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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奈何情深 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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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上完课可以码字了~~~

我拖油瓶的开头被我恨恨的删了一些~~~~

唉……大家不用重新看 没有改变主线

今天去看卡地亚珍宝艺术展~~~

出发了~~~翟默成扯开被子把濯月裹在里面,濯月一脸清明的神色突然让他心疼。为什么放手的人一定要是我。他伸出手覆上濯月的眼睛,也许真的要放她走,也许永远比不过她心中的那个影子。只不过今晚,这张两个人的床上,他不允许被她变出三个人。

濯月觉得此刻的翟默成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同她却说不上来。他用一只胳膊抵住了濯月的挣扎,另一只手一路游走下去,那些两个人都太熟悉的地带一点点被点燃。他可以感觉到身下的人慢慢变软软,像是一汪温泉逐步化开。空气中明明弥漫着熟悉的味道,明明是她熟悉的床,熟悉的姿势,熟悉的人,甚至是和从前一样的手法,可是她却能隐隐体味这之中的稍许改变,更霸道,更强硬,或者像是要把她生生揉进骨头里那般。

“默成,疼……”她不满意的反抗,脸上带着诱人的潮红,贝齿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忍耐着呼之欲出的□□,她想要清楚一点的表达自己的意见却在此刻听起来更像是撒娇。而他却置若罔闻,没有半点放轻的意思。

“默成……”她见他不应,以为没有听见。再度开口,可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覆了上来。他的吻不像是早安时的亲昵,不像是闲散时的随意,也不像是过去充满技巧的挑逗和引导。他吻的毫无章法,倒像是初吻一样的清涩和急迫。他咬到她的唇,撞到她的牙齿,把她死死的压在枕头里。她推他,他却不肯停下。这一刻,濯月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以及感受那份来自翟默成的强硬和热度,两个人贴的那么近,近到就像是要碾开皮肤,血脉相连。他的唇依然没有离开,严丝合缝的透不进一点空气。就在濯月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肺里的空气就要消失殆尽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

“默成……”她睁开眼,他的脸停在很近的地方。窗外的月光让她可以看见他眼里没有退去的□□。濯月看着,那双总是藏在眼镜背后的黑眸,此刻像是装入了整片汪洋,如同没有星月的晚上,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他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柔软了那些线条清晰的轮廓。再睁开,那双眼里又没有了任何波澜,“弄疼你了?”默成起身,背对着她,看不见任何表情,“不好意思,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她不再说话,看着他走进浴室。刚才被他紧紧抓住的手腕还隐隐作痛,濯月往被子里缩了缩,心里却有一点小小的雀跃。如果说翟默成永远是一幅把欲望想法藏的很深的仙人样,那么今晚的他总算是有一点人间烟火的感觉了。

濯月知道,至少在那一刻,默成没有掩饰想要留下她的愿望。

温暖袭来,她又一次看到那时的自己。

三年前,加州。

半夜被电话惊醒时,濯月听到了父亲心脏病突发住院的消息。她办理好一切手续匆匆回国。从赶到医院的那一刻起,她就安静的守在ICU病房外。家人不止一次劝她回家休息,可是她却始终摇头。她不是不懂,ICU外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看着,只能守着,但是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好受一点。

没错,她在赎罪。

当初林振宣和她分手,她像个懦夫一样连个解释都不敢要。同学都在忙着找工作,她却考了GRE申请出国。她就是鸵鸟,这个学校,这个城市,到处都是她和他的足迹,她胆小了,害怕了,触景伤情了,她想躲得远远的。她风风火火的出国,一走就是四年,除了每年年末回国两周之外,她不愿做更多停留。其实早有好事之徒告诉她,林振宣在她出国不久之后,就去了英国。可她还是不敢回去,她不敢一个人去面对那些曾经两个人一起生活的城市。她一味的逃,逃得心安理得,却从来没有想过这四年独自在国内的父母已经不再年轻。

记忆中的父亲还是应该有健壮的手臂和高大的身影,她甚至不愿意把此刻病床上躺着的老人和父亲联系起来。什么时候起他的两鬓已经花白,什么时候起他的手臂已经消瘦,什么时候起他的眼角爬满皱纹,什么时候起他一直健康的身体会突发心脏病。在那些父母不再能像儿时那般为她撑起一片天地的年岁里,她却自私的离开了。

她总是这样,一路寻找失落的东西,却在寻找的路上继续丢失。

她太渺小,或许不能留住自己珍惜的人,但是无论如何,她都要拼尽全力。她害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一个不经意,就会错过想要守护的东西。所以她强迫自己这样看着,用两个眼睛紧紧地盯着,一分一秒都不敢离开,她不要自己无知无觉的就被丢弃,哪怕失去,她也要用自己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医院的夜总是格外的静,过了探病的时间,只剩下走廊尽头的护士站里能偶尔传来的说话声。濯月抱着臂坐在长椅上发呆,直到手机的铃声热闹的响了起来。

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美国的长途,正在犹豫是不是有什么手续没有办好,话筒对面传出了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你回国了?”

