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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星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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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乘电梯上了楼。张腾的房子是几年前就买下的,地段好,买的时候还在开发,现在房价已经炒翻天。张腾脑子灵光,胆子大,敢冒险。除了酒吧,靠投资也赚不少钱。

房子几乎没怎么装修,布置也很简洁。显得屋子很空。

张腾让傅砚坐在沙发上,进去提了一个医药箱出来。

傅砚立即说:“我没事。”

张腾根本不听她说,打开药箱,拿出一个乘了棕黑液体的小玻璃瓶,张腾拔开橡胶皮瓶塞,倒一点药液在右手心,搓了一下,拉住傅砚左手,往她肿胀的腕关节揉搓,药性很快上来,,傅砚的伤肿处又热又麻又辣,手腕禁不住轻轻抖了一下。

张腾动作停了下,“痛?”

傅砚摇头:“一点点。”

张腾动作轻了一点。两人间浓重的药酒味。

傅砚看了一下玻璃瓶。

她说:“这药水是自制的吗。”

张腾动作不停,回答:“我爸泡的,农村的土方子。”

傅砚嗯了一声:“你家在哪里?”

“福建闽清。”

“闽清哪里?”

“三溪……,你没听说过,小地方。”张腾又倒了一点药酒抹上去。

“你爸妈都在老家?”

张腾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声音无波澜:“我妈已经去世了,老头子在乡下当了一辈子农民,住不惯这里。”他一边说着,头没抬,手上动作却有些迟缓。

傅砚点点头,慢慢哦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张腾的手顿了一顿,又继续揉了几下 ,他一手从药箱里抓了一个麝香化瘀膏贴。

“来月经了没?”他淡淡问。

“?,没……。”傅砚不明所以。

张腾并不解释,撕开外包装贴了上去。他一手撕开膏贴一角,另一手压着膏贴慢慢抚平。傅砚手腕细瘦,只用了半个,张腾腾出一只手,拿剪刀剪了。

“两天换一次。”他把剩下另外一张膏贴也拿出来。

“好,谢谢。”傅砚真心感谢他。

张腾看她白白的小脸。笑了,看着她突然飞快说:“不客气。”语气揶揄 。

傅砚仔细看着他的表情,过一会儿,突然抿了一下嘴:“张腾,你不老实。”

张腾立即就笑出声:“呵,怎么不老实?”

“你嘴上说不客气,好像在回应我的话。可是你的眼神明明在暗示我很无礼。”

张腾乐了,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故作疑惑说:“小学生,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这么想?”

傅砚知道他指的什么,她说:“因为你觉得我调戏了你。”

张腾扬起脖子点头:“可不是。”

傅砚理亏。站起来参观他房子。

张腾没阻止她,把医药箱收好。嘱咐她:“右边第二间房别进去,是李尧的卧室。”

傅砚有点惊讶:“李尧和你住一起?”

“嗯,老乡。”张腾回答,顺手从冰箱里拿了几颗鸡蛋。

“吃饭还是吃面。”他问。

他这么一问,傅砚才感觉自己饿了,她不太想麻烦他,就说:“面。”

张腾嘴角咧了一下,跟他想的一样。

“忌口不?”

傅砚摇头:“没。”

张腾进了厨房。

傅砚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张腾的房子布置简单,傅砚觉得,如果他要搬走也就是收拾铺盖卷,分分钟的事儿。

傅砚转身准备去看看厨房的张腾,眼角一扫,扫到一个房间,门开着,透出满满当当一片色彩。

傅砚推门。眼前一亮。

整个房间都是运动器材,房间正中央是几辆整齐排列的山地车,四周是几个展示台,上面有可种各样的机械。傅砚的前男友喜欢骑行,傅砚对山地车品牌也略有涉猎。

为首的是一辆trek EX6,黑色车身,改装M□□IC轮组,米其林山地轮胎,XT全套27速传动。后面是一辆Marmot和梅花,型号傅砚不太认得。墙上挂满运动器械,有潜水运动呼吸器,也有攀岩器材。

傅砚身体健康,但不太爱运动,在她眼里保持健康的可行方式是均衡饮食,饭后散步。除此之外,她没有晨练,也不会去健身房。

傅砚到了厨房,张腾,在炒鸡丝,从容不迫。一手挥动铲子,一手夹了烟不时凑上去吸一口。

傅砚倚在门口看他做饭,觉得他动作娴熟急了,这么高大一个男人,做起饭来井井有条,竟然显得毫不违和。

她觉得非常自然,很美,很好。

她兀自看了一会儿,张腾对她的眼神已经见怪不怪。面煮上后,他拿出了两个大白瓷碗,让傅砚去外边等。

傅砚看着张腾下面,那面又细又白,起初干硬,在锅里沸腾一会儿就变软了。

“这是什么面?”傅砚走到张腾身边。

“粉干,福建特产。”张腾回答。

“面粉做的?”

张腾摇头“不是,大米磨碎后蒸熟再用机器出条晒干。”过一会儿,张腾忽说:“你去客厅坐着吧。”

傅砚点头:“你需要我帮忙吗?”

