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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第73章 无可取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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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要禀告圣上么?”

身旁的宫女眼神闪烁,胆小地收回了瞥过那石桌的实现,轻声问道,等待着回应。

楚菁婷冷冷相望一眼,别开眼去,如今眼看齐巧儿尸骨未寒,她也觉得心中添了几分莫名的寒意。

“我怎么知道?你掂量着办吧。”

她背转过身去,双足避开那地面上的血液,冷漠的走入自己的房内。

夜色已然弥漫,她却是一刻也没有困意,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她根本就无法安然入睡。这个齐巧儿何必死在她的地方?也是要看她害怕,生出惧意彷徨,看她的笑话罢!

一定是这样的!

她的身影在烛光之内微微摇晃,她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泄露半分真实的情绪。

水云庵。

“无忧,你还不快点过来上晚课!”

一道温厚却不失严厉的声音,打破庭院之内那一个清丽女子的沉思,她一身青色长袍,同色系的帽檐之下,露出一寸光洁鬓角肌肤,令人不难揣测她并不若平常女子,拥有一头美丽乌黑的发丝。她久久伫立在庭院之内,手中执着长长竹帚,迟迟没有回应,纤纤素手微微抚上自己的心口,却道不明原因。

她抬起眉眼,视线无声穿透庭院直走的参天大树,抿唇沉思,如今明明是春日,为何那心底却像是秋日清扫一地落叶般的惶然失落?

仿佛,那是遥望着天际,看着天空又一颗星辰陨落的惆怅。

“我来了,师傅——”她放下手中的竹帚,双手在青袍之上微微擦拭干净,步伐匆匆,离开了夜色渐深的庭院。

那种没有来由的苦楚,或许不过是她还未彻底断去的尘缘,但是既然她早已踏入这里,便不会再去深究。

…………

“这件事,不容有差,你是知道的。”端坐在竹帘之后的女子,隐约可见其端丽的身姿,娉婷婉约,这一句话说得极其轻柔,却又令人没有半点回绝质疑的机会。

她的眼神平静得落在手边的奏折之上,火炎国边境的外族猖狂,屡屡烧杀抢掠,无恶不造,火炎国内的新帝无能,若是无法摆平这个外族惹出来的麻烦,或许会以边城为界,满足他们的贪欲。

如此一来,对于内政纷乱的火炎国来说,或许可以暂时的平息战事,只是这外族从来不说纯良之辈,就算因为眼前的利益而作出了相应的承诺,数年之后背信弃义,也不是难事。

一旦这外族不满被圈围的弹丸之地,眼红邻国的领土,那就不是与他无关的事了。

“我会加派人手前往边陲之地,加强守卫,若有人不要命了,我们不介意送他一程。”鹰抬起眉眼,狭长的眼底,尽是明澈笑意,他说得再淡漠不过,其他人的性命在他的眼里,不过是轻如鸿毛。

明月希噙着笑意看他,心情有稍许欣慰感叹,毕竟已经昭示天下,如今的她,是整个术国的主宰,需要比往昔更加费神费心费力,责无旁贷。“一旦那夜狼组居心叵测,麻烦的就不只是瞑国,而是我们了。”

只是那一次秘密的邀请,他没来。

应该是国事缠身,没能来吧,她抿唇一笑,其实并不会觉得失落哀伤。

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她是如何登上正宫钱最高的阶层,身着术国红色金边君袍,华丽发髻之上尽是云影玉珠,那般的从容姿态,接受脚下跪着的百臣行礼,千呼“万岁天福”的一瞬间,他并没有看到。

“鹰,你回到京城并不长久,又要赶赴边陲,真是辛苦你了。”文有纳兰璿,武有周鹰,她既然决定了要负担整个国家兴衰的责任,自然不会将它当作儿戏。眼波一闪,她从思绪之中抽离出来,端起手边的温茶,微微抿了一口,神色淡然。

