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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小狐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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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江少对她言语轻佻,极尽试探之能,郑启华的冷淡,完全是做为一个路人应有的反应,他那样理智清醒,她又怎能轻贱了自己?林珞然想到这里,才咧嘴笑了笑:“江少别吓唬我了,你这么说,薇薇姐要不高兴了。”

“噗……”一边传来一声嗤笑声,是张莎莎,她听了林珞然这话,按耐不住地笑了一声,见林珞然睁大眼睛看向她,才用纸巾抿了抿嘴角,不无轻蔑地:“小然,你这话说得不对,江少想要追你,论不高兴,还轮不到薇薇,是吧薇薇?”

“……”包厢里的温度莫名有点冷,林珞然没有作声,微笑着垂下眼帘,将有些发抖的手轻轻放到膝盖上,江培明有家室,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他想要追谁,那薇薇也不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难道会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只是,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拿到台面上来说,就太伤人颜面了。张莎莎即便做为正牌夫人,对于薇薇她们的态度,也未免太过犀利。

“嫂子,今天我过生日,你给我点面子不好吗?”江培明一边安抚着面色不善的薇薇,一边对张莎莎冷冷笑道。

“哈!我说什么了?”郑莎莎一脸的故作无知:“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可都别多想啊,吴少,郑少……”她一个个地点那些男人的名字,满屋子的男人,竟找不出一个清清白白的薛仁贵。

“是啊是啊,莎莎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她一向是有口无心,有口无心,哈哈哈,来喝酒,喝酒……”刘逸民端着酒杯在一边打圆场。

……

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打算换个地方,离江培明远一点,于是在他又一次想要凑到她耳边说话的时候,林珞然适时站了起来,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包厢内配有洗手间,张莎莎刚刚进去,她是带着化妆包进去的,想必是补妆,林珞然算准她不会很快出来,于是才理所当然地推开包厢的门,去外面的洗手间,这样可以暂时离开那纷乱的尴尬氛围,透一口气。

对着马桶抠了一会儿喉咙,竟然没有吐出东西,最近这几次喝酒,她都没有再吐了,她的生理和心里,都已经适应了酒精这种东西,甚至莫名爱上那种半云半雾的眩晕感,平素里困窘的处境,笼上一层醉意,可以暂时不再重要,借酒消愁真是件乐事,难怪古今皆有人好这口。

冷水拍了拍额头,拉开洗手间的门出去,门一拉开,只感觉眼前一阵风,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按在了墙面上,一个高大的黑影就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拦住她的退路。

男人的身体,结实的手臂,和墙面,将林珞然牢牢束缚在一个有限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江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林珞然看着江培明居高临下的脸,强压下心头的羞恼,忍着身体被猛撞后的钝痛。

“小林妹妹,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江培明一边说,一根手指在林珞然的脸颊上轻轻拂过,轻声:“郑少没看上你,我看上了,你跟了我如何?”

“江少,你别这样。”林珞然觉得自己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她不是神仙,不过是个功夫蹩脚的小兵,热闹的场合逢场作戏,贪杯恋醉,不代表无人之地的时候,也依然可以一笑带过,她看着江培明轻浮的脸,呼吸着他喷到她脸上的气味,几欲作呕:“您是有家室的人,要放尊重点。”

“哦?”江培明听了她这话,脸上的兴致仿佛更浓了,细长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小林妹妹这么说,意思是,我这种有家室的男人,配不上你喽?”言罢,嘴巴几乎要贴上她的面颊:“或是说,你的心思,还留在郑少那儿?”

林珞然奋力地别过脸去,闭上眼,艰难地说:“江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刚才说了,我和郑少什么都没有过……”

……

“咳咳。”一阵似是无意的清嗓声传入林珞然的耳膜,几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束缚着她手腕和身体的力道随之消失了,而她还出于惯性靠在墙壁上,惊魂未定。

睁开眼,看见的是两个似笑非笑的男人,江培明,和,郑启华。

“郑少怎么也出来了?”江培明的脸上并未有任何丑态被人撞见的尴尬,反而写满了不羁和得意:“难不成是不放心,哈?”

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林珞然才知道的,那就是,江培明和郑启华从小就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因为了解这种东西,只存在于智商在一个层面上的人之间,所以,别人永远无法感受到他们之间战火硝烟表象下的惺惺相惜。

他们之间的感情,甚至比和郑启华走得最近的刘逸民都亲,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却玄妙得很,那就是,江培明总是试图去用各种方式激怒郑启华,而郑启华的反击模式,就是对他的挑衅永远视而不见,他越是不在意,江培明就会越窝火,这听起来或许很无聊,而当事人永远乐此不疲。

郑启华看着江培明咄咄逼人的脸,极其不屑地笑了笑,目不斜视,单手抄着裤子口袋,慢悠悠地转过身,推开了男洗手间的门,门在里面关起来的时候,林珞然听见了极其让人无语的四个字:

