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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旅馆蛇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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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旅馆蛇谈

第一节 生蛇

那老板几杯小酒下肚,话便滔滔不绝从嘴里吐了出来。

以下便是由他叙述的故事。

前几年,有个旅客来我这里住店。

他经过潜山时,见到一条肚子胀得满满的大蛇,在吃一棵草,吃完后便以肚子摩擦那草,不一会儿,那蛇的肚胀就消了,他想,那草肯定是能够消胀痛的,就摘了些,放在自己的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那天他来到我的旅馆入住,刚好,那晚有另外一个旅客患了腹胀,看着人家胀得辛苦,他就好心给那旅客取药,拿去煎了,又让那旅客喝下,本以为自信满满可以马到成功。谁知却发了非常恐怖的事情。倾刻间,那腹胀的旅客全身血肉化为血水,仿佛中了化尸粉一般,全身唯独只剩下一付骸骨和完整的衣衫尚在。

等到天亮我发现时,那施药旅客早已卷铺盖走人了。

结果这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但是找不到当事人,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当然,这事也只是说说,你们权当水过鸭背啊,左耳进右耳出,千万别放在心上,吓着别人就不好了,免得到时我这里做不成生意。

我听完插口道:“所以说,这未记载的草药可不要乱用,随时会出人命的。不过说到那蛇吃药,我倒想起了一些传说。”

白胖老板听我这样一说,来了兴趣,说:“哦?你也知道这类事?倒是给我说说。”

我泯了口酒,说道:“不是完全一样,我说的是动物也知道药性。其实,禽虫都是有智慧的。比如老虎中了药箭,它就会去弄些青泥吃;野猪中了药箭会去找一种叫荠尼的野草吃;雉鸡要是被老鹰伤了也会自己去贴地黄叶;鹳鸟的卵破了会弄些漏药来缠绕鸟蛋。由此可见,并不是只有人才会用药。所以医师也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伟大。那些动物没有医生,不也一样物种沿续到今日不灭绝?人不能自大。”

那胖老板听了点头称是,不错不错,非常有道,人是不能够太自大的。

这时旁边的那位女性旅客又接着说:“老板说了个蛇的故事,我也接着说一个关于蛇的故事吧。”

这位女旅客很会说故事,讲的也是非常引人入胜。下面便是她说的故事。

那是个桔子成熟的季节,也是个种小麦的季节。

四川省南充市一家罐头厂的员工小青从整理车间换到了成品车间工作,每天的工作就是给罐头抽样称重,很是轻松,但是也很无聊,所以她巴不得生出点什么事来做,以便好打发时间。

这天旁边的小李对小青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下午带你去看热闹!

小青追问道,什么事啊?

小李故做神秘道,保密,下午带你去我公社那,去了就知道了,下班后一起叫三轮车去。

小青道,打什么三轮车啊,要去就坐公交车去。

于是下班后,一帮女孩三五成群,从市区坐车到午风公社去看热闹了。

来到小李隔壁农家,只见那屋子此时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不少人,好不热闹。小李他们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想看看是怎回事?当时就差喊出一句“死者是我父亲”了,哪知挤进去后却被眼前这触目惊心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这家子床上躺着个产妇,面色苍白,已然昏死了过去,下体却还血迹斑斑,却见奶头上叼着个黑色的条状物体,在缓缓蠕动着,甚是恶心。仔细一瞧,原来是条蛇,这蛇有如儿臂般粗,长度不清(小青说她不敢比给我看有多长,因为怕蛇会报复,大概是蜀地风俗吧) 。

这蛇,头部像人,有鼻子有眼有耳朵的栩栩如生,一双眼说不出的阴狠,只是那嘴却是成三角状又扁又长如蛇一般无二,此刻正紧紧地叼着奶头,拼了命地吸奶,仿佛要把这妇人吸干一般,端地是冷血,此蛇头部以下全是蛇身,鳞光闪闪蠕动着,着实可怕。