鹰沉默着,伫立在一旁,削长的青色身影,渐渐隐去了所有的冷沉思绪。

“若是夜狼族对瞑国之地垂涎已久,你会出手吗?”他缓缓撇开视线看她,眼眸之内尽是幽深的颜色,这是近几日来,明月希看过他最认真严肃的神色。

“会。”她没有继续自欺下去,唇边逸出一个字眼,眼波不闪,白嫩的柔荑转过白色瓷杯,悬挂在光洁额心之上的那串东海明珠,隐约可见不凡光华。她的眸间藏匿着更多的情绪,只是她掩饰的极好,淡淡一笑,垂眸继续批阅奏章。

鹰冷眼看着她的过分关注,笑意消失极快,斑驳在明亮的眼底变幻成另一种神采。“为什么?”

他并没有触及鹰的审视眼神,其实她的心思细密敏感,自然不难察觉那一道炽热的眼光,凝注在她的身上。她白皙脸庞上的神色一柔,手中的朱笔写下批注,公私,她分得很清楚。“当年他若不是没有收手停战,会有如今的术国吗?这样浅显的道理,我不信你不懂,非要我说破。”

“或许我是明白的——”只是,想亲耳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坚定地回应。他的神色仿佛在瞬间焕然一新,扬起笑意看她,默默点头回应。

他一如往昔,每每要守卫国家之前,都会立下誓言,他是她信任的臣子,绝不会再国家危难的时刻,不闻不问。“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或许,这些年来,改变最少的人,就是鹰。

“又要走了么?”鹰这些时日,虽然常常入宫商讨正事,往往不超过半个时辰,便要匆忙离去。明月希想到此处,站起身来,从竹帘之后盈盈走出,越过他的身子,径自走向正宫的前方,揉揉发酸肩膀,从窗口遥望远山。

“他约我在后山相见。”

明月希无神转过头来,目光稍显沉重,她不是不知鹰与周兰亭私底下的接触,只是这是周家的事,她不想管太多。她知晓就好,但若是被朝堂之上其他的臣子听到类似的传闻,难保有捕风捉影之人,生出谣言,蛊惑大众。

“你们感情不错么?”

闻到此处,她淡淡问了一句,态度并不十分热络,仿佛即使他不说,她便不会继续逼问的清漠无绪。鹰的体内,虽然流着的是周家皇室血脉,跟从小就是太子之尊的周兰亭,不应该是一路人。

鹰轻轻一笑,视线随着她的凝望,落在哪远处的山顶上,低低吐出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我感觉,他对我并无任何恶意。”

“我猜你知道,令你成为孤儿,过着不堪生活的始作俑者是谁。”是谁逼得她可怜的娘亲用死解脱,是谁逼得他漂泊在外,是谁逼得他最终成为人人喊打的偷儿和人人畏惧的杀人凶手。她以为,这一切,他是藏在心底的,如何与周兰亭越走越近?

莫非那就是,他们无形的兄弟之义?

她并不相信,皇族之内,当真还有这等的情谊。

明月希眼神一暗,鹰不是刻意隐瞒,周兰亭也不若若狼似虎之辈,只是他们中间,始终隔了一个太过袒护重视君王尊严的周氏,她怕的是,这件事会惹起不小的风波。

“是,我向来是知道的,我想我也许是恨周氏那个女人的,但偏偏想要从脑海之中挖出半分属于娘亲的回忆,我都做不到。”鹰说不清楚,他是多么不善于将宽容这个字眼坦诚出来,他也从来不是个心软之人,冲锋陷阵,杀敌驰骋,他比任何人都来的有冲劲和心狠手辣。“我或许愚笨,看不透这皇宫中的起起伏伏,但她若不出手,除去祸患,她就无法帮助辅佐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虽然手段狠毒,倒也是情有可原。”

“只要你掌握其中分寸就好,周兰亭算是你的亲人,这一点我无可置喙。”明月希唇边扬起的笑意,淡如清晨朝阳的光耀,并不是十分炽热热情,却又令人觉得心头温暖。她侧过脸看着鹰,微微伸手,抚弄这窗台上的新鲜花束,神色一柔,说出善意的提醒。“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其余的怎么做,随心即可。”

鹰笑着点头,沉默了半晌,视线随即被窗台上明黄色的迎春花所吸引,神色自若的询问。“玲珑怎么这么久没进宫了?”

