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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 暗恋这回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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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很急促的响了起来。

我最烦这个铃声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见都有自己心脏病发要被诱发的感觉。如果哪天真挂了,墓碑上一定要写:此人死于下课铃。

别班的人都站起来出门去走廊上走动走动,活动筋骨的有,打情骂俏的也有。都能听见那些花枝乱颤的笑声了。

只有我们班一群狼还坐在原地,兴致勃勃的研究挂牌营业的问题,反复这辈子真的就靠这个活了。

他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钱怎么花都可以,最后一定要留30元。

为什么?

30元是杭州JBHH的门票钱,男生进去了就有机会靠本钱赚钱啦。

啧啧,品德如此低下,道德如此沦丧,这个社会没希望啦。

好吧,在一旁推波助澜的我也没高尚到哪去。

一枚卷毛脑袋在后门探了探。

正巧被我看见了,脸上笑得更欢了。

烂烂这个白痴,老是逃自己的课,跑来我们班。

其他人渣显然也看见了,开开心心的转过身,齐刷刷的喊了声:“皇上~~~”

抽筋的封号,烂烂自己给自己取的。

已经忘了由来了,反正某一天,大小姐突发奇想的自封了皇上,还将我班上所有男生都封了官衔和宫衔。

小淫是太医,专门负责咔嚓的手术。

玻璃是东北人,粗犷豪迈型,将军是也。将军,朱九真好像有很多条。

此外还有御前侍卫,谐浴前四喂,就是皇上洗澡前要买4样东西给她吃。

还有诸多爱妃。关于这个,烂烂的是解释是,爱劳动的菲佣。

于意须同学由于坚决反抗成为妃子被抬了皇后……

烂烂是很独特的女生,大脑构造非常特别,抓重点和别人绝不重复,开朗随性的一塌糊涂。但是很奇怪的,男生好像就吃这一套。

从我尾随她多年的生涯来看,只要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大部分男生都会喜欢上她。

这让我这种搁言情小说里永远是女配地位的人非常羡慕,所以从高中开始我就学她,学她的各种跳脱不按常理出牌。

结果就是我在不正常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而身旁完全桃花枯尽。

后来我在一个寓言里发现原来历史上早就有女子与我想法如一且进行过实施,完全失败了,还被人记录下来供大家嘲笑,那个和我同命相连的姐姐叫东施。

我顿时悟了,原来脸才是关键呀。

所以虽然烂烂认识我们班男生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我,可是在我们班男生心目中的地位,她完全高过我这个班上唯一的雌性。

还好我心理正常,不然这么多年下来,早就给她饭菜里下点重金属什么的,就算难搞到,吐点口水也行哇。

我们班暗恋她的当然也不少。可是该朵女子神经比我这个山顶洞人还要大条,明示暗示统统都接收不到,诸多狼君见此路不通之后,一概都开始撮合起意须和烂烂来。原因是,烂烂太好了,应该让我们班最帅的男生把她拿下,起码不要跑到别人田里去。

看,这不就有仁兄立刻让出了意须左手边的位置。

“皇上,您老还没驾崩啊?”玻璃拖着音调打趣她。

“啊~爱卿挂心了,朕龙体安康。”烂烂口齿伶俐回了他一句,哈哈一笑坐了下来,从意须的左边探过脑袋来问我,“弟弟回去了?”

“……问的真及时,也不知道是谁弟弟。”我翻白眼晃脑袋。

“哎呀,不要这么见外嘛,大不了让他给你做牛做马,实在不行,做牛郎也可以考虑嘛。”

“好啊,那你下回直接把他送我床上吧。”

意须略往前倾,挡住了我们没营养的谈话,他转头向烂烂:“酒醒了?头疼么?”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清醇的像薄酒一般,让人有微微晕眩的感觉,而且还是那么温柔的腔调。

啊啊,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跟我说话从来都是敷衍加打击的,对烂烂就那么温柔。

意须的话引发了一系列对烂烂一杯倒体质的问候,谈话的重心完全转移到了烂烂那边。

我喜欢热闹,所以会人来疯,可是已经有一群人疯了,我就只要安静的看着也开心了,不停耍宝也耗脑子的呀!

