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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心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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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还只泛着鱼肚白,丁羽桢便从床上爬起来去上朝。她觉得昨天的事飘渺得似梦一般,却在头脑萦绕不去,夕言当时的语气平淡得像是陌生人,完全不像那个总是笑脸迎人的他,仿佛突然间被他推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揉着昏昏糊糊的头和连途然坐上了上朝的马车,却依旧心神恍惚。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连途然用手在她眼前摆动了几下,关心的问。

“没什么,昨晚睡晚了。”丁羽桢低着头,挥开他的手手,显出一副疲敝的样子。现在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得满满的,透不过气来。

连途然看着她的样子,欲言又止,一路沉默到了朝堂之上。

而这朝堂之上的皇上似乎心情也不好,整个大殿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寒意,让人不禁抱着胳膊打一个寒战。

“他今天又怎么了,还没生完气啊!”丁羽桢偷偷看了玄硫一眼,低下头在心里嘀咕着。

“皇上有旨,丁宇上前听封。”公公拖着长长的尾音宣告,丁羽桢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步出最后的行列,走上前,拜跪。

“臣丁宇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此次湘南一事,丁宇不畏艰险,潜入徐府找到账本,功不可没,故赐封丁宇为吏部右侍郎,官拜正二品,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丁羽桢高呼着接旨,握着圣旨,又退回了最后一行。

在被众人遮盖的盲点你,她上下左右的翻看手中的一卷黄布,心里是百般滋味,明明自己就是想着要加官进爵,但为什么此时心里隐隐不悦呢?

想不通,就不想了。她是不会让烦恼困着她的,逃避也就不失为妙法。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玄硫冷漠的说出这句话,没有用威严的语气,语调中带得是一些不耐烦。

可这个时候总会有一两个大臣上前启奏,而无非也是这里大旱,那里发大水的事。

丁羽桢从人缝里望向玄硫,没由来的叹了口气。

而这次早朝也在玄硫的不乐下被中止了,大臣们议论纷纷,嘀咕着各种各样的臆想,想着怎么讨好皇上以谋一两个好处,以致于朝后的众臣异常的兴奋和活跃。

丁羽桢和连途然站在城墙外等着马车,丁羽桢背着手,靠着墙上,毫无表情,她没有去见玄硫,问他怎么了或者去认个错,说实在的,她也确实不想与高高鹤立的皇帝有什么过深的交情,特别是以她自身的特殊情况。

“被封了二品官,怎么看你像不高兴似的。”再也忍不住的连途然在一旁戳着她问,“你昨天去夕家遇到什么了?”

“我想回家看看。”似乎没有听到连途然的询问,她望着天边初升的太阳,眼神迷离,自顾自的说着。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忧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此刻想知道的,只是七年前的种种。

而心情不好的她例行公事般去了吏部报道,吏部尚书是个脑满肠肥的标准大官样,看起来就像是光吃饭不做事的角色,坐在官椅上,摸着他那个圆溜溜的大肚子跟丁羽桢客套了几句。

“尚书大人怀胎几月?”这几句被丁羽桢生生的吞进肚子里,她也不想第一天就被尚书盯上,然后死得不明不白。

而与她同位的左侍郎则是最不愿见到的萧剑南。

她与他对坐着听着尚书大人的事项交待,当然交待的事自然是是左耳进右耳出。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没想到兜兜转转的,居然和这个人分到了同一处,每天看着他,不做事也有够烦的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萧剑南这一天都没搭理她,两人像进水不犯河水一样划清界限,有工作上的交集也是像演哑剧或者眼神交流般进行。

这一天也过得太平,太平得丁羽桢都不敢相信萧剑南会这么安份,居然没计较让他殿试时丢脸的事。是在不像他的为人。

但她也没多想,毕竟,现在心里有更想知道的事。

于是当晚,丁羽桢便带着小绿偷偷摸摸的回了丁家,还特意唤回了女装。

二老一见女儿回家了,自是高兴得不得了,欣慰的神情挂满了苍老的面庞。丁羽桢看着紧紧握住她双手的二老,似乎比分别时憔悴了许多,不由心生歉意,既然她穿越到这里,也理应照顾好双亲,可她却自顾自的跑了。