“是我不许她太早进宫。”明月希浅笑着,手指穿透那明艳的细小花朵,阳光落在她的青葱玉指之上,手背之上早已恢复了最初的细嫩肌肤,再无一道浅淡伤痕。她微微扬起眉眼,绝美容颜,仿佛是被奇迹拼凑成了最初的清丽柔美,她偶尔还有呕血的痛楚,只是从外表看来,她早已成了一个最最健康的女子。

她的容颜之上,窥不到半分柔弱的病容。

她的肌肤之上,摸不到半分起伏的褶皱。

没有人会记得,她是以何等的破败模样,等待被复原的那一日。

依稀记得登基的那一日,外头的天色也是极好,就在那一个春日的艳阳天,她披上红袍,玲珑替她梳好了华丽的发髻,将那不乏重量的金色凤凰,插入她正中的发间。那精致的凤凰全身以真金制成,眼珠是不菲的红玉,利嘴之下,垂着一串精致珠串,在她的额头之上,隐约摇晃出翩翩姿态。

她被束着腰封,也是相同的金色,宛如这眼下的迎春花的颜色,红艳君袍是制成明月公主生前最爱的款式,宽袖细腰,露出白皙锁骨,衣料不若纱织的轻忽飘荡,而是沉重的。

令人仿佛可以感受到,肩上承载的力量。

就连脚下的那一双金色绣鞋,也是精雕细琢而成,脚尖处缀着一颗明亮的黑玉石,在阳光底下,毫不吝啬发亮,她每每走出一步,都是令人无法侧目的尊贵无上。

她微微笑着,那眼神渐渐深沉下去,鹰看着他依旧白皙的脸庞,眼波一闪,沉声道。眼看着她身份的改变,其实并无一分无所适从和手足无措,像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她便是这术国的主人。

纵使世事难料,纵使物是人非,又如何改变既成的事实呢?

他或许,是真的替她烦恼太多了。

她看出,并没有些许的不适,每一日的早朝也是沉着冷静,神采飞扬,他不再生出更多的疑虑。

她无声摇摇头,正色与她告辞,随即离开正宫,不再打扰她一个人的思绪。

她休息够久了,再度原路返回,走上阶梯,伫立在书案之旁,眼光直视没有任何情绪。如今他率先要做的,是振朝纲,复国有功之臣不少,却不能成为得寸进尺,贪婪邀功,无视王法的理由。

躺在最上面的这本奏折她方才批示过,内容是弹劾某二品官贪赃枉法,私吞官银,中饱私囊,并狐假虎威欺压良民,她日前已在篇末写下: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容宽贷,十年狱刑定谶。

距离玲珑成亲,已是半月有余了,她目送着玲珑从宫中离开,有两位清秀侍女陪伴,坐入那大红色轻轿。

姜武一身喜气红袍装扮,宽厚的脸上,尽是无法掩饰的笑意,在目光触及她的存在之后,他正过身子,朝着她深深鞠躬,她但笑不语,微微点头,送走了他们的身影。

她在姜武的眼中,看到了一个简单的人,拥有者最干净的感情,将玲珑视为无价之宝。

其实,那般的眼神,她也曾经看过,也曾经被这般温柔对待。她常常舒出一口气,还来不及抚慰自己的心,已然被抽走她手上的折子,一道听起来并不是太过娇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仿佛带着喋喋不休啰嗦唠叨的小毛病。

“主子,我不是要你多休息吗?这几夜,是不是又偷偷爬起来看折子?等会我叫人将折子全丢出去——”