第二节 吐蛇

后来,小青打听才知道,这妇人怀了十一个月的胎,不似常人十月怀胎,腹部是异常地大,乡亲们都说,可能是个双胞胎,那曾想,生了个这么个蛇胎,百年不曾一见,这蛇一出生便自知自觉地游到妇人胸前咬住奶头,妇人当场给吓得昏了过去,唉!都不知是造了什么孽。

男主人不敢去捉下那蛇,因为怕蛇把奶头给咬了下来,也就由得它了,反正此时妇人晕了过去没有知觉,不怕再惊动那蛇,因此,当下便报了警。

不多久,组织上便派人来捉走了蛇,乡亲们也就散了,后来听说是那蛇被关着养了起来做研究,都过了这许多年了,到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小青,就是这旁边的旅客。

我听着也觉得奇怪,但却对小青说,这也不是闻所未闻之事,其实中医古籍中早有记载。

我问她道,你们那年代卫生巾盛行吗?

小青答到,哪有啊?那时卫生巾还是很少的,商店里的卫生巾还不是一包一包卖的,是一条一条像猪肉那样挂在货架上卖的,我那时还不太好意思去买呢!在农村很多人还是用月事布的。

我说,这就是了,医书上说,月事时妇人用月事布裹下阴,用完后便洗了晾在竹杆上晒干了重复使用,而蛇总喜欢在晚上的时候爬上来产下蛇精(应该是受精卵),妇人如果用了这个月事布,便有可能怀上蛇胎。只是为何很像人头却不好解释,一是这是一个人胎的畸胎,一是这确是个蛇胎,只不过在人肚子里久了感受了人气,长得有点像人,毕竟物与物之间还有个信息作用。

这世间真是千奇百怪的事多了去了。

胖老板听完这段后,仍是点头称奇,大叹这世间怪事连连。

接着胖老板说:“说起这些怪事啊,还有一件事有点像小青说的,就是前些年我们街尾的容丽,这小姑娘当时才16岁,不知道怎么肚子就越来越大,家人以为她不检点,要把她拿去浸猪笼。后来容老大夫给她把过脉后,说是肚子里寄生了蛇,这才没淹了小丽。不过,都觉得肚里有蛇简直是匪夷所思。但是,大家都信服容老的医术,便请容老施治。”

容老?还有这事?哈哈,果然淘到好话了,这胖老板的嘴巴真是不牢,这种人不是守秘密的人。

我兴致昂扬地问他:“老板,你到是快说,她肚里是不是蛇啊?不会是寄生虫吧?”

老板蔑了我一眼,意思是不能小看他们村的容老大夫:“我还没说话完,你急什么?”

我忙给他赔不是:“是是是,是我太急了,您老接着说。”

他这才别过头,继续说道:“后来,容老回家了想了三天,才想到一个办法。那天,全村人去看容老治病。

容老在村头的大榕树下,架起一个大锅,里面熬了几只鸡,加了些不知什么佐料,我现在想起那味道,都谗得流口水。

熬好鸡汤后,就叫小丽喝了碗麻油,然后把小丽倒吊在榕树上,刚好头部对着鸡汤的蒸汽。容老叫小丽把嘴张开。那小丽被吊得头部充血,却硬是不哼一声,十分坚强。

不一会儿,就见到小丽嘴里钻出一个蛇头在探头探脑,大家看得是惊心动魄,小丽为了洗冤,也是不敢动弹。想起那情景,我现在还起鸡皮疙瘩。

因为这蛇有鳞,不能去拉那蛇,不然逆鳞会割伤咽喉,只得等那蛇慢慢爬出,在麻油的润滑下,那蛇爬出一半时,嗖的一声滑到了鸡汤里了,变成了熬龙凤汤了。

小丽后来在容老的调理下,当然也就没事了。这故事讲完了。”

我和小青听完后,都情不自禁地拍手称奇。我有意把话题引到容老那:“容老怎么这么厉害啊?这么神奇的治疗方法他是怎么想出的啊?”