我乐得清闲的趴在课桌上,很文艺的看窗外,想着有个白马王子路过窗前什么的,突然被我的明媚和忧伤给煞到,从此开始了一段浪漫的故事——虽然知道不现实,但是想想反正又不花钱。

阶梯教室最右侧,也就是我位置的旁边,是落地的玻璃窗,窗外是一条窄窄的小径,长满了墨绿色的植物。

我在这个学校三年,从来没走过这条小径也从来没见过有人走这条小径,那么这条路究竟造起来是给谁走的?

脑海里这么一展开,我立刻打了个寒战,鬼片看多了联想力丰富也不是好事呀。

这一回神,就发现身后神侃的声音里并没有意须的加入。

咦,那他在干嘛?

我疑惑的转了个头,想看看这仁兄在做啥,却猛然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眸里。他居然在看我的方向?

他显然有些不备,略愣了一愣,就挪开了视线。

这反应……

我完全不敢看窗外,带着哭腔的说:“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刚刚在窗外看见了什么。”

“什么?”

“难道不是你看见外面有XX飘过所以马上移开视线么?”

他受不了的把头埋在桌上闷笑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好久才抬起头说:“韩尽欢,麻烦你以后反应常人化一点。”

看,我就说我在不正常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吧。

中午吃饭一群人打闹了许久,过了一点才回到宿舍,下铺的姐妹探出头说:“尽欢,刚刚有你电话。”

“啊?谁打的?”

“不知道,男的,他说你知道。”

“啊?哦……我知道了。”我从抽屉里拿出张IP卡,走出去回电话。这苦逼的年代,手机电话双向收费,完全不是我等穷学生负担的起的。

公用IP电话架在操场的旁边,涂出很醒目的橘红色,有个很Q的雨棚,晚上的时候,经常会有人站在这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还好现在是空闲时间。

电话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起来了。

“上哪去了?怎么不在宿舍?”

“吃饭啊。”

“吃饭要这么久么,你跑南极吃饭的?”

不知道的人听着对话还以为是我爸查岗呢。

“……什么事啊?”我还是决定把对话带动到正轨上。

“我到家了。”

“噢。”

“就只有‘噢’么?你不应该算着时间在宿舍等我电话么?万一我车祸了,万一我被绑架了,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坐哪班车的人,你就没有负罪感么?”

我、我、我七早八早的爬起床,送‘别人’的弟弟去车站,没在宿舍等平安电话,我还得有负罪感了?

“负罪感太重了,我爬不起来了,啊啊,电话好重好重,怎么抬不起手,怎么会这样……”我咔嚓的把话筒挂回了话架,想到那边被我挂了电话的小弟一定又是紧紧的抿嘴,露出那1个可爱小梨涡的模样,开心的笑了起来。

隐隐感觉到有人在看我,循着方向看过去,于意须站在操场的另一边,遥遥的望了我几眼,并没有过来招呼的意思便调头走了。

这家伙,古里古怪的,该不是恋爱了吧?

午夜的时候,坐在电脑前玩暗黑破坏神2。

电脑的屏幕突然出现了波纹,我马上抓起手机,果然,立刻就有短信接了进来。

于意须的。

——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么?

我双手翻飞的快速回答:没有。

那边的回复更快:我有。

果然呢,果然是有奸情了。

我当然不会误会他这么深更半夜的告诉我他有喜欢的女生是有和我表白的意思。

我初中的时候,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异性,毕业的时候亲了我一下。我以为他是喜欢我,害的我还乱尴尬一把的,结果人家只是想表达友好。

我高中的时候,有个很要好的同桌,异性,天天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欢欢是我的最爱。我以为他是喜欢我的,结果没几天,他把低年级一个女生搞怀孕。

……在自作多情的这条路上,大概由于我过于爱幻想所以导致我天赋异禀,可是在种种事实的打击下,我已经决定再也不走这条路了。

——喂喂,这样在一个空窗的女生面前秀甜蜜是不是太过分了?

——没用啊,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这样你是不是平衡一些了?

等等,听着感觉好像这个人我很熟悉呢,记得我告诉过他,班上男生没希望的,烂烂心目中有喜欢的人,他喜欢上的该不就是……

——是我认识的人么?

