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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容村怪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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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容村怪事

第一节 尸气

给玛雅和嫫嫂用完药后,我和吕麻君就跟村里人辞行了,阿木死活都要我留我多住阵子,我没有答应。赶着和阿蛮会面,相约去岁城,没多话别就往将军山方向去了。

见到阿蛮后,大家收拾收拾就上路,我们一路都没有受到什么干扰,这段路我们走得没有那么苦恼,因为不再是荒无人烟的地区了,只是路上也没有什么行人,有的无非是些樵夫而已。

只是在向岁城行进的途中,我时常感到有人在监视我们,阿蛮也感觉到了。吕麻君也是一路向我使眼色,提醒我别打草惊蛇!

是谁呢?在我心中纠结了这么久的将相派真相要露面了吗?还是鹿浮山的人?

这些日子,我继续将《易筋洗髓经》的心得讲给吕麻君听,这吕麻君,别的东西不行,学起功夫来到是一日千里,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这《易经洗髓经》原是《易筋经》和《洗髓经》两部书的,据说是明朝天启四年(1624年)由紫凝道人练成后加上自己的毕生体会,融会贯通后把这两书合二为一的。不过这书主要是用于内养的。恰好吕麻君是横练高手,这内劲和外劲结合,二劲合击,足可开碑裂石。比一般人用蛮力的要好很多,起码不容易伤到自已。

一路走来,说说笑笑,十分开心,吕麻君时常被阿蛮捉弄,少女天性啊!

远远的,我们看见前方正有一群人在挖荒冢,此时正干得热火朝天。待我们走过去时,正巧遇上他们要开棺。我知道,每当开棺时,由于棺内气体年久不流通,总是会滋生些毒气的,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尸气。

果不其然,他们一开棺,就有一股黑气从棺中缓缓溢出,不过一会儿就被风吹散了。我要阻止他们开棺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其中一个男子,突然倒在地上,按着腹部在那里呼号痛哭。我看他面色青白,浑身汗如雨下,便知道,这肯定是中了尸毒无疑了。若是不赶紧治疗必死无疑。

管不了那么多了,当下,我拨开人群蹲下身子去察看那男子,可是其他几个村民不明就里,以为我要对他不利,便围了过来:“你们要干什么?没看到他这副样子吗?”

吕麻君怒吼道:“我兄弟是郎中,过去查看,当然是有原因的。看样子,你同伴是中了毒了,说不定我兄弟能救他。”

这吕麻君,跟了我这么久,也知道看病察色了,我不由会心一笑。

那领头村民听了,放心不少,赔着脸色跟我说说:“小兄弟,那你给赶紧看吧,不要误了时间。”

说完,又听他叹了口气道:“唉,本来是来挖棺取药、治病救人的,没想到又连累族人中毒了。”

此时,棺中毒气散尽,我便过去瞧瞧那棺材里有什么东西,竟能产生这么浓的尸气。

只见棺材内壁黏满蛆,那尸体竟然没有化完,烂得翻肉流脓生蛆,尸脓与渗进棺材的泥水积了一寸多厚在棺底,尸体脸上黄褐色的尸斑腐烂脱皮,那嘴还张着,两眼完全塌陷地瞪着,那万千黏满尸油的蛆虫蠕动着爬了尸体一身,有一团正从嘴里窜出来,尸体耳朵里也爬出了肥白的蛆虫,顺着尸脓在里面翻滚。棺材里万蛆悉悉索索,比那农村里最简陋的茅屋公厕粪坑中翻滚的蛆还要恶心千万倍。

我当场将早上吃的东西呕了了一地,胃里痉挛得抽得我两胁发痛,不敢再看。这样的棺材里,没理由不滋生尸气。

回头再看那中毒之人,此时我已能确定他是中了尸气了,便果断地从背包里拿出两枚杏仁,两枚巴豆。然后用布包起来,放在石块上一鼓脑地捣碎了,接着拿来了村民们干活时带来的水壶,倒了碗水出来,把包着的药放到碗里捻些药汁出来,溶到水里。

拿着这碗药水,叫人硬撬开那男子的口,硬是把药灌到那中毒男子的口里。不一会儿,只听得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那男子就狼狈地爬起来,迅速地跑到一边去大拉特拉。只听得噗噗噗声不绝于耳,大家都皱了皱眉头,用手掩着鼻,好一会儿,那秽气才散去。

这方子其实是《外台秘要》的走马汤,书里的药方解说,说这方子能通治飞尸鬼击病。这个中尸毒,就是鬼击之病了。我拿来一用,果然效如桴鼓。

那男子,此时已是无事,只是显得虚弱不堪,谁拉一场能不虚弱呢?好汉都顶不住三场拉啊!

