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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第 8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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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队伍离开后,陆喆进入群芳院,没人阻拦还有人招呼,不过他与同僚都拒绝了饮食,只分散在各个角落监察值岗。

小半个时辰后,一切正常,该乐的乐,该喝的喝。

因不喜热闹,陆喆在西边一处小院门前,双手抱怀地盯着百花厅四周。

忽的,耳尖的他听到身后传来细碎急促的脚步,下意识地凝神。

他大剌剌地站在小院门边,对方不可能没有看到他,不知何事如此着急,虽极力压抑敛声行走,可高手对决,差的便是分毫,陆喆耳目灵敏,察觉到了对方。

他直接截了对方的去路,皂色短打仆衣,圆帽,寻常仆役的打扮,可面生得很,不像群芳院中人,且行事鬼祟,陆喆喝道:“干什么!”

对方沉默不语,只是躬身行礼后欲离开,陆喆那里会受他唬弄,侧身拦道:“说话,我问你呢!”

对方非但不开口,还意欲不想跟他正面冲突,一直躲让。

对方躬身的角度有点怪,且身形灵巧,群芳院中哪里来身怀绝技的仆役?心中已十分确定此人必有问题,且刚才听到的细碎脚步声中,有深有浅,恐他还有同伴。

陆喆曲起食指伸到嘴里,一个尖锐的哨声应声而起,可惜没有完成,半途被对方拔刀攻过来而阻断。

东洋刀?陆喆冷笑,果真有问题。

一闪一矮身,避开来势汹汹的一刀,陆喆抽出了佩刀。

对方意在速战速决,对陆喆的攻势狠辣致命,意在一招毙命,可他没那个能闹,陆喆也不是旁人,他好武痴学,本身的硬功和刀法被他练得炉火纯青,且善于整合别人的刀法剑术,使出时不拘一格、出其不意。

上回随袁烨到福建时,曾受了倭寇的暗算,回来后他便苦心钻研东洋刀术,所以对方看似强悍,实则占不了多少便宜。

有时候张渺正笑话他,问他师父若知道他擅自修改刀法路数,可会被气得半死,陆喆从来未曾理会,因为,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两人正打得如火如荼,空中忽然弥漫开一股淡淡的烟雾,无色无味,只如三月潮湿雾气般,蒙蒙一片。

陆喆心惊,如今寒冬腊月,空气冷冽干爽,哪里来的雾水?赶紧屏息闭气。

这是迷药!

“陆大人!”接到信号的几位锦衣卫赶到,不仅发现陆喆被困,还有院子里的异样,纷纷拔刀助战。

那东洋人嘴里喝了一声,从阴暗处又出来了两名与他着装一模一样的人,一样短打仆衣,一样面孔生硬,一样手握东洋短刀。

这是一场硬战,对方均是各种强手,可好在锦衣卫胜在人数,陆喆抽着空挡瞅了眼外院,不想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刚才还人声鼎沸的院子,此刻竟诡异的安静下来,让他心神紧迫,手中的刀愈发使得风生水起,大势压倒一片的局势。

就在陆喆直刺对方的心口,却见“叮”的一声脆响,一块石子打开了他的刀,虎口被震得发麻。

几个腾空翻转,一个半大的少年,眉目冷然,布衣垂发,左右手各握了一柄弯刀,目光冷然地盯着陆喆等人。

陆喆认得少年,他是盲人乐师的琴童小七。

看来,李俊楠就在附近。

头儿和他都直觉李俊楠有问题,只是苦于无凭无据,一直未对他下手,今晚看来,这满屋子的人赃并获,陆喆志在必得。

双方对峙,战火一触即发,蓦地,一声呜咽的怪叫,如夏日里的夜虫,从百花厅传来,陆喆一紧,脚一动,少年却挡住了他的去路,眼前一晃,一抹白色的人影从旁边的厢房飞出,几个点跃间,已不见踪影。

依照身形判断,应是李俊楠,他疾驰纵跃的速度和内力,让陆喆心惊,他虽不自负,可京城里能胜他的没几人,他得知此人武功高强,不想却强到如此地步,一个瞎子,心下顿觉骇然。

没有意外,陆喆跟小七的缠斗精彩绝伦,小七身形娇小,灵活如鬼魅,招数又极为阴柔怪异,陆喆始终无法摸透他的门派套路。

双方激战中,不想,却突然遇到第三方黑衣人的偷袭!