明月希默默望着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自己身边的玲珑,她与平日不同,绾起了代表已是妇人身份的发髻,斜插着一朵细致的宫花,依旧一身柔软的锦袍,垂着眉眼,认真地打量着满是奏折的书案。

这当然是气话。每份奏折离都是社稷大事,条条都要紧,在还未落得天下太平之前,她都得更费神费心。

“我的倔强,可是从主子你这里学来的。”她等不及明月希将轻轻斥责加注在她的身上,就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杯,走向一旁茶几,换上温热的茶水,急急说道。“主子就当成是玲珑不可一日没有主子好了,我可是舍不得主子独自在宫内,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陪伴。”

“我又没说要赶你走。”

明月希见此状,清楚她的话语之中,藏着更多的深意。玲珑贴心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清楚?

她挽唇一笑,重新坐在红木椅内,眼看着玲珑奉上暖手的茶杯,却又重新从一旁找出还未批阅的文书来。

“哎——”她离开半个月而已,担心的就是主子的身边没有她,太过操劳国家大事,不顾自己的饮食起居,就算是正常人也会积劳成疾,何况是主旨如今的身子?玲珑重重叹了一口气,却清楚主子的性情,真要拦,她绝对是拦不住的。

除了叹气守在身侧替主子磨墨之外,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对了,主子,明日就是你的生辰了!”兴奋地声音响彻其中,玲珑的性情还是与从前一般无二,并未多了几分稳定从容。

“是吗?”闻言,明月希依旧没有抬起专注的眼神,没有一分分心的面容在玲珑看来,无疑是最冷淡的回应。果不其然,若是她不提醒主子,想必主子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主子没有想要的东西吗?”她可是很想用心讨好主子呢,玲珑微笑着想着,笑意在眼底闪烁发亮。

“想要的东西?”

她的声音浅浅淡淡的,重复这一句话,手中的朱笔稍稍停顿了些许时间,真期待那一天到来。

她没有大兴庆祝的意思,每一日只要过的平静就好,一日过后从国事之中抽身,却又到了黄昏时分。

这一日玲珑特别贴心忙碌,一会儿送来精致糕团,一会儿送来上好的铁观音,一转眼又端着一盅血燕,嘱咐她要一口不剩地喝下。

她望着其中的颜色,轻轻揉着发酸的右手腕,笑语一句。“玲珑,我在你眼中,有这么弱不禁风吗?”

“主子,你的身子还没有好透,今日又是你的生辰,你不愿举办宴会,不爱热闹,玲珑是知道的。所以,就算今夜要我服侍你一夜不合眼,玲珑都是心甘情愿,再乐意不过的!”与主子一同经历了生死之后,她更不吝啬自己的关心,说得异常恳切。“往后你的身子彻底好了,再拒绝玲珑也不迟呐。”

“我喝下这一盅,你就给我乖乖出宫回家。”她无奈之极,心头却是被暖意包覆着,她说得不是命令,却会让玲珑系数履行。

玲珑果然不再回驳,她会违背任何人的意思,除了主子。

也已经深了,她却还是没有半分乏意,她不断停停走走,玲珑亦跟随在身后,陪伴着她来到西厢,独自点亮一只红烛,倚靠在软榻之上,读着信手拿来的书册。

她听到门旁传来的细微声音,正在怀疑是否是玲珑再度赶回,而一方的下一刻——垂帘被修长有力的手掌掀开,冠玉容颜镶着有神墨瞳,此刻正笑觑愣呆的玲珑之后的那一道沉静倩影。

西厢幽静而清雅,植了些花草,围绕在简朴的两层木雕楼阁旁,她推开门扇,跨过门槛,左右张望,在侧方垂帘后的窗边看到了玲珑脸上的异样。

玲珑朝着明月希微微欠了个身,知趣地离开了,她默默望着他的身影,紧紧抿着唇,不言一句。

她选择,闭上双眼,不看他。

明白她的心有了动静,就没人就站在她身前的不远处,看着她从眉心开始,皱出深刻的折痕,但双眼还是合紧。

“你不该来的,如今我彻底可以感同身受,你本该比我更加忙碌。”

