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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奈何情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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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要上数学考研班~~

从早上8点半到晚上8点~~~连续七天

呜呜呜~~~

没时间码字了……

大家开心过国庆哈~~~~~“濯月,这些年你过得好么?”打断濯月回忆的是林振宣平静的声音。

“好。”她老实的回答,她真的很好不是么。出国念书,回国工作,父母身体健康,老板今天还很是器重的让她做了技术组组长。嫁了一个疼自己的男人,有房住,有衣穿,车接车送。她有什么不好,又有什么不满足。

可是她不能问,她不能问他过得好不好。过得好她要嫉妒,过得不好她又要伤心难过。

原以为旧情人最合适的寒暄不过像是歌中唱的,“好久不见,最近好么”。没想到,有一天再遇见你,我们却连这样的问候都不可以。

饭终于在程之伊的手机响起而告终。她站在翟默成旁边,像是一位得体的女主人,目送那对壁人上车。红色的尾灯没有一点犹豫的转角,消失。濯月低头理了理衣服,“默成,公司还有一点事,我要回去处理一下。”

“好。自己打车注意安全。”默成没有回头迅速上车,驶走。

濯月觉得有些失望,她其实希望默成可以留下来安慰一下。至少应该送她去公司。可是没有,他连头都不回的走了。

多么可笑的饭局,其实他能陪她吃下来,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已经很不容易。是自己不应该贪心。

一个人犹豫了一下,打车报上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车停在了学校的小吃街外,濯月下车看着那个依旧狭窄的路上还和过去一样摆满了桌子。三三两两的学生坐在白炽灯下,喝着啤酒。吵闹声喧哗声以及他们脸上不变的青春竟让濯月微微的羡慕。穿过小吃街,重新站在这个校门前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毕业之后她再也不曾回到这里。这里有太多的记忆,和林振宣有关的记忆,丰盈的让她找不到重新面对的勇气。

今天,她终于站在了这里,却发现她不断想起的并不是他。第一次做礼仪时,穿高跟鞋微笑引导,最后脚疼得走不动路,她拎着鞋赤脚从这条路走回到宿舍。放假返校的第一天晚上和朋友坐在楼梯口上聊天到天明。中秋节不想回家,在篮球场上大家喝酒聊初恋。

那么多快乐,那么多悲伤,原来都与你无关。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篮球场。那个被林振宣打断的记忆又一次翻开。

她还能想起那天林振宣看到自己的表情,从意外到迷茫再到震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随便转转,”她下意识的掩饰,她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专程来看他的吧,“我想考这个学校。”

“噢?”林振宣扬了扬眉毛,眼光突然变得深邃,带着探究的意味。

空气里瞬间夹着暧昧不清的味道,濯月有些狭促,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半年不见,他好像又长高了,不再穿校服的样子显得更加成熟。其实他只是随便穿了一件T-shirt和牛仔裤,可是站在那里却让濯月不禁想,怎么那么好看呢。站在他身边,自己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形象看起来更像一个小女孩。

林振宣突然伸过手,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隐约带着一点点香皂的清新气味。他的手伸到濯月胸前,濯月被吓了一跳,脸上红的都可以滴出水,可是脚偏偏像是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你要干嘛?”她的声音弱弱的,听起来不像是质问倒像是挑逗。

林振宣觉得很好笑,成心想要逗逗她。“你说我要干嘛?”濯月的脸更红了,林振宣看着她,突然想起St-Emilion Grand Cru 82年的醇厚香甜,他下意识的向前倾了倾身子,好像觉得靠的更近一些就可以闻到红酒的香气。

“林振宣!”濯月终于抬起头,眸子里流光溢彩的明亮外,还带着小小的愤怒。她听说现在的大学生都很开放,可是没有想到林振宣才念大学半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突然有些委屈,原来自己等的,盼的那个人已经变了。

“你以为我要干嘛?”林振宣伸手把濯月抱在胸前的书拿了过来,一脸坦荡地盯着她的脸,“莫非你以为……”

“我没有!”濯月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天啊,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林振宣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那样对自己。

林振宣看着她极力掩饰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逗她。半年不见,她还是那个样子,目光清澈一眼见底,连撒谎都不会掩饰。

“叶濯月。”

“嗯?”抬起头,看到的是林振宣微微皱起的眉。“怎么了?”

