑容,那笑颜仿佛是一阵风,也吹走了他心中的烦闷,不自觉中,竟也跟着笑了。

“你好像被逮住尾巴的猴子。”丁羽桢乐呵呵的说。

“你说朕是,猴子?”眉头微微跳动。

“你说了不罚我的。”

“不知道伴君如伴虎么?”玄硫突然扑过来,扯着丁羽桢的小脸蛋。

丁羽桢惊异地揉着红红的双颊看着他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神情,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皇帝干的事吗?不可思议!居然扯脸!

“现在知道了。”

玄硫看着她雨过天晴后的脸庞,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在宫里,也只有她敢与他‘你’‘我’相称,这种感觉,很温暖。

这一天,比丁羽桢以前在皇宫里的时间加起来都多。她突然发现,这个人真的很关心她,她很感谢他一直没有阻碍她的哭泣,只是默默的守望,眼泪的冲刷,让沉重的心情也淡去了许多,也以致于最后成了被连途然拖回来的酒鬼。

于是,她又再一次理所应当的睡过头了。

“遭了,遭了,今天要去给夕言送行的!”丁羽桢慌忙的蹿起来,让小绿梳着头。

“还说呢,要不是昨天我特意去皇宫转一圈,你现在还和皇上一起躺在龙床上呢!”连途然啧啧的说,“你可是女的啊!”

“喝多了,就忘了。皇帝的酒就是好酒,酒劲这么大。”丁羽桢捋了捋发丝,“皇上也喝醉了,没出事。”

连途然气结,有时候真不知道怎么回应丁羽桢,有些东西,她太不拘小节了。

“小姐,我们拉你起床拉了一个时辰呢!”小绿嘟着嘴说,“可小姐你就是赖着不动。”

丁羽桢很自然回头给了她脑袋一个蹦儿,“小丫头还没嫁呢,就帮着某某某搭腔了?信不信我就不让你嫁了?”

“小,小姐,说什么呢……小绿,小绿才没有……”小绿羞涩的垂下头,为丁羽桢挽上最后一卷发。

“你们都这样了,还害什么羞嘛!”丁羽桢从凳子上跳起来,“快走,快走,真晚了!”

待三个人风风火火的赶到城门外时,夕言的商队已经只剩下一个个小黑点了。

“现在追,还来得及。”连途然看着她眺望的眼神,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也许,真的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不追了。”丁羽桢半含笑容的说,“人生,总是要留点遗憾来缅怀的。”

“若事事都顺利,岂不是太无趣了。”

“有缘终会相见的,无缘……”她微微一顿,然后又轻松的笑起来,“反正也退婚了。”

一个老爷子走向了丁羽桢,微佝着腰问,“是羽桢吗?”

“你是?”她不记得见过他,但好像又很眼熟。

“哈哈,我是夕伯父啊,都长这么大了,上次见你还是个娃娃呢!”老爷子用手比了个高度,慈祥的笑着,他的背虽然已有些驼了,但仍盖不住威严和风度。

难怪这么眼熟,原来夕言是像爷爷的。

“伯父是为了退婚一事来的吧?”

老爷子一下子收住了笑容,“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也不绕圈了,这次的退婚,全是言儿的意思,而后又自愿去南方出货……”

“伯父是想让我重新与他订婚么?”丁羽桢打断了老人的话。

老人的脸上又重新展现了豪迈的笑容,“哈哈,丁家的女儿果然聪慧,那么……”

“可是我不吃回头草的……”扬袖而去,留下了愣住的老人和回荡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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