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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飘萍断梗身为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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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写完《笑傲红尘》最后一章的时候,故人退群离开,没说任何理由,短信留言都不回我。半年后她回来过一次,说她在离开的这段时间,放不下红尘,放不下我,她爹还为此骂过她好几次,既然决定要放弃了,就不要后悔,几经挣扎后,她还是忍不住回来。

这次回来很短暂,我还没有从惊喜中平静下来,不过数天,她又离开了。

走的时候,她只是说为了我好。

后来有一次她发来邮件,说是sun要过生日了,她组织大家给sun发祝福的话做礼物,问我还记得sun否,还是否愿意写上几句祝福。

不管是装十三还是真圣母,这样的事情,我还是乐意去做。

彼此有q,却只用邮件互通信息,那种疏冷还是让我感慨由生。

那次她谈起首次离开的原因,说是因为诗音,她和诗音妹妹冷战了七个月,因为不想让我分心,而且她觉得在我心中,诗音妹妹的位置不可替代,我不可能因为她而放弃诗音,所以她为了我保持着貌合神离的状态,挨到我的文完结了,再离去。

其实,她不知道,在我心中,她们都是我情同手足的兄弟,没有薄厚之分,而诗音,那个喜欢把我叫成我家妖灵的人,我是很欣赏她清丽的文笔,我们是熟悉到天天打电话问候,在我心中,她一直是个婉约多情、灵性温柔的江南女子。

可是有一次,她嘲笑了bear,原话我记不真切,大意说bear太可笑了,竟然说要拜我家妖灵为师。那时节,我还不知道bear是谁,因为她的话,在我心中扎上一根刺,就像一个男人可以落魄寒酸但是不能没有气节,一个人,无力贵贱穷达,无论贤愚钝惠,都没有资格以高高在上的态度去嘲笑别人。

或者因为诗音和我太熟悉,毫不设防,无须掩饰,我心中虽有不适,还是沉埋心底,毕竟我也没有资格去教训别人。

于是我找bear私下聊天,想告诉她在群里说话的时候,不要太无所顾忌,我说这样的话时,都会很委婉,不想伤人。大约我装腔作势扮圣贤的时候更成功,当年的bear还是纯粹的小loili,天知道她萌上我哪一点儿。

当时bear怎么回答我已经不记得,但是bear说她记得很清楚,她还记得我第一次和她说话的时候,叫她做妹妹,然后不知不觉间,我就心安理得地做了她师父,害得她在群里比很多人都矮了一辈儿,跑出一大堆师叔师伯,幸好诗音已经走了,不然又多出一个师娘来。

有一次在群里谈到诗音,我那个反光的儿子忍不住也私q我问诗音是谁,我笑着告诉她,别问了,那个人如果不走的话,现在就变成你娘了。

@#☆◎※§☆◇……

一般在无语的时候,我反光的儿子就会留下一串符号表示抗议。

那次,应该是我和故人最后一次交谈,谈得很多,很凌乱,说到再次离开,她只是慨叹物是人非,我告诉她,诗音也离开了,没有任何征兆。回复邮件的时候,看得出来她当时的反应特别激动,说她还以为任何人都可以离开背叛,到最后剩下一个也会是诗音呢,妖灵,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其中的原因,为什么对你最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人都会离开?

还有很多话,已经不愿回想,那些邮件我留着,一直在看,一直刺心。

我实在不想认为她看到诗音离开的消息,带着幸灾乐祸,到那一刻我才明白,其实当初的相识相聚,不过是一次阴差阳错,我不是一个可以大红大紫的作者,也成就不了英年早逝的传说,我只想用生命和激情写文,只想让“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兄弟、朋友情谊温暖红尘中奔波劳碌的彼此。

最后她说,看看你身边留下的那些人,如果她还在的话,会让文的效果更好,她已经对我、对红尘没有丝毫兴趣,sun是她愿意追随一辈子的人,也是值得她死心塌地追随的人。

也许这些话憋得太久了,她说出来应该会了无遗憾,就当那些往事是一场梦,梦醒了,妖灵已

死,再无纠缠。

可惜很多事情,看得开未必放得下,她的话说得再决绝,我还是无法忘怀那些往事,那些快乐,

直到一篇《相识》贴到我文下,我才彻底弄清楚,原来在她心里,我是个虚伪、阴诈的人,从一开始,我就用病痛来换取读者的同情,好让他们在文下打发留言,这样文章的积分就能增加,能爬到更高的位置,可以v,可以赚钱,运气好的时候,还可以出书。