丁羽桢今天显得特别乖巧和娴熟,拉着母亲坐在火炉边闲话家常。

老人的眼里流露的尽是激动和高兴,不住的念着,“羽儿总算回来了,羽儿总算回来了。”

父亲坐在一边听见这话也是不停的点头,更让丁羽桢不安。

“娘,羽儿还是要走的。”实在不忍把这句话说出来,可还是被二老看出来她的想法了。

“羽儿,你要走,爹也不拦你。”父亲轻拍着她的背,无奈的叹息道,“爹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不想呆在闺房里习画练琴,但若你真的不想,就出去放任的飞吧。”

一股暖流缓缓淌过她的心间,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母亲也拍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娘知道这每天天亮盼天黑,天黑盼天亮的日子过着是多么的无趣,但这终究是女人的命啊!”

“女儿知道,可……”

“什么都不用说,我们都明白,你有抱负,不像娘。”老夫人的眼角闪着泪光,“我们知道你在外面的事,我们也不求什么,只求你能平安呀。”

“若你真的不想嫁去夕家,我们去把婚退了便是。”老爷子突然将话题推到了夕言身上,“夕言这孩子又能干又长得俊俏,我们都挺喜欢他的。”话间有多少无奈,丁羽桢是听得出来的。她看着这个干瘦的老人坐着椅子上,叹着气,一手按住太阳穴轻轻的揉动,似屋外萧条的风景一样凄凉。

“女儿……嫁!”丁羽桢下了决心,坚决的给了回应。

二老一怔,双双抬起头看着她,似看见希望般闪动。

“这就好,这就好啊!”母亲欣慰的连连拍着她的手,“可是朝廷那边的事?”

“我明天就去请辞。”话虽这样说,但辞官这种事可大可小,她也是不是告老还乡什么的,又不可能把真实原因说出来,再加上双方是她丁羽桢和玄硫,准许的几率就变得更加的微乎其微了。

真不知道到时候玄硫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看着两位老人高兴的神情,又将“丑”话给咽了下去,也将想询问七年前的事的想法也给憋了回去,也附和着老人点头,却有一丝低落滑过她的眼底,快到连她自己也没发现。

这天晚上,她们是在丁家过的,她早早的就将小绿退下了,一个人坐在久违的阁楼的大窗户上,悬着的腿不停的晃悠,望着满天的星宇,思绪一下子回到了湘南的那一夜。

也是在这样被星光照亮的夜晚,没有月辉的相争,它们显得平静而又平凡,盈盈的点点光辉倾泻向大地,只是此时她的对面却少了一个笑容像风般的男子。

为什么会有失望的感觉呢?

也许,自己喜欢上他了吧?她在心中默念。

原来,这就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啊。

从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该发现,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忽然间有种信命的冲动,他是她出到这里唯一觉得熟稔而又陌生的人,这种微妙的情感扩大化变成了依靠和依恋。

她终于摸清了自己的心境,下一秒却又是莫名的恐慌袭来,她不知道到底在慌些什么,这让她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

虽然已经听过了他的酒后真言,但仍不安心——他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温和。真想就化作一颗星星,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呼……”她长长的呼了口气,“这有什么关系呢!”

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七年前的事,对她来说没有意义,那是他和“丁羽桢”的故事,她不是故事里的人物,也无需知道。但她是现在进行时的主角,会有自己的故事。

第一次沐浴爱河的少女总是倍感甜蜜,丁羽桢格外的少女了一把,捂着脸地缩进被窝里,却兴奋得没有瞌睡,翻来翻去无非也是些遐想,可让丁大小姐体验了一次从未有过的激动。

突然间,很想看见夕言。

整夜她都处于晕晕乎乎,半梦半醒之间,还不忘带着一脸傻姑的微笑。

以致于兴奋过头的她,迷迷糊糊的,睡到中午才起床,错过了例行的早朝,她却也不在意。

睡眼朦胧的看着小绿坐在床边低着头,手紧紧攥着拳头,似乎在尽力克制着什么。

“你怎么啦?”丁羽桢揉着眼问。

“小姐,夕公子刚才来过了。”

“真的?”突然间精力百倍,“他在哪呢?快给我换衣服!”

“他走了。”

“就这么走了?”丁羽桢有些失望,“那他来干什么的?”

“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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