——熟得不能再熟了。

啊,真的是烂烂。明明和他说过的,烂烂有喜欢的人,还发誓为了这个人10年不恋爱的,他还傻乎乎的一头栽进去。

——你傻不傻啊?都和你说过她有喜欢的人的。算了算了,我帮你制造机会吧。

——不要帮倒忙。

——放心啦,我什么都不说,就多制造点你们接触机会,你自己加油哦。

——别捣乱,我就是找你当树洞而已。睡吧。

——安。

敲下发送键后。

我对着屏幕发了很久的呆。

操控着我的法师在暗黑BN的大厅里开了一个shudong的频道。

只有我一个人。

在那个频道里不论敲击什么,系统都会自动回复:nobody_hears_you。

我在频道里说:

Wo_shuo_huang_le。

Wo_you_xihuan_de_ren。

Shi_ni。

然后飞一般的退出了游戏。

神经这么大条我,还会学人玩暗恋,是不是很可笑?

已经忘了这份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只记得大二的运动会,别人在汗水淋漓的拼搏,我们两人坐在班级的台子旁,头顶着同一件校服,一人一个耳塞的听着walkman,没有人开口,文曲星在我们两人的手上轮转,一人一把的玩着猜数字。

整个世界,宁静而喜悦。

是隔壁班谁谁谁扯了小淫在问:那是你们班班对吧?

心中蓦然一动,抬起眼,看着他近距离的侧脸,看着他专注而温和的在文曲星上按着数字,脸不知道怎么就潮红了起来。

就这么忽然发现自己是喜欢这个人的。

而小淫当时的回答,我也记忆犹新:哪能啊,我们班就没女生。

谁谁谁嘀咕着:明明很默契啊。

是时正流行着一篇短文《很爱很爱你》,ducky写的。

故事里十三妹和大P默契的就好像一个能凑成一个圆圈的2个弧,可是十三妹在一起爆炸事件中失去了她的听力,再也不能和大P凑成一个圆了。

故事让我们寝室的所有女生都唏嘘不已,觉得这么相配的两个人没在一起实在是太可惜了。

只有我觉得,其实他们都想多了。

故事是第一人称,也就是,都是十三妹的想法,大P根本什么都没有说,他没有说过自己喜欢十三妹,在他们毕业上了大学之后,他也迅速的开始追女朋友。

事实上,大P并不喜欢十三妹,就算十三妹不放弃,他们也不会是一个圆。

默契归默契,喜欢归喜欢。

十三妹子也不过是和我一样,在自作多情的路上,比其他人走的远了一些。

其实想想,现在这样的情况也不错。

最好的兄弟和最好的朋友在一起,那是不是就真的一辈子都不和他们分离了?

我会帮他的。

反正暗恋这回事,恋着恋着也就暗了吧。

之后的日子,我愈发努力的给意须兄制作机会,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

3个人去看电影,看着看着,我就消失了。

烂烂性格好,只要有人陪,谁陪都无所谓,所以我逃的毫无压力。

然后走在灯火阑珊的街上,有种影视的及视感,觉得自己好像就是那些悲情女配角一样,有一种自虐的快感。

回去以后玩着我的暗黑2,一遍又一遍的把墨菲斯托烧成灰。

可惜创造了这么多机会,意须在烂烂那里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反而我因为勤烧BOSS,发了些小财。

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老祖宗的智慧呀。

直到有一天,我再次在黑暗中悄然起身准备溜走的时候,意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回了位置:“坐下。”

“喂,我在帮你哎。”我附到他耳边轻声的说。

他表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也靠到我的耳旁:“别犯傻。”

好吧好吧,我是没有丰富的红娘经验,可是也不必用“犯傻”来打击我把。我瞪了他一眼,不是很甘愿的坐在座位上。

他的手一直没放开,松松的圈着我的手腕,但凡我动上一动,就会加几分力道,警告的看我一眼。

电影院的昏暗中,这样程度的接触,竟让我心中油然生出些亲密感。

够了,韩尽欢。不要又YY了。

我逼自己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电影上。

在某人的威逼下,我没再做过那么明显的开溜,总是三人一起出去,三人一起回来。

时光,就在这诡异的三人行模式下,悄然无声的爬到了期末。

傍晚的时候,收到意须的消息:“出来,吃冰淇淋。”

