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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不传秘谱(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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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不传秘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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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只看着安平王,道:“哥哥,他是谁?我不认得他,不待见他。”

安平王抽出她抱着的手,路过柳御风身边时对他轻声说道:“柳少侠,我这个妹妹淘气得很,你将她错认为别人,她非好好奉还不可,好自为之。”

安平王刚出去,柳御风正要上前说什么,小雪哼了一声,转身到里间去了,柳御风忙追了过去,两人在含苞待放的梅花林中不动声色地比试轻功,终是柳御风略胜一筹,柳御风捉住她的皓腕,没有陌生,没有十年的隔阂,“小雪……。”恍如初见。

小雪挣了开来,哼道:“这也是你叫的,好奴才,你是哪里人,竟敢冒犯本郡主!”

柳御风哭笑不得,“小雪,十年还不够,你还要玩多久?”在他心中,她似乎只是在躲猫猫,哪一年哪一天,就像今天这样,撅着嘴,让人爱得不得了也恨得牙痒痒地出现在你面前。

小雪微微一笑,他的眼中看不到她今日的美好,她还是当年那个和他一起流浪的小小雪,多好,长大后,所有的人都只看到她的美,师父,义父,和今日围在她身旁嗡嗡叫的皇亲贵纣,只有他不一样,小雪染了血红蔻丹的纤指轻点柳御风的鼻尖,一字一顿:“柳,御,风!”这一幕,连同从前的回忆,成为柳御风纠缠一生的美好。

从前的柳御风,整天一脸坏笑,没心没肺,什么名声武功一概不放在心上,这日竟然问殷无名关于武举的事,殷无名打趣道:“怎么,终于知道盖世的武功敌不过功名利禄了?但是七王爷是文官一派,你弄个武将,他也未必看好你。”

殷无名叹道:“柳兄,武举人可不是功夫了得就好了的,行军打仗,靠的是智慧,是以一敌万。”

柳御风听了此言半日不语,殷无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小雪是习武之人,怎肯安心当富贵夫人?我看七王爷也拿她没辄,她要是喜欢你恐怕没多大问题。只是……”

只是,小雪会喜欢你吗?还是只当你是儿时的伙伴?

柳御风心乱如麻,这在从前从来没有过,他总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什么的。

如约来到半山亭赏雪,石桌上已摆上酒菜,凳上铺着什锦绣花褥子,旁边炉火烧得红红的旺旺的,但四顾之下却怎么也找不到人。柳御风轻叹一声,多年未见,不晓得这妮子何时变得这么爱捉弄人了,柳御风自顾喝酒赏雪,但见柳絮飘飘,天地一片银白,其间几点血红点缀,暗暗幽香,是胜开的红梅。

柳御风赏玩半日亦不觉寂寞,见天色越来越暗,雪花如鹅毛一般,炉火经北风吹了半日,早已凉透了,看来小雪是不想来了,柳御风起身正要离去,回身见一人踏雪而来,凛冽的北风夹着雪花纠缠着他长长的秀发,及到跟前,竟是个极其俊逸的男子。

那男子穿着做工精细的玄色龙纹罗袍,长长的秀发随意地垂下,半遮着男子的脸面,眼神清冷,精光灿然,让人不由得心生惧意,天大寒,男子衣杉单薄既然也不觉寒冷。柳御风的脸色忽然变了,他看到,那男子走过的路,竟然如鬼魅一般了无痕迹,轻功中的至臻境界,踏雪无痕……

那男子半身雪花,入了亭中,偏寻个飘雪的地方立着,负手看白雪如絮,柳御风斟了半盏温酒递去,那人也不打话,接过一饮而尽,两人并立看雪,半日,那男子似乎欣赏够了,道:“你就是柳御风?”

柳御风暗自一惊,抱拳道:“正是,不是阁下如何称呼。”

“萍水相逢,姓甚名谁又有什么意义。”那男子寻了张褥子坐着,往炉火上取烫好的酒,柳御风注意到他的手,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啊,手心里重重叠叠的老茧,铁甲一般,右手拇指和食指比常人粗上许多,微微弯曲变形,足见是个使剑高手,中指已经看不到指甲了,指头严重变形,与食指平行,恐怕是练点穴所致。

种种迹象表明,此人内力之高武艺之精怕远在柳御风想象之上,柳御风背上不禁蒙上一层密密的汗珠,来者若怀敌意,只怕柳御风今日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男子为自己满上一盏热酒,执壶为柳御风倒酒,酒水落盏,叭地一声,银质酒盏整整齐齐地裂成八瓣,柳御风袖袍微动,八瓣碎片齐飞出去,柳御风笑道:“好脆的杯子,怕是冻坏了。”说话间已将新杯换上,那男子倒酒的姿势竟然未曾停顿。幸好离痕是和柳御风玩“惊喜”玩惯了的,身体在头脑做出反应前已经有所动作,不然当场就要出丑。

