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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 焚书坑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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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咸阳月余,萧弋伤势渐愈,觅而日日在跟前照料,心中思念扶苏,却不敢表露在外,每日对着众人也是强颜欢笑,只到夜深之际,每每躲在床榻上掩被哭泣,是以身子日渐消瘦而不能自抑。她本欲去扶苏府邸找他,奈何王菡一心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且自己又是始皇一心要治罪之人,若叫他人发现,非但自己性命不保,怕那些觊觎皇位之人,更会拿此事大做文章来打击扶苏。觅而深谙这没有硝烟的皇位争夺战中,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实比之战场上的实战可怕千倍。自己虽知历史结局,却也难与那些处心积虑欲争□□势的人纠缠。

李由眼见觅而神情日渐消瘦,心急如焚,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身任三川郡郡守,奉命驻守洛阳。此次告病假回府休养,时近半载,父亲李斯也屡次来劝他早日回驻守之地,只他一心只在觅而身上,对功名富贵早已失去兴趣,是以迟迟不肯回洛阳。李由在咸阳自住一府,不曾与父亲住在一起,故而李斯虽常来劝诫,李由每每以借口搪塞过去,那李斯自也无奈。这日李由不顾侍卫拦阻,闯入扶苏府上,终是见到了扶苏。但见他面色红晕,神采奕奕,伤势早已痊愈。李由见他已自痊愈,却躲着为了他而憔悴不堪的觅而,不禁勃然大怒,冲到扶苏面前冷冷都质问道:“扶苏,你既已痊愈,何故躲着不肯见我?”

那扶苏陡见李由怒火盈天的冲到跟前,眼中闪过一抹惊慌,继而道:“这段时日我一直忙于替父皇处理朝中之事,故而没有时间。你来找我,却有何事?”

李由听罢,心中更是恼火,道:“休要以此做借口,你自受伤以来,觅而日日为你担忧,日渐消瘦,你怎地无动于衷?”

扶苏听了,不免急道:“她如今怎样?”忽而长叹一声,接着道:“如今朝中有事,你父亲一直说那些儒生百无一用,在父皇面前多次上谏奏请焚烧除《秦记》外的列国史记、百姓私藏的《诗》、《书》和百家语等书籍,令百姓只可在家从事农工生产,读书人只可读法令刑禁,弄得百姓整日惶恐不安,我只得费些时日去劝谏父皇,安抚民心。”

那李由也曾听过父亲谈及此事,只父亲对他的反对态度无动于衷,遂也不再理会。今见扶苏只顾朝中之事,对觅而态度这般冷淡,不由得冷冷道:“你只知你扶苏公子地位重要,一心只顾实施你的仁政,哪里还管她好是不好!你也休要拿我父亲作借口,这陛下要焚毁书籍,却关我父亲何事?”

扶苏听罢,不禁怒上眉梢,只严肃道:“不关你父亲之事?你且听我道出你父亲当日对我父皇所说的话来。”沉吟片刻,遂学着李斯之举道:“臣李斯今冒死进言:‘古代天下散乱,却无人能统一它,是而诸侯并起,各成一方霸主。今又都在称赞古人,非难当今,粉饰虚言,混淆真假,人人只欣赏自己私下所学的知识,而非议朝廷所建立的制度。如今陛下已经统一天下,辨别是非黑白都应取决于至尊皇帝一人,岂容他人多加非议?然私学却群起非议法令,使得百姓一听说有命令下达,便根据各自所学加以议论。为官者入朝时就在心里暗自指责,出朝后就去街巷议论,浮言欺主以谋求名利,率领民众制造谣言。这样如果还不禁止,那么在上君王的威势就会下降,在下党羽的势力就会形成。臣以为应该禁止这些。我请求让史官将不是写秦国历史的典籍全部焚毁。除了博士官所掌管的之外,天下有敢收藏《诗》、《书》的就处死,借古论今的满门抄斩。官吏如果知情而不报的,以同罪论处。’你父亲进此谗言,今又逢卢生、侯生欺骗父皇能得长生不老之药之事,我父皇便着人去寻。然世间哪有甚么长生之药?事情败露后,父皇不禁勃然大怒,认为这些术士多以妖言惑众,于是如今又要将四百六十多名术士活埋。我今若不出面劝谏父皇,岂非造成大错?你父亲害得百姓终日惶惶不安。这民心不定,则天下如何安定?”