捧着冰淇淋,站在寒风中,一说话口中就有浓浓的白雾,冰冷的奶油顺着食道一路的冰到胃中,其实是很好的享受,好的和夏天吹空调吃火锅一样。

——好的,等下,我去叫烂烂。

可惜这次没有成功。

“啊啊啊,不行啊,老娘今天晚上有课啊,上回老头放话了,再翘就要当了我。”

我走出宿舍对等在外面的意须摊摊手:“你运气不好,她今天晚上有课。”

他愣了一下,似乎几秒才反应过来我说什么,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就你多事,走吧,我们去吃。”说完,他就先转身往前走了。

我快走好几步才追上他,一扯他的袖子:“拜托,您老腿比我长,照顾下生理缺陷好不好。”180和160的步伐差距太大了,追的我累死。

他看看我的小短腿,笑出声,步子倒是缓了下来。

出校门的路要经过水泥球场,我走的更慢了,基本不看前方的路,光盯着水泥球场扫射了。

向来很喜欢看男生打篮球,那些过人、飞奔、跳跃、对抗,满满的激情。

青春嘛,怎么能没有篮球为伴。

一只手就这么没有预兆的盖在我的眼帘上,由于在行走中,也太过用力,我的头没撑住平衡的后仰,撞在身后的胸膛上。

“搞什么哇?”我抓下于意须的手,恶狠狠的露出的我牙。

他拍了拍被我撞到的地方,云淡风轻的说:“救人而已,他们都快在你目光下被扒光了吧?”

“你怎么不打篮球?白长那么高了。”这个家伙不仅不运动,连每年的体育考试都是花钱请人代考的。

他嘴角的笑意没有消失:”没办法,我是文艺型帅哥,不是汗水型的。”

“可是汗水型比较性感哎。”我指指球场上的半裸男。大冬天的这么重口味,真是……真是太合我胃口了。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的继续走。

然后,然后我就发现又得连跑带跳才追的上他了,这坑爹的身高。

连跑带跳的追上他,连跑带跳的跳上公交车,连跑带跳的爬上公交车的二层占了最前排的位置,我才能喘口气。

看着身后远去的校园,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开封菜只要过路口右转就可以了。”

“不去开封菜。”

哦,原来他还知道要去哪里,我还怕他是抢公车抢习惯了,看见公交车过来啥都没想就习惯性的上了呢。

“难得去牡丹楼么?听说北京牡丹楼比开封菜多多了,只有杭州坑爹的只有2家。”

“再猜。”

“……你不卖关子会死哦?”

“带你去吃哈根达斯,好不好?”

哈根达斯!

我脑海中迅速的回荡着“哈雷路亚”的音乐。原谅我小地方出来的人,听见这些广告上看见过的东西就会升起敬仰之情吧。

这四个字,在我意识里直接就等于一个字,“贵”。

果然是宁波这样和铁岭一样的大都市出来的人哇,和我们山沟沟的眼界就是不一样。

“我必须说,我很欣赏你。”我开心的拍拍他的肩膀,哼着歌准备等着混吃,视线却捞过了外面公交站台上的巨幅广告。

——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

等等,他刚刚是打算请烂烂吃这个吧。

正主没请着,带个拖油瓶去,他也太破费了。要知道,男生大学的开销比女生紧多了,特别是到期末,经常要靠借贷过日。

大一的时候,曾经有一次,我在食堂前面看见小淫和玻璃一人拖着意须的一条腿,哭着喊着要喝可乐。

后来过去一问才知道,期末大家都木钱了,干脆混在一起吃饭,金龙卡全归意须管,控制着每天开销,吃饭只能吃馒头和咸菜,可乐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太苦逼了,我大手一挥的给他们买了3杯,玻璃和小淫追着我喊了一个学期的女侠。

现在又是期末了,他哪来的闲钱啊。

“喂,还是不要去了吧,贵死又不一定好吃。”我用手肘捅了捅他,“而且感觉这个好像是谈恋爱的人去的,跟你去了以后跟人去不就跟二婚似的。我要把第一次留给我心爱的人哇。”

他深深的看了我许久,突然闭上眼笑了起来,再睁开眼的时候,轻吐了三个字:“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给你省点钱吧,你发财了要记得报答我。”

