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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故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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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叶誉道:“临花师姐,她并不是逸雪。”

临花道:“她明明就是逸雪……”

叶誉涩声道:“逸雪当日……身中峨眉派宁蓼师太与昆仑派何可两位掌击,经脉俱废……是我亲手所杀……这位姑娘身手敏捷,内力深厚,纵然她与逸雪十分肖似,但逸雪已死,怎能复生?这位姑娘绝不是,绝不是逸雪。”

临花脸有怒色:“逸雪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逸雪?”

佩风歉然摇头:“临花姑娘,我真不是逸雪,我叫做佩风。”轻轻走开。

再行一阵,这两人仍是不即不离的跟在自己身后。

夜中看到不远处似乎有间破屋,觅路寻去。

这茅屋已破旧不堪,想是乡农平日歇脚之处。便在屋中寻个干爽之地躺下,只觉这二人虽絮絮叨叨,想来也不会伤害自己。

这时眼皮干涩,数夜未眠,早已疲倦不堪。听到临花道:“怎么逸雪却敢睡在荒野之中,从前……”而叶誉声音模糊:“如果逸雪能够复生,我宁可死了!”字字如泣,痛彻心肺。佩风忽觉一阵倦意袭来,沉沉睡去。

夜黑风高,身前青年高大魁梧,似乎却是叶誉。眼前长路漫漫,不知何处尽头。足下酸软不堪,委实疲倦已极,但后有追兵,脚下不敢稍慢,只跟着前面这青年奔走。口干舌燥之极,竟不敢停下稍歇。心中不禁想到:“倘若他回头拉我,我是否应允?”一念及此,不由有些害羞。“但是他为什么不回头?”患得患失之际,忽然足下一空,竟下是掉下万丈深渊,用尽全力,却怎么也掉不到底。这男子听到她失足跌下,忙转过头,抢步奔近,追随在她身后,当即涌身跳下。

忽然脸上一凉,却是天上下起了雨,佩风抬手擦拭,手臂碰到一物,忙睁眼看时,原来天已大亮。

叶誉正在她身前,泪流满面。佩风一惊,用力坐起,身前滑下一物,却是叶誉的外袍盖在身上。

佩风满脸通红,心道:“原来他竟在此守了我一夜。”脸上微痒,自然伸手擦拭,却见叶誉怔怔的看着自己,这才想起:“原来天上下雨,竟是叶大哥的眼泪!”两次见他流泪,心中微觉酸楚。

这时临花在不远处招呼:“师妹!”

叶誉转过头去,佩风怕他尴尬,起身走到临花身边,临花容颜娇美,见她眉目间尽是笑意。

佩风道:“临花姑娘,你与叶大哥莫要相斗了。佛曰:‘放下,自在。’若不能放下,怎能‘自在’?你那逸雪师妹如若当真亡故了,你便是杀了叶大哥,她也活不转来……”

临花睁大一又美目,似乎听到一件天下最滑稽的异事。佩风所说,越来越是不可理喻,面上变色:“你纵然恨夜风,不认他便算了,不用装做不认得我。”

佩风心念一动,问道:“夜风?谁是夜风?”

叶誉这时来到跟前,临花手指叶誉,说道:“天底下哪有第二个夜风!夜风疾如剑!莫如说‘夜风冷似剑’!”

佩风心中微觉难过:“原来他就是‘夜风疾如剑’!原来,他并不肯将真名相告。他为什么说自己叫‘叶誉’?是夜风与逸雪的合称么?”

临花见她默然不语,便道:“你也不用理他,倘若你要杀他报仇……我也帮你。”

佩风道:“我和他无冤无仇……”

临花道:“你既平安无事,一切便罢。”

佩风见叶誉走近,取出那件红色佩饰,交在他手中,歉然道:“原来这件佩饰是叶……夜风大哥之物,今日物归原主。我……”轻轻叹了口气,心想:“原来这件佩饰并非我所有,是他……是他的,我再不能叫做佩风,却叫什么?”