第二节 尸枕

虚惊一场,大家都抹了一把汗,要不是有我在,也许那男人就没命,再一次让我感到做为一个郎中的意义所在,那就是救死扶伤。

那领头的村民过来跟我道谢:“多谢小先生的相助,等我取来尸枕再来答谢你,一会儿就好,等下一定要到我家去,我要好好招待小先生。我们村就在附近。”

我说:“等一下,刚才那棺材先烧了吧,免得害了后人。你们要挖棺材干嘛?不怕犯了忌讳?”

那人说:“这些都是无主荒坟,挖了就挖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先生你先走开,这次我们小心点就是了。”

尸气散尽,此时坟坑已是安全了,村民按我所言,把刚才那有尸气的棺材一把火烧了,一时间黑烟滚滚。

烧完了这棺村,他们又挖另一处坟头。这次挖下,到不见有什么尸气,很是安全。挖开了,几个村民下去后,在棺木中,拿出一个一边已经腐蚀得不成样子的木质枕头,那是给尸身做枕头用的,取了出来,交给那个领头的人。

我只听过棺木中,尸身底下,会长出腐菌,一种真菌,专止骨癌的剧痛,非常灵效,却不知,这尸枕原来也是药物,心底十分好奇。

我便问这领头男子:“不知这位老哥,如何称呼?这尸枕又是作什么用的?我是个郎中,对这些偏方十分好奇,总想问个明白,不知老哥能不能解释一下?”

那领头男子听我一问,才发觉自已似乎有点失礼,竟忘了自我介绍,不好意思地笑答道:“我是那边村的村长。”边说他边指了指前方的一个村落。

“我叫容通。失礼了。这尸枕,是我们村的容贤容大夫叫我们来寻的,用来治我儿子的石蛔病。”

我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长见识了。等会儿到是要叨扰你了,顺便见见这容大夫的绝学,不定还能偷师呢?呵呵!”接着又打趣了道。

容通爽快道:“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这还不缺地方住,不过,这容大夫的事,可是要你自己去啊!我只负责给你引见。”

等他们收集完尸枕,我们三个便跟他们一道回村。

中国实在是有太多漂亮地方了,这容村和前面的几个我去过的村落,同样是这么地美丽。这容村村口有两座石山,恰似两只下山的猛虎,“猛虎”的对面,是按着八卦阵图的方位栽下8颗榕树,似是怕被这“猛虎”伤害而做下的屏风一般,这榕树非常大,我们从(高处府视,茂盛的榕树如同8棵星星,散播在河边、田野。

进村后,才看到,里面有条笔直的小巷,和榕树组合起来,恰似一把利刃对着“猛虎”,榕树是剑柄,小巷是剑身。

走在古色古香的村落里,千年青石板路被村民们踏得光亮如镜;那个古戏台在千年古榕群的簇拥下,更显历史的沧桑,古民居雕龙画风,各式窗花多姿多彩。更有一株榕树是长在墙上的,令人分不清是“先有墙还是先有榕”。

这个村子的布置如此讲究,想来必是有高人坐镇,说不定,这个容贤老大夫就是高人。

先不管这里景色风景如何,跟着容通去看治病才是正事。

容通治病心切,走得飞快,不一会儿,我们便到了容大夫的一笑堂,那容大夫,大约六十岁光景,面上有种饱经沧桑的岁月刻画。此刻,容老大夫正在为容通的儿子容明做艾灸,只见容明关元穴(脐下三寸)上放着一块姜,姜上放着一柱艾柱,正燃了三分之一的艾。一笑堂里弥漫着艾烟的香味,十分的醒神。

听容通说,他这儿子,今年才十五岁,不知何时起竟然腹胀面黄,到处找过医生都不能治,之后时常从口里有蛔虫吐出。不得已才找了容老大夫,容老大夫说是厥阴经寒,所以吐蛔虫。

