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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出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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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佩风葬了食医夫妇,心中怅怅无依,心中寻思:“我应当回东缅寺去告诉给龙吟知道么?”

忽然一阵阵树木倒地之声自不远处传来,间或众人喝叱之声,似有众人砍伐树林,入谷而来。

果然不到柱香时分,数十名百姓砍伐树木,进入谷中。但人人容色惊惶,不像是寻常砍伐木材的樵夫。其后跟着十余名道姑,手执兵刃,显而易见,是这些道姑威逼附近百姓伐木取道而来。

这十余名道姑进入谷中,见到佩风身着百夷少女服色,只道她是谷中主人。为首一名道姑开口问道:“小姑娘,你会得汉话么?请问这里是不是食医的府上?”佩风不会撒谎,心想反正食医已经死了,不管是寻仇还是求医者,都不能见到他了。当下点点头,默然不语。

这道姑道:“那么请你引见。”

佩风伸手一指食医坟墓,意示食医已死。这道姑似乎不信,上前喝道:“你说食医已死了么?这便是他的坟墓?”佩风心中悲痛,不想说一句话,转身便向谷外而去。

这道姑见佩风无动于衷,拔出手中长剑,指着佩风道:“你所说是真是假?”

佩风倒退一步,怒目而视,心中打不定主意是否上前打斗,只是对方并示真正动手,便凝立不动。

另一名道姑过来相劝:“玄净师姐,你莫狠霸霸的吓着这小姑娘。”伸手拦下玄净长剑,过来道:“小姑娘,请问食医在不在?你若不会说话,便请你带我们去见他。”

佩风本来只是不想说话而已,听她如此一说,心念一动,索性便装成哑巴,手指食医夫妇坟墓,做个死人的手势,这道姑问道:“你是他的徒儿?还是他的女儿?”

佩风摇摇头,手指搭上自己手腕,作个诊脉的手势,意为自己乃是病人。

这道姑眼珠一转,又道:“他还有什么家人没有?”

佩风只是摇头不答。这道姑转头对玄净道:“师姐,看来这小姑娘什么也不知道。”

玄净冷冷的道:“似玄凝师妹这等问法,自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倘若让我削去她一只手臂,瞧她说是不说。”

玄凝皱眉道:“这么一个小姑娘,师姐怎能忍心下手?你若想知道食医是死是活,将坟墓起开来瞧瞧便知。何必为难这小姑娘,显得咱们泰山派强横霸道。”

佩风心道:“你们威逼附近百姓强行伐林而来,还不是强横霸道?”

玄净虽是师姐,但显然在派中威势不及这位师妹,对玄凝之言不敢驳斥违拗。命众百姓上前来挖掘食医坟墓。

佩风眼见食医夫妇二人尸身又重见天日,虽然心中难过,却隐忍不发。泰山派众人见到食医尸身,玄凝沉吟不语,玄净拉过一位百夷老人,让他上前辩认食医。看来这位百夷老人便是带领泰山派来渚桃谷中寻找食医之人。

这老人战战兢兢来到近处,见到食医尸体,说道:“是,不太像……”

玄净喝道:“什么叫是,又不太像?”

这老人道:“看相貌是食医不错,不过似乎没有这么老。”

玄凝眉头一皱,道:“此话怎讲?”

这老人答道:“去年食医曾为我治好风痛病,不过那时他一根白发也没有,现在……”

玄凝与玄净不约而同向食医尸体瞧去,食医本来不过五十,但素来调养得当,不显老像。但他医艾苹不得,一夜白发,又全身内力枯竭而死,形容枯老。此事缘由,唯佩风一人知晓,这老人又如何能知?

玄凝指着艾苹问道:“这妇人是谁?是他的妻子么?”

这老人摇头道:“食医住在此谷中廿余年,是我素知,但我从未见过这妇人。”

玄凝点头道:“食医既无妻子,那么这小姑娘便不是他女儿了?她是食医的弟子么?”

东缅寺远在数百里之外,佩风当上法师一事,时日不久,这老人也从未见过她。听他答道:“我不识得这小姑娘。”

屋内诸物已被焚毁,再无线索可查。对佩风道:“小姑娘,食医是你所埋,他死前可说了什么没有?”