一席话说得李由哑口无言。又想起觅而对他所说的“焚书坑儒”果然不假,心中早已骇然,然神色犹自未变,半晌只抬起头来看向扶苏,眼神中多了几抹柔情,道:“我知你素怀天下之心,若将来继承陛下大业,定然是千古厚德一帝。扶苏,既是如此,你便专心去完成你的大业吧!觅而便由我来照顾,如何?我李由德才平庸,不能为朝廷做些什么,我只想带着觅而,过着一般百姓的平凡生活。”眼神满是期待,仿佛心底所期望的日子就在眼前。

那扶苏听得此话,一张脸登时暗沉下来,只冷冷看着李由,冷哼一声,道:“她竟有这般大的魅力么?你为了她,竟连一切功名富贵都可以丢弃!”

李由望着扶苏冷峻的神色,其中似只有嘲讽,并无恼恨,心中不禁惊疑,但也不及多想,只认真道:“是的!此生若能与她相守,即便庸碌无为一生,李由也甘之如饴,感激上苍厚爱。”他并不隐瞒对觅而的心意。

扶苏仰天凄然长笑,神情似乎满含悲愤,半晌方道:“如此随你便是!”言罢甩袍而去。

李由见状,不由得吃了一惊,心中更觉骇异:“扶苏今日怎地这般?他怎会对觅而这般冷淡?难道是朝中有事,故而令他心中难以顾及觅而?”想了想,又摇摇头,“不会。扶苏为了觅而,不惜甘冒大罪顶撞陛下,冒死自牢中将她救出来,为救觅而不惜牺牲自己性命,断不会对觅而不闻不问。难道真是父亲之策使得天下将要大乱?”一连串的问题缠绕心间,李由只百思不得其解,神情若有所思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忽见一列士兵手执长矛,急匆匆从前面而来,正自押着一个瘦弱的身躯,李由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但见那被士兵押解着的人,正是身着一袭男装的觅而。李由急忙奔将上前,指着觅而怒视着那些士兵喝道:“她所犯何罪?你们为何要抓她?”

那士兵中有认得李由之人,待见他怒不可遏地看着自己,毕恭毕敬地施礼,呵呵赔笑道:“原来是郡守大人,小人乃是奉了您父亲丞相大人之命,捉拿这些妖言惑众的术士。”

李由听罢,不禁勃然大怒,这觅而一直住在他的府邸,哪曾有什么妖言惑众?不过是这些士兵为迎奉上面官吏而胡乱抓人罢了。但看着那些冲着自己呵呵直笑的士兵,不知怎地,李由顿感一阵厌恶,脑海中瞬间似叫什么抽去了从前一直坚守的信仰,心下暗自深叹道:“为君为官者,即是这样一个士卒,竟也是这般欺凌百姓!个中虽有仁心者如扶苏,怕在百姓之中却未必不是敬而远之。我李由并无扶苏之胸怀,只愿与她隐退山林间,自此逍遥自在一生啊!”当即对着那士兵喝道:“大胆,甚么妖言惑众的术士,她乃是我李由府中贵客,今叫你们这般侮辱,我岂能饶你等。”

