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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疑窦又重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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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延宗转向我,目光幽深,轻叹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此地有外人在场,不便说话,我与他穿过竹林,竹林外有一处小溪,溪水潺潺,田野宽广,正是说话极好之处。我开门见山:“安排冯小怜进宫,多行不义,如在世妲己,这是不是你指使的?”

“她进宫是我安排的,她进宫后变了许多,是我从前意想不到的?因为她的所作所为,你就恨我?”

我继续问:“我曾无意中在耿烨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暗格,你为了花家的财产,害死了花轻屏的父亲,对不对?我不在乎花大通的死活,但是言棕哥哥不该是这样的人。”

“暗格?什么暗格?你在里面发现了什么?”他反应很是惊讶,让我也有些惊讶了。

我有些疑虑,依旧对他如实相告:“那个暗格暗含阴阳五行之道,是伯父的发明,伯父只教过你和我,才被我打开了。里面有花家的田契房契账本,有朝廷官员多年的往来记载,你当真不知道?”

我的话似乎使他大为震惊,他半晌无话,风扬起他的发,吹过他深邃的眼睛,流水潺潺更显得这里安静无比。我的手在他脸前晃了晃,试探的喊道:“盐粽子?”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严肃的对我说:“齐国遍寻不到你,我就猜想你来周国了,但是身边总是层出不穷地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无暇走开。你相信我,这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高延宗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至于敢做不敢当。”

我有些犹疑,问道:“我相信你,可是不是你,还有谁……总不至于是……”话终究没有全部说出口,我哪怕怀疑到盐粽子,都不会怀疑到那个我最尊敬爱戴的人身上。

我甚至不愿意继续往下想,人的思想往往会被主观意识所牵着偏向于或回避于某一种客观事实。我与他寻了块大石头坐下,石头被清澈的水环绕着,可以看到水底的小石子,我鞠了一把水,随手说了句:“你看看这里,真是水至清则无鱼。”

盐粽子闲闲道:“你知道你伯父以前的事情吗?”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他不说,我也没问过。”

他扬声道:“不瞒你说,我私下调查过你伯父,却没有查到这个名字昔年的任何痕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你有没有想过,你伯父这个名字是假的?”

“你居然调查过伯父……他是我的伯父,你的师父啊,你怀疑他?”

他不置可否,“正如你寻到了蛛丝马迹就会怀疑我一样。”

我无法反驳,尽管伯父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正义、威严、令人无法质疑的形象,盐粽子却是个做事不循常理、特立独行的人,两者之间我更容易怀疑盐粽子。“伯父做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经我调查,师傅他曾经在周国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与朝廷有所往来,你在宫里待了这么久了,有没有听过关于你伯父的消息?还有,你之前中了玉断魂的毒药,师傅轻而易举的就给你拿到了解药,现在细细想来,你不觉得可疑吗?”

脑海中接二连三想起很多事,蒋半云蒋半月早就从蓬莱山出来了,他们被伯父安排去干什么了?伯父学问与武功在这个世上都是一等一的,绝不会是泛泛无名之辈,怎么可能找不到从前的任何蛛丝马迹?如果耿管家房间里的暗格真的与盐粽子无关,那最大的嫌疑人便是伯父。伯父他要做什么呢?他连我都瞒着。

“那我更不能走了,既然你说伯父曾经在周国呆过一段时间,我想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你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哥哥,过段时间你来接我,我就跟你回去,好不好?”我恳求道。

他稍作思量,点点头道:“好。”

“那我就先回去啦!”我起身便要回到竹林。

“站住!”盐粽子突然说。

我停住脚步,脚尖旋转回去,呵呵笑道:“怎么啦?”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用审问的语气道:“你该不会是乐不思蜀了吧?”

我心虚道:“哪有啊,我身在曹营心在汉。”

“以前轻屏跟你争风吃醋,你不高兴,后宫里的女人比轻屏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真的想做宇文邕的妃子吗?你不愿做我的侧室,竟心甘情愿做他的妃子?”

“谁想做他妃子了?”我脸一红,虽心中爱慕,却从未想过做他的妃子,只觉得每天陪在他身边就是最开心的事情。又低声道:“我才不做他的妃子。”

他上前来,搂我入怀,我没有拒绝,只听他柔声道:“当然不能做他的妃子,要做也是做安德王妃。你不想回去,我也不强求,等你玩够了,我就来接你。”

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游丝一样的声音传入我耳边,“你这野马一样的性子,教我如何是好?”