艾灸有温通经络之用,现在用了艾炷散了厥阴经的寒气后,就没有吐蛔了,可是腹胀却是不消,而四肢反而越来越瘦。

容老说蛔虫已死化为硬石(其实是钙化),只能用死人枕头来治疗。所以,他们才去挖那荒坟。

说完,容通便把尸枕交给了容老,顺带将我介绍给了容老,容老向我点头示意后,就拿着尸枕入里间制药。

大概三小时后,容老才从里间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尽是圆溜溜的乌黑大丸子。容老说那是尸枕配其他药材制成了。早晚一粒,连服半个月,每日要观察,只到不再拉出坚硬如石的蛔虫块为止。容通点了点头,恭敬地接过盘子。

随后,村长跟容老说了尸气的事,并再次引见我,说我也是个郎中,听闻此事特意前来讨教,便带着荣明先行回家,稍后再来接我们。

那容老倒不觉得有什么突兀,反而像是等着我们的到来一样。

第三节 四目

容老虽然让我们呆在他的一笑堂里,却也不太理会我们,有话也只是扯东扯西漫无边际地乱谈,不怎么说正事。真是个保守的老头子。我们觉得无趣,便一边呆着,一直等到容通来接我们,悻悻地离开。

容通把我们让进他那小村里少有的大房子,这是南方民间两层楼式的大木青砖结构的房舍,虽显得旧了点,但非常之大,青砖素瓦、大楼飞檐,很独特。

容通本想把我们安排在二楼的客房里,但是我不愿意,我对容贤说,“我们到村里的旅馆住,在那里,我可以更好地打听关于容老的事迹,你知道我很感兴趣的。”

容通一听,觉得也对,于是便要把我们带去村里唯一的旅馆,在我们刚出门,就听到一阵小孩的惊啼声。

我疑惑地望了望容通。容通愁眉苦脸地道:“我那三岁小儿子,容理,昨晚让婶娘逗弄了一回,到现在还在哭闹,以为是吓到,叫他婶娘给他洗脸,也不见好(有些地方的风俗,小孩子被人吓到了,要当事人给小孩洗脸),这不,一阵一阵地啼哭,直到现在。等下,我得带他去容大夫那去看看。”

小孩子受惊而啼泣,是常有发生的事,可是给这个小孩洗过脸后,还在啼哭,我觉得就有点怪异。

于是,我再问容通:“他婶娘是不是大着肚子啊?”

容通惊讶地望着我说:“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故作高深地说:“这是秘密,我给你道符,放到水里给小孩喝了吧!”

其实,我这样做是想从侧面引起容老大夫的注意。那小孩确实是给吓到了,不过不是给他婶娘吓到,而是给他婶娘肚子里的小孩吓到。

怎么解释呢?一般七岁以下的小孩,意识还没发育成熟,很多时候,潜意识会占主导作用,这时,潜意识的六觉(眼耳鼻舌身意)反而比我们成人还发达,所以容理可能是看到了肚里小孩那发亮的眼睛从而被吓哭了。这在我们陆县乡下,叫四目,母亲的两只眼加上小孩子的两只眼一共有四目。

给他符,有两重作用,一是用符本身的作用,一是写符用的朱砂的药用(朱砂可镇静安神)

果然,下午那容理便不哭闹了。

路上阿蛮问我怎么回事,便解释了给她听,但她貌似也是似懂非懂。不过四目这回事她还是知道的,不然怎么做蛊师呢?

去到旅馆,要了两间房,我和吕麻君一间,阿蛮一间。容通跟老板交代了声后,就跟我们道别,要我们多多担待,别怪他失礼,然后就回去看他的两个儿子了。

这老板,白白胖胖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能说会道的主。估计能从嘴里套些话出来,容老的事,他应该知道的不少,有机会要找他聊天。

晚上,阿蛮过来和我们聊天。吕麻君问我为什么要住旅馆。我说:“别看这里是村落,但是布置却如此奇怪,看来,这个小镇,是长年发生怪事的地方。你知道我是喜欢这些奇谈怪论的,要打听,当然是来这人来人往的旅馆打听啦。而且,我的打听目标是容老大夫。”

吕麻君听我一说,忙点头称是。

阿蛮却不置可否说:“这里会有什么事?”

我自信满满地说:“等下找老板喝点小酒儿,没准真能套点东西出来。不过,我现在对你比较感兴趣。”

阿蛮一愣,接着脸一红,啐道:“说什么东西啊?想尝中蛊的滋味啊?皮痒吧你。”

我连忙解释说:“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你的蛊术。”

这时,阿蛮脸更红了。

我连忙发问,以便转移她的尴尬。我问她:“能给我们讲讲蛊术吗?我知道,你是不外传的,但讲一些相关知识也好嘛!”

