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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第 7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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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董茜茜坐在床榻上,哼着歌儿,打着拍子,目光落在欢悦跳动的寇青摇曳的身姿上,似通过灵动的身影,来回顾她们峥嵘绝代的岁月,似缅怀,似告别......

烛光摇曳,暗香浮动。

可馨静静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红烛辉映,在这一片火光潋滟之中,她看到了红尘凡世间最可爱的姐妹情,那些她不懂的过往,激荡的岁月,只有她们才明白的情谊流动其中,醉人心田。

她轻轻的,不动声色地移到屋外,不打扰她们独特的告别方式。

屋外,依稀朦胧沉沉,今晚,适合不醉不归。

月娘在门口等候迎亲的队伍,除了几个粗使的嬷嬷外,几乎所有人都跑到门口。

灯火通明,大红的“囍”字贴满了整个院子的各个角落,彩带条虹,红烛熊熊,红,全都是红,热闹喜庆,只有红,才能彰显心中的喜悦。

此刻,门口隐隐传来人群的哗噪声。

哦,对了,迎亲还不许吹打声乐,不准放花炮烟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进行。

太不公平了!

估计很多人都心生不平,才刻意发出夸张喧哗和嬉闹之声,可馨默默地张望,迟疑了一下,还是回身进了董茜茜的屋子。

群芳院大门斜对面,小巷子口的阴暗处,一人抿着唇,双手抱胸,目不斜视地盯着门口的一大群人。

在他脚下矮了半截,正蹲藏着一人,时不时地嘣出一两句嘟囔:“这人可真多!”“哟,新娘子出来了。”“带着盖头,看不见。”

“她怎么穿成这样?”这一句明显地带着不高兴。

不动声色的陆喆循着他的目光,看向某人,颇为赞同张渺正的看法,见他大半个身子几乎都要曝露,伸手把他提了回来。

“喆儿,你干什么呢,再让我看看。”张渺正恼怒地要打陆喆拎他的手。

陆喆笑他:“这么远,你看得清楚吗?要不要我描述给你听?”

“别。”张渺正颇有骨气地收回脑袋,目光不善地瞪着陆喆。

“你丫小瞧人!”

张渺正趾高气扬地说:“张牧师说回他的家乡后,会给我带一副魔术镜,到时候晚上也可以看得清,你别老拿这个来涮我。”

“哼,是不是跟他鼻子上架的那副一样?我见过他戴,被人碰掉了还不是照看不见?叫你别老是晚上看书,还省那点油挑得昏暗,李朗中说再不注意,你就等着瞎吧。”陆喆说话呛他,那洋鬼子的玩意他才不信,死贵的透明片儿。

也确实,比如说现在,群芳院前黑压压的一片,张渺正只能依稀辨个大概,陆喆老是拿这个来逗他,他便十分无趣地靠到陆喆的对面,头儿的身边。

群芳院门前灯火通明,今晚董茜茜出嫁,自然是歇业,门楣庭院特别的妆扮了一番,大小灯笼悬挂在门口两侧,照得亮如白昼,几乎半条街都清晰可见,可终究是晚上,再亮也有阴暗的地方。

“头儿,迎亲队伍中左边那排,倒数第二个,手里捧着木盒子的那人,便是他。”陆喆如是说。

袁烨的目光一直落在新娘旁边的某人身上,极细微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一时有些怔呆。

几日不见,她可好?

陆喆的话让他收回心思,他把目光移到迎亲队伍中,一人黑帽红衣,样貌普通,神情喜庆,跟队伍中其他仆从没什么不同,不过盯久了,才会发现他有些不自然的紧张,下意识地总往这边看。

这人是陆喆在前日才抓到的一个目丁,李贤受刺案历时两月有余,仍不能破案抓到人,对方似跟锦衣卫捉迷藏一般,几乎无破绽可寻,偶尔留下的蛛丝马迹,也是一种误导,对方似极为了解熟悉锦衣卫的办案追踪手法。