他别开眼,重重的吐出口气,扯了我的手腕在车后门候着,一到站就跳了下去。

“走回去吧,再帮我省点,我发财了包养你得了。”

我傻眼的看着抛下这么句话就勇往直前的某人,紧紧追上去,口中喊着:“你等等你等等,其实车钱我可以出哇。”

“喂,你等下哇。”

风吹着他灰色羽绒服帽子上的绒毛,像吹过麦田一般。他那么决绝的走在前面,我辛苦的追在后面,终于意识到,在这场追逐里,如果他不缓下脚步,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恒定,无论我多么的努力。

一下就泄气了。

慢慢的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唉,我还是缺乏百折不挠的精神呀。

不论你暗恋明恋失恋还是畸恋,期末考试永远都踏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来到门前。

如我班类肯定都是最后几日疯狂的亲吻如来的脚趾的。一个学期的书要在一个星期啃完,消化当然不大可能,只有死记公式和代入了。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乖的,或者说,我们班的绝大部分男生都不会那么乖.

最后一场考试之前。

教室一片闹腾,考完就轻松咯。

“准备的如何?”我无聊的找坐旁边的人聊天。

右边的男生回了我一个绝对easy的表情:“轻松,有如探囊取物!”他边说边探他自己的衣囊,还真取出了一个物.

“靠,小抄。”我笑骂.

“非也非也。”小淫跑来解释,“这个可不是小抄。”他指给我看上面的零零总总,“都是精华啊,重点中的重点,这个叫做,呕血谱,我花了一个星期呕心沥血才做出来的。”

果然,不仅有要点还有经典题例,字迹清楚之外还是缩印成这样小的纸张,方面取阅.

身边很多人都拿出了呕血谱,晕,居然还是人手一份的。

面对世风如此低下,终于有正义之士看不下去了。

玻璃拍案而起:“靠,你们是不是男人啊!”

事关尊严,众多手握秘籍之人逼近,准备将之杀人灭口。

玻璃威武不能屈的,雄赳赳气昂昂:“男子汉大丈夫,这样小张怎么拿的出手!应该这样!”只见他掏出一豆腐块大纸张,展开,再展开,哇,好大一张,“要如此才配的起身份啊!”他还很感叹。

教室一下砸了锅般的沸腾。

我笑的没力了,趴到了桌上。向所有考试敢拿小抄出来看的同学致敬,我觉得这需要无比的勇气和时机判断能力以及心理学常识,毕竟除了拿出来抄意外还得判断这个监考老师的底线在哪里。

这次考题很简单,5道大题,一题20分,严重怀疑是任课老师懒得出太复杂的卷子了。

我手脚想来快,很快就完成了,把卷子给上下左右都展示了一番以后,正好看见于意须给我比了个交卷的手势。

我点了点头。

好吧,我犯贱啊,有骨气的女孩子绝对不会和我一样被人家甩在半路还毫无芥蒂的继续当兄弟的。我却以人家正在搞暗恋荷尔蒙激素不稳定相当于女人来大姨妈这样的理由宽慰了自己。

和他一起走在教学楼的走廊上。

基本教室都还在考试,静悄悄的。

我们说话的声音也压的很低。

“又是明天回去?”

我家二老不知道是不放心我的寻路能力还是生存能力,每次考试完立刻派车子出来接,从来没变过。

我无奈的点点头:“是啊。”

“你家估计是很了解你在外惹是生非的能力,为了社会安定,得尽快接回去软禁。”他笑着弹了弹我的脑门。

我摸着额头,白了他一眼:“长成你那样才会成为社会的乱流好不好,我很安全。”

“我这样?”他挑了挑眉头,“我怎样?”

“不要再逼我再夸一次你帅啦。”

“帅到让你心动了么?”

我脚步一顿,脸刷一下的全红了,他却无所觉的继续往前走着,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步出了教学楼才发现我又没跟上,回过身来问道:“怎么了?”

金色的阳光就这样铺在了他的发上身上,好似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

我受不了的呻吟一声蹲在地上:“不行了不行了,你刚刚那句话太不要脸了,我被直接秒杀了殿下。”

混蛋,不要让我更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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