胖老板:“容老还会更神奇的东西呢!”接着他对着我哼了一下,意思是看你还敢不敢小瞧了容老。

小青听完追问道:“还有什么神奇事啊?你也一并道来。免得吊了我和修文的胃口。”

哪知那胖老板够可恶的,竟然推说太晚了,要睡觉。

搞得我一肚子气地回房睡觉,而此时吕麻君早已是鼾声如雷。

第三节 短狐

第二天大家都睡到日上三竿。

伸伸懒腰,关节噼里啪啦的响,嗯,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我推醒吕麻君,问他是否要出去走走。

他在床上睡眼惺忪地,嗒吧嗒吧舔了一下流出的口水,我正要说他懒时,他一个鲤鱼打挺,窜了起来,这家伙,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我们麻利地洗刷完毕,约上阿蛮,到附近的河边散步。

都处有好多说不出名字的花,新发芽的柳枝垂在小河边,随风飘舞。此时有点水雾,别有一翻风味,正所谓,烟锁河边柳,该是此情此景了。

阿蛮来到水边玩水,那些小鱼儿,时不时的挠着阿蛮那白藕般的小脚丫,看得我是赏心悦目。可惜吕麻君在旁边,拼命抓鱼,弄得水花四溅,实在是大煞风景。

我躺在早地上,叼着根狗尾巴草,正享受着这透过雾气的暖阳,微风吹过,十分怡人。

此时,若是来一曲春江花月夜,那就更完美了。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阿蛮和吕麻君同时望着我,神情焦急。看得我莫明奇妙,难不成我头上画了个王字吧?

突听得一阵嗡嗡声,只见得,从水雾中飞来一群虫子,从天而降,黑压压一片,滑过河水。阿蛮大喝一声小心,便朝我和吕麻君身上抛来一些东西,不知是何物,不过应该是防这虫子的药无疑。

我离得太远,在阿蛮的防虫药飞到我身上之前,有一只虫子刚好落到我鼻尖上,只见那虫子头上长有角,没有眼睛,背上长有硬甲,三只翅膀扑扑煽动,那虫子的嘴里长着像弩一样的东西,整个虫子看起来形状像是一只鳖。

我条件反射地用手想要一挥那虫子时,突地感觉脑子一阵眩晕就倒了下去,不知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过来,尽管脑子很清醒,身子却是不能动弹,嘴也不能说话。只觉得身体一阵寒一阵热的。

这时,我听说有人在说话,似乎是阿蛮和容老大夫。

只听得阿蛮焦急问道:“容老先生,修文像是中了短狐的毒。我用家传秘药,暂时缓住了毒性的发作,不知您老有没有什么法子救救他,他是个好人!”言语中似乎还带着哭腔。还听到吕麻君在旁边呜咽。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我太感动了。

容老缓缓地反问到:“短狐?什么东西?”

我也正好奇,什么是短狐?

阿蛮解释道:“江淮间出产一种很特别的甲虫,名叫蜮,又有人称做短狐。

蜮是一种神秘诡异的虫子,这种虫常常伤害人,它的形状很是奇怪,背着一个硬壳,头上有角。它振动翅膀,飞到上空,对人施行袭击。它没有眼睛,但听觉特别灵敏,口中有一个像弓弩似的喷射器官,可以根据声音判断位置,然后用口中所含的沙,当作箭矢。被蜮射中的人,会染毒质而生疮;据说,人即使能够躲避,而影子被蜮射中,也会生病。

我见那袭击我们的虫就是这样的,所以我才断定是中了蜮毒,您老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的。”

容老一副晃然大快悟的样子,接话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师父对我说过,将相派中,有个云南人训得这短狐,用来做武器,听说这人已经是将相派中的大师爸了。”

吕麻君和阿蛮异口同声地疑问道:“将相派?”

我心里一突,将相派,这回真是将相派对我施以毒手?师父不是将相派的人吗?怎么将相派的人会对同门中人施以毒手?

容老挥挥手道:“这个以后再给你讲吧。先救人要紧。不过,我现在也没办法,听我师父说,当年有人从云南学去另一种训虫术,训的也是古虫,叫沙虱。这解沙虱法,应该能解这蜮毒。”

阿蛮当下大喜道:“听容老这么一说,我有办法了!”

容老惊道:“莫非,你懂得沙虱法?难道,你就是云南虫术的后人?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阿蛮一愣,说:“明白什么了?”

容老又接说:“先救人,先救人。其他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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