陆喆手臂中了暗器,可恨的是,暗器喂了毒,偷袭的第三方寥寥几人,只是来得突然,又在锦衣卫和东洋人缠斗之时,双方死伤不少。

局势突变,迫于自个的伤势,陆喆拿出了信号弹。

黑衣人要置他们于死地,刀刀凌厉招招夺命,陆喆鲜有几次差点被砍,却是小七帮了他,趁着机会,拉了引线。

天空炸开一朵绚丽的烟火,娇魅如同彼岸花,紫蓝耀眼。

而他,被一脚踢飞,后背撞到院墙时,轰然倒塌,便再无知觉。

陆喆咽了袁烨喂他的药丸,说:“头儿,范姑娘一直跟寇青在一起,寻到寇青便能找着她。”

他尚不知寇青已死,整个群芳院已然寻遍,也不见她踪影,袁烨嘴里应道:“嗯,好。”

远处有人唤他,他回身,竟是大哥袁崇,一身窄袖盔甲锦衣,神色匆忙,身后跟着几名锦衣卫,一照面便有人接过他怀里的陆喆。

袁烨站起来,叫了声大哥。

袁崇问:“没事吧!”瞧他神情,凝重中带着焦虑。

袁烨摇头,忽然问:“大哥可是骑马来?”

“我们一行人都是骑马过来。”袁崇答他。

“可馨不见了,应该是被他们虏去,我要去追人。”袁烨说得冷静。

袁崇一愣,蹙眉抿唇,群芳院这里中了圈套埋伏,伤亡掺重,刚才一路进来,确实不见范家姑娘,可见弟弟心急慌乱,应是乱了方寸,“你可知他们是谁?你要往哪里追?”

许是袁崇的话问住了袁烨,他站住了脚,低头看手头上粘稠的血迹,应是刚才扶陆喆时粘上的,他两手搓了搓,沉默不语。

陆喆被同伴抬走,经过袁烨身边时,“头儿,他们有提到天津这个地方。”陆喆并不懂东洋话,可身边有一个通晓几国语言的张渺正,时常在耳边叨叨,对于地名直接音译,他还是知道的。

袁烨的脑子一团乱麻,如同被烟幕迷惑,分不清原来的面目,而且缠绕的线条太多,有些甚至打了死结,又有很多没用的,干扰了思路,可陆喆这句话,如同一根定海神针。

“大哥,给我一些人,我知道他们会去哪里。”袁烨沉声道。

“大人,卑职到范府问过,范小姐并未回府,范大人也来了。”一名锦衣卫小吏来报,身后是匆匆赶来的的范凯诚。

“袁烨!”袁崇出声呵斥,可惜还是晚了。

袁烨一拳正中范凯诚,因着突然,又是侧面伏击,范凯诚被打了个踉跄,只借着厚实的功底而不至于摔得四脚朝天。

范凯诚用手背蹭了下溢出血丝的嘴角,怒瞪袁烨。

袁烨一副打死你不偿命!

经过范凯诚身边时,从牙缝里蹦出一句:“怎么被抓的人不是你,她若是知道你在这件事中的作用,会怎么想你这个哥哥。”说完,头也不回地跨马扬鞭,扬长而去。

袁崇留了几人在现场,其余也跟着跨马追去。

午夜寂静,“嘚嘚”的马蹄声响彻大街小巷,全城戒严,不明原因的老百姓听到屋外呼啸而过的响动,只盼自家的门窗都锁牢靠了。

东便门,按规矩,这个时辰城门早就紧闭落钥,门卫远远地见袁烨一队人马疾驰过来,很是紧张地推醒小吏目,小吏目也是个机灵人,一哧溜地爬起来,一见是锦衣卫,一边心里嘀咕今晚事真多,一边点头哈腰。

“今晚可有人出过这东便门?”袁烨开门见山。

小吏目满脸媚笑,“两刻钟前有一队锦衣卫大人要求出城,大人,你们是不是也要出城?”

