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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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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她听了,就如中了剧毒的人服了匹配的解药,四脉立时舒齐,她知道自己不成就了,立的誓言,下的决心,遇到他统统不算数。她仰首看他,他凝望着她,认真而痴迷,她心都化了,沉默许久,才想起来,又说:“ 你真是要娶她吗?”

她这样纠结,他倒笑了,问道:“ 娶她与你我有什么关系?朕已有三十二嫔妃,多一个,三十三个,也没有太大区别。”

说得也是,妃嫔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然而转念一想,那么她就成了第三十四个,也是区别不大,为什么去凑这个热闹?但是他的怀抱多么甜蜜,她喜欢他在她耳边娓娓地说话,天知道这些天她多么地思念他,难以自拔。她摇了摇头,像是对他说,也是劝自己:“你知道的,我不适合做第三十四个。”

“何必想这么多,只要你心中有朕,朕心中有你,你便是唯一的一个!” 他从没把她和别的女人混为一谈,对她感兴趣,就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和神秘,渐渐地好奇转变成了探究,而探究成了迷恋,原本以为她不过也就是个女人,上了手便好了,没料到亲近之后,更难以忘怀。畅春园她拒绝了他,他回紫禁城的路上,就开始想她,二十多天,积重难返。

“你难道心中没有朕吗?” 他托起洛英的下巴。

洛英不能否认,她看着他的眼睛,那海一般的所在,自从在恬池相拥时她便知道即使是溺毙其中也终生不悔。

她的唇翕动着,好似刚绽放的玫瑰花瓣,他记得她的气味是清甜的,轻轻地接触她的嘴唇,她瑟缩了一下,退了半步,他箍紧手臂,把她牢牢抱住,笑望着她,眼里灿若星河,她什么都不愿意想了,闭上眼睛,他欣喜若狂,深深地吻下去,使出浑身解数地与她缠绕。两具身体越贴越紧,恨不能把对方吸入自身才算完整。

“皇,皇上,西北来的八百里加急!” 顾顺函粘着帐帘口站着,只想完事赶紧撤。他喜忧参半,喜的是他撺掇的姻缘终于峰回路转,忧的是,刚才李德全撞了忌讳,所以这次的差事就交给他了,西北来的军情,不报是不可以的,报了,皇帝正在兴头上,虽是明君,不见得记恨他,总也不会觉得他好。

皇帝倒还大方,洛英冷不防被打扰,还是熟人顾顺函,掩面躲到后帐去了。

大致是心情愉快,皇帝和颜悦色地说:“搁桌上,你下去吧!”

洛英红着脸等在后帐,听得顾顺函出帐的声音,又等了等,确定不再有人进帐了,刚想去前帐看他,没料到康熙掀开珠帘入后帐来了。

“你要处理公事吗?”

“看过了,西北来的喜报!” 他走到她跟前,笑意醇醇。

她忽然羞涩,避着他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还有好多奏章呢!”

“是的,是要处理!” 然而人未挪动。

“怎么还不去?” 她的声音低下去,心跳如雷。

“你去磨墨,朕就去!”

“那走吧!” 她移动步子。

他扯住她的衣袖,指指自己身上溅了奶茶的长袍,道:“先把这身换了吧!”

她上前给他宽衣,他看着她手上的小伤疤,问:“还疼吗?”

“不疼!” 她莞尔笑着。

他心猿意马,想,秋水横波,大抵如是吧!

脱下衣服,他身上还有一件内着的白色府绸长袍,她想起还没有给他拿换替的衣服,便说:“是否要让顾公公进来,我不知道你的衣服放在哪?”

“不着急!” 他稳住呼吸,指了指洛英身上的那件褂子,道:“你这件更糟糕,气味太难闻了,也换了吧!”

洛英看看自己身上的褂子,一大块的奶渍,气味的确不雅,伸手要脱,想起他在眼前,背过身去,说:“我还是回去换吧!太晚了。”

“朕一大堆奏章等着你磨墨呢!” 他走到她身后,强作镇定地说:“你里面不是还有一层袍子吗,怕什么?”

的确是,她中衣外还套着长袍,再说她是现代人,脱到中衣都不算暴露,在清朝过了些日子,竟这般扭扭捏捏地放不开。

还是远了他几步,她脱下褂子,湖蓝色的长袍,颀长的身姿亭亭玉立。

“袍子上也溅了不少奶!” 他似惋惜地摇摇头。

再下去就是中衣了,中衣是白色的棉料,倒是不通透。只是,她知道他用心不纯,顿足道:“就这样吧,脱下了,我怎么出去!”

“让小顾拿宫女的衣服来备着。” 他走向她,道:“换一身干净的,站在朕身旁,朕也觉得神清气爽!”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她跟前,她不动手,他倒解起她的领扣来,说:“朕来帮你,一回生二回熟,朕现在解扣也算是练过了!”

她想起那日在澹宁居他拙劣地脱她衣服,后来耐不住性子,竟都扯了去,又满脸红云,拦住他的手,说:“你别这样,正事要紧!”

然而这次他动作很快,三下两下长袍褪在地上,她一身白棉布的中衣,身材呼之欲出,他的气息稳不住了,想起前几日她不方便,这是眼下至要紧的事:“你这几日身上也该好了吧!”