真若是如斯想来,未必太过浪漫,指着耗费心血地码字赚钱,不如推着三轮车走街串巷地去买菜,不但自家解决了菜篮子问题,起码利润所赢比码字可观,顺便还锻炼了身体,不用日夜熬在显示器前边。

《相识》所揭示的背后真相,就是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壮得和头牛一样,所谓的病痛,只是个噱头。故而病到一定的时限,看看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就换个笔名重新写文。

这样,又会出现一个身染疾患却努力码字的人,又演绎出一个持续病危却一直不死的人。

那长评打了零分,也是她对我仁至义尽,她不知我,就算她打了负分,我也不会投诉删除,到了今天,她还不知道我在意的不是作品的积分,在j j厮混了两年,那些东西真的只是浮云,过眼后,不着痕迹,我只是把每个想写的故事写完,我知道自己写的东西,就是能爬到年榜第一,也不是能够炙手可热的文字。

她说她斗不过我,斗不过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来年的人。

小燕子也冲着紫薇吼过,你们主仆一条心,我斗不过你们!

记得当时紫薇反问小燕子,你要斗的人是我吗?

对故人,我只有叹息,没有反问,如果她觉得我连身体健康都可以拿来编造谎言,我还有什么好说,总不能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就自戕而亡?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还没有彻悟到试生死为无物,好死不如赖活着,日子过得再艰难,我还没有活够。

就算我得了不治之症,如果是我的朋友,是不是该祈祷我战胜病魔,创造奇迹?纵然没有治愈的可能,也会真心诚意地祈祷。

静默着,伫立着,在不知不觉中,重温旧事,第一次想得如此清晰,脸上,一片冰凉,伸手摸了一下,泪痕斑驳。

水面上的潮湿之气,让指尖凉得刺痛,我双手紧握着,放在唇边呵气,心更坚定了几分,为了lilian,我一定要把弘历拿下。

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因为石阶曲折迂回,所以那人走到了我身近处,才止住了脚步,意外地嗯了一声,传来宝亲王弘历略带揶揄的声音:“还当是谁有这份雅兴呢,原来是容主儿啊。我皇阿玛已经下来了,容主儿怎么不在梧月苑接驾,反正这儿吹风?”

Lilian。

这个弘历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lilian的影子了,对lilian的思念,从没有此刻强烈,还有bear,bear说她最喜欢雪,她也感觉到我也喜欢雪,我在文中,写了好几个叫做雪的人。没有回头,一边拭干了腮边的泪,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我在赏雪。”

话一出口,难以收回,这个时候,自己怎么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连个赏荷都说错了?赏雪,又不是《窦娥冤》,三伏暑天,哪里来的雪?

本想着宝亲王弘历是个文采风流的人,我在其他诱人技能上,别出长处,谈谈诗词曲赋,还能勉强唬唬人。

宫里的女人,知书达理也不少,耽于诗词的不算多。

谁想到一开始就出了错,我咬着嘴唇,更不敢转身,怕被他看的我红红的眼圈,还有一脸的窘迫。

哈哈。

弘历大笑起来:“赏雪?容主儿还真的是别出心裁,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大概弘历眼拙,没有达到化境,只能看到这满池的荷花,玉立娉婷,风姿绰约,倒想请教容主儿,雪在哪里?”

轻蔑的语气,调谑的口吻,听着宝亲王弘历的呼吸,比往日里粗浊些,平日里,他对我好像也是颇有微词,但是碍于身份,绝对不会说得如此轻佻。

被他的话一堵,本来愁结慢生的我,心中愤愤,但是话既然说错了,就不能输了气势往回收,淡淡地道:“五色令人目盲,眼中有未必真的有,王爷谁看山是山,不知初境还是化境。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是雪,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也是雪,眼前这朵朵白莲,一池萍碎,也是雪落湖中梦浸水,潋滟同愁共消融。是雪非雪,心境异然,与雪何干?”

将无理之事说成有理,几句诡辩,反而让我沉住了气。

仿佛我的话,并没有让弘历很意外,听他在后边又走近来两步,笑着说:“若将浮萍拟作雪,还算勉强,这池中荷花,大者如轮,小者亦如拳,有如此大的雪?”

轻轻一笑,我慢慢转身:“昔日青莲居士曾经说,燕山雪花大如席,磅礴之雪,王爷没有看过,

也该听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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