夜风接过佩饰,身体如受重击,心中剧痛难当。见她神色恍惚,上前一步,正要拉住她手。

临花却一把将佩风拉过,喝道:“夜风!你做什么!”

佩风神色凄苦,轻轻的道:“对不住,我并不知道‘夜风疾如剑’是什么……”

夜风见她脸色苍白,语音飘忽,犹如梦呓,一如数年前二人死别之时。心情激荡,心道:“她为什么不肯相认?是恨我么?是怪我么?还是忘了我?但她为什么仍旧带了这个我的佩饰?为什么叫做‘佩风’?啊!原来我叫‘夜风’,她便叫做‘佩风’!佩带夜风!”一念及此,忽觉五内俱焚,眼前一黑,险些晕去。

临花见夜风神色恍惚不定,行止大异。只道他要对佩风不利,拔出长剑,指在夜风胸口:“夜风你住了,你害了她一生,害她死了一次,如今她平安无恙你非要害死她才甘心么?你再敢伤害她,须先从我的剑上踏过去!”长剑一伸,已划破夜风衣裳。

夜风觉到胸口微痛,突然惊觉。转念想到:“她既死而复生,我再无他求,我须得事事遂她心意,当舍命护她周全。她不愿认我,我也遂她心意便是。”

佩风见二人相斗,忙劝道:“临花姑娘莫要如此……”但自忖劝临花不报师妹之仇,却是强人所难。当下又道:“夜……夜风大哥,你给临花姑娘陪个不是,大家仍然做朋友罢……”

夜风微微定神,敛身施礼:“师妹既安然无恙,请师姐饶过夜风这一次罢。”

临花见佩风并不责怪夜风,长剑回鞘,冷冷的道:“你若再出一言伤害师妹,瞧我长剑饶你不饶!”

夜风微笑道:“既是饶过了夜风,便如师妹所说,大家还是做回朋友吧。”佩风微微一笑,心想:“我并不是他们师妹,这话已说过多次。”心想他若要这么叫,那也由得他,当下也不来撇清。

这时红日初升,夜风背对日光,身遭便如镀了一层金子一般,在树下散出淡金色的光华。佩风想起梦中情景,脸上一红,便低下了头。寻思:“自从识得了他,梦中之人竟变成了他……我怕是永远想不起往事,想不起便想不起,又会怎地?”

临花道:“师妹,我要去救泊月,你和不和我同去?”

佩风道:“泊月兄便是昨夜被囚在泰山派的那位……”

临花道:“是啊!泊月师兄,当年是武当山‘乾’卦门下大弟子,精研各种剑阵,你全然不记得了么?”

佩风歉然道:“我……并不知晓此事。”

临花瞥眼瞧瞧夜风,抿嘴一笑道:“师妹当真把前事尽数忘了?”只道她在夜风面前不欲流露情绪,又想她不愿承认自己曾与夜风相爱。但她瞪目之色绝非作假,不由有些担心。

当下拔出长剑,在身前划个半圆,顺剑势凌空跃起,在半空里挽了七个剑花,身子下掠,长剑下指,剑尖堪堪点地之时,借力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巧巧的站稳。笑问:“这一招‘凤舞九天’是我教你的,不过当年你只能挽三个剑花而已。士别三日,不知道这一招还能入师妹法眼否?”递过长剑,示意她使这一招“凤舞九天”,心想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自小学习的剑法武功。

佩风见这一招果然又是华丽,又是精妙,但自己从未见过。手握剑柄,转头看向夜风,不知所措。

夜风也欲知晓她是否会使这一招“凤舞九天”,看她见询,点头相慰。

佩风见二人神色关切,便勉力学着临花适才所使的招式使了一遍。

但她初学乍练,虽然内力强劲,掠起较临花为高,在半空里却不会挽成剑花,而且并不知如何剑尖使力,如何翻身跃起,长剑未点地时便落地站定。抬眼见到二人脸色苍白,眼神惊疑不定,不由脸上一红:“我使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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