“我也尿急。”= =~

“靠,鸟人!”江培明对着关闭的门狠狠踢了一脚,明显,郑启华的漠不关心,又一次稳胜了江培明的主动挑衅,还有什么失败,比彻底被无视更狼狈。

就在江培明想要再和门板纠缠几脚的时候,那门却又开了,郑启华站在门口,看着江培明尴尬来不及收腿的造型,一字一顿地说:“你进来。”

江培明听话地进去了,盥洗室的门外,只留下了林珞然一个人,从头到尾,郑启华也没有看她一眼,仿佛他一出现,她就变成透明的,原地愣了一会,悻悻地回了包厢。

过了没多久,郑启华和江培明也一先一后回来,二人的表情皆看不出异样,又玩闹了一会儿,索然无味,有人提议散了,各自找乐去,一拍即合,没多时,鸟兽散。

林珞然坐刘逸民和张莎莎的车子到公交车站,刚好赶上了末班车,车上乘客不多,她在最后排的角落里坐下,公交车晃晃悠悠着启动,城市的风景一路向后。

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回去睡不了几个小时,又要爬起来上班,周而复始,周而复始。

郑启华走到停车场,那个名字香艳的女人还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他一手落在车门上,回头看了她一眼,努努嘴:“还有事?”

“你不送我回家么?”那女人的表情微微一怔,很快缠上来,挽住郑启华的胳膊,凤眼谄媚地看着他,毫不掩饰对他的示好与渴望:“还是,去你那儿?”

郑启华的手臂承着女人的体重,顺势靠在车门上,腾出一只手伸进衬衫的口袋,摸出钱包,抽出几张大钞,面无表情地放在女人眼前:“自己打车回去。”

“哟!”女人的脸抽搐了下,松开了手,不接钱,幽怨地看着郑启华:“郑少这是什么意思?”

郑启华的鼻息间,嗅进的都是女人身上浓重得刺鼻的香水味,趸着眉,两根手指夹着钞票,伸进女人衣领间,片刻,收回手指,钱已夹在女人的鼓溜溜的胸前,淡淡地说:“谢谢。”

随后他上了车,车子很快启动,将目瞪口呆的美艳女人留在停车场。

开了一会儿车,手机响,他看了看来显,将手机贴在耳边:“刘总还有什么指示?”

“人帮你送上公交车了。”刘逸民在那头说:“郑少,你跟我说句明白话,你要是不愿意,下次公司有应酬我就不带着她了。”

“尽管带。”郑启华说:“我非常乐于看见你多给员工一些锻炼的机会。”

“靠。”刘逸民碎碎念道:“我真搞不懂你,不过说实话,她的表现还挺让我惊讶的,没想到她还挺聪明,带出去几次,进步真不小。把她留在公司,还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中远的胡总,对她印象不错,我不是怕你吃味嘛……”

郑启华已经收了线,张莎莎此刻就在刘逸民旁边,他不想多说什么,自从前一次卓万琳推了他的约,两人至今都未有联系,莫名其妙就开始了冷战,他不想再通过张莎莎之口,凭空填乱子。但是,他也不会主动贴着热脸去问卓万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两个聪明人的相处,可以热切到相敬如宾,也可以冷淡到形同陌路。

郑启华的思绪,在触到卓万琳这三个字之后,很快戛然而止,他不想去花费时间和卓万琳斗心机,说句老实话,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和卓万琳斗的本事,她是郑家钦定的儿媳人选,家境显赫,在他父母面前,她的分量甚至比他还要重,而她善于审时度势,明白利弊,和他之间有诸多千丝万缕的关联,牵一处而动全身,和她争,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想必卓万琳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们持续冷战,谁也不肯率先撕破脸皮道出症结,彼此保留着属于自己的主动权。

那就这么干耗着吧。

至于林珞然,想到这个面色稚嫩声音娇嗲的小女人,郑启华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虽然看起来,他未免也小觑了她,不足半个月时间,如同换了一个人,唱歌饮酒,举止谈笑,竟然都和从前判若两人,那个他印象中习惯性畏缩和动辄脸红害羞的小白兔,怎会突然变了样?

脸还是那张脸,眉眼也还是那副眉眼,换了身出挑的行头,还真干练得有模有样。但终究还是在江培明的逼迫下现了形,看着她被江培明压在洗手间外的墙上,紧闭的眼,忍辱负重羞愧难当的表情,郑启华虽然怒火中烧,但也不得不承认,真是爱看她那个娇羞的小模样。

他把江培明叫到洗手间,其实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处理了各自的内急之后,就回了包厢,他们之间太过于了解彼此,知道对方想要什么,有时候,语言竟是多余。

而回到包厢后的林珞然,表现明显没有一开始那么镇定自若,不时拿眼偷瞄他和江培明,甚至是张莎莎一个笑声,都换来她浑身的惊簌,仿佛是只刚刚爬到得道成仙边缘的小狐狸,命不逢运,被人一棒子打回了原形,咬着尾巴,狼狈难堪得恨不能缩回她的洞穴里,再也不敢出来。

林珞然啊林珞然,你还真是让人难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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