李贤受刺当日,可馨挡了一脚,才让年迈的老尚书安然无恙,而袁烨也于当日受袭。

虽没有真凭实据,可所有的人都提高了警惕,这段时间虽没再发生任何事,可对于案件的追查也没有任何进展。

太过安静,不正常。

袁烨敏锐地感觉到,此刻的安静犹如暗里波涛汹涌的伪装,越是静得出奇,就越有可能有大的事情将要发生。

果不其然,前日陆喆费尽所有的看家本领,硬是让他在三教九流,人群嘈杂的西北胡同跟踪并捉到对方的一个小头目,经过审讯后才知他们要在董茜茜的婚礼上下手,杀不了礼部尚书李贤,杀个礼部右侍郎陈文也可达到震慑朝廷,搅乱人心的效果。

当然,袁烨使了个法子让那个小头目合作,继续扮演他的角色,只是敌人太过狡黠狠辣。他与父亲和大哥商量,因需多方位提高警惕和防范,当天晚上派往李贤府上的人,便暗暗增加了人手,并跟紫禁城内的禁军和京卫相互通气,调派布防,未雨绸缪对方声东击西,以保护皇城和朝中要员的安全。

虽尚未能确定对方幕后主使之人,但门达和门睿在事故□□中失踪,大约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光凭他们戴罪之人及其残部,根本无法跟朝廷的正规军比抗,可他们盘横京城多年,熟悉锦衣卫和各卫司的程序和行事作风,就怕他们玩阴的,以假乱真,鱼目混珠,让人防不胜防,总不能为了捉个逆贼,都把自己人都怀疑进去。

这也是最让人为难和头疼的事,而且最近接到福建线报,泉州莆田一带渔民出海多受倭寇骚扰,这离上回袁烨到福建,彻查官员被东洋人收买事件不到半年,这东洋倭寇就像甩不掉的狗屁膏药,伤不了根本,可扰民滋事,让当地官员头疼不已,上奏的折子如雪片般的飘到京城。

而且,不知是否恰巧,连一向平稳太平,离京城最近的天津港,也开始蠢蠢欲动,多名东瀛浪人若隐若现,叫人十分不安。

按照计划,迎亲队离开后,陆喆留在群芳院,袁烨和张渺正跟着队伍去陈府。

虽说是晚上,不吹笙鼓簧,可整个京城都知道群芳院的花魁今晚出嫁,所以迎亲队伍所到之处,不少人站在路边看热闹,陈文为了烘托气氛,命人端着喜糖喜饼,沿路分撒,意在同喜同乐。

所以一行人走得极为缓慢,人多。

张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路边的石子,都半个时辰了,天寒地冻地跟着“蜗牛爬”,心里多少有些烦躁,再看前方人群中,高头大马上衣冠楚楚的陈文,笑得意气风发,免不了醋溜溜地嘀咕:“头儿,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说他们两个的?”

张渺正靠近袁烨,对着队伍的方向努努嘴。

袁烨一直盯着前方队伍中的人,眉头紧锁,他一直在揣摩对方今晚的布局,他的布局。

如果他们发现小头目已经曝露,会怎么临时改变计划?

谋划前袁烨跟陆喆争论过这个问题,所以为了万无一失,几乎能想到的地方,他们都派了人手,一有什么动静便相互传递消息,可眼看陈文就要到家,周围连一点异样都没有,这一路上最好下手的几个地方都不见动静。

难道,是他们算漏了什么地方吗?

见张渺正一副没心没肺的样,袁烨顺着他的话问:“说什么了?”

张渺正嘿嘿的干笑两声,搓着手,神情颇为猥琐,压低了声道:“一树梨花压海棠!”十分的抑扬顿挫,也不管别人如何,自个说完先哈哈地大笑起来。

袁烨微摇了摇头,对着张渺正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调笑道:“你这只思春的猫,还没到春天就发~浪。一会收工叫上喆儿,一块喝酒去。”说完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大冬天的,是怪冷渗的。

张渺正赶紧扶正被拍歪的纱帽,露出大黄牙,笑得倍开心,应道:“是,头儿。”

