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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43她若是鬼,我便陪她一起入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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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她若是鬼,我便陪她一起入魔。

既然有舞弊,若是追查的深了,自然就有徇私。

拿着这几日收集到的证据,凤即墨漂亮的五官上终于浮现一丝凝重。

牵扯到后宫。。。

还有左相。。。

确实有那么点棘手。

今日他来了阑珊楼,华丽安静的六楼,一张桌几,一壶清茶,两个茶杯,茶香袅袅,楼下似有丝竹声声,显得静谧美好。

画容跪坐在一侧,修长白皙的玉手提起白玉瓷壶为他斟上一杯茶,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这些日子略显清瘦的凤即墨伸出越发修长的食指,轻轻点住桌子上摊着的折子,侧首,问:“若是明月,你猜她会怎么做?”

红唇轻启,画容想也不想的回答:“杀。”

明月楠做事向来杀伐果决,因为她有那个资本。身为皇帝宠爱的臣子义女,身后又有明月家明家军依仗,加之她本身的手段,做起事来,根本不需瞻前顾后。

可是凤即墨不一样,他根基未稳,不够强大,如今能称得上靠山的明月楠又不在京中,他做事就不得不慎重一些。

再说,这次难得的机会,利用的好,绝对是他渗透朝廷势力的一大机会,凤即墨怎能错过。

在阑珊楼又坐了一会儿,凤即墨将事情在脑中又理了理,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画容送他到六楼门口,忽然说道:“岚山战事吃紧,郡主怕是没时间再传信阑珊楼了,七皇子今后也少来一些吧。”

凤即墨眸色一沉:“好。”

“还有这个,”画容从怀中取出一份折子,递给他,“郡主之前叫我们查的,她本想亲自交给你,可惜战事突然,没机会了。”

打开折子迅速的一扫上面的内容,凤即墨向来沉稳的面容冷冷沉下,他的唇抿成僵硬的直线,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将折子收入怀中,凤即墨对着画容一抱拳:“多谢。”

“不必,郡主吩咐,我们照做罢了。”

凤即墨也不是磨叽的人,道了谢转身离开,但走之前还是叮嘱了一句:“一切小心。”

离开阑珊楼后,凤即墨并没有立即回宫,而是去了京城都尉府拜访了都尉史水岩。

水岩是个直性子的人,凤即墨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提出要去暗牢。

这暗牢是专门用来关押陛下亲口吩咐的重犯,有些人是谁甚至连水岩自己都不清楚,常年来都是陛下的亲卫军守卫,旁人难以接近。

听到凤即墨说要去案牢,水岩立即摇头:“没有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接近暗牢,七皇子莫要为难老夫。”

被拒绝的凤即墨也不恼怒,只是道:“即墨唐突了,只是此次即墨奉命彻查舞弊案,有些问题,想问一问暗牢中的一位故人。”

“故人?”

“十一皇子的生母,珍妃。”

无论凤即墨最后用了什么方法,浪费了多少口水,总之最后,他还是进了暗牢。

相比辛者监的阴暗潮湿,天牢的血腥呕人,这里,倒是显得干净温暖的许多,各个角落里还放着除湿保暖的炉子。

也是,进来暗牢之前这些人大多显贵,身娇肉嫩的万一被冷着冻着死了一两个,那真是连皇帝自己都要郁闷了。

提着一盏纸灯,凤即墨是一个人下的暗牢。

暗牢总共十二间,有些还空着,牢中越深处关押的人越重要,而凤即墨要找的人,在往里走的第三间牢房。

虽然曾经也称不上是冠绝后宫,但有十一皇子深的皇帝喜爱,加上本身貌美,珍妃也算是荣宠一时。

褪去华服,此时的珍妃一身血色,双手双脚被铁链束缚,肩胛骨被刺穿,囚禁在方圆不到两米的小地牢,狼狈不堪。

沾血的睫毛微微颤抖,珍妃看到忽明忽暗的灯盏,缓缓抬头。

暖黄色的灯光照的凤即墨面目如玉,在这幽暗的暗牢之中,越发显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看到是他,珍妃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垂下头,不言不语。

凤即墨就站在铁牢之外,眉目舒缓:“不是明月楠,你很失望?”