长指抚上她的唇,让原本还想说下去的她乖乖闭上唇,水灿明亮的双眸,映照出他一脸严肃认真。

她的温暖呢喃完全将他包围,包括他冰封多年的心,就没人无法思考,再难以抑制的情感溃堤宣泄,让他只能深埋在她的温柔之中。

他们彼此相依,就没人宽厚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柔软。

她好香……就没人一手轻抚着她柔亮的长发,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柔顺的秀发和水嫩的肌肤,香而甜美的气息,让他心神荡漾,热烫的情潮在体内浮动,紧紧抓住他的感官,几乎没办法自持,

他加深自己的吻,吸吮她的每一分甜美,毫不客气地狂肆掠夺。

在这一刻,他放掉了所有,被她爱着,也深切急迫地爱着她。

她没用双眼确认,双手却不自觉揪紧他的衣袍,嗅到他身上的墨香。

她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礼物,其实她走到如今,世人所贪恋的,很多她都不再艳羡。她真正想要的,其实是——

如果,只是一夜缠绵,就让彼此相互倚靠。

“是特意赶来陪我的么?”只因为,是她的生辰?她的眼底是清澈的疑惑,没有掩饰起来,他不必费心读懂她此刻在想什么。

“虽然不能每一日都陪着你,至少也该时不时地检查一下——”他脸上的清逸神采并没有多少改变,至少看不出一分不悦,他的情绪万分平静,却在心底贪恋拥抱她的轻柔。他顿了顿,说出不太好笑的笑话。“你是否变了心。”

明月希闻到此处,却是微微摇头否认。“我以为你还在为那一张手信动怒。”因为,她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在数日之后,单单派人送上一张希望他参加复国大典与她登位重要时刻的手信而已。

“我有那么小心眼吗?在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还为这件事怒气相向?”他轻握她的指尖,像是惩罚一般,按了按她的指腹,要她记得他说过的话。

“你如此赶来,仿佛我们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幽会。”明月希轻轻倚靠在他的胸膛前,轻笑出声,手指默契地与她相勾,谱写无声温柔。

“这么想也不坏。”他放下独独属于天子的尊严和架势,宠溺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复着她这些时日来的径自寂寥落寞。

“你最近还难眠吗?”他问道,她摇头。

虽然他离开她觉得胸口闷闷地,但她却为了他,睡得更加香沉。

“你最近还头痛罢。”这一句,是陈述,不是询问,她多少学过医术,这些小病来自早年身骨埋下的病根子,或许要落下一辈子。她从他的怀中挣脱,从一旁的精致红柜之内,取出一瓶凉膏。

“想的东西多了,自然就头痛了。”他放轻嗓音哄她,他的嗓异常低沉,不是病喑的低沉,而是一个介于吐纳与沉吟间的声音,离她明明有段距离,听起来就像在耳边贴熨着,仿佛还能感觉到说话时缓缓轻吐的气息。

她压下脸,吻吻她光洁玉百的额心,下一瞬,他以唇蹭蹭她柔软馨香的鬓角,在她耳畔轻吐她的名儿,她听得清晰,眼底笑意不减,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拇指沾了些凉膏,轻按在他左右额际,以揉旋的方式帮他送缓精神。

“外患如今似乎厉害了些——”她的眼神之内,一抹隐晦转瞬即逝,她凝视着他动情的双眸,回应的认真。“你可千万小心。”

就没人眼波一暗,低低问道。“你也注意到了?”

“小心。”她重复着这一个字眼,淡淡望着他的眉宇,微笑着将这样的专注,延续到芙蓉帐内彼此拥抱悱恻的开始。

你让我开始懂得爱情,因为有你,我珍惜自己的生命,我的生命牢握在你的手里,而你,陪着我一起。

她的心,无声呢喃着,这一句誓言。

你,无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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