濯月吸了一口气,有些意外,翟默成很少打电话给自己。

彼时,他们已经很熟。在那次结伴旅行之后,他就消失了。濯月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路途上的伴侣本来就是因为有着共同的目的地才会走到一起,当到达终点就应该各奔东西。所以当一天中午,濯月走出实验室,看到翟默成穿着一件休闲的针织衫,随意的靠在兰博基尼上时,她的确很意外。

他没有说他是如何找到她的实验室,她便没问。跳过寒暄,上车之后她就开始不断寻找话题,翟默成也很是配合。旅行路上那种欢声笑语的状态很快就重新回来。

那段日子里,他有时请她吃饭,有时赖在她的公寓里吃她下的面条。濯月不轰他,他就自顾自的躺在沙发上睡午觉。沙发很短,长手长脚的他缩在那里的样子很是可笑。濯月不忍叫醒他,找来毯子,弯下腰小心的替他盖上。长长的头发就那样顺着肩膀滑下,扫在了他的脸上,他的睫毛颤了一下,嘴角不自觉的有些上扬。

她看见,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了过去,恶狠狠的说道;“别想偷懒不洗碗。”

她做饭,他洗碗。他喜欢这样的安排。

他睁开眼睛冲她笑,“让我睡一会儿再洗。”午后的阳光从天窗上射进,他笑得很孩子气,像是一个偷吃到糖果耍赖的小孩。濯月觉得好笑,也不管他,起身回到书桌前做事。

他抱着毛毯向她望去,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落地窗边她的侧影。她拿起桌上的一支铅笔,随手将长发松松的绾起,那些柔软的碎发在她额前勾勒出美好的形状。小小的鼻子,时而抿起的嘴唇,以及全神贯注盯着书的眼睛,让他怎么看都不觉得腻。午后的暖意伴着她的幽香,翟默成安然入睡。

就这样,某一日不再看见来接自己的翟默成,濯月便知他已离开。她不曾找过他,过一些时日,他又会出现,带一些小礼物,然后继续赖在她的公寓里。虽然濯月不曾问他,但是他总是会像献宝一样告诉濯月,这周去了哪个城市,下个月要去哪个国家。从一开始在酒店住,到后来偶尔会留下来过夜,最后翟默成好说歹说的骗到了钥匙,熟门熟路的从机场下飞机就直奔濯月家。

没有谁可以生硬的插入别人的生活,但可怕的是习惯,一点一滴的渗入,直到全部融合。

洗手台上多了男士的剃须刀,毛巾架上白色旁边还有他的蓝色,衣柜里有他居家的短袖和应急的衬衫。他有了自己的专属拖鞋,喝咖啡的陶瓷杯子,甚至有时他也可以悄悄爬上她的床偷她的情侣抱枕。

她不再下面条打发他,比起出去吃饭,她更喜欢买菜回家自己做。心情好的时候,她会花一下午的时间,做几样甜点给他吃,红豆羊羹,绿豆酥皮饼。不多不少,两个人刚好够吃。

翟默成下了飞机赶到濯月的公寓时,没想到濯月已经回国。他靠在已经被房东换了锁的门上,给濯月拨电话。

“爸爸住院了,我已经答辩完成就跟导师申请了毕业,回国了。”她轻描淡写的说着,穿过太平洋,传入他的耳朵

他顿了顿,听出了她的疲惫和难过,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爸爸现在有没有好一些?”

“嗯,不过还要留院观察。”她停下来的时候他好像能听见北京深夜的雾气缭绕。

“你……”他开口,却被尖锐的声音打断。

“不好意思,医生过来了,我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挂了。”她的声音在急促的脚步声中被切断。他拿着手机愣了愣,转身拿着行李离开。

父亲总算抢救过来,这几日总是这样,反反复复,濯月无力的靠在墙壁上,望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白炽灯,一片空白。

脚步声一点点变得清晰,濯月没有转头,母亲下午已经回家,今晚守夜的人只有她一个而已。

她闭上眼,感到脚步在自己面前停下。熟悉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翟默成的脸被一点点放大。

“你不是应该在美国么?”她意外,看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接到电话就赶了回来。一向讲究的他,衬衫竟然皱了,下巴上泛着青楂,连眼睛都都有了血丝。

他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大小姐,下次你回国是不是应该通知我一声。也不带这样耍人的啊,连着两天让我倒时差。”

“你昨天才到的美国?”

“是啊,前天谈完生意,从上海飞的美国,今天又飞了回来。”他笑着说,可是笑却没有应到眼底。

他不曾责备她一句,也不曾安慰她一句,就是这样,像往日一样,他每次敲诈她做饭给她吃得时候就是这样。一幅无所谓的天经地义,可是却让她觉得安心。其实她很怕,怕他会像别人一样措辞严谨的宽慰她,这些日子,这样的话,这样的应酬,她已经经历太多,她只想有一个人能正常的和她说说话,把这种压在身上的窒息带走。

“默成,谢谢你。”她真心诚意。

他没有笑,可是狭长的桃花眼里写满了柔情。他坐下,拉过濯月的手,“一个人守夜多没意思,我陪你吧。上半夜你先睡,我看着。”不由分说的把濯月扯进怀里。

濯月出奇的没有挣扎,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默成的怀里,好像能抵挡一切伤害和寒冷。她对自己说,就依靠一下吧,就贪恋一下,就沉溺一下,她真的累了。

过了很久,有过久呢,濯月的呼吸好像变得平和,一下一下,起此彼伏。他揽着她,觉得她又瘦了。在出了电梯看到她一个人抬头靠在墙壁上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有多心疼。这个女人,站在那里,明明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却偏偏固执的站的直直的,像是没有任何事情能打倒她。

他不敢开口安慰,那双眼里,写满了坚定,仿佛他开口都会亵渎她的信心。她就像秋日大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弱不禁风的随风舞动,却偏偏不肯落下。

“濯月。”他轻声唤她,她没作声,像是睡熟。

“濯月,既然你一个人不能照顾好自己,不如让我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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