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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 7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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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馨刚想着向母亲撒娇求欢,却被张氏紧紧地搂在怀里。可馨感觉出母亲宽大的衣裳下面,腹部高高地隆起。

随即,一队盔甲执枪的士兵冲了进来,团团围住她们,他们如此威严,就像伯伯营里训练场上的士兵,好威武,只是他们不如伯伯营里的哥哥们亲切,会抱她跟她玩,这些人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凶神恶煞。

另一个方向,一人被五花大绑地推搡出来,可馨看不清他的五官,只看到他凌乱的头发和依依不舍的眼神。

可馨心中似被什么东西给拽住,揪着不能呼吸,喘不过气地哀嚎:“爹爹!爹爹!”

被绑的中年人望向她们的眼神,温柔而充满爱意,男子身边一个少年螳螂挡车地要拦,可每次都被掀翻在地,可馨认得,那少年便是哥哥,那中年人便是父亲。

她很想很想看清父亲的脸,可眼泪一再地模糊双眼,任凭她如何擦拭,如何嚎叫,仍旧看不清。

只有不停地哭,不停地哭,唯有不停地哭泣才能诉说她内心的彷徨和凄凉。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哭倦了,猛然发觉自己身处熙然的大街。

正当她纳闷时,一个姑娘气冲冲地跑到她的跟前,二话不说,一上来就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人,专门勾引别人相公的狐狸精,娼妓,不要脸,人人唾弃的□□,人见人恨的□□......”随着女子尖酸刻薄的辱骂,周围熙然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都投到可馨的身上,慢慢的,开始对可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不是的,她不是,可馨想开口争辩,可她怎么用力也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她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摆手。

可她越是争辩,周围的嗡嗡声就越大,甚至,有人开始向她投掷菜叶和鸡蛋,可馨口不能言,面对汹涌气愤的人群,她害怕地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拼命地抱住自己的脑袋,惶恐地承受着漫天的辱骂、嘲讽,还有不怀好意地攻击。

不知过去了多久,可能已经过去了很久,听不到辱骂之声,一直把头深深埋在自己怀中的可馨慢慢抬头,入目不再是熙然的大街,而是一处破败的小院。

可馨抹干脸上的泪渍,蜷缩太久,站起时微麻的双腿让她摇摇欲坠。

她盯着自己身上震惊不已,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震惊之余,她才后知后觉,这处破败的小院,竟是灯红酒绿、柳树依依、人间逍遥窟的群芳院,如今破败不堪,到处弥漫着腐朽之气。

可馨不相信地四处奔走,拼命地寻找往日的辉煌美丽,可所到之处,均是残垣断壁,荒芜疮痍。

梦中,她拼命的奔跑,苦苦寻找,无助的哭泣。

梦外,一人帮她拭去眼角汩汩而落的眼泪,幽幽地叹息,她仍在自己的梦魇之中。他温柔的触碰,让她安静了不少,像是冬日里汲取温暖的猫,蜷缩成团,靠近给予她力量的人。

翌日,快到晌午,可馨才宿醉醒来,散落满地的酒瓶不见,衣衫整齐地叠在一旁,显然是香茹收拾整理过。

可馨双手抱着突突发疼的脑袋,起来到桌边倒水,猛灌了几大口,才稍稍缓和。

有一瞬的茫然和愣怔,她闭了闭眼,昨晚荒唐的举动零星地忆起,逐渐清晰,似真似假,恍恍惚惚,干涩生痛,可馨用力地摇了摇脑袋,又灌了一大杯茶水,准备整理昨日进宫的前前后后,寻思着该如何跟母亲和哥哥坦白此事。

不错,可馨昨日离开群芳院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进了紫禁城万贵妃的永和宫。

永和宫的前殿,可馨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面前是华服美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万贵妃。

她鼓着满腔的怒火和傲气,异常坚定地恳求万贵妃替她的婚事做主,声音轻颤,手微抖,可眼神清亮而坚定。

万贵妃慵懒地倚在贵妃榻上,一个灵秀的小宫女正给她捶腿,不知是不是她怀孕的缘故,她神情虽冷贵,可姣好的面容上隐隐散发出柔和的光。

她斜睨着底下跪着的可馨,为难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与你母亲情同姐妹,当得了你的长辈,可你母亲断没有要害你的意思,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样的要求我自是不能答应的。”

见万贵妃虽笑尤威,语气中含有不容置疑的责备。

可馨低头思忖,咬了咬唇,又偷瞧了一眼座上的人,终是把在群芳院里如何听到墙角,此事的来龙去脉,捡了个大概说与万贵妃,有些污言秽语,她竟说不出嘴,又急又气地卡在那。

从她支离的语句和尴尬的表情,万贞儿就算听不明白也能猜个明白,只是疑惑可馨为何不向她的母亲和哥哥求救,反而要来她的永和宫?

朝堂之上波诡云谲,几方势力的争斗,和党派结盟一直让皇上头疼不已,可馨身上的这件事看似无意,可其中的布局和别有用心,又藏了怎样的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万贞儿安慰她道:“听你这么一说,那人便不是什么好人,你且向你母亲和哥哥说明,他们必定会站在你这边,不会强迫你嫁给这样的人。”

可馨心道:自己虽冲动,可想到母亲固执,进宫虽鲁莽危险,可她不愿就此认命,故解释道:“娘娘,你了解我母亲的性格,她认定的事便难以回头,我与她争执过嫁人之事,如果我告诉她,她大约会认为我是不肯嫁人才编造出的谎话,而且,我也确实拿不出任何证据,让她相信我不是为了逃婚才编造的谎言。”

可馨急得话里带着哭音,脸带真诚,满眼恳求,万贞儿用绢子摁了摁嘴角。

她在宫中多年,察言观色看人识心不在话下,虽知可馨没有骗她,可就怕可馨被人欺骗利用,从而间接利用于她,她与范家的关系,是多少人眼红妒忌的。

“馨儿,你且好好说话,你若担心自己的话不足以让你母亲相信,我派个宫女跟你回去,一同做个见证,你看如何?”