“你考这么点分,也敢翘课出来。”林振宣的眉毛皱的更紧了,他知道原来濯月在实验班,成绩很好。可是没想到半年不见,她的成绩竟退步成这样。

书里夹着的是濯月一模的卷子,理综糟糕到惨目人睹。濯月咬了咬牙,她想林振宣能考到这里成绩一定很好。为什么每次出现在他面前的自己一定都会显得很蠢……

林振宣叹了口气,“跟我来吧。”

穿过下课时间人潮汹涌的道路,林振宣一直走在前面。好几次,濯月都想跟上他的脚步,与他并肩而行。可是不行,他的脚步匆匆,她尝试追赶,却只能勉强跟在他的身后。

终于走到一个教学楼前,林振宣停了下来,他回过头对濯月温柔一笑,“来,我给你补课。”

濯月看着他的笑容,那个微笑,倾国倾城,竟在光线下耀的她睁不开眼。她第一次那么想要抓住什么。

林振宣,你等我,我一定会考到这里来。

半年之后,濯月一头茸茸的短发已经过肩,她换上裙子,拎着小包,在迎新的队伍里试图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们又有半年没有见面,那天之后,濯月安心复习,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目光越过无数人的肩头,她终于看到了他,可是还看到的是林振宣身边的小女生。那个女生一身清爽的短袖牛仔裤,和林振宣站在一起,濯月都不禁怀疑他们穿的是情侣装。

她突然很后悔自己身上这个该死的裙子,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她被身后的一位家长狠狠一推,就直接到了迎新办理的桌子前。

林振宣没有抬头,他旁边的小女生倒是热情的说道,“同学,你的录取通知书还有身份证。”

濯月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死死的盯着林振宣的脑袋,恨不得在上面剜出两个洞。林振宣大约感觉到气氛不太对,终于抬起头,看到的是濯月一张极其不爽的脸。那个女生很不识趣的说道:“同学,你不用看他,他也会要求你出示录取书和身份证。”

濯月盯着林振宣,“你的品味真不怎么样啊,和这样的女人。”

林振宣终于转过头去,对那个女生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家妹不懂事,麻烦你处理一下,我带她先走。”

那个女生哪能受的起林振宣的笑,对濯月的不满立刻九霄云外,微笑的看着叶濯月,“你是振宣的妹妹啊,呵呵,我和振宣没什么,你别误会啊。快跟哥哥走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濯月一身冷汗,就在她要喊出“我不是这个男人的妹妹”之前,成功地被林振宣拉走了。

“你放手!”濯月被拖出人群之后,狠狠的甩着林振宣的手。“我不是你妹妹。”

林振宣难得的好脾气,“你还真考到这里来了啊。”

濯月看着林振宣真的为自己高兴的样子,心里一暖,“嗯,你这学长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饭庆祝啊。”

从那之后,濯月就变成了林振宣身后的小尾巴。林振宣也不赶她,只是告诉别人这是他妹妹。濯月对这个称谓当然很是不满意,可是林振宣每次都在濯月说出真相之前把她拖走。不冷不热的过了几个月,林振宣对濯月很是照顾。陪着跑步,陪着逛街,半夜会去接和朋友玩疯的濯月。濯月生日,他买花订饭店叫朋友,可是依旧一幅淡淡的样子,没有任何亲昵的表现。

三个月,耗尽了濯月所有忍耐力。如果说一年前她大可以在教室里幻想一年之后和林振宣的种种而忽略时间的漫长。但这三个月对濯月太过煎熬。无法往前走,无法看清他的心意,像是躲猫猫,在硕大的迷宫里,濯月迷了自己。

和朋友玩到半夜,濯月第一次不想给林振宣打电话。如果一切都是徒劳,她又何必再去打扰他。女生宿舍是回不去了,朋友想了想,把她带回了男生寝室。这一晚,她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想起三个月的种种,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她拿出手机,给林振宣发了最后一条短信。关机睡觉,一夜无梦。

朦朦胧胧之中,她被朋友推醒。“六点了,你可以回宿舍了。”看着朋友一脸疲倦的样子,她过意不去。突然想起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林振宣又在哪里。

初冬的清晨天还没有亮,冷风吹过,濯月一下子就清醒了。边慢吞吞的往宿舍挪动,边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喜欢自作多情。路上的清洁工人已经开始扫地,伴着沙沙的声音,濯月走到宿舍门口。昏暗中,有一个人影在那里晃来晃去,濯月心里一紧张,想起前两天宿舍楼下贴得通知,小偷猖獗,让大家晚上睡觉锁好门。

这么早在宿舍楼前游荡的一定是小偷。她呆在了那里,去找大妈一样的清洁工人是不现实的,于是拼命的去想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当成武器的。

那个人突然不动了,转过身看向濯月。濯月有些害怕,看身高,那个人肯定是个男的。应该怎么办,跑么,还是装作没有看见他直接走过去。

一阵风吹过,淡淡的月光洒了下来,一点点照亮了那个人的脸。就在濯月想要大喊:“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的时候,那些线条拼凑出她最熟悉的轮廓。林振宣穿着大衣站在那里,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濯月觉得他没有笑意。

重新想要逃跑的想法立刻出现,她往后倒退了一步,就看见面前那个人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了她跟前。

“怎么这么好的兴致来赏月啊,啊哈哈哈……”她装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振宣吞到了肚子里。

他的唇是冰凉的,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冰块一样。他的双臂钳的她动弹不得。她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脸,竟忘了做出任何反应。