张腾看她贴着胶布的手:“没事,你去坐着。”

傅砚点头转身走了。

张腾左右手各一个,端着两个大白瓷碗出来的时候。又看到傅砚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坐姿。双腿并拢,两手放在大腿上。背脊挺直看向他。

张腾忍住笑走过来把一个碗放她面前。

傅砚抬头看他:“你笑什么。”

张腾:“没。”

傅砚肯定语气:“有,你在笑我。”

张腾忍不住逗她,笑着轻轻说“我笑你什么啦?”调侃的意思太明显了。

傅砚不说话了,抿着嘴。

张腾在她对面坐下,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就主动拿筷子替她把洒在面上的葱花拌匀说:“快吃吧。”

只是傅砚倒不是生气,张腾是主人,只算是客,客随主便。她是在等张腾动筷子。

她看着张腾替她拌好面,眼神微动。接过筷子吃起来。

吃一口,她就忍不住抬头惊叹:“很好吃!”傅砚对于吃的不怎么挑,但她很会品。她从小跟着他爸,她爸几乎不怎么做饭,但爷儿俩都是馋猫,尝过不少滨城的私人菜馆。

她眼睛难得睁大成圆溜溜的样儿,张腾有点了点头示意她快吃。

过一会儿他发现傅砚把汤面上当配菜的鸡丝青菜和番茄都吃光了,整碗面就剩白花花的粉干。

张腾有点惊讶:“你怎么……这样吃?”

傅砚抬头有点不好意思,她吃饭习惯的确不怎么好:“放心,我会吃完的”

过一会儿,她真的把粉干吃完了,留一点点汤底。而且吃得不算慢。

傅砚主动说:“我帮你洗碗。”

张腾没抬头挑了一下眉,收拾碗筷:“别。你手悠着点。”

傅砚,想了想:“我可以戴手套。”

张腾看了傅砚一眼。让开了身子。

其实傅砚的想法很简单,张腾今天做了饭,她就应该洗碗。

她把两口碗叠在一起,端进厨房了。

这下轮到傅砚洗碗,张腾站在厨房门口观望了。

傅砚把碗放进水槽,倒洗洁精,放水,动作娴熟,有条不紊。

张腾看水放得差不多了,走进去,把墙上的围裙拿下来,从背后给她套上。

围裙绕过她纤细的腰肢,打了一个结,还露了很长一截绳子。

张腾看她洗碗,突然说:“你跟我想的有点儿不一样。”这是一句废话,没有一个人会完全符合另一个人的臆想。

傅砚看似随口应了一句:“比你想的要好还是差?”

张腾默了默,:“比我想的好。”

傅砚点点头,不说话了。

过一会儿,张腾忽然说:“傅砚。”

傅砚嗯了声。

“今晚你睡我家吧”

这句话不管说话的人多正经,说出来,总有那么点儿言外之意。

张腾察觉到她的眼神,:“别乱想,今天太晚了,我家里有空房。”

傅砚静静笑了,随口说:“张腾,你一向这么正经吗?”

张腾听到这话,却不知道想到什么,哼笑了一声:“正经?”

他这样说的时候,傅砚就觉得他话里笑里有点变味儿了。

傅砚把碗捞出来,看向张腾。

张腾睨着她,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笑了:“傅砚,我以前当在酒吧当过男公关。”

他的脸立体,笑起来柔化了一部分线条,很好看。只可惜,此情此景。这本身就不是一个表达笑意的动作。

傅砚觉得很不舒服,她说:“你别这样。”

张腾头微偏,向她走近:“怎么,觉得恶心?你做我女朋友,不怕我得了什么病?”

这话说得轻贱。傅砚听到,皱了眉看着他:“张腾,你这样真不入流。”

两人对视,都没有丝毫的退让。

张腾突然不笑了,语气淡淡:“你现在才发现吗,我本来就是个不入流的人。你不是艺术家吗?那么麻烦你告诉我,在你那想象里,你把我想成一个怎样高尚的一个人,才这样追着我不放。”

他那种轻浮的笑意退去,双眼凝视着傅砚,正经极了。

他说:“傅砚。你用你的想象力来追一个男人,” 张腾的声音清,远,像一记钟声“你说,你这样算不算欺负人。”

你这样靠近我,如果理由不是因为感情。

这样算不算是欺负人。

傅砚顿时间面红耳赤。

她老是忘不掉第一次见面时的他站立的姿态和那种杂糅不清的的美感。那种惊艳模糊的感觉到现在还时不时冲刷着她。因为这种感觉,她主观上对他进行了很多的臆测润色。

最好的,他是最好的一个。她总是想。

她一直随性而来,无所畏惧。所以她确定了,就行动了。

傅砚微微垂下头。

他是这样一个认真的男人,比谁都正经。

张腾羞辱过她,拒绝过她,也帮过她,可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她在他面前感到羞愧。

张腾解开她的围裙,从她脖子上轻轻抻下放在一旁,声音沉稳,听不出情绪:“走吧,送你回去。”

张腾转身的时候,傅砚伸手拉住他。

一阵沉默里,抬起脸看他。

无声息。

厨房的灯光弱一点,但是张腾看得很清楚,傅砚的脸全红了,她那湖泊般安静的眼睛也随之波光潋滟。

她很窘迫,羞愧,可她不能因此让这个话题以这样一个结局结束。

她说:“张腾,你说得对,我对你的臆想让我有些沉迷。可是,你信不信,你这样,真实的你,比我想的还要让我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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