第四节 讲蛊

我倒想知道,这蛊,和降头术差得有多远。我这才提了个建议。

阿蛮歪着头想了想说:“也好,免得你们以后不小心中了蛊,传出去弱了我的名头。蛊师的朋友中了蛊,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我和吕麻君连忙点头赞同。也不想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多少人想知道,都不得其门而入。只是做梦都想不到,我居然有幸得以聆听。

接着,我殷勤地给阿蛮倒上了一杯白水。这丫头不喜欢喝茶,而且还以为别人也不喜欢喝。

阿蛮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道:“所谓蛊,就是将众多毒虫密闭于容器中,让它们自相残杀,残杀后仍然活着的那只虫子便被称为蛊。”

“你说的这些,是常识,能不能说点我们都不知道的?”我嘿嘿一笑,打着哈哈问道。

阿蛮摇了摇道:“不信,这可不能说,我只挑能说的,你到底听不听啊?不听算了,我回房睡觉。”

这妮子脾气到是不小,我连忙给她赔笑,要她继续说。

她脸色缓了缓才继续说道:“蛊的种类繁多,如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等,这个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我还是给你们两个家伙讲讲怎么分辨认蛊和中蛊吧!

其实,要分辨是否中蛊很简单,只需在空腹时吐口水到井水中,如果口水柱脚,直下沉者是蛊,浮者非蛊。”

吕麻君问道:“什么叫口水柱脚?”

阿蛮白了他一眼道:“就是口水潜到水底,跟你说话真是要用大白话才行。”

吕麻君傻傻一笑:“我没文化嘛!将口水吐到井里,那井水还有人敢吃吗?”

阿蛮给了吕麻君一个爆粟,笑骂道:“你倒好心,你不会打一桶井水?谁让你直接吐井里了?”

吕麻君挠挠后脑勺,嘿嘿一笑,道:“是哦!你真聪明。”

这吕麻君是不是见阿蛮可爱在卖乖啊?

阿蛮也不理他,接着说:“还有一个方法,也可以嘴巴里含枚大豆,若是中蛊了,大豆会发胀然后豆衣脱落;若不是中蛊,则大豆不会烂也不会脱衣。

我说的前面两种是基本的分辨法。另外的一些,我就不说了。

不过,蛊毒千品,种种不同,中蛊了,有的人吐下鲜血;有的人喜卧暗室,不能见到光线;有的人心性反常,乍嗔乍喜;有的人四肢沉重,百节酸疼。”

“哇,这么多种病状啊?你慢慢说,别急,来,喝口水。”我又给她杯里添点水道。

阿蛮喝了口水,会心地一笑,继续再说:“有的人中了蛊,慢的三年才发作,急的人一月或百日即死。死时蛊虫都是从五官九窍中或胁下肉中走出,这些发作症状不一而足。传说的避蛊方法很多。试验方法,就是前面讲过的两种,其他的我不外传了。”

她本来不想继续讲下去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她说,有旅行经验的人都知道,进入蛊区里要饮食的时候,旅客会偷偷的用筷子拣第一块食物放在手里,吃完饭后,随手将手里的食物埋在人行道的十字路口上,那蛊就会回到放蛊的人家里。

也有些人经过蛊区,遇到可疑食物,他会跟着主人下筷子拣吃,这样就可以避免盅害。

还有的人在蛊区就食,通常先问主人:“这碗菜、这碗面你们有没有下蛊?”一面拣出一块食物,放在.一边,然后就食,蛊就不能为害了。

当晚阿蛮足足讲了有一个多小时,我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各种新奇东西,以前都是闻所未闻。要不是因为太晚了,得休息了,还不知要让阿蛮讲到什么时候呢。

送阿蛮回房休息后,我正准备回房睡觉,却见到饭厅那边,老板在和一个旅客聊得兴起。我一时好奇,便在前台买了瓶小酒,凑过去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说道:“老板,聊什么呢?这么起兴?我也过来凑凑热闹。”

那老板本来就是个话匣子,见有人前来捧场,一高兴,便说道:“我这和这位先生聊些关于蛇的故事。这不,正讲到那天我这店里发生的一件事呢!这事情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不过还好,没闹出什么意外,后来不了了之了。”

那白白胖胖的老板抹抹那油乎乎的嘴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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