她推他,他捏住她的手,扶了把脉,喜上眉梢:“好齐了!”

洛英温柔的抵抗,莺声燕语地:“唤顾公公取衣服进来吧!”

他但觉口干舌燥,手伸进她的中衣沿着她的纤腰上下摩挲,软语道:“ 这时候他进来,朕诛他九族!”

帐帘外,夜风颇凉,李德全,顾顺函都用上了袖笼,对站着在交流心得,不好说穿,只隐晦地:“ 刚才那会儿,分着?”

“哪能呢?象膏药一样贴得可紧!”

做太监久了,驯服了,主子得偿所愿,他们比自己愿望实现还高兴,两人喜上眉梢。

秦苏徳带着太医来了,问顾顺函示下:“皇上传的太医到了!”

顾顺函瞪起眼,斥道:“ 还太医呢,没眼力介的,怪不得一世不翻身!”

书案上放着椭圆形玻璃罩的西式座钟,时针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已过了凌晨一点,身旁的男人温存过后又去批阅奏章了,他的原则,再忙也要今日事今日毕。顾顺函他们在前帐伺候着,她独自一人躺在芙蓉销金帐中,热情过后,虽不后悔,却又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前程了,如果让她搬进紫禁城和另外三十三个女人同住,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衣架上放了一件玫红芍药金绣对襟大褂,大概是她睡着时有人拿进来预备她明天换的。这华丽的色彩,别致的款式,已经不像宫女装束,她瞧着,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听前帐的动静,貌似皇帝的公事办完了,她有点躺不住,记起皇帝一般是不留女人过夜的,于是站起来,没有别的衣服可穿,就去套那件华丽的大褂。

“你做什么?” 他走了进来,衣冠楚楚地,很堂皇的模样。

“我…, 我听说你喜欢独睡,他们说,这是规矩!”。

他上前搂住她,问:“你还听说什么?”

都这么亲密无间了,按道理她不该再怵他,可他笑望着她,另她想起刚才一番好事,顿时又面红心跳,吞吞吐吐地说:“我….累了!我想,你….也需要休息!”

他低低笑起来,觑着眼看她,她臊的慌,甩开他要走。

看着她离开他的怀抱,一阵无端的担忧似丝丝凉意在他背部如枝叶般地蔓延开来,仿佛这一去,再也见不着她,他疾走几步,拉住了她的手臂,说:“别走,再陪朕一会儿!”

胤稹很晚才睡,恍惚间与洛英二人共乘一骑驰骋于广袤大地,地貌改变,时而草原,时而沙漠,终到高山之上,除了他们两个,便是云海蒸腾,再无旁人。他细细端详,她美的眩目,褪尽她的衣衫,只见她玉貌雪肤,宛若神人,欲待温存,她却似碎片羽化在白云之中,他好生着急,睁开眼睛,才知道做了个秋梦。

第二日一早,他跑马一圈,特地在侍从们的驻地慢下来,次第有太监侍女出没,终不见她的身影。他不能久呆,只好纵马前去,惦着前一日她的言行,他的心好似被勾住一般,放不下来。

那日,康熙罕见地免了皇子们的早课,只是在与几个亲王话别的时候出席了一下,其余时间俱不见踪影。

自孝诚仁皇后后,李德全就没见过皇帝对女子这么上心过。回帐的第一件事就是搜寻洛英的身影。他是严肃的人,鲜少笑容,见了她眼里有止不住的笑意。她呢,虽然礼数不周,但行止有度,且又聪慧,皇帝的话,听一半便知全部,诗词虽稚嫩些,但算学精通,天文地理更是别具见解,统管钦天监都绰绰有余,正好康熙也好此道,这夜都子时了,两人兴起,携手外出夜观天象,漫天的星斗之下,指天地,话宇宙,一个多时辰,竟放不下话头。

这么热乎,顾顺函作为穿针引线的,觉得押对了宝,心花怒放。连李德全都觉得马上要晋位。只等着示下,皇帝却没有交代 。

眼看就要回銮了,若不在行营晋位,回到宫里可能要大费周章。顾顺函籍洛英飞黄腾达的梦做了一半,颇沉不住气,思忖着皇帝也许有顾虑,她的出身是个迷,非贵族女子,晋位不那么容易。他私下提醒洛英,要为自己着想,趁热打铁,否则等皇帝新鲜劲过了,弃之如履也不是不可能。然而洛英是个异数,笃悠悠地甚至带着点欢喜,道:“没有名份最好。我只是爱他,不要这些。”

简直是榆木疙瘩!顾顺函莫可奈何。但虽没名份,皇帝对她不薄,把她住处迁到延爽楼,派遣两名宫女两名太监照顾她的起居。考虑到她没有心腹人,把如蝉秦苏徳拨给她贴身服侍。除了清溪书屋的差事不变,其他待遇都变了。

要不说她冥顽不灵呢!顾顺函亲眼所见,别人求之不得的荣耀,她一再推脱。龙颜几乎不悦,凭什么藏藏掖掖地扮下人,变相拉低了皇帝的身份。不过皇帝的话,也让顾顺函瞠目结舌,皇帝说:“别闹!这是你应得的。再闹!就把你带进紫禁城去!”进紫禁城,那是荣誉!就好像地方官员进中央一样,怎么变成了一种惩罚?再看洛英,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就此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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