佩风不答,暗忖食医死前话语只与我一人有关,我又何必说与旁人知晓。

玄凝见她不答,不知她是否当真不知,当下面上一寒,说道:“姑娘总是不肯见告,说不得只好随我们走一趟了。”

佩风摇头不答,玄净寻食医不得,便拿百夷众百姓泄愤,打了近身一个少年一记耳光,这少年口中鲜血直流。

佩风见泰山派人多势众,虎视眈眈,倘若自己不愿动手,百夷百姓不知要有几人遭殃。我先随她们而去,半路上逃走便了,也免得她们再惊扰了附近百姓。”当下点点头,便随泰山派众人出谷而去。

出得谷来,一路往北上,玄净虽为大弟子,武功威势皆不如,日常话间,常常对玄凝冷嘲热讽,玄凝一再退让,也不来和她争执。

这日玄净说道:“双面黑煞已被师父抓住,寻不到食医,这个妖人不免要为师叔抵命,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玄凝为人隐忍持重,只是淡淡的道:“师姐说笑了,我别说一条心,半条心也没有。”

玄净与她争执不过,武功又不如,只哼了一声便罢。

佩风心想:“双面黑煞,是什么来路?不知可与神教有何干系?玄净说他是妖人,神教中人难道都被称为妖人么?”寻思自己在中原一人不识,莫如跟随泰山一派,暗中打听神教之事。

这一日进了鲁南,玄凝为免惹事非,命佩风换上道袍。天已渐晚,依玄凝之言次日动身回山,但玄净却要连夜赶路,赶在派中行祀大典之前回山。玄凝见同行师妹均有此意,不便拂逆众意。一行十九人吃了些干粮,酉牌时分,动身赶路,行至一处弯曲而上的山道。夜中秋风瑟瑟,山道左边树木深密,右边是条山谷,谷底有条小河。

佩风走在玄凝身侧,片刻不停,攀路而上。忽然身后一声惊呼,“啊”的一声,后半截像是被子生生掐断,听声音像是玄净。

今晚夜行,玄凝让师姐在后,自己则在前方带着佩风,岂料师姐在身后遭人暗算。但她为人谨慎仔细,心思缜密,并不慌乱。转身向后,对身后最近的玄洁道:“传下令去,伏在山道上莫动。小心中了埋伏。我去瞧瞧。”

拔出长剑,向后疾奔。佩风虽然武艺高强,但对敌处事之经验,却远不及泰山诸人,当下与玄洁一同伏在山道上,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眼前掠过一个黑影,身法极快,还未看清来人面貌,便觉胁下一痛。一阵疾风如刀刃般倏然而至,知是有人袭近,将身略侧一侧,只待这人抢近攻击时,点他“期门”。

这人果然手指袭空,但立时变招,手掌翻转,想抢近扣住她手腕。她手肘回掠,手腕下拂,出指如风,疾点来人胁下要害。这人忽然“咦”的一声,双掌齐出,佩风只觉一阵热风扑面而至,呼吸为之一滞。硬碰硬打,非她所长,她双足一点,凛空而起,避开正面一击。忽听脚下一声惊叫,却是玄洁声音。佩风虽是被挟迫而来,但泰山派一派一路之上从未对她施以刑训罚问。此时玄洁受伤,不免情急关心,居高临下,身子回掠,手指如电,疾点来人胸口“膻中”。

这人忽然不作格挡,将玄洁提起,转身疾奔而去。佩风足下不停,追上前去。追出里许,这人忽然停下,转过身来,玄洁在他手中,脑袋低垂,不知是死是活。

佩风恼他下手狠辣,出手毫不容情。一跃上前,双手连点,指尖气息寒冷如冰,招招致敌死命,这人哼了一声,将玄洁放在一旁,一掌拍出,佩风见这人胸口露出空门,左手疾出,正中这人胸口“膻中”。谁知触手绵软,如中败絮,心下暗叫不好。正想回身而退,胁下一麻,跟着右手腕上命脉被拿,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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