“你这个死女人,闭眼,”他的呼吸有些不平静,热热地在她耳边轻轻吐出这句话,让濯月觉得痒痒的。吻是霸道的,辗转反侧的,从嘴唇开始,脖颈,耳后,一寸寸的向下滑去。他的唇不再冰凉,像是烙印一样一串串的烫的濯月浑身发软。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拉开,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锁骨被狠狠地咬过。濯月感到胸前丝丝凉意时,才发现林振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你,你,你……”果然清纯少女第一次经历这么血脉喷张的事情脑子都会短路。

“你是我的。”林振宣接过话,把濯月紧紧地抱住,“你要是以后再敢这样,小心我五花大绑直接把你关在家里。”

这么多年之后的濯月再次想起,突然才发现当初被她忽略的种种,“你是我的”。是你的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打了林振宣标签的附属品,有一天你不再需要的时候,就会像你所有的东西一样被扔在来路上。

濯月叹了一口气,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家,意外地发现的翟默成不在。小时工每天按时打扫的房间里,留不下一点他的味道。黑暗中,濯月走上楼梯,推开门,仿佛那个男人还会坐在那里开着一盏橘色的灯。每次她晚归,他都会坐在那里。虽然他不曾说过什么,但她却知道,有他在,不管多晚,无论多累,她都想要回来,因为还有他在等自己。可是如今,再也不会了,那个坐在这里的男人,已经让她离开。

濯月坐在主卧里的大床上,一点点抚过没有痕迹的床面,可是这一刻,濯月好像还能感到他的体温,感到晚上被噩梦吓醒时,他有力的心跳。那些褶皱仿佛都还在,一沟一壑滑过她的手指,填满走向他的路。濯月突然有些害怕。她害怕翟默成就这样丢下自己离开,但路是自己选的,她既然决定了,就必须走下去。胃又开始隐隐作痛,濯月抱紧枕头,缩在床角,昏昏欲睡。

濯月此刻正挂念的翟默成坐在灯光明亮的雅室里面,对面是一位妆容精致的女子。品着上好的乌龙茶,两个人静默无语。

那个女子果然再也沉不住气,“翟少,我希望合作愉快。”

“合作?”翟默成的眼睛微微眯起,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不知程小姐大晚上约我出来,想拿什么跟我合作呢?”

程之伊仪态万千的一笑,“翟少说得是哪门子闲话。谁都知道叶濯月是你最疼的女人,如今她的旧情人回来了,难道翟少想拱手让人?”

“是不是拱手让人我不知道,不过我从来不挽留人心。人心靠留,是留不住的。这个道理,我以为程小姐懂。”

程之伊的脸色瞬间发白,“你知道?”

翟默成端起杯子,晃着里面沉沉浮浮的茶叶,“翟某不才,在美国有几个朋友。林程两家联姻的事情也算是华人里面的大事,况且林振宣拒婚和程小姐你寻死觅活的新闻总是很难被封锁住的。”

这件事虽然闹得很大,但知情的人并不多。程家也算是有头有脸,这种丢人的事情很快就被压了下来。她不曾料到,翟默成居然会知道这件事情,不过她不相信他能清楚始末,她还要赌一赌。

“翟少的新闻的确不错,可是现在我和振宣已经冰释前嫌了,婚期将近,我不想被人破坏。”

翟默成咧开嘴笑了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勇气,“冰释前嫌么?那程小姐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的来找我,这种戏只有做给濯月那种单纯的人看看,还能骗过去。程小姐,我不喜欢被人试探,要是没有诚意谈,我先走了。”

程之伊突然不再说话,低下头,骨节泛白的捏着杯子。准备起身的翟默成看到面前微微颤抖的女子,突然想起一个人。那个站在金门大桥上的女孩,也是这般无助和悲伤。有些不忍心,只因为爱一个人,所以比他卑微,被他看轻,所以要到处求人的乞求留下他。

林振宣,你真是好本事,这辈子,有两个女人可以这样为你。

“大连港的运输项目。”

“啊?”程之伊茫然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翟默成的意思。“成交。”

家是静悄悄的,濯月有一个人睡觉开灯的习惯。翟默成忽然心中一顿,想起她跟自己告别的表情。跑上楼,握着门把的手,却像失去力量一样不敢打开。缓缓地推开门,风吹起了阳台上的纱帘,姣好的月光爬满大床。濯月像是一个小兽一样缩在床角。黑色的长发掩住尖尖的下巴,他慢慢的走过去,看清她的手紧紧抓住枕头,就好像那是她溺水的浮木。睫毛微微颤动,嘴角也抿的死死的。做噩梦了么?翟默成伸过手,轻轻拂开她的长发,露出白净的小脸。月光下,她的脸就像是一个千古的瓷器,泛着淡淡的光,让人不忍去触碰。

“嗯?”黑色的眸子一点点睁开,像是吸入这满室的月光一样,明亮皎洁。“你回来了?”

“嗯。”

“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你不是还在等我么?”

“也许等不到,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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