两人对饮了一盏,该柳御风执壶,那男子手一探却拿了过去,柳御风明明看着,却怎么也躲不掉,那男子拿到壶的刹那,一股劲气透过壶直取柳御风,柳御风暗暗叫苦,也不知这人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一来就动手试探,柳御风此刻,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人外有人山外山的无奈。柳御风引了那股劲气于奇经八脉游走一翻,左手轻翻泻出。

那男子看了他一眼,眼中微微的几分赞许,淡淡道:“都说柳御风是神剑门下最得意的弟子,怎么使的却是离痕的武功?”

柳御风笑道:“家师不幸早逝,是离痕前辈一手教导,叫阁下见笑了。”

男子笑道:“离痕倒是有趣!”

柳御风面上微怒,看他年纪不甚大,按说也当叫离痕一声前辈,出言不逊,真是可恶!两人你一盏我一盏的饮了半日,天色越来越暗,寒风凛冽,渐微的炉火再也抵挡不住透骨的寒意,小雪备的一大缸酒十之八九进了那奇怪男子的肚子,那男子颇有醉意,眼神迷乱,忽然叫道:“柳御风!”

柳御风被吓了一跳,道:“我在,阁下有何吩咐?”

男子道:“我要你弃了离痕,拜入我门下你可愿意!”语气却不像在询问,似乎柳御风答应他是理所当然。柳御风自然不会答应,他已是神剑门下,又怎可另拜人为师?他与离痕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情,弃字从何说来?

柳御风摇头道:“多谢阁下抬爱,在下却是万万不能的。”

“你可知道我是谁?天下间哪个不想学了我这身武艺?你敢拒绝,不怕后悔半生吗!”

柳御风笑道:“柳某胸无大志,习武不过是为了防身,够用就好,不求什么。”

男子冷笑道:“你想得倒是简单,要是比你武艺高强的人要取你的性命去,你又当如何?”

柳御风道:“要是不幸如此只得另说了,但这世间之事,却不是仅凭武艺就能如意的。在下若为一己之私拜了阁下为师,拿什么面目去见同门师兄弟?拿什么面目见离痕前辈?只怕天下人都要耻笑在下了。”

男子道:“……我要拿了你去,让你永远见不得离痕,你又当如何?”

柳御风摊手微笑,那可怪不得他了,又不是他自愿的,要是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又真如他说的那么厉害,还可以勉勉强强学的嘛,嘿嘿,嘿嘿。

男子笑道:“果然,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可惜,我没有你这么明白……”说罢探怀掏了一沓纸张丢在面前,”多谢招待,这是酒钱!”

柳御风看了一眼那物事,急道:“阁下……”却哪里还有人影?柳御风拿起那物,竟是一本剑谱。

灯下,柳御风掏出那本剑谱,一头的冷汗,那古旧的封面上书几个大字:碧幽剑法。翻开扉页:此谱不可轻练轻传,切记切记。西门如月。

西门如月乃碧幽山庄的创建者,当年就是凭着这不可轻传的后半部碧幽剑法创下好大的威名,成就碧幽山庄百年的基业。这人人欲得的剑谱怎么会到了那男子手里?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将剑谱给他?难道只是为了引诱他自破不另从师的决心吗?学旁派的武功只是无耻而已,并不算破了不另从师的诺言。当然柳御风是神剑老人托付给离痕的,不在此范围内。

柳御风笑道:“我寻到了盟主令剑再学也不算言而无信了。这剑谱在我手中,我看方天阙到时候怎么应付我。”忽然想到,那我岂不是要淌这趟混水,要是拿去还给碧幽山庄,身上长满了嘴也说不清这剑谱怎么来的!这剑谱真是名副其实的鸡肋,鸡肋啊鸡肋,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呢?

沉吟半日,柳御风决定将它带在身上,日后再做打算。忽听院内有人叫道:“臭小子,还不快给老娘滚出来!”声音不大,穿透力却极强,既清清楚楚地传到柳御风耳边又不吵到一墙之隔的丫鬟。

柳御风将剑谱塞到怀里,翻身跃出窗外,离痕立在廊下。柳御风硬着头皮上前,“前辈……”

“臭小子,你还认识老娘!看你这些日子风流得很呐,快记不得老娘是谁了吧!”

“小子无能,找不到前辈,是小子该死。”

“哼,你也有找我?不是去抱如花似玉的美人去了吗!”