“。。。”

“能在大凰潜伏十几年,北耀皇族培养出的细作果然不一般。”

“。。。”

“陛下寿辰那日的刺客,除了你联系的北耀杀手,应该还有大理国的人吧。”

“。。。”

“让我想想,为什么潜伏了十几年,你会突然选择此时出手?因为北耀皇族的命令?还是因为十一皇子?还是因为左相?或是。。。史部彦?”

“。。。你想做什么?”

凤即墨在暗牢待得不久,半刻钟时间便出来了,随后第一时间进了宫。

进暗牢这事瞒不住皇帝,既然如此,不如自己主动去认了。

经过几日调养,皇帝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凤即墨到乾龙殿时,小荣子已经在门口候着。

“都带来了吗?”

“按七皇子吩咐,都带齐了。”

接过这几日调查的案件卷宗,凤即墨在李公公的带领下进入乾龙殿。

“参加父皇。”单刀直入,凤即墨跪地举着最近调查出的结果,态度恭敬,“这是舞弊案的所有卷宗,请父皇过目。”

李公公上前接过交给皇帝,皇帝打开卷宗,细细的看了起来。

凤即墨虽然是第一次调查这样的案件,一番彻查下来,偶有歪路,但有端木将军提点,大方向良好,加上他做事本就细心,甚至还顺藤摸瓜牵涉出了几宗徇私案。

这个结果已经超乎皇帝的预料,只是在看到卷宗上的两个名字时,皇帝微微皱眉:“左相。。。老七,左相重为三朝元老,不是什么罪名,都能随便往上按的。”

左相庞氏,身为三朝元老,位高权重,皇帝有时还不得不受制于他。

凤即墨点头,开口说的却是另一件事:“父皇,今日儿臣去了暗牢。”

他一进去皇帝就接到了水岩的消息,只是没想到他会自己主动说了出来。

“暗牢重地,没朕旨意,你居然擅闯,看来水岩这个都尉史也是做到头了。”

“儿臣知罪,但请父皇莫责怪水都尉,儿臣是借了父皇之名,水都尉也是不得已。若是儿臣还有其他办法,是绝不会违抗父皇之命的。”

这种三分假七分真的话最能调动人的好奇,皇帝挑眉,问:“你去暗牢到底为了什么?”

在这时候,就连明月楠都不得不承认凤即墨对表情的控制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先是微微皱了皱眉,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连咬肌那一瞬间的绷紧都控制的极其恰当。

他的面色沉凝,缓缓开口:“父皇,您让我彻查舞弊案,儿臣一路追查,发现这次的最大幕后之人,有两个,其一,是五哥;其二,是左相。”

皇帝眯眼,不做声,等他继续说下去。

“此事本就兹事体大,如今又牵涉左相和皇子,儿臣自是更加不敢懈怠,便更深入追查,发现。。。左相,是北耀人,与珍妃控密谋已久,四月祭天仪式上的刺客,还有父皇寿辰那日的刺杀左相怕是都有参加。儿臣今日去了暗牢,就是想证实此事,而且。。。四年前的宫闱暗杀,左相或许也有牵涉。”

乾龙殿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皇帝的额间隐隐有青筋在跳动。这辈子,他最厌恶的有两样,一样是跟他争皇位的,另一样就是叛徒细作。

“你有何证据?”