如若是范家自己拒绝的婚事,总比她此刻横插一脚要稳妥,当日宫中举办宴会,她一是为了正名;二是告诉太后和整个朝廷,谁才是后宫之主,皇上最宠幸的人是谁;三是为范家两兄妹露脸和牵线搭桥。万翌的家世和才能都属上乘,是个可塑之才,可惜此人城府太浅,难当大任。

这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攀结,不会总是至情至性,没有半分算计估量,就算她万贞儿与皇帝之间,也未必能全然百分百。这不,新皇后刚被册封,她真想一把火把紫禁城给烧了,可她就算再气愤嫉恶,对于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也不得不藏起内心的心寒和不安,一边以养胎为名一边运筹帷幄。

亏得新皇后谦和谨慎,没被她抓到任何把柄,她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以安胎为名,一个月来对皇上不理不睬。

万贵妃如此答复,也算是在帮可馨了,可惜可馨也是个固执之人,“娘娘,我还有话说。”

可馨突然挺直了腰背,两眼炯炯冒光,一脸的慷慨就义,这让万贵妃要起身的动作一顿,忽然想起土木堡之变,先皇在土木堡被擒的消息传到文华殿,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惊慌失措,她为了稳住太子,也是这般跪在太子的面前苦口婆心,那时的她,也有赴死的决绝吧。

可馨吞了口吐沫,“娘娘,我心底有些真心话想说,可又怕冲撞了你,如果不趁着今日有这勇气,以后怕都没这个机会,而且,我还会后悔。”可馨似下定了决心。

“好,你说吧,我恕你无罪。”万贵妃淡然道。

“娘娘,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别人也许会说,你与皇上之间的感情并非纯情,可我不这么认为,我反而佩服娘娘的敢爱敢恨。爱了,就该站在他的身边,接受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别人的流言蜚语,不必在乎,只在乎你与他相守的每一天,与他生儿育女,朝夕相处,任何嘲讽不看好甚至恶毒的想法,都敌不过你们的情比金坚。他们不懂,娘娘与皇上之间所有的故事和感情,你们一起相守的岁月,一起经历风雨波折,生死相依,没有人可以比拟。我不仅从娘娘的身上看到了一个天子对妃子的宠爱,还看到了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真心付出及深深地爱恋。娘娘不畏世俗,不畏强权,甚至委曲求全,这不正是娘娘对皇上的爱意吗?”此时,可馨的脑中闪过一个孤清的背影,可很快,一个惹人厌的痞笑替代了他。

“如若是女子,能像娘娘这般忠于自己内心的活一次,可不枉此生,如遇到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一人,无论彼此的年龄、出身或样貌,只愿轰轰烈烈地爱一场,也不枉来人间一遭,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望娘娘的成全,馨儿的婚事由自己作主,自己选择,无论以后贫穷与富贵,福兮祸兮,均一人承担,绝不怨天尤人。”可馨说完,深深地磕了个头。

匍匐于地上的人,让万贞儿有片刻的怔忪,待想了会,此番言论大逆不道,正要呵斥她年幼不懂事,以后不可再乱说时,眼角余光瞥见珠帘处的一角黄色衣袍。

黄色,这紫禁城中,只有他才能穿的色系,而且袍角上隐现的五爪金龙,还能是谁,万贞儿收起自己的情绪,用巾帕摁了摁眼角,寻思着他不知何时过来,听到了多少,自己是该答应还是拒绝可馨。

可馨的额头紧贴着地上的羊毛毯,她安静地跪趴着,话说出来了,反而没有刚才的紧张,这大不敬的话,也只有一鼓作气才敢说。

“娘娘,别哭了,小心身子。”万贞儿身边的宫女轻声劝道。

微弱的啜泣声,隐隐约约,可馨头皮一阵发麻,做好承受雷霆之怒的准备,却不想竟是惹贵妃伤心?感动?

“好,说得好,好一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一个郎朗的男中音,带着珠帘碰撞的清脆声,和此起披伏的万岁之声。

呼啦啦地跪拜声一片,原来是皇上来了!

皇帝疾步走上前,虚扶起万贞儿:“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现在身子不方便,不必多礼。”

万贞儿低垂着眼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生疏,不咸不淡道:“这点礼数臣妾还是懂的,免得又被人拖去责打一顿,如今臣妾身子不如往日,经不得打。”说完,也不看皇帝,而是扭了身子别过脸。

可馨一直跪着,皇帝叫平身时她也不敢起来,只是挺直了腰。见贵妃像个普通女子一样撒娇使性子,刚才一身冷汗虚脱得不行,如今却闹个脸红心跳,尴尬得不行。

可馨不是宫里的太监宫女,没有“木头人”的修为,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年轻的皇帝脸上的尴尬之色一闪而过,可很快,他有些兴奋和得意地瞄了眼万贞儿隆起的腹部,对几乎要闭眼捂耳的可馨道:“你起来吧,你的事朕替贵妃答应你了,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虽择人由你自个儿作主,但你在作决定之前,一定要跟贵妃商量,可以不讲究门当户对。望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可馨大唱道:“谢皇上隆恩,谢娘娘金恩。”颇为傻头楞脑。

万贞儿却在此刻捂着嘴“噗呲”一声破涕为笑。

皇帝立马展颜,柔声问:“贵妃何事如此开心。”

皇帝漆黑曜亮的双眼盯着自己,里面盛满爱恋,喜悦和依赖,万贞儿岂会不懂。

可她要装作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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