那些士兵闻言,登时吓得魂飞魄丧,扑通跪在地上连声求饶。那李由见觅而手背上沾染了鲜血,脸上那道叫狼扑抓后留下的疤痕正自鲜血直流,一直流进脖间。李由心中不由得一直触痛,胸中怒火哪里按息得下?当即跳到那为首的士兵面前,一脚将那士兵踢翻在地,夺过一根长矛就要刺向那士兵。觅而心中虽自恼火这些士兵方才对自己的羞辱,而后又不分青红皂白便出手殴打自己,将她抓了来。然当看到李由竟为了自己而对那些士兵大声叱喝时,心中着实吃惊不小,在她眼中,李由虽一向沉着冷漠,然对士兵却极为和善的,哪里有过这般怒火?当看到他夺过长矛要刺那士兵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心下不及多想,便挺身护在那士兵面前。那李由长矛恨恨地朝那士兵刺去,猝不及防看到觅而护在他面前,待要收回又已不及,便在千钧一发之际,抢身而上,于电光火石间伸手抓住矛头,手中鲜血登即滴落下来。觅而望着李由手中长矛不过在自己胸口寸尺间,他手中鲜血涔涔而落,若非他挺身相救,自己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思及此,全身不禁一阵战栗,登时软降下来。那些士兵吓得全身不住颤抖,匍匐在地,再不敢抬头去看李由惊怒的眼神。

李由见觅而神色苍白,就要跌倒,急忙丢开手中长矛,伸手扶住了觅而。眼神忽而变得柔和,满眼担忧道:“你怎样?可是受伤了?”觅而见问,心下一阵感动,但见他已然受伤却混不知觉,只心心念念着自己,不禁悲从中来。李由见状,不禁慌了,只道她已然受伤,当下不由分说,横身抱起觅而,急忙往回奔。

觅而陡然被李由抱起,一张脸不禁羞得通红,只在他怀中慌乱挣扎,道:“李由,你把我放下,我没事!”

李由闻言,适才停下脚步,低头一看,只见怀中人儿满脸晕红,将头埋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尴尬一笑,只怔怔地站着,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如何是好。想着自己方才一心担心她,深怕她受伤,是以并未仔细查看她是否受伤,今遇此尴尬之情,一张脸不由得涨红了。觅而见他陡然间似被石化了一般,慌忙从他怀中跳下,见他依旧站着,纹丝不动,手上依旧血流不止,急忙抽出怀中方帕,替他包扎。李由见手上已然叫觅而包扎好,方自回过神来,想起适才一幕,不觉心有余悸,怒从中来,待要开口训斥,目光迎上觅而尚在流血的伤疤,语气登时软降下来,话一出口已变了,只道:“你脸上的伤口可还疼?”兀自解下手上方帕,温柔地替她拭擦着脸上的血痕。心中暗自思道:“但得此生与她鹣鲽情深,便是减寿三十载,也足矣!”思及扶苏,不禁问道:“你为何一人出来?若叫王菡的人看见,岂不危险?陛下尚未宽恕于你,你贸然出来,或有认得出你者,报之与陛下,只怕我与扶苏即便人头落地,也再保不得你的周全。”

觅而听得李由提及扶苏,不禁黯然伤神,只怔怔看着地面不语。半晌方低声道:“扶苏为何不肯见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李由闻言,不由得一阵惊骇,心下暗自思道:“他怎知扶苏不肯见她?莫不是他二人鹣鲽情深,彼此感知到对方心意?”但思及扶苏冷漠的态度,如何忍心叫她伤心,当即挤出一丝微笑,道:“你不要伤怀,扶苏只是忙于朝政之事,故而不能与你见面罢了。”但见觅而神情疑惑,心中惊慌道:“觅而天生聪慧机敏,难道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是而故作沉重,道:“陛下前段时日于咸阳宫举行的宫廷大宴,在宴席上,又发生了一场师古还是师今的争论。仆射周青臣,面腴陛下,吹捧他自上古不及陛下威德。博士淳于越针对周青臣的腴词提出了恢复分封制的主张。在宴席上,他对陛下说:‘臣闻殷周之王千余岁,封子弟功臣,自为辅枝。今陛下有海内,而子弟为匹夫,卒有田常、六卿之臣,无辅拂,何以相救哉?事不师古而能长久者,非所闻也。今青臣又面腴,以重陛下之过,非忠臣。’陛下闻此言辞,只不动声色,将之交由群臣商讨。我父亲不同意其意见,遂对陛下提出了一些建议。”他乃虽深明父亲此举乃是对大秦造成危害,然犹自不忍对父亲进行批判。故而引出始作俑者之话,只望觅而对他的父亲少些责备。接着道:“今又逢侯生、卢生为陛下求药未遂而逃,陛下勃然大怒,于是使御史悉案问诸生,诸生传相告引,乃自除犯禁者四百六十馀人,欲坑之咸阳,使天下知之,以惩后患。”