柳御风脸上大红,嘿嘿干笑,离痕越看越气,恨不得暴捶这小子一顿,可惜这小子功夫见长,虽然他是拼了命也伤不了她,但她又何尝不是?

柳御风道:“前辈,您可知道这世上谁的武功比您还厉害?”

离痕大怒,“臭小子,你想说什么!”

“前辈莫要误会,小子今天遇到一位高人,武艺之高真是匪夷所思,所以……”

“比我高的么……方剑笙,苏青凤那两个老儿……你师父也算一个。但是这些老不死的个个都被人杀了,就剩老娘一个。”

“说到此处,小子有一事一直想请教前辈,我师父当年,究竟是被谁杀死的?师父死前将所有弟子支开,还将掌门令交给前辈,说明来人之强大,逼得师父不得不料理好后事,那人到底是谁?和师父有什么过节?”

离痕言词闪烁,“这些你没有必要知道,就算知道了,穷你一生,也不可能打败他,为你师父报仇,又何必多事,徒增烦恼!”

柳御风迟疑半日,无奈道:“前辈所命,小子不敢不从,只是今日遇见的人实在是太奇怪了。”说着掏出了那本剑谱。离痕后退一步,惊道:“不传秘谱,你哪里得来的!”

“是今天遇到的男人给我的……”

离痕呆楞半日,忽然抓住柳御风的衣襟,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哪里!”

柳御风道:“不知道,给了我这个他就走了。前辈,他是谁?”

离痕道:“你不需要管,只记住,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见过他,一个字都不许提!”

柳御风虽不明白,也只能答应。原本想见了离痕就能弄出个头绪,现在反而是越来越乱!

离痕拿过那本秘籍,扯下封面及扉页,在掌心运劲碎成粉末,道:“回去找个书皮包包,他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练练也无妨。哼,碧幽山庄要怪罪也只能去怪他,反正在他头上的罪名不少,也不多这一个两个的!方天阙啊方天阙,许下这空头诺言让天下人为你无端卖命,也是够无耻的!小子,你要是自我感觉悟性不错内力还行而且够不怕死的话,你就练吧!练不死你……”最后一句说得咬牙切齿,真不知道是鼓励还是嘲讽。

离痕行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他不但知道你名字,连番试探,还有意收你为徒,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古怪了……喂,小子,你那小情人是七王爷的郡主吧……”说罢也不等柳御风回答,径自长身而去。

柳御风暗叫不好,离痕前辈怕是怀疑那古怪男子和小雪有关,奇怪奇怪,听前辈的口气,似乎和那古怪男子关系非常,言语中颇有维护之意。柳御风知离痕是火暴脾气,言语颇有不和就会动手,小雪脾气也拗得很,只怕她们会动手,小雪吃亏。柳御风连忙追了上去。

七王府内,离痕转悠半日找不着南北,正要抓个丫鬟问问,在窗下听得有人谈论小雪,翻身跃上屋顶,揭开瓦片。只见屋中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秃顶凸腹,遍身绫罗的老者对一个飘逸男子道:“那日雪儿现身后,到府上提亲的人从无间断,这可如何是好。”离痕怎么也看不清那男子的面目,心中怪道:此人好生眼熟,却不可能是那小子,谁呢……

男子笑道:“雪儿已有婆家了,王爷拒绝他们就好了……王爷,在下请王爷帮忙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七王爷讪笑道:“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本王已加派人手了。”

男子脸上青气微现,七王爷连连退步,惊恐道:“先生莫急,天底下再没人的情报网比本王强大了,本王……”

男子眼中寒光一闪,一道极细的暗器朝离痕面门而来,离痕大惊,我并未露出痕迹,怎么被他见到了。心语之中飞闪到一边,掠衣声微动,那男子飞上楼顶,不同于离痕的奇,绝,快,没太多的花巧,轻轻地掠到空中,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轻牵着。离痕心中咯噔一下。

“竟然,竟然是你……”面纱下,离痕脸色苍白。

男子冷笑一声,“怪道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原来是你!你是要跟我走还是要我动手?”