凤即墨从怀中掏出一枚戒指,这戒指以玉为材,通体翠绿,戒身上刻着细小繁复的龙形图案,戒指内圈中嵌着一圈十二颗极小的红色宝石。

皇帝看到那枚戒指之时,眸色忽地暗沉,眼底恍若有嗜血的暗龙盘旋,连带着面上都是一股子的血腥杀伐之色。

凤即墨举着戒指,低头说道:“这是从珍妃寝宫的暗格内找到的,若珍妃没有说谎,那左相府中,应该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

这是北耀皇族的标志,也是高级细作们一旦成功回到北耀,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物件,所以只要人活着,是绝对不会交给任何人的。

凤即墨这枚自然不是从珍妃那取得的,汉河之时明月楠将这戒指交给他,他从珍妃那得知一切时,他甚至阴暗的想,这是不是也在明月楠的预料之中。

若是,那明月楠也就太恐怖了;若不是,那只能说凤即墨的运气太好了。

手中捏着卷宗,皇帝的脸上毫无表情:“给你三天时间,弄清楚一切,给朕一个确切的答案。”

“是!”

三天后,权侵朝野的左相被凤即墨带着禁卫军直接射杀在相府,相府上下一百二十三人,加上庞氏三族七百二十人,统统问斩,另六族男子贬为奴籍,女子为娼。

一张明黄的告示贴出:左相庞飞,通敌卖国,被处鞭刑,尸首曝晒三日,亲族内三族问斩,外六族男子为奴,女子为娼。

那晚,当箭矢刺穿左相肩膀,左相并没有当场就死。

凤即墨放下/弓/弩,一步一步的跺到左相面前,身后是尖叫乱窜的相府奴仆,耀眼的火光在他背后肆虐,称的他面目一片妖娆。

荣华一生,半世握权的左相倒在一片血泊之中,看着凤即墨缓缓极近,目光不可置信:“你。。。”

“败在我手中,很不可思议?”凤即墨下巴微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应该很奇怪,是谁背叛的你。陛下不会因为一件小小的舞弊案动你,但北耀细作。。。这个身份,足够你死一百次,陛下眼都不会眨一下。”

“是谁。。。是谁?!”

凤即墨笑,很愉悦的看到他抓狂的模样:“如果当初你和珍妃不动我母亲的念头,或许我会留你久一点。。。呵,也好,珍妃在下面等着你,你可以好好的问问她。”

“珍妃?!怎么可能!?”

“一个痴情的女人好控制,可惜,女子一旦变心,你纵机关算尽也奈何不得。”

执起/弓/弩,凤即墨一箭射在左相的另一边肩膀上,左相尖叫一声,痛的动弹不得。

凤即墨嘴角冷冽一笑,又一箭,刺穿左相的左脚,再是右脚,手腕,腰间。。。十指箭矢,带着倒刺,箭箭刺骨。

丢掉/弓/弩,凤即墨看着被钉在地上已经昏迷的左相,缓缓蹲下。

他伸手,冷酷一笑,一把拔出一箭,倒刺带出一片血肉,瞬间见骨,左相被痛的醒了过来,尖叫一声,不断抽搐。

“当年我母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看着无能为力,无可奈何,你懂吗?”他又缓缓拔一箭,嘴角笑容不变。

左相的面目整个扭曲,这种非人的折磨简直要命,他死死的瞪着凤即墨,忽地发狂大笑:“哈哈哈,凤即墨,你如今的依仗不过明月楠!我就在下面等着,等着明月楠倒,等着你被她当棋子弃抛,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微薄的唇僵硬在冷冽的弧度,凤即墨握着一只箭矢,没有动。

“凤即墨。。。你以为,明月楠对你是真心的。。。她没有心。。。她从来没有心。。。连自己父亲兄长都可以利用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你动真情。。。”

五指渐渐握紧,凤即墨的眼神越来越暗,黑色的眸子染上一丝猩红。

“哈哈哈,她是魔鬼,多少人是她手中的棋子,珍妃是,我是,你,也是!啊——啊!额。。。”

手下连拔四只箭矢,倒钩带出血肉,有些溅到凤即墨身上,脸上,妖邪异常。

左相不是被射杀死的,他是就这样被活活痛死的。

丢开手中沾血带肉的箭矢,凤即墨起身,墨蓝色的衣袍沾满鲜血,他伸手抹去脸上沾上的鲜血,嘴角,极缓极慢的勾起,妖娆似修罗。

“她若是鬼,我便陪她一起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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