觅而闻言,截住他的话惊呼道:“焚书坑儒?”此一时期,不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事件“焚书坑儒”连年发生的时间么?觅而记得一些史书上这样记载:公元前213年,朝臣周青臣在一次宴席上引出淳于越的忠谏,反对当时实行的“郡县制”,要求根据古制,分封子弟。“焚书”其背景是当时秦奉行的是法家的治国理念,可当时国家却是初统,春秋战国时形成的众多学说仍在百家争鸣,时常非议朝政。其直接的导火线则是主张“复古、师古”的儒家学者大谈“事不师古而能长久者,非所闻也”。这引起法家不满,李斯加以驳斥,认为“今诸生不师今而学古,以非当世,惑乱黔首”,这得到秦始皇认可,于是下令焚烧《秦记》以外的列国史记以及私藏的《诗经》、《尚书》和百家语等书籍,博士仍可保留这些书籍。医药卜筮种树之书民间亦可保留。百姓要学法令可以跟随官吏学。到第二年,即公元前212年,又发生了坑儒事件。秦始皇在攫取到巨大权力和享受到荣华富贵之后,十分怕死。在统一中国之后,他异想天开地要寻求长生不死药。方士侯生、卢生等人迎合其需要,答应为秦始皇找到这种药。按照秦律谎言不能兑现,或者所献之药无效验者,要处以死刑。侯生、卢生自知弄不到长生不死药,不但逃之夭夭,而且诽谤秦始皇天性刚戾自用,专任狱吏 ,事情无论大小,都由他一人决断,贪于权势等等。秦始皇听后,盛怒不可抑止,以妖言以乱黔首的罪名,下令进行追查,并亲自圈定460余人活埋于咸阳。这即是所谓的“坑儒”事件。

李由诧异地看着觅而,但想起她的来历与之前她对自己所说的话,登时明白过来,心中暗道:“对于此事,只怕你是比我还要明白清楚了。”只讪讪道:“此事怕你是已然知晓,其后果却是如何呢?”

觅而望着面带愧色的李由,心知他乃是为父亲所为而心怀愧疚,不由得深叹一声,心下想道:“ 秦始皇焚书坑儒,意在维护统一的集权政治,进一步排除不同的政治思想和见解,但并未收到预期的效果。这一点和秦始皇采用的其他措施有所不同,是秦始皇、丞相李斯所始料不及的。这一政策虽然是为了加强思想控制,并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成功;但不利于国家长治久安,不利于社会发展,钳制了当时人们的思想,并且手法极其残忍残暴。秦始皇也因实行这‘焚书坑儒’,所以在历史上留下‘暴君’的骂名,更有的论者甚至将秦王朝的短命与‘焚书坑儒’联系起来,认为它使秦王朝迅速崩溃。千百年以来,‘焚书坑儒’成为秦朝残暴的□□统治的证据之一。它巩固了秦朝□□统治的政治地位,毁灭了春秋战国以来学术界‘三教九流,百家争鸣’的局面,客观上影响了中国文化与思想发展。在教科书中,‘焚书坑儒’一直被定性为秦朝□□的有力证据之一,对秦始皇的批判也大多集中于此。”然觅而心知此话无论如何不能对他人说出来的,只道:“以后你终将知道这一切,不要问了。我们回去吧!”

李由见她不愿多说,当下也不勉强,遂一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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