袁烨怒火中烧,不过口里仍清清淡淡:“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也是锦衣卫。”

这话问得,小吏目有些犯难了,锦衣卫不都跟你们一样吗?披着黑色大氅,骑着高头大马,神秘而威严?

小吏目有些拿捏不准,磕磕盼盼道:“出示了腰牌,小......小的就开门了。”

“那你可看清铜牌?是何人何职务?”袁烨又问。

“太快了,天又黑,小的看不清,且他们都戴着兜帽,小......小的也不敢看。”守卫越说声音越低,头都快要含到胸口。

“蠢货!”袁烨骂了一句,手一挥,策马冲出了城门,身后一队人马紧随其后。

袁烨虽出身不凡,可自小父亲对其教育颇严厉,今日燥火扰心,才叫他阴戾凉薄,不可谓关心则乱。

望着队伍轰隆消失于城门外的夜色,再听不到一丝声响,小吏目叫人赶紧把城门关好、落钥,自个拢了拢身上的短袄,瞅了眼天寒地冻的深夜,心下嘀咕:小爷我是谁?你们又是谁?你们碾死我就像碾死只蚂蚁一样,我还看清楚?你们是我能招惹得起的吗?

实在心愤难平,小吏目往地上啐了口痰,缩着脖子往角楼里去了。

朦朦胧胧之间,似是睡了很久,身体依旧困顿得不行,也似睡得极不舒服,可馨脑海里一直闪现一个片段,今晚不醉不归,不,她要通宵达旦。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她会祝福董茜茜,而不再为自己心中的期期艾艾而伤感。

可她依旧压抑不住,为她也为自己。

可馨始终觉得,世间的女子太多苦楚,就连高贵如万贵妃,雅慧如杨静昀,均有诸多不得已的委屈,何况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才华横溢的董茜茜,连放荡不羁的寇青,瞬间隐现出的沧桑荒芜,令人心悸怜惜。

心中百般难过,如汹涌的海面,遭受雷风暴雨地侵蚀,想逃离,想呐喊,想哭泣,沉沉浮浮间纷繁复杂,梦里纠缠不休。

似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在旁?是谁?

那个几日不理她,生气的人?

她如同一只汲取温暖的猫,紧紧依偎。一双略冰凉的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沿着五官轮廓,动作轻柔,仿佛一用力,她就要消失了般。

可馨感受出怜爱、小心和犹豫,让她有些心疼。温暖而又陌生的触碰,陌生到强烈的感觉,鼻端交息相闻,淡淡的甘草香,甜中带苦,清香而涩凛。

到底是谁?她又在何地?为何似醒又醒不来?

半晌后,可馨费力地睁开双眸,努力尝试了几次,用尽全身力气,才把如千金重的眼皮抬起。

朦胧漆黑的视线内,所到之处,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待适应光线的暗淡后,一双眼近在咫尺,乍看之下,似全是白仁,没有瞳黑,可馨心中一骇,往后退缩,却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这是哪里?一个箱子里?那人紧紧地贴着她,一双诡异的眼睛就在眼前。

可馨惶恐不安,可除了眼睛外四肢尚不能自由,免不了心慌气短。

“吓着你了?”是那双骇人眼睛的主人,声音深沉低哑,熟悉中带着一丝陌生的温柔。

可馨似被定住了一般,她愣愣地瞅着眼前的人,除了陌生的眉眼外,挺高的鼻梁,菱形红唇,黑纱网巾,没有覆眼的白绫纱巾,可馨想用手覆盖他的眉眼,因为她实在难以想象,他怎么会在这?他们两人又怎么会在一起?

“是我,别怕。”又一声低沉温柔的声音。

“我怎么在这?这是哪里?”可馨疑问重重。

“我们被人绑到这里,不过暂时没有危险。”他出声安慰,嘴角往上扬起。

可馨四处瞅瞅,两人真是在一个木箱子里,四面八方盖得严实,只有头顶的一个小孔透气,和渗入几缕淡淡的光。

“那其他人呢?”可馨问,她应是在群芳院才对。

“尚不清楚,不过会有人来寻我们的。”他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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