盐粽子去探望了庄师傅后就回到了齐国,庄师傅留在曹晚飞那里休养生息,我与宇文邕又回到了周国皇宫。

辗转几番,我望着宫门口,说:“又回来了,我是什么时候出宫的来着?”

宇文邕说:“你跟文颖出去听曲子的时候。”

文颖刚看见我就一把扑了上来,眼睛几乎溢出泪水:“师傅,你终于回来了呜呜,你有没有受伤,我一直都好担心你……”

独孤善依旧是一脸刚正不阿的样子,对宇文邕道:“皇上,慕容千语出宫闹出这么大事来,连累皇上以身犯险救他们,微臣请求皇上将慕容千语禁足,以后不可再出宫门。”

我这一听气就上来了,索性这里除了皇上文颖外没有他人,决定不再忍着。“我奉皇上的旨意出宫何罪之有?倒是你,武功不济,大不过玉断魂,不然我会被玉断魂带走吗?”

“就是就是,”文颖附和道:“要不是师傅舍命护着我,本公主也要被玉断魂抓走了。”

这个独孤善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公主发话他立刻不嚣张了,慌忙跪下道:“在下护驾不利,罪该万死,请公主责罚!”

文颖昂起头,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宇文邕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打嘴仗,一句话也不说。

皇上本事微服出宫,但依旧瞒不过宫里的许多人,尤其是那些把皇上一举一动都放在心里的娘娘们。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这个故事就拼凑出好多个版本,一时谣言四起。有时候走在长廊上,走到花园小径碰见几位后宫嫔妃,她们总是用异样的眼光将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一番,然后各怀心思地拂袖而去。好在,她们没有对我实施暴行。

我依旧循规蹈矩地过上掌宫大人的生活,只是每每想到宫中之人的闲言,想到盐粽子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在宇文邕面前规矩了许多,不敢再像从前一样在他面前肆意妄言。

自从我规规矩矩了之后,在御前的存在感似乎就弱了一些。这天皇上去上朝,大殿里只有我一个人坐在角落处发呆,裴远山公公东张西望地进来,道皇上的书桌上翻来翻去,又把存放奏折的地方翻了一遍,最后找出一张写着字的东西来,把桌案上的物品恢复了原样,偷笑着走了。

我偷偷告诉了宇文邕,宇文邕一笑了之,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几天后,便听说镇守东面的将军沈源儒被人弹劾,名曰私扣军饷、治军不严、中饱私囊、贿赂官员,皇上在朝堂上询问大冢宰宇文邕意见,大冢宰曰:“此人虽曾追随老夫多年,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但私扣军饷罪大恶极,不可姑息。”皇上点头道:“大冢宰说的甚是。”

宇文邕念在其早年功劳,沈将军被流放,并未株连。宇文邕趁机提拔独孤善为征东大将,升宇文护举荐的

这日下朝后宇文邕很是开心,我奉上一杯乌龙茶,皇上一饮而尽。他笑眯眯地说:“你知道那天裴远山从朕这里拿走的是什么东西吗?”

我道:“皇上从前说过,沈将军是宇文护的人,手中握有兵权,是最让您头疼的人。裴公公能从皇上这里偷走东西,一定是皇上想让他偷他才能偷得走,那里面应该是对沈将军不利的东西。”

“不错!朕那天去宇文护府里找你,总得打个由头,就谎称有人告发宇文护谋逆之物。宇文护一直追查是谁告发他,朕就给他留下一丁点儿蛛丝马迹,再加上裴远山从朕这里偷走的密函,让宇文护深信是沈源儒投靠了朕。”

“皇上那天真的没有认出我吗?”

“宇文护府里也有朕的人。”他拍拍我肩膀,道:“那么多炸药绑在你身上,朕也怕极了,朕很担心你,回宫后接着就微服出去寻你。”

心中觉得温暖,却不知如何表达,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句:“多谢皇上关心。”

“你过来。”他轻声说。

“啊?”我走过去,他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我,说:“一个月为限,把这些人处理干净,能做到吗?”

我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道:“皇上让我杀人?”

他思忖了一会儿,道:“你是掌宫,处理几个丫鬟太监的权利是有的。朕本来想格杀勿论,你看着办吧,只要别让他们给朕添乱就行。”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忐忑的从他手中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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