离痕紧咬下唇,全身僵硬。

柳御风在七王府没头苍蝇似的,原本想着官宦之家布局都差不多才对,无奈七王府实在是太大了,远非将军府可比,柳御风逛了半日没有看到任何像小雪闺房的地方,又没有听到打斗之声,心中正着急。细密的脚步声响起,雨打芭蕉一般轻灵,抬头看见一个紫色的身影走过,那曼妙的姿态,不是小雪是谁?柳御风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柳御风玩心大起,闪身掠到小雪身后,“小雪……”伸手要抱。

小雪大怒,头也不回,转手一转,一记凌风掌直印胸口,柳御风大惊之下闪开这一掌,惊道:“小雪,是我……”

小雪眼中的怒意在见到柳御风后消退得无影无踪,但神情还是有些古怪,小雪嗔道:“御风,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柳御风唇角轻牵,道:“想你了……今天,你怎么没去。”

小雪笑而不答,只道:“来,带你去我房间,下次莫再乱闯了。”

柳御风心中甜蜜,和小雪相偕而去,没有注意到数步之外,离痕乖乖地跟着那男子,走进黑暗中。

秦慕云这些天天天早出晚归,回来后总是一身的汗,又累又虚。殷霜霜给秦慕云锤腿,关切道:“舅舅,这些日子你都在忙些什么?难道辽人来犯?舅舅是京将,应该不关你事的啊。”

秦慕云叹道:“唉,窝里斗得一团糟,哪个还有心思去抗击辽军?”

“窝里斗?发生什么事了?”

“戍边的钱将军被发现通敌的证据,钱将军此人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他绝对不可能通敌,八成是被人陷害!”

“可是,为什么呢?他得罪了什么人?”

“哼,文官一派,怕我们武将得势,想方设法打击,哪里需要什么理由,需要什么仇人!”秦慕云越说越气,道:“现在朝中四处拿证据,从今而后,连你们兄妹说话行事都要注意点,莫被人抓住了把柄,大刑之下有理也变无理了!”

殷霜霜道:“那安平呢,他是不是也要处理这件事情?”

“你这个死丫头,就知道心疼他!”

殷霜霜道:“舅舅……”

秦慕云抵不住,“这样的美差,皇上怎么会忘了他?这几天不要去找他了,他忙着呢。”

傍晚时候,安平王差人给殷霜霜送来好些小玩意,从名贵的宫廷宝贝到民间的玩具,应有尽有。丫鬟们探头探脑的艳羡不已。送礼来的仆人说:“我们家王爷说了,王爷最近有事,陪不了殷小姐了,专程送些小玩意给小姐解闷儿,过几日闲了,再登门赔罪。”

殷霜霜扑哧一笑,脸上飞红,心中嘟囔道:还赔罪……没人要他专职陪我啊。

柳御风在旁边也看得羡慕得很,小雪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到七王府去找她总是不见,家丁们似乎早被吩咐过了,半个口信都不肯带的。柳御风数晚待在七王府外,虽然知道小雪的闺房在哪儿,但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御风此时竟然也有些忌惮,不敢造次。

这夜,柳御风情不自禁地又来到七王府外,此时天不甚夜,夜市正热闹,一条黑影从七王府内腾起,柳御风奇怪,如此的轻功,七王府内除了小雪还有谁?但她堂堂郡主,深更半夜,穿着夜行衣去干什么?想罢跟了上去。

小雪在前面如流星一般飞快,不时闪入阴影中躲避,柳御风在后面不近不远地跟着,看她走了半天皆是临安城内繁华的街道,越来越奇了,穿着夜行衣到这繁华的地段做什么?正疑惑间,只见小雪落入一座大院,柳御风仰头一看,兵部侍郎石大人的府上,她来这里做什么?

跟进去却不见了小雪的踪迹,柳御风寻了一会寻不到,只好到外面等着,等她出来再好好问问。

不多时,小雪跃出高墙,伏在阴影里面。

“小雪”柳御风出其不意地叫了一声,小雪大惊,见是他,定下神来,娇嗔道:“又是你,深更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还不是在这里?快告诉我,刚才做什么勾当去了?”

小雪伸出一根手指,“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

柳御风凑了过去,小雪吐气如兰的小口在他耳边轻道:“我呀……”柳御风胸口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看见久不见了的小荷,顿时忘了想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柳御风喜道:“小荷!”

小荷面色比从前好多了,才月来不见,似乎长大了许多,小荷握着柳御风的手,笑道:“小雪姐姐说要给我个生日礼物,想不到姐姐把你带来了。这真是我最意外的礼物了。”

柳御风习惯性地揉揉小荷的头发,道:“生日?十五岁了,小荷要长大了。”

小荷脸蛋红扑扑的,兴奋道:“柳大哥,我娘跟我说,我出生的那天漫天的雪花,娘要给我取名小雪的,是爹不答应,不然今天有三个小雪可就热闹了。”

想到那不知身在何处的小雪,柳御风好生内疚,“……小雪,她现在在哪里?我有事情要问她。”那个刁蛮郡主到底怎么回事,把他弄来这里做什么?那天晚上她到底做了什么?

小荷心中黯然,果然,在你心中还是小雪姐姐最重要……强笑道:“小雪姐姐说了,柳大哥一定会骂她,所以这两天她不要来,过两天再来看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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