可张渺正的笑还来不及落幕,天空忽的现出一抹光,光亮幽蓝,如划破帷幕般夜空的一把匕首,瞬间撕破,毫无征兆。

糟,出事了!袁烨心口一紧,目光沉寂,已在计算方位。

“娘的。”张渺正的嘴角还留着刚才的笑意,手里却拿起一个尖细的东西往嘴里送,一声尖锐声立马割破喧嚣的夜晚。

黑暗中立马有人出现,扭了迎亲队伍中的小头目,有人护着陈文,有人护着花轿,井然有序地离开,仿佛不过是被催着吉时快到了,大伙赶着时辰而已。

须臾,袁烨朝着拐角的第二个胡同口撒腿奔去,天空中那抹还未散尽的妖异蓝光,正是他们此次任务的传讯信号,方位正好在南北边,群芳院所在。

如果不是遇到紧急不能应对的情况,以陆喆的性格和能耐,他是不会发信号求救。

袁烨一晚上都心神不宁,可哪里布置得不够妥当缜密,似乎也没有致命的漏洞,可隐隐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别人事先设好的圈套,感觉不妙可步步被人牵着鼻子走。

陆喆知道他的担忧,说了一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陆喆和袁烨不约而同地在一起赌,查案迫在眉睫,今晚是最好的时机收网,自认防备和考虑虽不是最好,可调配已达最有效,可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个人,一个会让他心慌和受制的人。

张渺正追在袁烨后面跑时,心里也知道是陆喆出事了,陆喆是什么人,武功高强,锦衣卫里的首把刀,办案经验丰富,虽说三人时常一块出差办案,可冲到最前,最先抓到疑犯的,往往都是心思敏捷的陆喆。

今晚陆喆带了一个小分队,五六个人,他发了求救信号,可见情况危急不在他控制范围,陆喆能自保他不担心,只是那一抹妖娆的倩影,让他心乱。

袁烨在前提气,一纵掠,转瞬便丈远外,二人一前一后,一赶一追,如黑夜中两道催命的魂魄。

在群芳院前刹住了脚,依旧灯火通明,张灯结彩,门口左右两侧的灯笼火光熊熊,映着大半条街亮如白昼,可相对于如此红火的庭院,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本该喜气洋洋人声鼎沸,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可此刻却连半分人影,半点声响也无,安静得吓人。

张渺正要冲进去,袁烨一把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小心埋伏,他神色一紧,虽眉眼间尽是忧色,脸面却透出少有的凝重。

袁烨指了指他胸前的哨子,张渺正按照之前的约定,吹了三短一长的联络音,无人回应。

半晌,两人的脸色暗到了极点。

袁烨和张渺正兵分两路,侧身探到院门左右,在没有动静之下,两人才委身溜了进去。

张渺正用石子探路,回应他的只有石子落地的嘣嘣声,片刻后,他们从阴暗处现身会合。

“头儿!”张渺正始终被心中的牵绊困扰,不顾危险走在袁烨的前头,他最先发现了地上的人。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按衣着打扮应是群芳院的护院,紧接着,又见不远处,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人,有男有女,不见血迹。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袁烨蹲下身探了探躺在地上的人,有脉搏,“是活的。”又查了几个,衣衫完好无损,应是被药迷倒。

张渺正再顾不上许多,一路边翻看边寻找。

袁烨的心也按捺不住的嘣嘣直跳,如擂鼓般有力地敲打着胸膛,他干咽了口吐沫,把似跳到嗓子眼的心吞了回去,凝神静听前一刻热闹非凡的庭院,此刻却处处透出诡异的地方。

细细嗅着,空气中隐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着冬日冷冽的寒风,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触目四周,周遭精雕细琢的假山景树,挂着彩带红绸的庭廊,妖艳的透出一股死亡的红,如血般绚烂。

群芳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里里外外一共住着百来号人,此刻悉数躺在地上,张渺正从正门到百花厅,不停地翻找,有些疯狂,始终未见心心念念之人。

袁烨也在寻找,不仅是他的好兄弟好手下陆喆,还有她。

那晚窒息沉闷的感觉又卷土重来,袁烨险些真气岔道,欲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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